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窗口情事(h)
“进来……”她双唇也红润起来,眼角魅惑之色顿生,纵然还是一副男子相貌却也将柔美展露出来。
“什么进来?”言渚有意打趣。
“你的……”她的肉缝捕捉到了那游离在外头的滚烫物件,不由得摆动腰肢蹭了蹭,觉得那字难堪一时不肯说,言渚也不进便等着她天人交战。
“肉棒……”她咬着牙说出这两个字,顿时那戳弄在阴蒂敏感处的龟头直接向下往纵深而去。
“呃啊……”
那肉棒一下子贯穿到底,言渚抱着陆思音相对粗喘着,他不动弹感受着那穴口逐渐扩张适应他的粗度,一时整个房间里偶有窗口鸟鸣,便只剩下二人的呼吸粗喘。
陆思音深吸了几口气,放松了肌骨将那肉棒容纳进来,缓缓从桌上坐起双臂勾住言渚靠在他胸膛前低声道:“不疼了。”
她总也学不会在这情事里说些浪荡的话,便是要叫他抽插起来也只用这样的话暗示。
“容娘想知道我们交合的时候,你是什么样子吗?”
言渚调笑的话让她心神一颤,而后身下粗壮滚烫的巨物便开始抽插起来。
“下身的穴打开了,正在吃肉棒。”他扶着陆思音的膝骨看着她在一次次撞击里颤抖。
“容娘流出好多的水,垫在下头的衣服都湿了。”说着他双指按在肉穴上捻起些许淫水而后挑开她的贝齿。
带着粗茧的手指在柔嫩的口腔里回转,陆思音呜咽出声只能让舌头绕着他的手指打转,她舌头轻巧,舌尖摩挲着他的指腹,蹙起眉头一副难受又沉浸的模样。
她狠狠嘬了一口他手指,发出“嘬”的一声,将上头涎水淫水的混合都吸了干净,双唇被点染得晶莹水润。
几乎就是她吐出手指的一瞬间,言渚抱起她的腰将她整个人从桌上拉了起来挂在自己身上,那玉龙还在她体内,这样猛地一动让它没入直戳到了穴内凸起的敏感软肉。
她不禁嘤咛出声却被堵住了唇。
言渚看得出来,她表现出的生疏诱惑和顺从,那样别有用心,但他却还是被挑逗起了欲念。
“唔……”
言渚抱着她让她的腿缠在他身后,而后向前走了几步,穴中巨物不断涨大,走动间一下又一下戳进深处,让她身子摇摆,内里娇软发颤。
他将她放在了窗边,冷风吹在她的脊骨上让她打了个冷颤。
“会被人看见……”
她挣扎起来,并不知这处正对着一死胡同,并不会有人至此。
“可是容娘夹得好紧,”他起了心思将她所有羞耻激出来,“你的乳儿颤得厉害,是想被摸了吗?”
她已出了一层薄汗,身前的人身躯火热,她靠在窗棂边只能死死抓着他不至于让自己掉下去,纵然他如此言语让自己难堪她也不敢放手。
“那……”她花穴里藏着的巨物又一动不动了,她扭着腰如那细柳枝摇摆,将玉柱放在里头揉搓,细腻软肉在粗壮不平的肉棒上挪动吮吸,依贴着它的形状紧紧包覆,惹得言渚头皮都紧了起来,她红着脸咬着下唇轻声道,“你摸摸它,好不好?”
“还真是个淫娃了。”
在那身下巨物发狂动起来时陆思音听到这句话,心里羞耻自然不必说,却莫名畅快。
“只……做你一个人的……”她被撞得全身发颤,一边娇喘嘤咛,嗓子被痛感掐紧发出高亢细腻声音。
那大手将玉乳像面团一般揉来搓去,上下两处的快感让她眼里有了些泪光。
“容娘的乳尖真硬……多想被我摸,嗯?”他看着身下二人交合处的臀肉已被撞得生红,虽然不若被下药后流出的水多,但她穴口还是一片粘腻,整个柱身也被浇灌得散发着水光,抽插之间便有“噗嗤”水声。
“听,”他发烫的胸膛紧贴女子温软的胸脯,“容娘下面的嘴说话了。”
“你……别说了。”她撇过脸哀泣道。
细碎的阳光从窗边的竹叶间映射下来,她半个身子被顶出了窗外,斑驳光影遍布她如玉莹细的半身上,光圈晕在她身上照得通体明亮。一缕光落在她眼里,眼角的泪珠泛着金光,显得圣洁无比。她锁骨流畅,承接着阳光显出艳丽,上方凹陷的皮骨是一片阴凉,颈上的细汗将她几缕落下的发丝粘住,显得娇丽动人。言渚被诱着咬在她肩膀上,看她光洁落满金光的背部细腻诱人。
“不是容娘想知道的吗?”言渚被这副景象迷了眼,下身不停,眼睛略红着舔去她眼角泪珠。
“容娘的花穴生得极好看,自己都会动,把我咬死了,”他分明盯着她的脸,却偏偏说着身下光景,见她羞红了脸轻声笑道,“这样听来都不高兴了,还敢看吗?”
“言渚……”她被顶弄得有些昏头,挣扎着抱紧他让自己贴上去,伏在他下巴处红着鼻尖道,“我只是想看看你……”
这副情动的淫荡模样她总也不想直面,是她最后的屏障,但她的确想看看面前的人是何神色。
是欢喜沉醉,还是冷目相待。
她看不见,在这情事里总不知是欲是情,总是怅然若失。
“我就在这儿。”
“可我……”她被抵在窗边,四处无所依,感受到些许温暖光束却都不如面前的火热让她贪恋,“我抓不住。”
所有情事与情意,都是那空中的光束,除了身上的感觉,她抓不住任何,连景象也见不到,便没有五感尽纳入怀中的拥有感。
抓不住。
可他又何尝抓住过她。
他眼底猩红又升起一些,她面容清俊,有着西北女子的大气五官,可在这情事里连面容显得柔和温顺。
有时候他真觉得面前的人如此善抓人心,明明是个要强性子,沉湎情事时也知道求饶搏怜,让他不自觉地听从她。
狭窄花穴才被挣开一些,藏在里头的巨物又大了一圈让她顿生惶恐,推着他胸膛想要离开一些。
“点起来的火,容娘还是灭了才好。”
男人低沉隐藏着欲火的声音从她耳垂烧至全身,她穴口软肉被推平,玉柱拔出时里头鲜红的肉都被翻了一些出来,她支吾个不停,有意压制的声音带着泣声道:“求你了……咱们……呃啊……进去吧。”
她脚尖紧绷,浑身摇摇欲坠生怕言渚松手,十指在他臂膀上抓出了红印,见他不应右手覆上了他的面容摸到了温热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