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宠妃系统当了秦始皇的国师 第40节
怪不得之前他一提此事,国师就沉默不语,必然是心里不高兴了!他真是被犬溺迷了心,才会忽视了这一点!
希望国师能安抚部族的人,可以,希望国师如同俳优趣戏那般施展神迹安抚族人,不行。
这是狎辱!
随后,桀骏只听见神女“嗯”了一声,再往后,寂静无声。紧接着,国师就将他扶了起来。“玄女娘娘已离去,还请王上往后不要再说让吾施展神迹之事了。”国师的声音平平淡淡的,没有半点恼火。
徐福:毕竟我和神女不一样,我不是真的神仙,你想要的神迹我搞不出来!
桀骏在心里反驳:那才不是你们的玄女娘娘,那是我们夷的雷婆,我们夷的圣母!
反驳完了,桀骏又有些忐忑,用力地握住徐福的手,“国师,圣母她没有怪罪我的不敬吗?”
徐福用另外那只手轻捋胡子微笑,广袖无风自起,“王上多虑了,玄女娘娘素来大度,看吾等如人视蜉蝣,些许言语如何会使她动肝火。甚至,她会下凡也非是为此特意前来……”
“那是为了什么?”
“是吾在祈祷时,多次提到王上,提到‘夷’之事,玄女娘娘心念一起,便投了一个眼神过来。”
“这就好,这就好。”桀骏缓慢地松开徐福,不再是那副天塌下来的表情了。只是……“明日的祭礼,本王要比以往,送上更多的祭品。”好似在自言自语。
徐福瞧着他看向山外时眼底的沉色,暗道不好,“王上可是要以秦军的头颅作祭品?”
桀骏纠正:“是一整个秦人,而且不止一个,大量活的祭品方能体现我们的诚心。”
“王上是要献给玄女娘娘?”
“对。”
“万万不可!”他来到百越时,这边已经和秦军开始了一浪又一浪重重的攻势守势了,那时无法劝停,如今怎么可能让他这么做!
徐福想着神女来大秦后,从未要求陛下献上奴隶作祭品,说话时更有了底气,“玄女娘娘不需要活祭,人祭,她不染尘埃,王上难道要用那些血污玷脏神女吗?”
桀骏本想反驳,可又一想之前雷婆特意来见国师,关系必然不寻常,或许国师是从属雷婆的巫师,比起神话传说,他的言语更可信。便在心中暗暗记下圣母的喜好,道:“那还是和以前一样,献上牛羊为祭品吧。”
徐国师含笑颔首,为自己特别成功的一次装模作样打了个甲首的分数。
徐福:我真棒!
两人此刻依然在梦中,各自去做自己的事了,待到梦里的他们闭目入眠后,青霓才散掉‘造梦’,让他们无缝衔接外界。
清数这次收获的积分,青霓抱着被子快乐地在床上打了个滚,嘿嘿直笑:“系统,我发达了!”
系统也兴奋了,“这就给你的裙子添几件染色套!”
“这个已经不重要了!”系统发现,少女说这话时,眼中闪着奇异的光芒,“我以前正好看到过一些数据,你等我算一算!”
“嗯?算什么?”
“一亩水稻有效穗控制在15-25万之间比较合理,通过残次品多胎丹,一粒稻种最多能搞15株穗,根据多胎丹的介绍,胎儿必定能健康|生下来,也就是只要能随机出15株穗,就都是有效穗。25万除以15,约等于16667粒稻种!”
青霓嘴巴啪嗒嗒地吐出一连串的话,“一颗残次品多胎丹是40积分,16667颗就是666680积分!”
系统生出了不好的预感,“等等,衣……”
“系统,兑换!”
“可是……”
“没有可是!骆越那边的土地确实能够使稻谷一年三熟,但它太远了,而且历史上也发生过不少次百越被打下来后又被占走的事迹,山高路远,秦朝交通还不发达,不能完全指望驻守在那里的官员的良心,所以,中原的稻谷产量也要提高。兑换吧,六十多万积分而已,我花得起。”
说到底,宿主才是系统的主导者,青霓坚持,系统也没办法不给她兑换,于是,将近一万七千颗的多胎丹,就到了青霓的系统背包中。出于青霓的要求,还给她弄成了液体。
“现在是九月,明年种一亩地的水稻作为母种,结出来的有效穗都作为种子送往中原各地。”青霓抑制不住自己的呼吸,眼中闪过兴奋,“我也不知道一株穗里有多少粒稻谷,但是,最迟三四年,就能让人人……严谨一点,让大部分人都吃饱饭了吧?”
系统给她泼冷水,“事实上,不太可能。你说的数据都是现代科学总结出来的数量,有化肥来提供分蘖期后,有效穗需要的营养,古代有什么?沤肥?”
青霓:“这个我考虑过了。15株有效穗只是最优的可能,事实上,不会每一粒种子都是15穗,所以,土地营养供给充足的概率会大大增加。至于沤肥和化肥之间的肥力差异,可以实验。专门抽出一亩地种下多胎稻种,等到该成熟的季节,看看稻谷成熟的数量,如果有枯萎的、大量空壳的,就适量减少种子——多实验几次,肯定能找到合适的数量。”
青霓想了想,又道:“等百越的骆越之地被打下来,就可以用那里一年三熟的土地实验,整个骆越那么大,只浪费一亩地……当然,我这个一亩地是按照现代算的,到时候还得转换成秦亩,唔,秦一亩相当于现代0.2907市亩,也就是需要用三亩半地这样子做实验,不算问题。”
就是不知道骆越什么时候能打下来。青霓想。
第37章 神仙本事
秦始皇也想知道骆越什么时候能打下来。
他收到了大将屠睢的信, 字字泣血,几乎是哭诉了百越之地酷热,时常有蚊虫叮咬, 瘴气多,不少士卒患上了瘟疫,二十万大军伤亡惨重。幸好有陛下调过去的三十万大军,才没有让他们被越人打败。不过,粮草没了,希望陛下能给予增援。
陛下瞅着这封信都要气笑了。
他拨了五十万大军过去吧?百越那边算上老幼,能有十万人吗?本来是想打一场碾压战, 打了五个月都没打下来也就算了,居然还被打得丢盔弃甲?
还被百越的人切断了粮道!
“废物。”
始皇帝瞧着屠睢信中那句“五十万大军已经伤亡甚重”, 只感觉脸上被狠狠掴了一记耳光, 自他纵横六国,一统中原以来, 哪里吃过这么大的亏。
还好,后面秦军已平定了东瓯和闽越地区的消息,稍微缓解了始皇帝暴怒的脸色。然而,还有南越、西瓯等几个部落尚在负隅顽抗。
“来人。”始皇帝沉声, “传治粟内史!”
治粟内史还以为是要问他关于新黔首户籍统计的事,一路上打好了腹稿, 准备好汇报了,然后就听见陛下问:“国库还剩多少粟?”
治粟内史对此烂熟于心,“还有三百一十万石粟。”
始皇帝微微颔首,把屠睢的信拿给治粟内史看, 治粟内史看完后, 差点就想抱着陛下大腿哭国库了。但是, 他也知道此刻事态紧急,顾不上考虑国库粮食够不够,多出的三十万大军是哪来的,陛下你又任性了居然会玩先斩后奏了,只能苦笑着:“陛下欲调拨多少粮草?”
始皇帝:“自各地仓点调度粮草送往疆场,共调一月口粮。”
这个就要治粟内史负责算了,按照五十万大军——肯定不可能全活下来,但是粮草的误差必然是要往多给了算。治粟内史心算了一会儿,道:“一百七十万石。”
始皇帝:“咸阳仓有多少粟米?”
“十万石。”
“各地粮仓有多少?”
“大仓两万石,小仓不足万石。”
“好,汝领朕指意,咸阳仓取八留二,余下粮草,各仓点均分。即刻实行,不得有误。”
“唯!”
咸阳仓八万石粮草开始调动,动静不小,没半天,该知道的都知道秦军在百越战场受挫了。
王翦的孙子王离年轻气盛,嗷嗷叫着:“二十万打十万都不行?陛下应该让我去啊!”然后被老当益壮的爷爷追着在院子里跑了三圈,差点被打断腿,还被警告:“不许去陛下面前请命,不然老夫打断你的腿!”
然后,陛下说,他要御驾亲征——由于情况紧急,而且五十万军队再死也不可能死得只剩下一两万人,陛下决定,只运送粮草不带大队兵马。毕竟之前抽调五十万人,已经让秦大动筋骨了。
王翦:“……”王老将军把吊在树上的孙子放了下来,语气和蔼:“你还是去向陛下请命吧。”
王离:“啊?”
王翦:“你去求来个将军,领兵出征,好让陛下打消亲征的念头。”
王离:“……”这是亲爷爷了。
青霓今天也收到了不少大臣的书信,一个个言辞恳切,期盼她能说服始皇帝收回成命。
“奇怪。”青霓抱着雪貂狂撸,“历史上秦始皇也没有亲自出征啊。”
系统想了想,猜:“会不会和骆越一年三熟有关?事关粮食,秦始皇就没那个耐心像历史那样打十年了。”
“很有可能!”青霓把雪貂的大尾巴捏在手心里揉,忽然低头笑问它:“我也想要百越快点被打下来,你说我和秦始皇一起去怎么样?”
雪貂猛地抬头,直接撞青霓下巴上了。
“嗷呜——”少女眼泪直接滚了出来,“舌头!”
系统急急忙忙从背包里拿出来一朵冰花,粗暴地扯了一片冰花瓣,“快,含嘴里!”
冰花瓣压着青霓的舌头,让她说话都含含糊糊:“干嘛,我……战场……不……”
系统:“……你用脑电波吧。”
脑电波里的声音活泼极了,“统统你干什么呀,我不就是说一下我要上战场吗?又不是我冲上去拖后腿,我就观望,打个辅助!说不定道具会有用!”
雪貂急了:“这要是秦始皇让你降个雨,你会吗!”
“但是我除了降雨,什么都会啊!”
青霓瞧了一眼现在是正数的积分,口吻非常财大气粗:“我现在有积分了,能够用的道具更多了!”
她跃跃欲试:“哎,你说这个‘弱质芊芊露’,抹在身上就能让人弱柳扶风,身娇体软,如果兑满几万桶,预测个下雨天,你骑着一头大雕在天上飞,借着雨水把里面的液体泼下去,效果看上去像不像我呼风唤雨,然后让他们淋了雨水就变弱?”
系统:“???”
雪貂哇的一声哭出来,“求求姐姐收了神通吧!我只是想看宠妃和皇帝谈一场甜甜的恋爱,我犯了什么错,要看弱柳扶风被用到一群壮汉身上!”
然而,青霓还是残忍地对待了系统,去告诉秦始皇,自己要和他一起去战场。
——九天玄女神话记载就是传授过黄帝兵法的女仙,对战场并不反感,人设没有崩。
当晚夜深人静,青霓借着系统小地图的探查,偷偷摸摸溜到囤粮草的地方,开始往地上撒粟米。
雪貂蹲在旁边,瞧着本来就掉了粟壳米粒的地上,现在又被青霓撒上去不少,困惑歪头:“你在帮粮车减负吗?”
“你在想什么呢,快,也帮我撒……”
一队卫兵往这边巡逻。
青霓迅速往粮草里面一钻。
雪貂:?
一只手伸了出来,薅住它的尾巴往里一拖。
卫兵毫无知觉地走过来,卫兵毫无知觉地走过去。
一颗脑袋从粮草里钻出来,三五粟粒粘在发间。又一颗脑袋从粮草里钻出来,耳尖被稻谷搔到,不由自主地抖了抖。
神女蹑手蹑足走出来,顺手提出了神宠,镇定地说完后半句,“帮我撒一下,我一个人忙不过来!动静别太大!也不要太特意,要看着像是不小心洒在地上!”
一人一宠蹲在地上,鬼鬼祟祟地扯下稻谷粟米,洒在地上。洒到符合青霓的要求——细细薄薄,分散开来的一层,并非密密麻麻没有站脚的地方,看上去只像是运输时无意洒的。
雪貂长舒一口气:“终于好了。”
青霓诧异:“你在想什么,这才刚开始!”
“嗯?什么刚开始?”雪貂傻白甜地抬头,尾巴一晃一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