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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主被穿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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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节
      书香门第【念奴娇丶】整理 楚留香文学网转载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女主被穿之后/闲妻凉母不好当》
      作者:北行
      文案
      十年后,景沐终于回到了自己的身体。
      可是缺失的这十年让她发现自己正面临着巨大的问题。
      ——原来的穿越者作死能力max,让她周围的所有人都对她充满敌意
      于是一场翻牌运动开始了。
      男主( ):“……我呢?”
      第一章 :浮生一梦
      冰冷的水覆盖着她的身体,渐渐的蔓延到了口腔和鼻孔,脑袋已经变得昏沉,仿佛透过水波还能看到男人焦急的面孔,意识渐渐涣散,挣扎早已徒劳,她的手不由自主的盖住了自己的腹部。
      她的孩子……
      ……
      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景沐一脸惊恐的捂住腹部,“我的孩子保住了没有!我的孩子保住了没有!”
      她的声音一声比一声高,有些尖利和疯狂,她感觉到身边似乎站着人,一把伸手抓住他,手中的力气不知道为什么大的惊人。
      因为房间内太黑,看不清楚男人的长相。但这些都已经无关紧要,她担心她的孩子。
      身边的男人并未挣开她的手,纵然他已经觉得疼痛。却依旧恭敬的说:“少爷和小姐还在睡觉。”
      景沐还未平静,她一心想着自己的孩子,可是眼前这个人却说着乱七八糟的话,她不由的怒了,“我是说我的孩子!你听不懂吗!”
      黑暗中男人又回答了一遍,“夫人,少爷和小姐还在睡觉。”
      屋子里黑乎乎的一片,她什么都看不清,感觉非常混沌。
      景沐觉得不对劲,怒声道:“把窗帘拉开。”
      男人顿了一下,似乎对她的快速平静有些惊讶,但依旧按照他的吩咐的,很快就去拉开了窗帘。
      虽然没有太阳,但光线是充足的,窗帘拉开的瞬间仿佛一下子从黑夜到了白天,将这间卧室彻底的呈现了出来。
      房间很大,很空,整体是一种暗沉的基调,景沐也终于看清楚了男人的长相——那是一个陌生的男人。
      “……你是谁?周亦温呢?”她急急问道。
      男人看着她,脸上面无表情,“夫人……”这话多少显得有些无可奈何,“我不认识周亦温,您也别开玩笑了,这并不好笑。”
      开玩笑?!
      景沐又气又怒又是惊疑不定,这个男人莫名其妙地出现还说一些乱七八糟的话,简直不可理喻。
      她要找周亦温。
      她掀开被子就下床,却因为头太晕而踉跄了几步,男人前来扶住她,用不带温度的声音说:“为了您的身体健康,以后请不要宿醉,否则先生也很难做。”
      男人尽职尽责的扶着她,脸上是一派平静。
      她狠狠甩开他的手。
      景沐没有穿鞋子,但是脚下的触感却绝对柔软,她低头一看,暗红色的厚地毯奢华的铺在整个卧室里,卧室的面积很大,看起来是古欧洲风格,因此也显得多少有些诡异和空旷。
      可是……这是哪里?
      景沐惊疑不定地看着陌生的一切,忽然觉察到可能是自己有些不对劲。
      此刻她已经稍微平静了下来。
      她稳住了自己,对男人说:“别跟着我,我去上厕所。”
      奇怪的是她虽然记不清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也想不起来这个房间是怎么回事,可是她却轻车熟路的就走到了洗手间门口,并且动作娴熟的拧开了门。
      正对着门,有一面镜子。
      景沐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墙上的那面镜子,几乎半个墙壁都是镜子,不注意都难。
      但是一注意,她瞬间就睁大了双眼,整个人都仿佛被冷汗浸湿了一样。
      不可思议。
      一头黑发顺滑的披在身后,因为脸色的苍白,所以头发格外的显眼,复古的大波浪,纯碎的黑色。身上是白色的睡衣,挺轻薄挺透,身材很曼妙,皮肤也光滑,只是气色不好,这个状态从前的景沐看多了,就是夜猫子,长久不早睡导致肝脏排毒功能损害。但……这都无关紧要。
      她一步步走到镜子跟前,她举手,镜子里的人也举手,她扯扯嘴角,镜子里的人也扯扯嘴角。
      在看到镜中人的时候,那一瞬间,汹涌的记忆仿佛要将她淹没。
      景沐一下子脱力了,整个人跪倒在镜子旁边,绝望的看着镜子里同样表情悲伤的女人。
      这是从前的她,她全部都记起来了。
      十六岁的时候,景沐莫名其妙的成了一个叫做“周若颜”的女孩子,她失去了自己的记忆,以周若颜的身份过了十一年风平浪静的生活,一朝溺水死亡,才发现自己经历了多么离奇的事情,好在,她现在回来了。
      可是,如果作为“周若颜”的她死了,那么她未出生的孩子……肯定也保不住了。
      —
      梁郁等了很久,夫人都没有从洗漱间里出来,他有些担心,虽然说这位夫人已经被人厌恶到了极致,但到底是贺先生的妻子,他叹了口气,快步走到了洗漱间门口。
      门是开着的,他听见里面压抑的哭声,不是那种时断时续感觉很假的哭,而是压抑着的哭,就好像绘画时明明带着很浓重的色彩,偏偏落笔的时候还要轻、要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