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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漂亮亲妈有金手指后[八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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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漂亮亲妈有金手指后[八零] 第242节
      周义军想起以前的事,何尝不是愤怒?和替成果感到委屈?
      “周义军,我当初假装被大水冲走的时候,你心里肯定高兴死了,不然你现在哪能娶漂亮女人当老婆?”头发花白,哭的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成稻谷觉得自己特别可怜,还在质问周义军:“我命可真苦,嫁给你没过一天好日子,生的孩子死了,还要帮你和别的女人养孩子……啪……”
      又快又狠的一巴掌扇在成稻谷脸上,打的成稻谷晕头转向,整个人都撞在了桌角上。
      右手还高高扬起的周义军,瞪着成稻谷的眼睛像是要喷出火来,把成稻谷给烧成灰。
      “成稻谷你要发疯我管不着,但是你别在我和果子面前发疯!”
      “当初你就没尽过当妈的责任,也是你自己要跑的。你别忘了,当初我找到你的时候,你还从我这里拿了200块钱走,说是买断你和果子母女关系!”
      那时候周义军刚退役回家,又是大环境严峻的时候,那200块钱是他全身的家当。
      他给了成稻谷,带着成果住山洞,住牛棚,过苦日子,这些他们父女俩都认命了。
      现在好不容易熬出来了,成稻谷凭啥觉得自己是可怜人,是被辜负的那个人?
      他和成果才是可怜人,才是被辜负的那个人!
      想杀人的愤怒冲撞在周义军胸口:“老子真想把你拉出去枪毙了!”
      成稻谷想起门口那些拿着枪的门卫,吓的根本不敢开口说话。
      下一秒,她的衣领被人拽着,拖了过去。
      “成稻谷,你以后还敢这样胡说八道,或者出现在果子面前,让果子不痛快。我会让你知道,活着是件比死还痛苦的事情。”
      当过敢死队,抓敌特;和上过战场,杀敌人的周义军,太知道怎么对付一个人,会让对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可他是军人,骨子里的正义和使命感,让他不能这么做。
      可却不太代表,他真的没办法去对付成稻谷。
      不对付成稻谷,是不想让成果因为有成稻谷这样的母亲,而人生蒙羞,被人指指点点和看不起。
      成稻谷真的不知道成果是她的女儿吗?
      不,其实成稻谷是知道的。
      因为成果眼睛漂亮,长的不像她。
      眉眼和五官却很像周义军,只不过成果是女娃,和身为男人的周义军是不一样的好看。
      唇红齿白,白嫩漂亮的成果,却因为是女娃不受成家人的待见,也因为怀成果的时候,成稻谷差点死了。
      所以心里对成果有膈应,才会这么糟践成果。
      毕竟虐待自己的亲生女儿,说出去实在太灭绝人性了。
      但是孽待自己男人和被人生的杂种,那就是理所当然了,哪有女人能帮别人养孩子的呢?
      成稻谷被周义军让卫兵丢出省军区的办公楼时,在桌角撞破的头还在流血。
      额头火辣辣的剧痛中,成稻谷拿衣袖擦了擦脸上的血迹,有些不服气的想,就算成果是她女儿,有啥用?
      挣钱不给她花,好事儿不想着她,这样的女儿她凭啥要认啊?
      倒是周青青,是她从小骄纵着养大的,脾气和外貌都长的像她。看见周青青,成稻谷就像看到了自己年轻时的模样。
      想到和自己相依为命,以后还要给自己养老的周青青。
      成稻谷发誓,她一定要把周青青从拘留所里弄出来。
      因为再不弄出来,周青青报社的铁饭碗工作就真的保不住了,这样一来,他们家唯一的收入来源都没有了。
      饿了一整天,又冷又痛的成稻谷,现在满脑子都是周义军这边行不通,她要怎样去讹成果给钱赎出周青青了。
      可成稻谷还没走出几步远,在办公室的周义军松开攥紧的拳头,深吸了几口气,对小马说:“你现在带人去把成稻谷给抓了,就说她破坏军人,婚内出轨……”
      谁也不知道周义军说这些话的时候,心里有多难受?
      因为这就代表,他又把十几二十年前的伤疤给亲自揭开了。
      一个在战场上出生入死,只为了能翻身让家里人过的更好,能在那个动荡年代摆脱臭/老/九身份。
      一家人堂堂正正活在这世上的男人,回到家里面对不是想象中妻子和睦,而是被成稻谷抛夫弃女的笑话。
      还有被霸占的家,和被人虐待的女儿……
      这简直就是周义军这一生的耻辱,战场上的炮火没有打倒他,可现实却打垮了他。
      当时周义军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如果不是成果……不是年纪还很小的成果需要他,拽着他的衣袖怯生生的叫了声爸爸。
      周义军这个在战场上历经生死的大男人,真的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撑过来?
      周义军伸手抹了把脸,强行逼下喉咙涌上来的酸涩,和眼眶中的热潮,用冰冷锐利的声音说:“还有周国庆,也都给我抓起来。”
      周义军一开始并不想把事情做的太绝,是因为成稻谷始终是成果的生母。
      如果成稻谷坐牢或者名声不好,就算断绝了关系,可大家还是会看不起成果,觉得成果有个生活作风不检点的妈,从而影响成果的名声。
      可是现在,成稻谷非要来恶心他们父女俩,那就别怪周义军出手太狠了。
      还没跑远的成稻谷,很快就被小马带着人给抓了。
      而拿到卖四合院的钱,正准备带着情人跑去东城做生意的周国庆,也在火车站被抓了……
      第166章 刑期
      周国庆和成稻谷关在一起的时候, 成稻谷还不知道自己为啥被抓起来?
      “你这个贱人,你把老子害的好惨……”
      周国庆却捏着拳头冲过去,一拳就把成稻谷的鼻血给打出来了。
      “你和周青青都是贱人,你们两个贱人都该死……”
      当初成稻谷嫁给他的时候, 骗他自己没结婚。
      后来想利用成果讨好窦家, 虽然说出了自己以前在乡下结过婚的事儿, 却从没告诉周国庆,周义军是个军人, 还是保家卫国,出生入死的大英雄。
      直到在火车站被抓, 周国庆这才知道自己年轻时贪图美色, 娶的成稻谷,给自己带来多大的灾难和麻烦。
      如果他当初知道成稻谷是军婚,肯定会离成稻谷远远的,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碰。
      犯法的事儿, 他可没胆子干!
      “我打死你这个贱人!”
      只要一想到自己揣着钱,能去东城做生意, 发家致富, 再次扭转人生的当口。却因为成稻谷这个不断作妖的老女人给连累被抓起来, 周国庆就捏着拳头把成稻谷往死里打。
      成稻谷想还手, 可她饿了一天, 又撞破头,根本没力气反抗愤怒中的周国庆。
      如果不是抓他们的人及时阻止, 成稻谷真的会被周国庆打死。
      虽然周义军和成稻谷的婚姻过去十几年了,可真要追究起来, 成稻谷也要为自己做的事付出代价……两人被判刑那是迟早的事儿。
      只要一想到从今往后, 成稻谷都不能再到自己闺女面前蹦跶了, 周义军心里就特别畅快。
      晚上七点,周义军带着丛玲回了成果家吃饭。
      周义军心情高兴,忍不住开了一瓶茅台。
      成果惊讶:“爸,今天有啥好事儿?你都开茅台了?这不是说留着国庆喝的吗?”
      这时候成果还不知道,她爸手段利落的给她解决了成稻谷这个大麻烦呢。
      “爸今天高兴,就想喝茅台。”周义军也没把成稻谷要坐牢的事情,告诉成果。
      有啥好说的?
      当爹的给女儿把路踏平,那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坐在旁边的丛玲,却细致的感受到了周义军高兴之外,其实心里有点不得劲儿的。
      今天宋御忙着操练,还没回家。
      她看周义军一个人喝酒,就拿起杯子给自己倒了一杯:“我也高兴,我陪你喝。”
      “你高兴啥?”周义军问完,又说:“你会喝酒吗?”
      “我当然会喝酒。”丛玲和他碰杯:“以前我在干校的时候,大冬天里守夜,就全靠喝酒暖身子。”
      一杯白酒,她喝的都不带眨眼睛的:“再说了,你是我男人,看你高兴我就高兴啊。”
      说着又给自己和周义军满了一杯,有人陪喝酒,总比一个人喝来的高兴呀。
      周义军又忍不住多喝了几杯。
      成果看他俩你一杯,我一杯的喝,生怕两人喝醉,赶紧给两人夹菜,让两人吃几口垫垫肚子。
      又从碗柜里拿出蜂蜜,调了蜂蜜水给两人醒酒。
      看着成果忙上忙下,周义军特骄傲的对丛玲说:“看见没有?我女儿就是这么心疼她的老爹爹。”
      丛玲目光温柔的看了眼周义军,又看了看端着蜂蜜水过来的成果,笑着点头:“对,心疼她的老爹爹,所以你要把蜂蜜水喝光……”
      她从成果手里端过蜂蜜水,吹凉了喂到周义军面前,声音比刚才还温柔:“听话啊,要喝光。”
      “老子又不是小孩儿,喝水还要哄!”周义军嘴里嘟囔,还是乖乖把丛玲喂的蜂蜜水给喝了。
      成果在一旁看的都露出了姨母笑,虽然当事人是自己老爸和丛玲,但也不妨碍成果偷偷磕cp呀。
      再说了,女儿对长辈再好,始终不像伴侣,能给予心灵上的抚慰。
      这就是很多老年人为啥晚年,都还要找个伴儿的原因,除了一部分人是想找人照顾自己,也有一小部分人单纯是觉得晚年寂寞,想有人能说说体己话!
      成果笑着坐回去的时候,见成易也在那儿捂着嘴偷偷笑。
      “你又笑啥?”成果给他夹菜。
      “我在笑外公外婆是不是要给我生个小舅舅?”成易一句话把桌上的人都给惊呆了,尤其是周义军,手里的酒杯都差点没拿稳。
      他和丛玲对视一眼,两人的脸都有些红。
      毕竟他俩也是正直中年,结了婚,肯定也有夫妻生活……
      家属营好多人私下里都在讨论,成果的年轻后妈可能会给她生个小弟弟,还笑话成易以后会有个比他还小的小舅舅。
      成易听了,就放在心上了:“如果生了小舅舅,我可以带他玩儿。”
      丛玲沉默了一会儿,说:“我已经上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