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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家夫君太凶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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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5节
      陈嬷嬷沉吟片刻,又站了起来,“那是关于李主子的……其实也算老奴僭越了,只是此事可大可小,老奴也是为您为王府着想。李主子如今深得您的宠爱,老奴很是高兴,只是观察了这一个月,发现李主子虽是天真活泼,可却是疏于管教。如今待在府中尚且过得,若有一日将要出去可就不妥了。所以老奴是想,或许应该稍微教导下李主子。无规矩不成方圆,率性直白也要适可而止。”
      一番话说完,陈嬷嬷静静的等着祁明秀的指示。
      祁明秀坐在椅子里,却是半晌没有言语。陈嬷嬷所说的,他确实没有在意到。仔细想来,李侧妃的身上确实有诸多不足。
      可是……
      许久过后,祁明秀终于开了口,“嬷嬷费心了,只是这件事暂且放一下吧。”
      如果真教导了,只怕也就不会再有昨晚那般的放肆了吧。
      黏在他身上不肯下来,非说自己把那小册子上的东西学够了要好好伺候他,结果还没开始,又一下吐了出来。
      甚至,还有手上这个扳指。
      “是。”陈嬷嬷闻声应下,眉头却微不觉察的皱了一下。
      王爷对李侧妃的宠爱,看来比她所想的还要重一些。
      第25章 皇叔好心情
      当天晚上,宝盈坐在桌边,心中极为忐忑。
      迎夏进来回了话,“主子,虎崽被安排在了西间的屋子,奴婢本来想给阿彩姑娘再安排一间屋子,阿彩姑娘却说不用……”说话间,神情有些惶恐。
      阿彩,那个照料虎崽的丫鬟。
      宝盈听着也是脊背一颤,跟老虎住一个屋子啊,胆子那么大!
      昨晚虎崽跟阿彩送来的晚,她又不在,迎春就做主先将虎崽放在了柴房,又让阿彩跟她住了一晚。现在她回来了,必然要给她们安排个地方。迎春她们都怕,她就安排在远一点的屋子。王爷送的,还是只老虎,单独给它一个屋子应该也过得去,可谁知道阿彩也要住在那里啊。
      “迎春姐姐,迎夏姐姐,阿彩初来乍到肯定生疏,你们可要多照拂她一些啊。”宝盈想着又道。阿彩虽然壮实,可都比自己小呢,而且一看就是个老实内向的人,她一定是还不习惯这里。
      “吃食上也要多备些,别让她饿着了。”她长那么大,肯定要吃很多。
      迎春一开始还认真听着,到后面忍不住笑了起来,果然是她家主子,最先关心的还是吃的。
      “主子放心吧,奴婢会安排好的。”
      她办事宝盈最放心,点点头就不再多问,只是没一会她却又忍不住抬头问道:“迎春姐姐,你说今晚雍王爷还会来吗?”
      迎春愣了一下,很快回道:“当然会来啊,王爷最喜欢主子了,怎么会不来。主子您放心,时候还早呢。”虽然不知道自家主子为什么有些神不守舍,可王爷来不来,那是肯定的!
      宝盈听到这回答,小脸却是垮了下来,她都希望雍王爷今晚上能不来了。
      做了那么多丢脸的事情,可怎么办哦。
      ……
      宝盈又被伺候着洗漱,结果衣服一脱下,迎夏止不住轻呼一声。宝盈顺着她的视线低头看去,眼睛也睁大了。
      这上面怎么回事!怎么有一个个红印!还有牙印!
      恍然想到什么,赶紧又双手捂住胸,望着迎夏,“你别看!”
      迎夏本来还有些羞热,看到她这样子忙低头忍住笑。
      “你先出去吧,我自己可以的!”宝盈说着又要将她赶出去。
      等迎夏一走,也没地缝钻,她一下又把自己埋进了浴桶里——嘤嘤嘤,真是羞死人了。
      可是雍王爷怎么又咬她这里了啊?还把她咬破了。怪不得今天穿着衣服总觉得有些不舒服呢。
      这红印又是怎么回事啊?一块一块的,戳一下,不疼不痒,也不知道是怎么弄的……
      宝盈仔细回忆着昨晚发生的事,可还是一点都想不起来!
      “王爷。”这时,外面突然响起迎春迎夏的声音。
      宝盈一听,整个人都绷紧了!
      雍王爷怎么来了!
      不对!雍王爷怎么这么快就来了!
      现在还不到亥时呢!
      慌慌张张要起身,迎春已走了进来伺候。一眼看到她胸前的淤痕,眼中也是闪过诧异。宝盈却已管不得这些,只小心的问道:“雍王爷现在怎么样啊?”
      迎春一怔,不知道这是个什么问题。
      宝盈忙解释道:“就是他现在心情看起来怎么样?”问完却又苦恼的叹道,“你肯定也不知道,雍王爷喜怒不形于色,心情都是要靠猜的。”
      “……”迎春抿紧了唇,决定不再说话。
      宝盈擦拭完,换上衣服就又走了出去。脚步缓慢,心情很是不安。她觉得雍王爷应该没有生气,要是生气也就不会来了,可是又不太敢相信他会一点都没有介怀。
      走到屏风后,探出头,雍王爷坐在斜过的椅子上正喝茶。身上穿着莹白的锦衫,看起来没了往常的沉穆。可她刚看过去呢,他就跟头顶长眼睛似的,一下就抬起头来。
      被逮了个正着,宝盈赶忙挪步过去,心里有些哀然,雍王爷眼神凉凉的,高兴不高兴,她一点都看不出来。
      “雍王爷,您来啦?”上前,没话找话。
      “嗯。”雍王爷应了一声,还是看不见端倪。
      不过那是什么?!
      祁明秀放下了茶盏,手伸出,拇指上的玉扳指便显露了出来。
      那不是她送给他的那个嘛!雍王爷为什么要戴着?!
      宝盈头皮一麻,人已冲上前去,“雍王爷!我昨天是喝醉了!您不用戴这个东西的!”他一定是故意戴着的!说着,她又准备想去把那玉扳指摘下。
      祁明秀却挡开了她的手,神情也一下变得凝重。
      宝盈立马收住不敢再动,嘤嘤嘤,她又犯蠢了,怎么能上去抢着呢。
      “雍王爷,我真的不是故意要给您这个的,我当时就是晕乎乎的一时糊涂了。您要给我送东西,您已经给了我好多好多了,我不好意思再拿,所以就想选一个便宜点的,结果看到这玉扳指,又觉得跟您一人一个正好,所以才拿了下来……雍王爷,您别生我气啊!”坦白,坦白,她一定要坦白!
      祁明秀听完这番话,神色收了一下,原来并不是后悔送他东西,而是后悔送了这么便宜的一个。
      “不用,这个很好。”他垂眸又道。
      诶?宝盈却是懵了,雍王爷这是什么意思?所以他是真的喜欢才戴着,而不是嫌弃着来嘲笑她的意思?
      她看了又看,还是吃不准。不过雍王爷既然都戴了,她怎么能不戴。想着,她又慢慢摸着退回边上的梳妆台。
      拿出小宝箱,翻出那只玉扳指,赶紧又戴在手上——不敢再让雍王爷看见,她一早就把它收在了这里面。
      祁明秀看着她鬼鬼祟祟的动静,目光从那木箱又挪到了她脸上。这木箱里的东西于他来说都是破烂,可对她来说显然都是再珍惜不过的宝贝。
      没想到,她倒是把这玉扳指放在了这里面。
      之前送了她那么多东西,可都是被放在了其他地方。
      祁明秀收回视线,双眸一垂,又轻飘飘的说了一句,“没想到你倒是把昨天发生的事记得那么清楚。”
      宝盈闻言,背僵住了,半晌才反应过来道:“我也没有全部记得,只记得一点点!”
      完蛋了,雍王爷要找她算账了!
      祁明秀端起茶又喝了一口,“那你说说,你还有什么是不记得的?”
      “我……我不记得的多了,就像,就像……”宝盈正不知道怎么回答呢,猛一低头看到自己的胸前,便忙又道,“就像我都不知道我胸前的红印是怎么来的!”
      噗——
      “咳咳——”一口茶梗在喉中,祁明秀呛着了。
      宝盈吓着赶忙取来帕子给他擦嘴,“对不起雍王爷我不是故意的!”她也没说错什么啊雍王爷怎么就呛着了!
      祁明秀脸上泛出了一阵薄薄的红,也不知是热的,还是呛的。
      怎么来的?当然是他弄的。他为什么要弄出那么些东西?还不是她调皮胡闹非要拨弄他的胸前两点,他忍无可忍就惩罚于她,结果又是一场玩火自焚。
      她的胸前极为敏感,一咬就哭,哭得跟猫挠似的,让他整个人都有点禁不住。
      “雍王爷?”这时,宝盈却又歪着头轻轻唤了一声。雍王爷帕子捂着嘴半晌不说话,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祁明秀惊觉自己走神,赶忙敛了神色,身体却还是被唤醒了。
      “睡觉吧。”
      ……
      一番事毕,祁明秀酣畅淋漓。他仿佛已经找到了宝盈身上所有的敏感点,而今天晚上,他很恶劣的将那些敏感点全部挑起。看着她在底下软成一团水一边哭着让他轻点一边却又禁不住想要与他融为一体的样子,他就控制不住的想要更多。
      宝盈却是整个人都要死过去了,她都怀疑今晚上雍王爷是不是都疯了!不过她倒是明白她胸前的红印是怎么来的了,雍王爷用行动说明了一切。
      可是,她的小兔子又破了。
      都疼死了。
      宝盈趴在床上,两手捂着,泪眼汪汪的望着祁明秀,敢怒不敢言。
      “疼么?”祁明秀将巾帕扔到一边后转过头,看到了她的动作,一下有了察觉。
      “疼……”宝盈想说不疼,可还是忍不住实话实说。
      “……”祁明秀默了片刻,又问,“上次给你的香肌膏呢?”
      宝盈想起还有这个东西,赶忙起身想要去拿,可一下床,腿软的差点摔倒。
      祁明秀一把拦住她,又顺着她刚才看的方向往柜子前走去,随意一翻,就翻到了那个熟悉的盒子。
      打开,却只剩下了一瓶。
      这东西效果奇佳,制作起来却很费功夫,他那天是特意让莫青去太医院拿了两瓶。
      宝盈看到他的神色,忙解释道:“那时候我背上都已经好了,就给了一瓶迎春姐姐。迎春姐姐挨了板子,我想她更需要这个……”把他的心意随手送给别人,他不会怪罪她吧?
      迎春挨了板子?祁明秀目光瞬了瞬,很快却又了然。他拿起剩下的一瓶就走到床上,随手就打开盖子抹了一点。
      宝盈眼睛却瞪圆了,“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嘤嘤嘤,她可不敢再让雍王爷碰那了,刚才她差点把床都给弄湿了。
      不过,雍王爷现在好像心情不错的样子?
      “雍王爷?”想着,她一边遮掩着给自己抹起来,一边又开口说道。
      祁明秀将视线挪到了她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