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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老公是国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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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6节
      走进了打开电脑一看,发现电脑没关闭,只是长时间没用处于休眠状态,等输入密码开启之后,就可以看见上面的操作记录和留下没有关闭的页面。
      袁远在上论坛,一种交流论坛,好像自从上次发了关于她的那个帖子之后他就爱上了这项活动,每天都泡在论坛里了解一些时事。
      不过,他今天的行为有点出乎人的意料了,他在求助版块发了一个帖子,询问自己这样的基本条件可以做点事什么工作,要赚钱特别快的,甘甜刚看的时候还觉得没什么,他还挺有上进心的,但等看到下面的回帖以及他本人的回复,她就彻底疯魔了。
      大家都知道,在网络上很多人说话都不太负责的,有人让袁远放张照片出来看看,说是以他目前的文字条件来看没什么赚大钱的工作适合他,单纯的袁远居然还真的回复对方说可以,在对方的帮忙下学会了用电脑摄像头截图发照片上来,结果照片一发上来,论坛里就炸了,很多妹子跑出来刷着“好帅啊好想嫁啊你陪我吃一顿饭我给你一百块钱啊”之类的话,甚至还有人给他出主意去夜总会上班,照着他的相貌肯定可以赚到不少钱。
      甘甜看到这条评论就气坏了,差点砸电脑,心里想着估计袁远根本不知道夜总会是什么地方,他可千万不要答应了,哪知道不过下了两个楼层,就看到他回复人家“江城市哪里有夜总会”这样的话……
      甘甜:“……”真后悔教他认识字啊,要是没有这么做的话,他也就不会误入歧途了。
      甘甜焦虑了,彻底在家里待不住了,在帖子最后那个网友回复了一个江城夜总会集合地之后,她就拿了背包和钥匙跑出了门,骑着电动车朝那边去了。
      在路上的时候甘甜就在想,早知道该先给袁远买一部手机,免得想要联系的时候总是找不到,像今天这样的情况她真的是半次都不想再遇见了。
      出于这个心理,在路过手机专卖店的时候,她停下电动车进去买了一部几百块钱的手机,这种简单又电量足的手机最适合袁远这种人了,要是再给他弄个智能手机,搞不好他明天就真的去陪那些网上的姑娘们吃饭了也说不定。
      带着手机,甘甜心不甘情不愿地跑到了江城市热闹繁华的娱乐街,这个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如今临近冬天,天黑得早了,娱乐场所开门也早了,这会儿这里灯红酒绿,到处都是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孩子和来猎艳的男人,甘甜把电动车停在一边,拎着背包有点紧张地走进了一家最近的酒吧,在里面转悠着,被人家盯着看,心里不安生,却还是想等再仔细看看袁远在不在再走。
      就用这样的办法,她走了五六家酒吧,随着时间的推移,酒吧里的客人越来越多,激情的音乐和单薄的穿着让人觉得这不是在初冬,而是在盛夏。
      甘甜面红耳赤地又走出一间酒吧,看着不远处的那家很奢华的夜总会,鼓起勇气又走了进去,一进去就被穿着西装的服务生给拦住了,对方长得很英俊,笑眯眯地说:“这位小姐,请问您有预约吗?”
      甘甜抿了抿唇说:“没有……”
      服务生依旧很有礼貌地笑着说:“那很抱歉小姐,我们这里没有预约的话是不可以进入的哦。”
      甘甜有点着急:“我是来找人的,找人也不可以吗?”
      服务生继续笑:“那小姐您可以把您找的客人名字告诉我,如果属实的话我可以送您过去的。”
      甘甜心想着我要找的可不是什么尊贵的客人,而是一个自甘堕落的坏人,但这个时候似乎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说了看看有没有希望,来都来了也不能白来啊,这家不行一会再找别家。
      这样想着,甘甜随口说:“叫袁远,袁术的袁,遥远的远。”
      她一说完话,服务生就愣了一下,随后神神秘秘地说:“还真巧,我今天恰好见到一位叫这个名字的先生,但似乎,他不是客人,而且正在忙。”
      “……”忙?!!?excuse
      me?他在忙什么?甘甜想歪了,顿时怒火中烧。
      第一卷 第二十四章
      灯红酒绿,美女如云,一眼望去,满眼都是大长腿,有脑满肠肥的人在和美女一起唱歌,唱的是情歌对唱,听得人心里头那叫一个恶心,那叫一个难受,别提多想吐了。
      袁远一身干干净净的黑西装,里面是白色的衬衣,甘甜给他洗的熨得平整又干净,这样的男孩子在夜总会里简直他少见了,再加上他眼睛里的迟疑和疑惑,就更显得单纯的难能可贵,比起在这里的其他男孩子,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坐在袁远身边的,是个穿着华丽、约莫四十多岁的女士,她端着酒杯正朝袁远笑着,眼神里带着迷恋和好奇,她故意捏着嗓子,用一种奇特的、故作妩媚的语调说:“你姓袁是吗?”
      袁远闻言,冷淡地点了一下头,女人身上的酒气让他有些反感,他稍稍撤开一些,但对方步步紧逼,又贴了上来。
      “那我就叫你袁弟弟吧,你可以叫我陈姐,我是这里的常客,还是第一次见到你这样的弟弟。”陈姐笑眯眯的,看着很和善,虽然年纪大了,但风韵犹存,皮肤保养得也不错,看得出来经济条件十分优渥,不过从她的眼睛里也能发现,她在某种事情上是得不到满足的。
      “你还是别叫我弟弟了。”袁远很冷漠地拒绝,一点面子都不给陈姐,“我不想和你有这样姐姐弟弟的发展,多谢了。”
      陈姐若有所思地凝视着袁远,依旧是在笑,晃了晃酒杯说:“那你来这种地方上班是为什么呢?难道不是为了找一个疼爱你的好‘姐姐’,让你可以吃香的喝辣的吗?”
      袁远这次终于正视陈姐了,他非常直接地说:“我只是需要钱,仅此而已。”
      其实,陈姐来这间夜总会这么久,每次来点的都不是同一个男孩子,每个男孩子都装出一副是真心喜欢她,不是为了她的钱的模样妄图欺骗她的感情,让她付出更多的金钱。像袁远这样直接了当地说只是为了钱的,她还是头一次见。
      嗯,果然和那些妖艳贱货不一样。
      “既然你需要钱,那很简单,这里有一打啤酒,也就十二瓶,你喝一瓶我给你一千块,怎么样?”陈姐拿起桌上的啤酒说,“很不错吧,一瓶一千块,一打就是一万二,虽然不多,但我觉得你应该会挺像的,对吗?”她一笑,“为了表达我的诚意,如果你全喝光了,我给你两万,那八千算是送你的,怎么样?”
      袁远转头望向桌上的罐装品,啤酒的概念他很薄弱,依稀似乎在哪里听过,但没有喝过,不过钱的数量在他的认知来看算是不少了,如果甘甜收到这么多钱一定会非常高兴。
      “两万可以买到车吗?”袁远收回视线之后询问陈姐。
      陈姐一愣,随后大笑出声,连周围的人也开始笑了,袁远不为所动,依旧十分平静的样子,似乎并不觉得难堪,陈姐瞧见,倒是觉得与众不同。
      “你对金钱的感念不太强嘛,你的家人把你保护得那么好吗?两万要买到好车是肯定不够的,不过你要是想要,我也可以给你,但你就不能喝啤酒了。”陈姐打了个响指,让人去拿了什么,很快就有服务生送来好几瓶无色的酒,看上和水没什么区别。
      “你把这些全喝掉,我就给你一辆车。”她直接拍了一把车钥匙放到桌上,漫声道,“我今天开来的,不算好,宝马而已,你喝完了要是还能坐在这里和我说话,我就把它给你。”
      袁远安静地望着那几瓶酒,听见送来的人叫它“伏特加”,那应该是一种酒的名字吧。
      估计喝下去,不会有太好的感受,否则这个女人也不会拿出一辆车来交换,她是觉得他做不到,所以完全不担心,也愿意玩、爱玩。
      袁远想起甘甜坐上顾雅礼车子离开的那一幕,没有多想就点头答应了,他也不说话,在陈姐目瞪口呆地注视下拿起打开的酒瓶就开始喝,瞧上去没有颜色的酒,喝起来却特别的辣,第一口喝下去的时候袁远就觉得自己的意思还有点模糊了,耳边也开始听觉涣散,但有一个念头在心里告诉他,要继续下去,不能停,只要坚持一会,目的就可以达到了。
      这个时候的袁远,完全不知道过量饮酒会对身体造成什么伤害,他坐在那里喝酒,勉强着自己,就想一张白纸,倔强而努力地想要往自己身上涂一点颜色,陈姐看着看着就笑不出来了,想要上前阻拦,可她根本拦不住,服务生一共拿来五瓶伏特加,放平时人再多也喝不完,但是今天,袁远一个人全部都喝完了。
      当他把最后一瓶酒喝完,把酒瓶放到桌上的时候,陈姐已经准备打120了,可是袁远还好端端地坐着,没有倒下,他喝的是上好的伏特加,没有什么味道,他身上除了别人身上的啤酒味之外,就只剩下泛着绯色的脸和涣散的眼神有些变化了。
      “我喝完了。”他克制着,尽量用冷静的声音说着话,“车可以给我了么?”
      陈姐被吓坏了,又是惊讶又是心跳加速,下意识把桌子上的车钥匙放到了他的手心里,甘甜就是在这个时候推门进来的。
      她站在门口,看着袁远和一个中年女人坐在一起,手里拿着个车钥匙,人也好像醉了,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上去就把人给拉了出来,她只知道袁远肯定喝酒了,却根本不知道他喝掉了多少。
      一直到把袁远拉出了夜总会附近的一个安静胡同里,甘甜才生气地停了下来,瞪着几乎人事不省的袁远说:“你为什么要来这种地方?只是为了挣钱吗?难道和我在一起你觉得很贫寒,觉得不能满足你的要求吗?”
      袁远有点头昏脑涨,说实话他不太听得清楚甘甜的话,但感觉还可以支撑,所以他只是摇了摇头,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
      甘甜看见他这样就生气,直接把手里的手机塞给他说:“这是给你买的,按这个就可以打电话,我已经把我的电话号码存进去了,你按一下就可以给我打过来,我猜你那么聪明肯定能搞清楚怎么打。”她深吸一口气说,“袁远,我必须要说的是,虽然你有权利过你想要的人生,但你现在的行为是不对的,你有事情宁可去发帖子问不认识的人陌生人也不愿意问我,我想也许在你心里我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今天我来找你,买给你这个手机,算我仁至义尽,以后你的事,我不会再管。”
      她说完话就转身走掉了,袁远本来想追上去,但腿一软就摔倒了,靠在墙面上看着她走出胡同很快消失在混乱的景象里,他忽然觉得头疼欲裂,像要炸开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