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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阴鸷太子的小人参精[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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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阴鸷太子的小人参精[穿书] 第74节
      萧晟昀没有回答,他当然不会满足之前那样的接触,他要的,是将江苓里里外外全染上自己的气息。
      涂完药,江苓觉得很不适应,总有种被撑|开的感觉,连最喜欢的话本都看不下去了。
      脑海里,总会浮现出萧晟昀撑在自己上方的模样,汗珠顺着额角滑落,滴在他身上,缓缓从肌肤上滑过。
      江苓午睡的时候,萧晟昀去了趟太医院。
      张太医见他来,还以为有什么大事,听他说完,脸色变了变。
      “如果想要江公子适应,殿下可以试着用药玉,不能太过着急,调养一段时间,便不会像之前一样,还有,就是,不能江公子一哭,殿下就下不去手,初时肯定会难受的,渐入佳境就好了……”
      张太医木着一张脸,和萧晟昀说注意事项,他原本以为,自己投身太子麾下,最难的是要面对宫中各种纷争,没想到还有这样的事等着他。
      他一个还没经验的,为了太子,不得不厚着脸皮找经验丰富的太医求教不说,还得查遍典籍,为太子配药,现在更是当着太子的面和他说这些。
      萧晟昀听得认真,时不时问几个问题,很明显,是将这件事当学术来研究。
      太子离去后,张太医一脸恍惚推开放典籍的藏书阁的门。
      “你们殿下让你做什么亏心事了,这么魂不守舍的?”褚峤从书上移开视线,挑眉。
      太子把张太医单独叫出去之前,张太医正在和褚峤一起翻阅典籍,看能不能找出控制神志药物的线索。
      张太医摆摆手,心累的不想说话,“怎么样,有线索了吗?”
      “我看了你之前记载的香料,和控制那个男人的药也有部分相似之处,但是它们成分都太复杂了,有相似部分不能说明什么。”褚峤放下书,走过来,“太子与你说了什么?”
      “一些和太子妃有关的事,”张太医本不该说的,但他实在是不吐不快,“太子妃受不住他,殿下问我该怎么办,算了,不说这些。”
      “原来你最近热衷研究这些是为了太子,我还以为你……”
      “不然还能是为了什么?我又不喜欢男子。”
      不擅长此道的张太医,因为太子的好学,已经能随便对这方面侃侃而谈了。
      有扎实理论基础的那种。
      顾忌江苓的身体,一连几天,萧晟昀没对他做什么,江苓觉得这样下去不行,打算找人问问。
      他认识的人里,只有詹乐章熟悉此事,于是江苓给定远侯府的詹乐章写了一封信,邀他一叙。
      见面地点定在江苓名下一座茶楼。
      萧晟昀把他送出宫,再去办自己的事,江苓在侍从的带领下,来到雅间。
      “小苓在信上说,有重要的事要问我,是什么事?”
      几日不见,詹乐章的气色好了不少,江苓将沏好的茶推到他面前:“除了你,这件事我也不知道该和谁说。”
      詹乐章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什么事让小苓这么为难?”
      他认识的江苓,无忧无虑,天真热忱,被保护的很好,就算有为难的事,他相信太子能为他处理好。
      “是……”有过那样的经历,江苓再提起来,做不到从前那般坦然态度,话还没说出口,脸上已经染了淡淡的粉。
      看他模样,詹乐章心头一动,大致猜出他要说的事。
      “之前你不是说要忌口的事吗?我回去后很殿下说了,本来想和殿下试试,可是……”
      “你们之前没有过吗?”虽然早有猜测,但听江苓亲口说出,詹乐章还是有些无法相信。
      江苓露出一丝苦恼:“没有,但是好疼啊,早知道这么疼,我就不说要试试的话了,现在我说以后继续像从前那样,殿下好像不太乐意。”
      “殿下喜欢你,肯定会想和你……”詹乐章放下杯子,“你可以先适应适应,等适应了,就不会那么疼了。”
      “适应?”江苓困惑,“怎么适应?”
      第76章
      虽然詹乐章是个熟手,但在对上江苓那双充满求知欲的眼睛时,都有些说不出话来。
      江苓还在好奇要怎么适应,苦恼道:“我觉得我适应不了。”
      那样骇人的尺寸,能随便适应吗?
      江苓有心想问问,和詹乐章在一起的那人,是不是和太子一样,但詹乐章从没在他面前提过那个男人,他有些拿不准要不要问。
      “不需要太子亲身上阵,你们可以先试试别的,比如手指,药玉,你不用操心这些,你的太子殿下肯定会准备的。”毕竟关系到能不能把鲜嫩可口的江苓吃到嘴,太子肯定更着急。
      江苓趴在桌上,声音闷闷的:“乐章,你有遇过这样的问题吗?”
      “有,”詹乐章倒是对江苓和太子的后续更感兴趣,“你嫌疼,太子有继续吗?”
      “没有,”江苓挠了挠脸颊,“可能是我闹得太厉害了,殿下只能停下。”
      被抱着哄了好一会儿,江苓才平复下来。
      竟然能中途停下?!
      饶是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詹乐章,脸上也露出些许怪异之色。
      这一刻,他不得不佩服太子对江苓的看重了,也深深敬佩太子的忍耐力,居然能在这种时候停下来。
      看到他的脸色变化,江苓撑起下巴:“怎么了吗?”
      “没什么,只是夫妻之间总要圆房的,你如果不喜欢这种事,可以和太子说。”如果是别人,詹乐章知道要让为夫者忍着是一件天方夜谭的事,但如果是太子,江苓真抗拒的话,说不定他不会强迫。
      江苓现在知道圆房是什么意思,他轻轻叹了口气;“我知道我和殿下的关系,做这种事很正常,我也不是不喜欢,只是……”
      “你家殿下太大了,你受不住?”詹乐章接下他没说完的话。
      江苓微不可见点点头。
      “没事,习惯后你就会知道,大有大的好处,带来的欢愉是成倍的。”詹乐章很有经验地劝说。
      “好吧,我信你。”
      茶楼老板亲自给两人端来茶点,正要为两人沏茶,詹乐章拦住他:“我来吧。”
      沏茶时,詹乐章动作行云流水,每一个动作都像是一幅画,江苓一眼不眨看着他的动作,眼中亮晶晶的。
      将煮好的茶放到江苓面前,詹乐章微微勾唇:“怎么看得这么入神?”
      “乐章,你好厉害啊,好像什么都会。”江苓真情实意感叹。
      “也不是什么都会,钓鱼就不行,”詹乐章举起杯子,“尝尝我的手艺。”
      “我可能喝不出什么。”江苓端起茶盏轻抿一口。
      淡淡茶香在口中化开,江苓一个对茶没研究的都感受到了茶的优点,他说不出具体好在哪,只能说出“好好喝”三个字。
      茶楼人来人往,各种消息流传速度非常快,江苓和詹乐章虽然在雅间,但外面大声说话的声音还是能听见。
      江苓听到了外面的人说起太子,说起他,像听故事一样听得津津有味。
      “你们听说了城北郊外妖狐伤人的事吗?”
      “听说了,是前天晚上发生的吧,那人胳膊被咬掉了好大一块肉,多亏南曲医馆的程大夫出手,才保住了一条命。”
      “真是妖狐咬伤的?”
      “这我们外人也不清楚啊,反正是这么传的,说那妖狐直起身有一八尺男儿高,骇人得紧。”
      “这事我知道,出事的是我一个远房亲戚,他确实是在山上被猛兽袭击了,一夜未归,他家里人担心他是不是出了事,请村子的人上山找人,找到时发现他躺在血泊中,肩膀那被咬穿了。”
      隐隐交流声从外面传来,说到激动处,声音不自觉加大,被雅间里的江苓和詹乐章听了个真切。
      “妖狐伤人?”江苓坐直身体,不自觉关注外面的对话。
      “京郊山上真的有妖狐吗?”有行宫的事在前,江苓第一反应是,这件事是人为的,“会不会和行宫发生的事一样?”
      “官府知道消息后会去查,小苓的猜测不无道理,妖狐是真是假,有待商榷。”詹乐章道。
      两人从茶楼出来的时候,外面已经换了个话题。
      “袁家最近好像受到不少家族排挤,他们做什么了?”
      “好像是在行宫的时候,献了一对姐妹花给那位,结果没受宠几天,人就失宠了,其他家族看不过眼他们的行为,才会处处针对他们。”
      “还是圣上英明,没被美色迷惑。”
      那是,没被美色迷惑,但被道士迷惑了。
      江苓在心中暗道。
      秋日阳光依旧刺眼,走出茶楼,江苓用手挡了一下,看到站在马车旁的男人。
      “殿下来接我了,乐章,我先走了。”江苓和詹乐章道别,小步跑过去。
      萧晟昀摸了摸他额头:“聊完了?”
      “嗯嗯,”江苓钻进马车,“殿下,我想去医馆一趟。”
      “怎么?”萧晟昀跟着坐上来。
      “殿下有没有听说妖狐伤人的事?”江苓和萧晟昀说起在茶楼听到的消息,“我想去问问程大夫,是怎么回事。”
      萧晟昀吩咐侍卫调转马车,向医馆驶去。
      目送马车离开,詹乐章走向自己的马车,掀开车帘,看到坐在里面的男人,微愣:“你怎么在这里?”
      “来接你回去。”男人伸手,将詹乐章拉上马车。
      茶楼距离医馆的位置不算远,没多久,马车停下。
      没打扰医馆其他人,江苓轻车熟路带着萧晟昀来到后院,程大夫得到消息放下手边的事赶来。
      “这次来,是想问问,妖狐伤人的事,昨天来的病人,真的是被妖狐所伤吗?”江苓问。
      程大夫:“看伤口,是狐狸咬后留下的齿痕,那人被送来的时候,奄奄一息,伤口恶化严重,引发高热,现在他人还在医馆,小主人如果好奇,可以去问问他。”
      江苓:“他现在没事了吧?”
      程大夫:“体内还有余毒未清,肩膀上的伤口没能及时处理,需要养一段时间。”
      江苓:“狐狸咬人,有毒吗?”
      程大夫:“他体内的毒,不像是狐狸携带的。”
      江苓决定去看看人,问问情况。
      被咬伤的人这会是清醒状态,见程大夫带着两人陌生人进来,道:“程大夫,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