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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丑女变身:无心首席心尖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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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05节
      打从林家豪一来提到肖恒,丁琛泰就变得心不在焉,今晚来喝酒,就是因为心里不舒爽,听到肖恒这个名字,一直没消下去的怒火,瞬间又像泼了油的样,熊熊燃烧起来。
      只是丁琛泰不想被别人看穿,他心里也下意识的排斥和孟静仪有关的一切,厌恶这种莫名其妙的情绪,但却控制不住自己,一心二用起来。
      但他们接下来的对话,却越来越叫他听不懂。
      什么叫被捞起来?
      什么叫人没了?
      丁琛泰目光落在自己放在桌面的手机上,一动不动盯着看了许久,接着把手伸了过去,就在触碰到手机的那一刻,慕白按住了他的手,“还是别看吧!”
      “什么东西我不能看?”
      丁琛泰笑了起来,但是这个笑,却特别的古怪,慕白找不到词语去形容,下一秒他的手就被甩开了。
      点进兄弟群里,一张相片就跳了出来,丁琛泰只看到一张长长的白布,白布下面好像躺着个人,路面一片水迹,从白布下露出的卷发,湿湿的贴在乌黑的地面,旁边站许多警察。
      丁琛泰的手指微微卷了卷,缓缓往下滑,又一张相似的相片出现在眼前,长长的白布,湿淋淋的地面……唯一不同的是,一只苍白纤细的手从白布里露了出来。
      这是只女人的手,白布下是一具女尸。
      让丁琛泰变了脸的不是女尸,而是女尸手腕上那个碧绿的手镯。
      为什么,这个手镯跟他送给孟静仪的这么像?
      很快,他的头突然摇了起来,不,怎么可能是她,都说祸害遗千年,那个女人一定会福大命大,长命百岁。
      可是丁琛泰的手却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
      “别看了。”一旁的慕白看不下,一把将手机夺了过来。
      慕白知道如果丁琛泰看到了最后一张相片,肯定会崩溃。
      谁知丁琛泰眼睛瞪的像牛一样大,对着慕白就是一阵咆哮,“还给我。”
      丁琛泰声音特别大,整个包间的人都朝他望了过去,只见他瞪的如牛一般的大眼通红通红,猛朝慕白扑了过去,那个样子就像暴走的野兽,要将慕白撕碎。
      慕白没想到丁琛泰会失控到此,紧紧握在手心的手机,被狠狠抽走,力道大的他手心发痛。
      众人看着丁琛泰,皆面面相觑,不知道丁琛泰这是怎么了。
      丁琛泰翻到最上面那张图,这一次,他看清了藏在白布下的那张苍白、毫无生气的小脸,他的胸心窒息了,喘不过气来……
      众人都看着丁琛泰,只见他一动不动的盯着手机看了足足五六分钟,脸色越来越难看,双眼越发的通红,不约而同朝慕白望去,希望他能给他们解答。
      慕白不说话,包间的喧嚣的音乐还在响着,而此时的丁琛泰,已经什么都听不进去,双眼死死的盯着那张熟悉的小脸,过了许久,失神的喃喃自语,“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相片里,孟静仪的双眼紧紧合着,消瘦的身体湿淋淋的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身旁一个男人拿着白布,正往她身上盖,镜头捕捉到的就是这个让人心碎的画面。
      第1179章 验尸1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丁琛泰失神的喃喃自语,嘴里不断的重复着这句话,看着相片里永远醒不过来的人儿,眼眶忽然就蒙上了一层水雾,一滴滴透明的液体从他眼眶流出。
      一室寂静,看着此刻的丁琛泰,包间里那么多男人,没有一个敢开口。
      慕白看着丁琛泰,只是叹了口气,这种事没办法安慰。
      看着丁琛泰失魂的模样,慕白心中的不甘忽然释然了,对于温佳人,他应该真心的祝福她,只要她过的好,过得幸福,平平安安就好。
      相比丁琛泰,他想自己幸福多了,至少他还能远远看着她!
      一滴泪砸手背,丁琛泰机械般缓缓低下头,盯着那滴泪许久,才反应过来,是滴透明的液体是他的眼泪吗?
      奇怪,他怎么会掉眼泪,明明他对这个女人已经厌烦至极,为什么他会为她哭泣?
      慕白说,“去看看她吧,送她最后程。”
      丁琛泰侧过脸,呆呆看着他,像是反应不过来,半晌身体像风一样冲向房门外。
      临江大桥
      温佳人赶到时才知道已经晚了,花子无奈的对她摇了摇头,指了指临江河,“人已经没了,跟着车子一起沉进了河底。”
      夜风萧瑟,温佳人只觉得心口一阵发凉,平静的河面已经找不到半点涟漪。
      谁能想到在这么平静的水面下,一个年轻鲜活的生命,已经永远离开人世间?
      慕谦搂着温佳人,拿出手机报了警,警察赶到的时候,孟静仪的尸体已经被捞上岸,120的急救车紧接着赶到,然而拉走的只是具盖着白布的尸体。
      “通知孟达夫妇吧。”站在温佳人身边的慕谦浑身是湿透。
      温佳人点了点头,吸了吸发酸的鼻子,给孟达打电话告诉他这个噩耗。
      丁琛泰赶到临江大桥,孟静仪的尸体已经被拉走,警察正指挥着吊车,将沉在河底的车吊起来。
      丁琛泰站在大桥中,看着那辆熟悉的车从河中缓缓吊上来,那车牌号是那么的刺眼,大桥上风很大,吹得丁琛泰浑身都冰凉,呼啸的风好像在哭泣,就像女人绝望的哭喊尖叫。
      “人是怎么掉下去的?”
      丁琛泰一把扣住了从他面前经过的警察,目光就像一刀锐利泛着血光的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