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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嫁进年代文里成了祖国栋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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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嫁进年代文里成了祖国栋梁 第149节
      “慢点儿吃,别噎着。”林宽拉过来椅子坐在了冷诺身边。
      “你——”冷诺嘴里塞得满满的,又急着说话,听起来只有声音没字数。
      “我回来了。哪儿也不去了。”林宽看了眼豆浆的碗里空了,站起身去摇了摇暖壶,给冷诺倒了碗水来。
      冷诺用力咽下去了油条,还真有些噎住了,赶紧喝下了几口水才缓了过来。
      她抬起衣服袖子直接擦了把嘴。
      “冷诺,我以后给你买件袖子上配个毛巾的衣服吧。嗯,你得有个套袖。”若是林枫才不会这种小事儿上怼她,林宽一看就是一脸好心情,一伸手把冷诺嘴角边的小水滴拂了去。
      “冷诺,大哥呢?林立呢?怎么一大早只有你一个人在家?”林宽撩开帘子看了看,才转身坐下问冷诺。
      “你这人一回来,话都多了呢。手续都办下来了么?顺利么?”冷诺就好像没听见林宽的问题,两个人的对话成了平行线,各问各的,没人回答。
      林宽嘴一咧,挑了挑眉角,“放心吧。我答应你的事儿,哪有没做到的。”他特意夸口的口气。
      “林枫,他一大早去谢然那儿了。北港大桥的推进,今天有个挺重要的讨论会。我猜他是跟谢然说这个去了。小立,”说到林立,冷诺顿了顿,“这不是家里办事儿么。小立去谢然的空房子那边住了。”
      “经历了这么多,大哥还是那么信任谢思进。”林宽的声音沉了下来,像是在跟自个儿说话。
      “别的我不知道,谢然在林达,可真是没少帮忙。建桥,少不了他。”冷诺记得昨晚林立跟大庆都提过,说谢然的腿是林宽打的,想到这儿,冷诺没往下说。
      “那个讨论会,真那么重要?一会儿,我也去谢家那一趟把大哥接回来。”
      林宽直接半夜搭火车赶货车,先回来了,刚到了渤广就回家了。尽管收到了谢然给他的急信儿,让他跟大庆碰头,他还没赶过去,就先回来了。
      “林宽,你别糊弄我。你告诉我,那个回城手续,李教授真没难为你么?”冷诺还是有些不放心,刚刚林宽就是简单的把话带了过去。
      “嗯。办好了。李教授还没少帮忙。我答应过你的事儿,都记得的呢。怎么会糊弄你。”林宽看着冷诺认真起来微微泛红的脸蛋儿,柔声问:“怎么,说到个李教授,冷设计师还害羞了?脸都红了。”
      冷诺低下头,摸了摸自己的脸颊。
      “不对,”林宽把手伸了过来,贴在了冷诺的额头上,“冷诺,你是不是发烧了。着凉了?还是……谢思进个混蛋。”
      林宽刚站起身,冷诺就跟着站了起来,“林宽,我没事儿。你回来,就什么事儿都没了。不是么。”她贴着林宽怯生生的问道。
      “嗯。没事儿了。冷诺,谢谢你一直等着我。今天是父亲的忌日,我赶着回来了。也为他守满了一年孝。”
      林宽一抬胳膊把冷诺搂在了怀里,刚刚从外面进来,还冰凉的唇就轻轻贴在了冷诺滚烫的额角上。
      冷诺,在这时,在林宽的怀里,却清晰地想了起来:昨晚林枫,也在她的额角上,轻轻落下了一吻。
      第182章 甜吗
      冷诺还愣着的工夫, 被林宽伸手过来一把抱了起来。
      “别碰洒了豆浆碗。”冷诺冷不丁被抱起来的时候蹭到了桌角,桌子上刚刚盛豆浆的碗晃了晃。
      “都空了。甜吗?”林宽单手抱着冷诺,单手推了推空碗。
      “什么甜吗?”冷诺贴着他的胸膛, 距离近的能听见林宽的心跳, 她侧过脸, 拧着脖子, 小声问道。
      “大哥买的豆浆甜吗?”林宽脾气兴致不错,把话补充完整了。
      “嗯。我都喝了。没有了。”冷诺不只是怎么了,慌的心里好像有只小兔子, 不知道林宽在问什么, 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把她抱起来,一下子竟是不知道该答什么了。
      “是么。这里还有。”说着林宽的拇指肚挑了挑冷诺的唇角。
      骨节分明而修长的手指没有挪开, 而是顺着唇角, 轻轻捏起了她的下唇。
      “林宽,”冷诺只能从齿间轻声唤着他的名字。
      她想躲开,却又没有躲。
      她想问问林宽, 这到底是怎么了。
      从来都是收紧衣领的一身军装, 每次都是把她推开的林宽,今天这到底是怎么了。
      她曾是他的妻子,她曾经一次次扑进他的怀里都被推开了,为什么这个推开她的男人突然会抬起手一次次拂过她的唇。
      “冷诺, 让我也尝尝, 真的甜么?”
      男人的手上劲道太强, 刚刚松开了她的唇, 又捏住了她的下巴。
      没等冷诺再说话, 她的下唇已经被轻轻含上了。
      她被含地那么轻,那么柔, 好像被蚕丝轻裹,可是裹着裹着,她竟是动不了了。
      一点点儿,唇齿间,被好热好烫的舌尖顶开了,舌尖狡猾的探进来,却又是极柔极轻,像是在吐丝的蚕宝宝般,会来回摆动,伸缩自如。
      还没等冷诺去回应,舌尖便躲开了。
      林宽眉眼里都是荡着平日里看不见的涟漪,在晨光下闪闪发光,啾地轻轻留下了一声明雀的脆响,他笑了笑抿了抿嘴。
      “怎么,俐齿都不锋利了,不会咬人了?”林宽笑得放肆,竟有些痞气。
      冷诺的脸微微泛起了潮红。
      “好久没亲嘴儿了。冷诺也温柔了。”林宽高挺的鼻翼轻轻触碰过来,跟她蹭了几下,“怎么这就脸红了。晚上还有更让你脸红的呢。”说着林宽蜷起手指在冷诺的鼻尖上轻轻刮了下。
      突然出现的林宽,虽然是她天天念着的林宽,可字字句句都如此直白赤螺,冷诺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去回应了,“你、林宽,你怎么一回来,像换了个人,怎么流里流气的,像个、像个、”
      “像个什么,嗯?”短短一句话林宽又轻轻吻过了冷诺的唇。
      “像个流氓!”冷诺脸上绯红,一扭头转了过去。
      “可是,我们是夫妻啊。斯斯文文的,我怎么做个合格的丈夫。我守了一年孝,也让你等了一年。冷诺,我们不等了,一天也不想再等了。”林宽把冷诺放在了桌子上,双手捧着她的脸,说的一本正经。
      冷诺:……难道是我失忆了?
      冷诺顿住了,在林宽温暖的手掌里,脑子不转了,她想不明白了。
      “冷诺,别怕。”这句话倒是很熟悉,这才是林宽。
      “林宽,你怎么了。元宵节,我嫁给了林枫。你知道的。谢然还下了药,你也知道的。你还打了谢然,难道不是么?”冷诺这次真怕了,她必须要说清楚。
      “我知道。我都知道。可我相信大哥。大哥都告诉我了。”林宽依旧是成竹在胸的一张脸,丝毫没有波澜。
      “林枫告诉你什么了?你又知道什么了?”冷诺细柳眉弯弯蹙起,她竟是神情有些恍惚。
      “大哥给我写信了。他告诉我春晚的节目是姓谢的一手操办的。他告诉我,这场婚姻他是在替我娶媳妇,他一直守着的丫头是弟媳,还告诉我守满了孝,一定不能让你再等了……”
      “什么时候的信??”冷诺急了。
      “就是你们新婚那晚。”
      “就是你突然回来,林枫有些失神的那晚??”冷诺有些糊涂了。
      “对。大哥把信纸放在我的兜里,离开家往回赶的路上我才看见。”林宽回答地很真挚。
      冷诺垂下了眼眸,这些话的确是林枫平日里常说的话。
      冷诺心里清楚。可是,一纸书信,就能180度地改变一个人么。
      只是,如果是这样,那昨晚……
      “我信大哥的话。这世上我最敬的人就是大哥了。大哥告诉我,你一直在等我。看见这个,”说着林宽抬起了冷诺的左手,拇指转了转冷诺无名指上的戒指,“我更相信我看见的了,冷诺,你怎么悄悄戴上了我的戒指呢。”
      冷诺还没张口,林宽这次又轻轻吻上了她的手。
      “你还在等我,还是我林宽的妻子,对么?”
      林宽抬起头,距离太近了,他看见了冷诺清澈的黑瞳里映着的火热自己,在他眼里,这便是最好的答案了。
      冷诺长长的睫毛轻轻一抖,眼眶里再也兜不住的两滴晶莹的泪珠滚落了下来。
      林宽轻轻接在了手心里。
      “不哭了。我的大设计师怎么会是哭鼻子的小女孩儿。”
      “谁哭了。你瞎说。”冷诺又把脖子拧到了另一边。
      “那说好了,不许哭哦。”林宽擦了擦冷诺的脸颊,又是一个轻轻的吻落了下来。
      “哼,不哭就是不哭。”冷诺撇了撇嘴。
      “要是哭了呢?”林宽还杠上了。
      “谁怕谁,哭了认罚。”冷诺撅起了嘴。
      本来以为林宽还会继续跟她说话。
      谁知一个冷不防,林宽竟然把两只手从冷诺的后背伸了进来。
      冷诺的腋下全是痒痒肉,被这双骨节分明行医的手轻车熟路就挠的一刻也忍不了了。
      冷诺笑出了夏日的风铃声,双手捶着林宽,拧着身子晃地桌子咯吱作响,终于憋着满眼的泪花要求饶了。
      噗。
      好轻的一声。
      是那件红色的文胸带子被她给蛄蛹开了。冷诺此时不止脸上,耳根子,脖子都染上了一片朝霞的橘红。
      “冷诺,别怕,能让我帮你么。”林宽的声音嘶哑而低沉,贴着冷诺的耳边,夹着重重的呼吸声。
      冷诺没有回答他。
      但林宽的手却一点点从腰间挪了上来。
      突然,他的手停下来了,直到他屈下膝,把整个脸都贴在了冷诺的胸前。
      隔着粉色的格子睡衣,一层棉布,林宽不动了。
      因为冷诺还没有答应他。
      又等了片刻,冷诺抬起了手,把两只手抱在了林宽的后脑勺上。搓了搓他刚硬的发丝,还是抱紧了。把林宽的脑袋紧紧抱在了胸前。
      “林宽,晚上,我等你。我信你。今晚我是一个等着丈夫的妻子。你真的会回来么?”
      林宽抬起了头,“这是我家,我怎么会不回家呢。”
      说完他像一头欢快的雄狮,在冷诺的怀里撒着娇,贪婪地把脸左右蹭了个来回,才重新开心地扬起了脸。
      “你,不是要帮我么?”冷诺的声音又小又弱。
      林宽还是听见了,他笑得贝齿大敞,简直要豪爽起来,“刚刚不是说哭了认罚么。大设计师可得愿赌服输吧。”
      冷诺拧起了眉:这个医生好坏。
      “晚上反正要解开的,别扣上了。等我,嗯?”林宽重新站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