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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夜袂停(高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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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不如手和嘴(H)
      因为他那一句话,纪焱一天都在忐忑。
      季临钦带她回家搬东西,说她高考前都会呆在她那,家里两老人应下了,收拾东西的时候,彭玉英在边上交代了很多,纪叁一句都没记住,脑子里全想着那事,甚至她身子里还塞着东西呢,她觉得堵不住,她越想,腿根越黏糊,夹着腿,走路都在打滑。
      家里的阿姨将饭菜都做好了,没办法,他们只好吃了晚饭再走。
      回家路上,季临钦在她屁股底下垫了毛巾,让她小屁股夹紧了,她一路红着脸,抓着底下的东西,坐不安分。
      再转过一个路口就到胡同了,红灯停下,季临钦往她那看了一眼,不经意扫过窗外,眼神一顿。
      看了眼边上的纪叁儿,他突然方向盘打转,掉头,往胡同尾巷开。
      车子停稳,纪叁儿刚想问为什么今天要往后面走,不过一个转头,就看见马路边上的人———
      牵着手的两个身影,高的那个很熟悉,她好像有一阵没见到安阳老师了。
      安阳最后一次给她补习的时候跟她说过,他会离开一阵,有一件很重要的事必须去做。
      纪叁试探着问了一句,他笑着说她还小,给搪塞过去了。
      路灯下,俊男靓女,牵着手漫步。安阳的目光全聚在一边的人身上,红裙红唇大波浪,张扬热烈,像是从90年代香港电影里出来的人,一种朦胧的华丽,一眼瞩目的漂亮———
      纪叁儿突然自卑起来,缩在座椅上,生怕那边的人看见自己,又忍不住含着泪往那边瞟。
      原来太阳也会有自己的太阳。
      看着安阳的眼神,她不禁想,自己平时看他时也是这种目光吗?
      季临钦解了她的安全带,将她抱在腿上,动作间身体里的东西差点滑出来,纪叁回了些神,更觉得自己丑陋。
      谁会喜欢一个身体里塞了一天性玩具的人呢,除了季临钦这个变态!
      “你故意的!”她开始发疯,哭着对他又打又咬,她把季临钦的脸抓花了,眼尾一道痕,被她指甲刮得冒出血珠,她这才停下来。
      季临钦去吃她的眼泪,动作轻得像在安慰她,纪叁缓了缓再往窗外看,呼吸又是一停窒。
      他们在接吻。
      男人一手托着女人的腰肢,一手摸着她的脸;女人原本放松垂在身体两侧的手抬起,自然地环住他脖子。
      这一处本来就人少,夜里更甚,所以他们放纵甜蜜,美好的周围都要溢出流光;而纪叁只能在暗处,仰着头,接受季临钦在她颈间缠绵的亲吻。
      季临钦叁两下将她上身剥得精光,让她背靠着方向盘,埋在她胸前吃她的奶子。
      纪叁太难过了:
      “小叔,求你了,我不想在今天。”
      季临钦更恶劣,手摸进她湿透的内裤里,抠出她身体里的东西,抓着根部使劲往她身体里捅。
      一下酸涩装满了全身。
      她紧抓着季临钦的裤子,实在忍不住,哭着呻吟出声。
      季临钦换成自己的东西抵上去,她瞬间紧张,身子后仰着想要逃,手肘不小心磕到了方向盘上的喇叭,突兀的声音在巷尾响起,纪叁心上一紧,季临钦抱着她放倒在座椅上。
      “没事。”他轻声安慰。
      那头的两人也听见了声音,往这边看了一眼,没发现什么,拉着手往巷子里走。
      纪焱抓着他的肩,身下被最大程度的分开,还是会疼,指甲陷进他肉里:
      “你会遭雷劈的。”
      季临钦沉下腰,紧窒总算一点一点裹挟他全部,他喟叹出声:
      “值了……”
      他总算进去,和她密不可分,他肖想了这么久的人,总算成了跟他最亲密的人。
      遭雷劈也值了。
      身体的东西没白塞,让他进来的还算顺利,少吃了些苦头,不过还是疼。
      他埋在里面不动,小腹开始泛酸,跟隐约的撕裂疼一起,全身的感官都凝聚在那一处,他抽出一点,她空荡荡,再顶进去,带着尖锐的刺痛和空旷的酥麻感,漫到尾椎和骨骸———
      季临钦也疼,被这紧窄夹得险些射出来,缓了一阵才开始动,问她疼不疼,她脸撇向一边,咬着唇不肯说话,他动作渐渐加快,每一下都又重又狠,她再忍不住,闷着出声。
      抽出去时,所有东西都跟着他走,她整个人都空洞,又粗又硬的东西插进来,肉茎上勃发的青筋刮过她的内壁,将她整个人都撑得好满……
      “哼……”她鼻间哼出声,去看身下两人连接的地方,他突然加快,身子被他顶地晃荡,她只好抓上他撑在两边的手臂,“季临钦……”
      季临钦低下头去亲她,身下越来越重,越顶,她就越香,越软烂。狭小的空间内,装满情欲的气味,淫液被捣弄出声,异常清晰。
      纪叁逐渐受不住,他的唇舌还在纠缠她,她只好张着嘴,呼吸,口水溢出嘴角。身体在他的顶弄中颤动颠簸,身下的皮质座椅,染上她的体温,逐渐发烫。
      季临钦松嘴,两人唇齿间扯出丝儿,他贪恋地吻她的额头,眼皮,鼻尖,听她错乱地气声———
      “他们会做爱吗?”她混乱地出声。
      季临钦动作一顿:
      “不知道。”
      他直起身,将她两条腿扛在肩上,再压向她,重重顶进去,纪叁一下失了声,接踵而来地是比刚才更快更深地肏弄,他似乎瞬间没了耐心,将一身戾气发泄在她身上。
      纪叁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呻吟,喘息被他撞得稀碎,她觉得整个人都要被他贯穿了。
      季临钦抓着她的脖子问她:“现在跟你做爱的人是谁?”
      纪叁两手抓着他的,试图掰开,一张脸涨得通红,她还是能呼吸,不过在他这样的肏弄下,变得困难起来。
      “谁?”季临钦压低了身子。
      “季 季临钦。”
      “你在被谁肏?”
      “季临 钦。”她回答地越来越困难;
      “你在想着谁?”
      “季临钦。”
      她被眼泪浸润的眼球都开始泛红,身下因为呼吸困难,夹得他更紧,粘稠的淫液里掺了些血丝,糊在她腿根,火热的性器被她缠得欲仙欲死。
      季临钦还是没松手,附身凑在她耳边,掐着她的脖子说爱她。
      一记深顶,插到尽头,埋在里面撵着最软的那处软肉研磨,他总算松手。
      纪叁抓着自己的脖子咳嗽,身下的痛都感觉不到了。
      季临钦放下她两条腿,环在自己腰上,抱着她深深喘息,等她缓过来,才去亲她。
      刚才肏得有多用力,现在亲得就有多温柔。
      第一次性爱让她印象深刻,一辈子也忘不了。
      失恋的酸楚,被季临钦赋予她的欲望给吞没。
      只有季临钦了,只能想起季临钦了。
      车里空间狭窄,只能就着一个姿势做。
      她身子里的湿软,紧缠着男人,缠着阴茎,缠着魂。可说到底是第一次,再加上季临钦也生涩,没有技巧,只是蛮着劲往里撞,纪叁吃的痛总归要比爽多。
      从窗户外看进去,只偶尔看得见男人起伏的背脊,一条细长匀称的腿搭在他肩上,白润的足晃荡在空气里,另外一只越过他的腰身,点在方向盘上。
      只要往这里看一眼就能知道里面的人在干什么,季临钦动作太大了,整个车身都随着他在晃动。
      纪叁泪都快流干,啜着声,狰狞的性器不断进出她的体内,被他插到麻木。
      肉体碰撞的声音,旖旎的水声,他的呼吸,无一不让她脸红心跳,季临钦喉结上挂着汗珠,眉眼也沾上湿气,眼里更厚重,黏在她身上,纪叁摆脱不了,被他撞得腿根发颤,被他看得心跳加速。
      环上他的腰,额头抵着他胸膛,躲着他的目光,一呼一吸间,滚烫的气息全喷洒在他皮肤上。
      “小叔……”她夹着哭声叫他。
      季临钦心上一紧,进出更加猛烈,小穴被撞得酸胀难耐,呜呜出声,扭着腰想躲,被季临钦按着快速抽插,酥麻酸胀一路绵延到了她脚心,快感由那处漾开,她的呻吟声逐渐变大,放浪起来。
      等季临钦按着她的肋骨,低吼着射出来,她总算在这场性爱中尝到了一股翻天的快感。
      季临钦从她身体里撤出来时,她眼神涣散,缥缈木讷地看着他的动作。
      射了精还是硬挺着的,避孕套里装满了精液,他扯下来,漂亮的手指绕着打了个结,被他肏开得小逼还没合上,翕然着,没出息地又吐出两股淫液。
      季临钦给她擦干净,穿好衣服,开了车门她赖在车里不动,没办法噻,现在坐着她腿根都在哆嗦,让她怎么走。
      季临钦只好抱起她,纪叁挂在他身上,拿着他的外套盖着脑袋上,不想面对这个世界。
      她还是在怨他的,闷在他胸膛,想说些让他难堪的话:
      “还不如用嘴和手舒服。”
      她看着眼前的喉结深深滚动了一下,不敢撩开衣服去看他的表情。
      就听见他声音好正经:
      “我会慢慢进步的。”
      纪叁原本脸隔着他的衬衫贴在他胸口,这会儿分开了一些,怕脸上的温度烫到他。
      许久没回应,到家门口才听见她闷闷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