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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奇门术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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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2节
      杨书军说,他舅舅杨念生自从被他三姥爷在棺材里‘死而复生’给吓疯以后神智一直都不清明,家族里几个长辈生怕杨念生走漏风声,把他们养邪煞的事给说出去,密谋想要将杨念生除掉,这便是当年杨书军的父母将杨念生送进太行山深处的根本原因。杨书军当时还是个少年,没有一起跟来。据他母亲后面告诉他说,当年他母亲和他父亲带着杨念生进山,由于姐弟情深,杨书军的母亲舍不得就此和弟弟分别,就这么一直走,走了好几天,由于中途遇雨,在石头村的破庙里歇宿了好几日,其间杨念生失踪过一次,杨书军的母亲也有跟他讲过。后面雨停继续上路,又走了差不多两日,来到一处山青水秀的地方,便将杨念生遗弃在了那里。
      分别时,杨书军的母亲哭的死去活来。与其说杨念生是一个疯子,不如说是一个傻子。自从受到惊吓刺激以后,杨念生几十岁的人智力变的就像一个几岁的孩童。他看到姐姐哭的伤心,便傻笑着用衣袖给她抹眼泪,并且宽慰她,嘴上不停的说姐姐不哭。这么一来,杨书军的母亲哭的更伤心了。而杨念生就好像知道姐姐心事似的,说姐姐你们回去吧,不用挂着我,念生自己在这里玩儿,等着姐姐到时候来接我…说着说着,杨念生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说姐姐你看,你把这个拿着,想我的时候就看看…
      “那是个什么东西?”我问。
      “一颗牙齿。”杨书军说。
      ☆、第六十一章 游魂入墓
      “牙齿?”
      “嗯。”
      杨书军说,那好像是某种动物的尖牙,足有十几厘米长。当时她母亲看到那颗尖牙,还以为是杨念生趁他们夫妇没注意时在半路上捡到的,虽然疑惑太行山里似乎没有什么动物会有这么长的牙齿,但也没太往深处去想…
      “那颗牙齿呢?”我激动的问。
      “不知道弄到哪里去了。”杨书军两手一摊,“我只见过一次,还是在老家的时候,之后就被我母亲不知给放到了哪里。后面我们一家三口从山东搬到河北,我就再没见过那颗牙齿了,不知我母亲有没有带过来。我母亲跳进水塘死不见尸以后,我整理过她的遗物,没发现那颗牙齿,或许是丢了,也或许是被她藏在了某一个地方…”
      说完以后,杨书军便闷声不语了,一杯接一杯的喝着白酒。很快就喝高了,趴在病床上哭泣,哀叹他们一家人为什么会这么的多劫多难,我们听着都十分心酸。
      如果那颗牙齿真的是杨念生进到那地下通道里面带出来的,会不会就是那岩洞里原来拴绑的那不知名的东西所遗落的?简直匪夷所思,无法可想…
      向风身上有好几处骨折,需要慢慢静养,看样子,没法同我们再一起进山了。经历了石头村山体垮塌那一劫,我和白小姐都身心俱疲,也想好好休息一下,反正寻找一个失踪那么多年的人也急不来。于是就在距向风养伤的那家医院山下不远的地方租住了一处宅院,宅主是一个非常和蔼的六七十岁的本地老头子。
      杨书军不肯吃喝花用都由我们出,硬要去做工,被我们给拦下了,说他又吃不多少东西,不让他去受那份苦,小晴更是说以后给他养老,把个杨书军感动的不停抹眼睛。至于小晴,也并非杨书军所说的对向风有什么‘非分之想’,几天以来的感觉告诉我,小晴之所以对向风那么好,主要是出自一种感恩和报答,毕竟,向风是因为救她而受伤的。小晴的老公很会来事,听说以后带了不少东西特意从山东赶过来看望向风,然后就留了下来,商店里的生意交给亲戚暂时代为打理。口头上说是跟小晴一起照顾恩人,但我知道他是不放心,害怕老婆出轨…
      杨书军虽然没去做工,但也没闲着,每天跑到附近的山里去寻觅野味儿,回来给我们加餐。因此,大部分时间住处只有我和白小姐两个人。白小姐说我身手太差,让我拜她为师教我武术。其实我知道,她是想借机和我相处,师虽然没拜,却也乐的跟她学习。近段时间以来,晨星没有和我联系过,电话也打不通。因为有白小姐的陪伴,使我少却了许多愁闷。
      话休叙烦,就这么着,七八天过去了。这一天上午,白小姐教完我散打格斗以后,突发奇想让我教她奇门,说作为教我武术的回馈。除了法术奇门秘不外传以外,一般的起局断局之类普通奇门方术是可以传授别人的。白小姐悟性之高,记忆力之强,令我叹为观止。先前我感觉自己学东西够快了,一天不到就会不用查万年历起局。而白小姐仅用了不到两个小时就学会了换算年月日时干支,然后根据时干支旬首来定值符值使,在我目瞪口呆中起了一局。
      当然,起局只是入门,关于局象里那些需要记忆的东西,比如门迫,宫迫,九宫生克,九星生克,八门生克,星门囚旺休伏,暗干,隐干,奇门吉凶格局…等等,这些也不是最难。难点在于灵活运用,还有就是根据不同的人事,以及各种外部因素来看局里的隐象。俗话说,师父领进门,修行靠个人,想要学好奇门遁甲,除了靠悟性以外,还有就是要在实际运用中不断自己来总结经验…其实,以上这些只是用来测一般的人事的,而且奇门也不是万能的。师父为主教我和向风的是一些玄奇的测法,比如奇门量命等等,都是他从法术奇门里参悟出来的…
      我指着白小姐起的那个局,给她讲解局里的各种东西代表什么,以及它们分别的五行属性。白小姐为主对风水感兴趣,我便给她讲,阴宅风水里,滕蛇代表小路,或者扭曲变异的磁场,己为阴土,辛为遗骨,乙为阴木…一个讲的起劲,一个听的上瘾,从阴宅一直讲到阳宅,讲着讲着,身边忽然一个声音说道,你这小伙子还会看风水啊!
      两个人都被吓了一跳,抬头一看,原来是房东老头子。我给他让了一根烟,老头子便蹲下跟我们攀谈起来。
      老头子说,他有个堂哥,儿子在外面做生意,想要把父母接出去,但老头儿老太太比较恋根,习惯了老家县城的生活,不想去。儿子很孝顺,在县里买了块临山界水的地皮,起了处新宅给父母养老。可是,自从搬入新宅以后,老头儿就老是做恶梦,老太太体质也越来越差,便认为那宅子风水有问题,请了几个半吊子风水师,又是改门又是换窗,钱没少花,但一点作用都不起…
      我跟白小姐蹲在地上聊风水时,房东老头子已经站旁边听了半天了,两个人都没发觉。老头子见我说的头头是道,便想让我去给他那堂哥家看看风水。
      我二话没说就答应了下来,看风水有钱赚,反正也是闲着没事,不赚白不赚。到那儿用罗盘测了测,磁场有点混乱,我便起了一局,发现果然有问题,艮八宫里有个‘己+辛’的格局,叫做‘游魂入墓’,对照全局,我认为那房子的东北角底下有坟墓。
      房东老头子那堂哥看我年纪小小,穿着打扮也不像有‘道行’的人,将信将疑的命人一挖,果然挖出了棺材,也不知是几百年前埋下的,棺头正对着老头儿的卧房,这么一来,老头儿对我佩服的五体投地。第二天,那老头儿的儿子特意赶了回来,郑重酬谢了我。令我哭笑不得的是,县上的人听说来了个大师,纷纷登门找我看风水。因此,在那县上的后面一段时间,赚了不少外快。
      算算已经歇了半个多月了,我们决定再歇两天就让杨书军带路,继续进行我们先前未完成的‘征程’。然而令我们没有想到的是,后面的一天,我们竟然在这县上得知了杨念生的消息,并且知道他还活着…
      山区医院条件简陋,小晴老公想带向风转院,去大医院做全面检查,盛意难却之下,向风没好推辞,小晴也随身前往,一同照顾向风。至于我和白小姐,便由杨书军带着进山。计议停当以后,我们决定再休息两天就出发上路,趁这两天时间也好准备一下路上吃喝用的东西。从路程上来看,来回用不了几天,而且只有三个人,哦,还有白小姐那条狗,三人一狗,吃喝不了多少,再加上石头村村民送我们的那些土特产还没吃完,因此,一个上午不到就准备妥当了。
      这段时间在这县里住的十分安逸,想想后天就要离开,我心里面颇有些不舍,白小姐也挺留恋。杨书军笑道,你们这些小青年呐,感情真丰富,下午跟大叔我去寻野味儿吧。
      我们在山里玩儿的非常开心,杨书军时不时盯着我俩坏笑。傍晚回去时,小黑逮住一只野兔子。这天晚上,我们又美美的吃了一顿
      ☆、第六十二章 撞客
      正吃的香时,房东老头子敲门走了进来,杨书军抹了抹油亮亮的嘴,硬把那老头子拽过来跟我们一起吃。老头子说,他家族里有个九十多岁的堂叔死了,明天发喜丧,摆宴席,并且请来了戏班子,让我们过去热闹热闹。我心说,怪不得这两天没见这老头子,原来是忙丧事去了。
      杨书军一听说有宴席吃,二话没说就答应了下来,我和白小姐相视苦笑,也就没有推辞。第二天一早,房东老头儿的儿子开了辆农用车来载着我们就出发车了,在县城里东拐西绕,最后停在了一座大宅院前。
      院前的大路边搭了一座戏台,台上一个武生画着浓厚的彩妆正在耍花枪,十里八庄的山民扶老携幼都赶了过来,把戏台围的水泄不通,不时爆发出一阵阵彩声,和宅院里时而传出的哭声融合在一起,感觉极不协调。戏台不远处,层层叠叠的纸物堆的像山一样。
      白小姐从车上刚一走下来,就引起了一阵骚乱。很多人戏也不看了,纷纷朝白小姐看过来,一个个大眼瞪小眼,似乎在说,办丧事这家怎么会有这么时尚漂亮的女亲戚?戏台上那武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停了下来。白小姐就像没注意到那些人的目光似的,目不斜视的走在我旁边。
      进到宅院里,只见灵棚中孝子贤孙跪了一片,主持丧事的阴阳先生坐在一张小木桌前,打了个酒嗝,叫了声‘客到’,一帮人便嚎啕大哭起来,干哭没有眼泪。我和白小姐一人随了一百块钱的丧礼,并且替杨书军也随了一百,三人便被安排在了一张单独的小桌子旁。
      我根本坐不住,便拉着白小姐出去看戏。那些山民见白小姐的衣着打扮,可能认为是山外来的大人物,纷纷退让一旁,把最好的位置让给了我们。
      这里的风俗是,先发丧后摆宴席。差不多正午时,随着两声炮仗,一口大棺材被八人抬着,从宅院里缓缓而出。根据那八人抬棺材的力度来看,我认为棺材里的死者应该没有火化,心说,山区不比平原,或许这里卡的不严吧。
      这时候,那些山民戏也不看了,纷纷围在了道路两旁。当先两个本地青年放炮仗开路,然后是一个举着灵幡的孝子,阴阳先生则侧立棺旁,借着酒劲吼叫那些山民把路让开。那些孝子贤孙跟在棺材后面,哭声震天。一群人浩浩荡荡,场面非常壮观。有的山民又说又笑,对着哭丧的人指指点点。
      走着走着,忽然一个炮仗从半空落了下来,偏巧不巧,刚好落在那棺材上炸响了。抬棺人发一声喊,四散而开,‘嗵’的一声棺材被扔在了地上。如果换我主持丧事可能会揍人的,发丧时棺材落地都不吉利,更别说往地上这么狠狠一扔。
      果不其然,那阴阳先生气的暴跳如雷,狂骂那些抬棺人,后面那些送丧的都愣在了原地。我暗暗摇头,无意间朝那灵幡瞥了一眼,我忽然看到那灵幡飘了一下…
      当时根本就没有风,我心里‘咯噔’一下子,急忙看向那口棺材,恍恍惚惚间,我似乎看到一个淡淡的影子从棺材里面钻了出来…
      诈魂了…
      我急忙喊道,“诈魂了,大家别乱跑!”
      我话音刚落,那棺头前便平地刮起一股旋风,孝子吓得怪叫一声扔掉灵幡跳到了一旁。那些山民哭爹喊妈往四下里跑。
      师父跟我说过,死者在入葬前如果棺材突然落地有时会发生诈魂的现象,因为有些鬼魂虽然脱离了身体,但仍然呆在棺材里。所谓诈魂,就是鬼魂受到惊吓跑出来。鬼魂出来以后抵受不住阳光的照射,慌不择路之下会附在活人身上。被鬼魂附体,在北方叫做‘撞客’。
      一旦发生诈魂,四近的阳人一定不能乱跑,聚合起来的阳气会把鬼魂逼回棺材里,一旦受惊乱跑,阳气分散,就很容易被鬼魂附体。
      我大声高喊,让那些山民别跑,但根本不管用。现场乱成了一片,忽然间,一个中年妇女口吐白沫倒在了地上。
      我急忙奔了过去,白小姐紧随在旁。只见那妇女躺在地上,翻着白眼,浑身抽搐,头摇来摆去,不停有白沫从嘴巴里面涌出来。人群散的远远的,没人敢靠近。好一会儿,一个中年壮汉从人群里冲了出来,哭天嚎地,应该是这女人的老公。
      我急忙跳起来一把将他抱住,“千万别碰她!”
      师父跟我说过,鬼魂刚开始附在人身上时,会牵动人自身的魂魄。之所以会像发羊癫疯一样人事不知,就是自身魂魄不稳造成的,万一一碰之下魂魄受惊脱离出去,人可能就没得救了。
      这妇女的老公脾气爆烈,而且力大无比,我一松劲被他给挣了出去。我只得将他挡住,拼命跟他解释,不准他碰这女人。可是他根本就听不进去,反而撸起袖子要跟我打架,被白小姐一个擒拿手给摁在了地上。白小姐近段时间虽然跟我有说有笑,和原本相比就像变了个人,但她骨子里那种冷酷的气质令我时不时还是会生畏。
      就像此刻,她制住这人时那种冰冷的神态,以及身上发散出的强大气场,令我不由自主的吞了口唾沫。那些山民已经完全看呆了。
      那阴阳先生此刻已经叫喊不出来了,脸色煞白的走过来,看着地上那妇女,不知道出了什么状况。像这种普通的民间阴阳先生,也就主持主持丧事,懂一点皮毛的阴宅风水,其余没多大本事。
      “这女人‘撞客’了。”我说道。
      阴阳先生应该听说过撞客,愣愣的点了点头。那中年汉子被白小姐摁在地上,一边挣扎一边破口大骂。被阴阳先生一脚踹在了屁股上,骂了一通,不敢言语了。
      一片安静中,那妇女突然像诈尸一样跳了起来,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我不禁往后退了一步。我身上没带任何符纸和法器,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把附在她身上的死鬼给驱出来。正自思量对策,那妇女突然发出一个老头子的声音。
      “我这是在哪儿啊…”
      所有人都被吓呆了,白小姐也松开了那中年壮汉。紧接着,那妇女僵硬的转过身,朝那口棺材走去,一边走一边冲那些孝子贤孙说,你们这是埋的谁啊?…胆小的已经被吓哭了。
      随后,那妇女一转身,‘嘿嘿’傻笑着朝那戏台走去,纵身一跃就跳上戏台,一把抢过那武生的花枪舞了起来。我走过去一问那孝子,说老爷子年轻的时候唱过戏。这时候,那些看热闹的都跑光了,杨书军原本待在那宅院里等着开席呢,此刻也跑了出来。
      “这是咋啦?”杨书军问我。
      我指了指戏台上那妇女,苦笑道,“诈魂了,这女的被棺材里老爷子的鬼魂给附了。”
      杨书军嘴一咧,“老爷子真不会挑人,要附也不附一个好看点儿的…”
      被那妇女的老公听到了,眼睛一瞪,“你说啥?”
      “没啥。”杨书军一伸舌头,“我说你老婆长的好看。”
      忽然间,戏台上那妇女停止了舞动,直勾勾的朝杨书军看过来。
      “你…你要干嘛?”杨书军问。
      “这不杨兄弟嘛,你咋在这儿?”那妇女问。
      “他怎么认识你?!”我惊奇的问。
      “这…这他妈怪了…”杨书军被吓得不轻。
      这时候,那妇女的老公冲过来一把扯住了杨书军的衣服,“好啊,你这混蛋,你是不是私底下勾引俺老婆啦,说!”
      ☆、第六十三章 戏台
      我一把将他推开,骂道,“你傻逼了是吧,你听听,好好听听,说话的是你老婆吗?!”
      “咦?…好,好像不是…”那人挠了挠头。
      “照这么说,棺材里死的这个老爷子认识你?”我问杨书军。
      “不可能。”杨书军说。
      “杨兄弟。”那妇女操着一口老人腔哑哑的喊道,“在医院里时我不是答应你等我病好了唱戏给你听的吗,现在我给你唱段《沙家浜》怎么样…”
      也不管杨书军同不同意,她就一蹦跶一蹦跶唱了起来,“想当年,老子的队伍才开张…”
      我心说,看样子,这死鬼是认错人了,不知道把杨书军错当成了谁。
      这时候,那孝子走了过来,告诉我们说,前几个月他爹在医院里住过段时间,当时老头儿精神还挺好,同病房住着的是一个姓杨的老头儿,两人关系不错,应该是把杨书军当成那老头儿了,如果不论年龄的话,俩人确实长的挺像。
      我听的直皱眉头,心说,原本我以为长的像杨书军这么奇葩的世间找不出第二个了,没想到还有人跟他长的像。
      杨书军咧嘴一笑,“照这么说,那老头儿也很帅喽?”
      我吞了口唾沫,说道,“先想办法把老爷子的鬼魂从这女人身上请出来再说吧,雨馨,走,我们回去拿法器。”
      送葬队伍里,房东老头子还有他那堂哥都知道我的本事,把我那天断阳宅风水挖出棺材的事连说加比划讲了一遍,把一干人听的大眼瞪小眼。
      那阴阳先生走过来,战战兢兢的望了望戏台上那妇女,指了指棺材问我,“小师父,你看…”
      “抬去下葬就可以了。”我说道,“派几个人守着这妇女…”
      杨书军挥了挥手,“小冷你们去吧,我守着她。”
      “杨兄弟,我这段唱的怎么样?”那妇女问。
      “好!”
      杨书军拍手鼓掌,搬了个凳子往戏台下面一坐。
      我哭笑不得的朝白小姐挥了挥手,“雨馨,我们走。”
      “小伙子,让我儿子开车送你们回去吧。”房东老头子说。
      “不用了,你们都去送葬吧。”
      有些看热闹的远远跑开,见没发生什么事又聚拢了过来。
      我们拨开人群,往回走去。
      “徒弟,我刚才的擒拿手法学会了没?”白小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