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介绍 首页

    我的病人都爱上我(快穿)

  • 阅读设置
    第91节
      见过家长,两人一身轻松的回家。
      家门口却等着一个不速之客。
      许久未见的卢婉婉站在门口,长长的黑发披散下来,一袭白色的裙子飘飘荡荡,如同扶风弱柳,我见犹怜。
      裴陆用眼睛斜了一下沈烽,沈烽自知理亏,摸了摸鼻子,假装没看见,就要往里面开。
      卢婉婉却早就看见他们了,见车子根本没有停下来意思,她一咬牙,直接挡在了大门中间。
      裴陆白眼都快翻到车顶上了,沈烽脑壳疼。
      他降下车窗,脸色不太好,”卢小姐找我什么事?“
      卢婉婉眼眶泛红,难堪的低下头,“沈烽哥连见我一面都不愿意了吗?”
      裴陆几乎想为她的演技鼓鼓掌,柔弱中透着可怜,可怜中透着一丝坚韧,望着沈烽的眼神波光盈盈的,要哭不哭的样子惹人怜惜的很。
      裴陆咬牙微笑,手伸到下面狠狠拧了一把沈烽的大腿泄气。
      可以说非常生气了。
      卢婉婉还在继续她的表演,“沈烽哥,我是真的有事跟你说。”
      裴陆又用力的拧了一下,疼的沈烽皱起眉头,不耐烦道:“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
      “是关于卢家的事情,”见沈烽准备升起车窗离开,她着急扒住车窗道:”只要十分钟,不不,五分钟就够了。“
      沈烽把油门上的脚挪开,“你说、”
      卢婉婉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副驾驶,“我就跟你一个人说。”
      裴陆微笑,又狠狠拧了一下男人。
      沈烽疼的脸都快扭曲了,心里把这个不识相的蠢货骂了一遍,他的脸色非常难看,”就在这说,不说就麻烦让让路。“
      卢婉婉羞耻的红了脸,她看了看副驾驶上的裴陆,纠结了不到两秒,便放开了,这姑娘是个胆大心狠的,她对沈烽说:“你们在病房的话我听见了,我知道我爸爸公司的事情,只要你愿意娶我,我全都告诉你,到时候……卢家就是你的。”
      裴陆:“……”
      他看着这姑娘自信满满的神色,第一次发现世界上原来是真的有那种又蠢又毒的人。
      沈烽沉着脸没有说话。
      卢婉婉以为他还有顾虑,连忙道:“我那两个弟弟你不用担心,我手里也有他们的把柄,到时候一起就能处理了。”
      她的眼神充满了期待,“只要你肯娶我,我知道的可以全部告诉你,卢家以后就是你的。”
      裴陆被他恶心的够呛,忍不住插话道:“你这么做,想过你父亲吗?”
      卢婉婉脸色一变,怨毒的看向裴陆,“我跟沈烽哥说话,你插什么嘴?”
      “我不会娶你,卢家我也不会要。”
      还没等裴陆出声,沈烽就道,“你跟你父亲,不愧是一脉相承。”一脉相承的自私跟阴毒。
      卢孜勤对这个女儿可以说百般宠爱,比四个儿子还要纵容一些,但是结果呢?
      老子还没死呢,就迫不及待的捏着老子的把柄来卖身了。
      沈烽扫了僵硬的卢婉婉一眼,眼神蔑视。
      车子开进去,大门在身后关上,卢婉婉愣愣站着,过了好一会儿,才感觉一股寒意顺着脚底爬上来。
      沈烽把车停在院子里,刚下去,远处就冲过来一颗炮弹。
      沈烽却根本无暇顾及,他大腿上的肉估计都青了。裴陆还总拿眼睛斜他,看着就心里发虚。
      他把脚边看不懂眼色的蠢狗拨开,就去牵裴陆的手,裴陆倒是没有甩开他,乖乖的被他牵着回了屋子。
      胖球看不懂两个主人间的气氛,还在欢欢喜喜的蹦跶着,试图引起主人们的注意。
      可惜他卖力表演,两个主人却没有一个有时间理他。
      沈烽站在裴陆面前,弯下腰跟他脸对着脸,“生气了?”
      裴陆哼了一声,又斜了他一眼。
      沈烽哭笑不得,“你都看见了,这可不是我上赶着招惹的人。”
      裴陆当然看见了,但是他就是不高兴,光是他知道的觊觎男人的就有两个了,他不知道的还不知道有多少。
      简直越想越生气。
      沈烽还以为他是因为卢婉婉在生气,殊不知道裴陆已经想到了更远的地方去。
      他跟裴陆额头抵着额头,鼻尖碰着鼻尖,彼此的呼吸交缠在一起,“不生气了,好不好?”
      裴陆眨了眨眼睛,睁着眼睛说瞎话,“我没有生气啊。”
      沈烽:“……”
      沈烽都要被他气笑了,一口咬住他的鼻子,“大腿都给我拧青了,还说没生气?”
      裴陆无理取闹,“我说没生气就没生气。”
      沈烽:“……”
      “好好好,你没生气。”
      他把嘴上说着没生气实际上很生气的裴陆抱在怀里亲了两口,“想吃什么,哥给你做饭。”
      裴陆闹过了那股子劲儿,也觉得自己无理取闹了,就着沈烽递的梯子下来,“你做什么我都吃。”
      作者有话要说:  捉完虫了,晚安啾啾啾!
      ☆、第98章 霸道大佬爱上我
      两人吃完饭, 裴陆心底那股莫名莫名其妙的酸水总算平静下来,跟沈烽一起遛弯儿。
      他一只手牵着沈烽, 一只手牵着傻狗的狗绳。
      胖球已经快四个月大,被喂养的膘肥体壮,体型已经快赶上成年狗了,两个主人不在家的时候,他一个狗楼上楼下疯了一样的乱窜, 花园以及一楼的沙发全都遭了秧。
      裴陆一气之下就用狗绳把他栓了起来, 美其名曰的爱的束缚。
      但是显然傻狗并不能消受裴陆深深的父爱,脖子上拴着狗绳仿佛翅膀被折断的天使, 苟延残喘的被裴陆拖在后面走。
      狗生灰暗。
      然而并没有人关心它的小情绪, 傻狗再次被忽略。
      裴陆被沈烽牵着手,心里还惦记着自己刚才冒的酸水,又有些抹不开面子直说自己吃了点醋就作天作地,他眼珠子乱转,手也跟着不安分起来, 一会儿伸个手指头在沈烽手心里挠一挠。
      沈烽太阳穴突突的跳动,一把攥紧他不安分的手,手心粗糙的茧子磨的裴陆手背痒,心里也跟着痒。
      花园很大,他们走了这么一会儿才走到一半, 空气中传来花朵的芬芳,傻狗不满自己被忽略,装死状瘫在地上不肯再动, 裴陆拽了两下拽不动他,干脆把狗绳扔了,另一只手背在身后,蠢蠢欲动。
      沈烽眸色深了两分,将他的手揣进自己口袋里,“回去?”
      裴陆假装看来另一边的花,轻声说:“好啊。”
      于是两人便牵着手继续往前走,周围的空气变得燥热起来,清新的花香也仿佛染上了粘腻,裴陆不自然的往看了一眼,就看见地上装死的傻狗嗖的一下站了起来,见两个主人不管他了,叼起地上的狗绳就撒丫子跑了 。
      裴陆:“……”
      暧昧难言的气氛一下子被打破,裴陆轻咳了一声,淡然自若的跟着沈烽往别墅走。
      至于回去之后要做什么,两人心照不宣。
      这次沈烽异常的温柔跟耐心,两人亲了一会儿,气/喘吁吁的去洗澡,在外面奔波了的一整天,身/上实在算不上干净。
      裴陆在浴缸里泡着,沈烽则在淋浴头下面冲洗,清澈的水流打在结实的肌/肉上,然后沿着身体两侧深刻的人鱼线缓慢滑落。
      沈大壮昂首挺胸彰显着自己的存在感,裴陆一开始不太好意思看,自己擦洗了一会儿,很快就就忍不住视觉的诱/惑,用眼角的余光一点一点瞥着。
      沈大壮似乎察觉到了他的目光,身体站的笔直,皮肤被热水熏的红彤彤。
      沈烽享受着爱人的目光,从身到心都充满了愉悦,他仔细的把身体清洗干净,然后走到浴缸边,指着裴陆留下来的两处淤青对裴陆说,“你弄出来的。”
      裴陆鬼使神差的伸手在淤青上摸了摸,男人身上的肌/肉绷紧,线条如同雕刻,裴陆喉/结上下滑动,声音有些干涩,“那……我、我帮你揉一下。”
      沈烽伸手摸摸他的头,稍微使了一点力道,让他往自己这边靠。
      裴陆顺从的靠近他,先是在淤青处轻轻揉了揉,接着又心疼亲了亲,有些后悔之前下手太重了。他黑白的分明的眼睛向上望着沈烽,眼睛里带着水汽。
      “真乖……”
      沈烽满足的叹息,忍住了心底叫嚣的冲/动,温柔的对裴陆道:“继续,还有点疼,你再亲一亲。”
      裴陆听话的继续亲,沈烽男人味重,身上的体毛也多,沈大壮又粗野的很,裴陆亲了没一会儿,就弄得眼泪汪汪。
      可怜兮兮的眼神不住的往上瞟,眼睛红,鼻头红,皮肤也红。
      “操!”沈烽低骂一声,伸手按住他的后脑勺,有些失控低吼道:“别这么看哥。”
      “是不是又想挨打了?”
      裴陆呜呜嗯嗯的说不出话来,沈烽忍耐了一会儿,终于忍过了那股冲动,松开裴陆,用浴巾一把把他裹起来,抱进了房间里……
      房间里的灯光昏暗,柔软的床铺被揉成了一团,紧闭的房间里裴陆的呜咽声从小到大,又从大变小,过了很久很久才安静下来。
      ……
      裴陆抱着水杯咕嘟嘟的喝水,他嗓子都哭/哑了,又干又涩,一口气喝完了一杯水,他才满足的叹出一口气。
      沈烽把杯子放好,重新挤进被窝里,把裴陆抱进自己怀里,力度轻柔的给他揉着腰。
      经过几个月的磨合,两人的配合已经很默契,裴陆虽然还是腰/酸腿/软,但是精神却好得很,趴在沈烽怀里嘟嘟囔囔的。
      沈烽耐心的给他揉着腰,直到人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这才抱着他躺下来,在他额头亲了一口,“晚安。”
      **********
      天气慢慢的冷了下来,花园里的植物谢掉花朵,只剩下零星的叶子挂在枝头,在冷风里的晃晃悠悠的。
      裴陆穿着一件针织衫,又加了一件厚厚的风衣,在沈烽的注视下一口气喝完了一杯热牛奶,然后连嘴也顾不上擦,便钻进了车里,连声催促司机赶紧开车。
      沈烽站在门口目送裴陆去上学,自己点了一支烟,笑着摇摇头,神情缱绻。
      这样的日子简直就像是一个美梦,心底胀满的柔情让他周身的气息都柔和起来。
      院子里的树叶子已经掉秃了,硕果仅存的几片树叶摇摇晃晃的,初冬的阳光从树杈的间隙洒落下来,在地上割出斑驳的光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