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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妓(np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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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4(加更)荡夫的爱(一点h)
      ps:还剩最后一个加更,(???_??)?,我本来想今天更完的但还是脑子跟不上,明晚更新两个,这一卷就结束。
      他呻吟着,眉眼中含水、含云,含情,就是丝毫不含会被发现的恐惧。
      “你现在是毫无畏惧了,是吗?”
      “不,我依旧害怕被发现,我的形象、我的工作,我的一切一切都会烟消云散。只是……”
      他忍耐着我的双足碾压双腿之间所产生的性欲,身体像被保鲜膜绷住,只是轻轻一戳就会爆出,但就是挣脱不开,气息打在无形的隔膜上,呼吸急促到反复回收呼出的气,他……他快窒息了。
      “只是,只是我无法抗拒。”他抬起头,眼角的红晕像被人用力揩出的红印,隐忍所产生的水汽附在上面,实在令人怜悯,他也确实渴求我的怜悯。
      头轻微向左方倾斜,视线也飘向了我无动于衷的手指,“我不知道今后这样能触碰你的机会还有多少。”他捉住了我的手指,又不敢完全握紧,“我只能抓住此时此刻,毕竟……”
      他抬起头声音颤抖着继续道:“你讨厌我。”
      话音刚落他就垂下头,可怜巴巴的像一只犯了错的小北极狐等待着主人教训,但我又隐隐约约地感受到他内心的渴望——我的否认,否认讨厌他,否认这样的机会很少。
      “嗯。”我在他椅子上无聊的摇晃了两下,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他有些失望,嘴角下垂。
      我用力踩了一下勃起的阴茎,抬起小腿,脚尖从他炙热的下体离去,他“啊”了一声,就被我打断了。
      足跟搭在他的衬衣领口上往下压,纽扣没守住,虽然没有戏剧性的崩出却也丝线断裂耷拉着,领口松散,他淡粉色的乳沟暴露在空气中,两粒粉豆在我的视线下颤栗。
      随后指尖缓慢的滑动,停滞在他喉间的凸起,按下,他抿唇,唇齿间的那团液体隔着血肉吞咽将大拇指上的肉轻微抬起。
      我轻声笑了,脚背挺起,抬起了他的下巴,他却没有抬眼,只是注视着我的脚踝。
      他好像不知屈辱,想想上次,他不是不会生气,只是生气的点更多是在维护我们二人的种种,这很可笑,因为明明是他在伤害我。
      “我不明白,你喜欢我什么?”我喜欢过人,也被人喜欢过,只是我依旧不明白什么是喜欢,或许……或许只是我爱从来都没有开始过就已经被自己强压着说再见。
      我垂着眼眸看着身下跪着的男人,如果他回复的是脸,我完全不会生气,反而会赞扬他的坦诚。
      我也喜欢好的面孔,我怎么会去贬低同样的人,更何况这也是在夸赞我,但除此之外就不会有更多的情感了。
      他如愿握住了我的脚腕,亲吻了那圆圆的一小块骨头,抬眼看我。
      直到刚才还充满雾气的眼睛一下子变得清明,我想起了哥哥闲的没事给我读的童话《狐狸的窗户》,故事和他并无直接关系,只是他占了一个“狐狸”,和他的眼睛占了个“窗户”。
      “我喜欢你看似低垂其实是在俯视的眼神。”他停顿了片刻继续说:“并非轻视他人也不是轻视自己,只是……并不在乎他人,也不在乎自己。”
      他视线偏移,似乎在思考,或是回忆,只是停顿的时间太长了。
      “我第一次见到你,你无意间瞥向我,那眼神我的心砰砰跳动,如同车子下滑带来的悸动,那绝不是好受的,但又是令人无法忘却,我回去想了又想,始终不明白这种感觉是什么。”
      他真挚的眼睛,让我不知所措,腿想要挣脱他的手,却被他牢牢地抓在手心。
      “我似乎从你的身上瞧见了花。”
      “花?”
      他点头,“红色、粉色、紫色,从你心底盛开的花,它们从你的眼眶、耳蜗、嘴角、指缝,身上每一个毛孔中挣扎着脱出,充满了与你眼神不相吻合的生机。”
      “那还真是对不起了,我看起来毫无生机。”
      他低头用唇瓣触碰我的小腿,带着湿润的呼吸一点一点的往上蔓延,“它们又像一条条纠缠着鲜花的青蛇吐着红信子盘踞在你的各个角落,似乎这才吻合你想要展露出气势。”
      我没说话,只是感到小腿痒痒的。
      “不知何时何地,我能窥探到那些青蛇退去,只留下那些鲜艳的花。”嘴唇停留在我的膝盖,“我一定会想将你拥入怀中,感受彼此的温度,即使那本身就不是属于我的花。”他放开我的腿反而握住我的手腕,将脸贴上去感受我的温度。
      “你的花或许属于自己或许属于未知的一个人,而留给我的只能是那些咬着鲜花的青蛇。”
      他闭着眼睛叙说着,明明轻声细语的,我却无法阻断。
      “即使是青蛇也好,泛绿的枝叶也罢,只要你能看着我就好,朝着我就好,只怕你背过身去走向未知的人。”他张开眼睛,伸手抚摸我的脸颊,缓慢的靠近我。
      那双嘴唇叙说着喃喃爱意,渴望着一个同样充满爱的吻。
      两厘米,一厘米,五毫米,停住。
      我堵住了他的嘴,“不如你先去漱个口?”
      我一定是个不讲情趣的人,虽然我自认为自己的脚干净无比,但还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