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节
我来不及跟小洪老师解释详情,人已经冲了出去,只留下一句话:“小洪老师,我有事去找校长。”后面传来小洪老师的喊声:“童真,你干什么去!”我心里很急,一是通知校长安抚学生,二是得尽快在学校四周布一个隔绝阵,三是得去找外公和叶师兄,也不知道他们可有预测到这边的事情。
我飞快地跑向校长室,却见到房间里空无一人,蒋校长并不在办公室。我又跑了几个办公室,都没有蒋校长的身影,这是在哪?正好迎面过来一个老师,我急切地问道:“老师您好,请问校长在什么地方?我有急事找他。”
那个老师虽然奇怪,但还是回答:“蒋校长在教导主任何老师那里。”
我嘴里一边道谢,人已经冲向了何主任的办公室。急切地推开门,果然见到了校长,正在在何主任说着话。两人见到我吃了一惊,何主任问:“童真同学,你不在教室上课,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校长,出大事了。”我喘着气道。
蒋校长道:“别急,你慢慢说。”
我已经没时间去避开教导主任何老师了,再说这事一旦发生,何老师必然也会知道,晚知道不如提前知道能做准备,至于解释工作,交给蒋校长就行了。我大致地把我前几天发现的问题,还有今天发现的空气当中弥漫着的邪气都跟两位老师说了一遍。果然,何老师道:“童真同学,小小年纪散播这些……”话未说完,就被蒋校长阻止了,校长一脸的凝重,沉声问我:“小童同学,这事真的?”
“校长,这事可开不得玩笑,这么大的事可半点不敢马虎。”
“小童同学,你说吧,需要学校怎么做?”蒋校长没有半点犹豫,直接就把主控权给了我。我感激校长的英明,便把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校长沉吟一番,说:“行,学校全力配合你,你要怎么做,就大力地去干,小洪老师那里,我会帮你解释的。”
我大声地说着“谢”,已经等不及地就往外跑,远远地还传来教导主任的声音:“校长,你怎么任由……”后面的话被风吹散,再也听不见。
我抬头望了一眼空气中越发浓密的邪气,已经往外为边散开。急忙跑到校门外,踩着点,将随手捡来的石子,一个又一个地扔进了阵点。这几天我临危受命,跟叶师兄学了不少阵道还有符道的知识,虽然比不得外公和叶师兄,但是帮学校顶上几个小时还是可以的。布阵,普通的小石子就能达到普通阵法的效果,如果有玉石或是专门的阵石自然好,但事急从缓,石子虽然普通,但是如今末法时代,鬼物再强,有阵法回执,它们也暂时冲不破。
阵基合起,在天眼中合成了一个透明的光罩,把快速往这边飘来的邪气隔绝在了光罩之下。这才将一半的心放下,只要校长能安抚住学校,让他们不离开学校,那么外面有外公和叶师兄在,百鬼夜行虽然可怕,但也应该出不了多大的事。
我又从书包袋里翻出一叠的驱鬼符,这些都是我这两天熬夜画的,都是一级驱鬼符,有几张已经到了一级颠峰。这几天有叶师兄在一旁帮我复习阵道符道,进步了不少。我看了看天,又拿出师兄送我的那只符笔,就在学校边上的小花坛上快速地画起了驱鬼符。现在这东西越多越好,到时候用时才不会方恨少。话说,我虽然也能躲在学校里暂时不出去,外公和师兄肯定不会任由这百鬼夜行祸害乡里,但这也是一个提高战斗的机会,我总不能永远躲在外公的庇护之下,否则永远也进步不了。
黑气越来越浓,到最后几乎成墨黑了。紧贴身阵法所成的光罩上,就跟倒下来的墨汁似的,连学校里的老师都发现了不对劲。除了蒋校长和何主任知道真相外,不知道真相的老师以为是黑云密布,要下雨了。
此时,我已经收了画符的工具,紧捏着驱鬼符,往那坟场而去。
这么浓烈的黑气,都是坟场那个方向飘过来的,如果猜得不错,鬼门应该会开在那里,至于现在有没有大开,还无法判断。
那股黑气扑在身上,就往毛孔里穿,肺部也有点儿不舒服,这就跟雾霾似的,对身体的伤害更甚。正想用身上的灵气打开护罩护住全身,就见身上忽的一闪光,一个小小的八卦镜从眉心处飞了出来,在我周身一转圈,放出一道橙黄的光圈护在我身上,又嗞地一声溜回了眉心。
这才想起,这八卦镜不但是算卦的工具,更是攻击和防护的工具,至于其他的用处,目前还没有发现。
八卦镜又反吐了一圈灵气在我身上,便沉寂了下来,就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
我用手摸了摸眉心,心里念道:“我以后叫你天邪如何?也不知道你以前叫什么名字,总不能老是八卦镜地叫着,就叫你天邪。天者,去邪也”
八卦镜——也就是天邪欢愉地在眉心跳了一下,给我传达了喜欢的气息。我这才放下心来,灵宝都有灵性,万一它不喜欢我给它乱起名字,那就得不偿失了。
黑气更加浓密,天一下子就暗了下来。但也奇怪,在我四周围却好像有隔绝一般,大概真空出五米的距离,正好让我把视线放远到五米。说也奇怪,这黑气不但有隔绝视线的效果,竟然还有隔音的能力,这么走在路上,好像并没有听到有什么声音,静得有点儿可怕。
远远地,在坟场那个方向似乎有打斗声传来,但是因为声音极轻,所以听得不是很清楚。随后,那声音又似乎消失了,四周又静得可怕。大概走了有半小时,却还是没有走到目的地,平时只要半小时的路程,我似乎永远走不到尽头。
再一次走过一棵柏树,我看到了树上我早些时候留下的记号,心里像被人扔进了冷水库里,浑身打了个冷战,骂了句脏话:
这是遇上鬼打墙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有点儿邪性,也不知道小仙女们会不会喜欢。
第19章 破阵
这一转,我就转了差不多一个小时,被迷了视线,怎么也走不出去。鬼打墙要解掉,其实也容易,那就是找到施阵者,但如今四周视线可视度只有五米,想要击破那个施阵者,确实不易。
也不知道外公和师兄怎样,现在百鬼还没有夜行,便如此厉害,一旦百鬼真的夜行,只怕更加凶险。
“师妹,打击八点钟方向,十步的阵基!”隐隐约约,传来师兄的声音,只是听得不是很分明。
我心里生疑:这真是师兄的声音?之前一直听不见他的,声音,突然就能听到了?
“还愣着做什么?”师兄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我蹙起眉头,并没有真的去按他指示的执行,而是放开身上的灵气,将天眼打开。入目先是灰蒙蒙的一片,再便是清爽的丝线密布,这是阵线?心里也不敢确定,然后扫视师兄说的那个八点钟方向的那个阵基,却发现那里并没有任何的阵基。
“师妹……”声音似远又近,我想要确定方向,却怎么也确定不了,哪怕在天眼之下,声音也是从四面八方传达过来的。
我也不去找鬼打墙的生门死门,如果没有找到窍门,只会越找越乱,如今我无法肯定刚才师兄的声音是不是真的,还是这困阵之中另有迷阵。也不去想其他,而是双腿一盘坐了下来,脑海中出现了外公曾经教授相术时说的一段话:“五术之中的相术,分为人相与地相两种。人相你大体也了解了,便是面相、手相、体相、摸骨法、痣相等等,都只能归为人相。人相若是学全,那与命理是相通的。地相,便是风水学,风水通俗来讲,就是地理学!一旦掌握了风水,杀人便于无形之中。当年为师便是吃亏在这里,被人暗算,失了阿玉。其实阵道便是从地相中脱颖而出的,又自成一系。”我皱皱眉头,阵道是从地相中脱颖而出,
阵源于相,相源于心,用心者,破绽即出。我沉下心思,放开心神,用天眼扫向四周,再没有被周围那些迷雾所影响。这一扫视,便发现了不对劲。那些迷雾组成的丝线已经消失,还有四周的声音也已经消失,所谓的“师兄”的声音,全是迷阵所成,并不是真正的师兄。如果当时我按“师兄”的提示去处理,便会把这个困阵迷阵变阵成了杀阵,我会被立马毁灭在这个看似没有的危险的阵法中。
我看准了一个地方,手中的破邪符已经打了出去。
“轰隆”声中,困阵和迷阵已经被打破,眼前突然就清楚起来,所有的迷雾已经消失,那些黑气也已经消失。
现入眼帘的是,外公和师兄正笑着望着我,四周哪有什么异动。
“外公……”我喊。
外公哈哈笑道:“珍宝终于将困迷二阵给破了。”
我疑惑,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却听叶师兄道:“那天你说坟场有异动,我便和掌门师兄一起过来察看,发现鬼门确实欲开,但远没有你说的那么可怕。要造成百鬼夜行,必须要有几个特定的条件,一是鬼门所在,二是当地有极阴风水,三是养尸地的形成,这几个特定的条件缺一不可,再加上时间的沉沦,便会形成百鬼夜行。”
外公接着解释:“这个坟场,虽然阴了点,但还不至于形成极阴之地,更别说养尸地了,所以再是七月半这个特殊的时间,也不会形成百鬼,否则这一块早就人烟荒无了。”
我不明白:“那为什么那天我看到这一片鬼哭狼嚎的?”
叶景山道:“这是因为这一片确实是阴魂所在之处,鬼门将开,一些孤魂野鬼想弄点银子花花,就故意吓唬你们。”
我眉头紧锁,如果当时不是我紧捏着驱鬼符,岂不被吓破胆?
“那今天又是怎么回事?”
叶景山笑道:“那是掌门师叔想要检验下你最近所学,所以让我摆了个阵中阵,看你能不能识破,看来你通过了考核。”
却原来,这只是一场考核,并不是什么真正的鬼打墙。我不知道若是遇到真正的鬼打墙我会怎样,但是这次的困迷阵中阵,确实了得,我险些就走不出来了。
“命理学和相学与卜术,到时候我一个一个考你。你先从命理学开始吧。这个周末,你一个人去公园那条街,摆下算命摊子,十个命理任务。”
我诧异,去公园那条街摆算命摊?我一个八岁的孩子,人家肯信吗?我把心里的疑问问了出来,外公道:“命术重在技术,与年龄无关。如果你无法取信与人,那便是水平有限,便不能通过考核,年底的玄派大会,你便不能参加了。”我犹豫,就听外公接着道:“珍宝,命理靠理论学习是没有用的,一定要实践结合,这样才能提高,否则你永远只是纸上谈兵,一旦遇到难题,便会不由自主的去书上找答案,有些答案并不在书上,而在心中。”
叶景山也道:“师妹,都是这么过来的,我当年被师父考核时,可是一个人去到神农架原始森林,那里有着很多天然的迷阵杀阵,一有不慎便会生命危险。我师父甚至还把我身上的钱财全部没收,让我穿着一身乞丐装,沿途以命术相术卜术等来维生,这样慢慢到的燕京。这是我们鬼谷门的门规。”
我有些犹豫,心里想道:燕京我是一定要去,去燕京的首要条件,必须要通过外公的考核,那我只能一试了。我自己在自己打气,正色地说:“外公,我知道了,这个周末我一定会过去。”
叶景山道:“师妹加油,师兄会在远处帮你打气的。”
虎啸小学的师生们,并不知道这一切的发生只是外公和师兄的一场考核,蒋校长因为我的嘱咐,也一直以为这真的是一场灾难。直到我去解了警报,校长还把我拉在一边,小声地问我,劫难真的过了?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说这只是外公的一场考试?那就让校长永远蒙在鼓里吧。
很快就到了周末,在这五天里,我又加紧了命理的复习,以免真到了实践的时候出了漏洞。
这一天,天气倒不错,没有下雨,太阳也没有很烈,微风吹拂在身上,有些暖洋洋的。
公园那条街,其实是有个名字的,叫老街。因为那里有一个收费式的公园,便被当地市民叫起了公园那条街。公园外,人来人往,有古董摊子,也有算命相术摊子,几乎都是上了年纪的摊主,年轻的摊主,除了将要出摊的我外,一个没有。
我并没有着急把摊位摆出来,而是转了一圈,观察着其他人的生意。
九十年代,虽然经历过那场运动后,玄学被定型为迷信,信的人少了很多,但是有不少人信这个,特别是那些迷茫无助的,往往会寄托于命理或是相术卜术之中。我观察了一圈,真正分工不同的倒很少,很多摊子都是三术并合的。这些过来算命的,很多是中年以上,也有少部分是年轻人,有很大一部分是过来玩玩,并不一定真把这些结论作为答案的。而摊主们,技术有高有低,但在我看来,都是套话为多,真正靠技术算出来的却不多。也是,那些摆摊的,除非是真正的高手微服私访,其他的都是混口饭吃,很多都是一知半解之下就去出山了。
我停在一个摊位前,那是一个中年妇女,头发有点黄,像极了后世各种染发下的结果,这个摊主脚有点跛,摊子上不但摆了算书,也有相书和卜具,看起来像是有点本事。我也不急着做任务,便在旁边听了起来。
前来算命的是一个学生,高中生打扮,扎着马尾发,她问:“我明年就要高考了,大师你给算算,我能不能考上?”命主的神色有些暗淡,一看就是个为将来担心的人。
摊主看了她一眼,问了生辰,闭上眼睛摇头晃脑道:“小姑娘是1992年农历八月初六出生,申时……”摊主开始换算八字,嘴里念念有词。
我也在心里开始掐指换算八字命盘,这段时间被外公突击加强掐指换算法,我已经能做到熟能生巧了,很快便掐算出了这个女孩的八字命盘:
壬子 己酉丁未戊申
丁未日生于酉月,金月又食旺,伤与官并存,印又暗藏加入墓,有些儿克夫。年上官杀再混浊,子酉又六冲,这命理只怕不妙。说到学业上,生于八月金旺,食又生了财更旺,哪怕大运有比劫相助,只怕也是学业多波折,大学是能上的,只是怕是一本线困难。
我这边换算好,那边已经听那个摊主道:“你这八字是能上大学的,而且上的还是一本大学,将来还能入政府为官呢,真是个好八字。”
那女孩一听,顿时笑开了颜:“大师,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你平时成绩应该挺好,我没说错吧?”
女孩点头:“嗯,我在班里都是名列前茅的,不过一本线我自己心里有点打鼓,现在听大师一席话,我就放心了。”
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看到两人瞪过来,我又用手捂住了嘴。我真不是故意的,只是听到那个摊主说的那些话,心里止不住想发笑而已。这女孩分明就是早早就在高中谈起了恋爱,因为恋爱对象的原因,而想要上某个高校,但心里又打鼓,怕上不了。何况,这女孩命中带劫,会伤了对象的命数,所以跟她变恋爱的那个男孩应该是有些身体不适。
但在这里,我却不能说,断人财路,这是会有因果的。而且一命不劳二主,除非两人已经结清了金钱上的交易。
“怎么,你不服?”那个摊主一双半鸡眼横了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 虚惊一场,珍宝拍拍胸口:怕怕。
接下来,珍宝会有一场算命秀哦,菇凉们想算吗?
第20章 比斗
“你不服?”那摊主一双斗鸡眼瞄了过来。
我摇头:“服也好,不服也罢,你在做生意,我不会打扰你,这规矩我懂。”
“听你的意思,还是我算错了?你小小年纪懂什么?”摊主嘴角一抽,轻视道。
“术法好坏,与年龄大小并无关系,这是天赋的问题。”
“哈哈……”那摊主大笑,招呼周边的大小算命摊主们道,“大家听听,这小孩竟然说术法与年龄无关,她就是从娘胎里就开始学习,也就七八年的光景,竟然大言不惭地说能比过我。大家说,这人吹牛也不打草稿,可笑至极!”
周边那些摊主们也大笑,笑我一个黄口小儿吹牛也不怕吹怕牛皮。我镇静地站着,任他们取笑,却无差点羞怒之色,我这份冷静倒是让周边的笑声小了许多,但是那个又摊主依然笑得十分的刺耳。
那个女孩看我还小,怕我心灵受了伤害,忙劝道:“大师,这位小妹妹还小,你别介意。”又对我道,“小妹妹,你快回家去吧,这里比较乱,免得被伤了。要不要姐姐送你回家?”
这女孩看着还不错,在这个时候能顾及到我的心灵,是个善良的姑娘,这让我对她的感观很好。我说:“不用的,大姐姐。我没有说错,一个人有没有水平,是不能以年龄来判定的。古有甘罗,还十二岁拜相呢。我虽然年龄小,但自认命理学术还能入眼。”
“哈哈,真的可笑,这个小孩竟然还敢夸口。什么甘罗我不知道,但我只知道算命这个专业性强,不是你认真去学就能学会。我学这个二十年,也不敢夸口说自己是个高手,就你这样的,还敢说自己的算术能入眼?真是笑掉大牙。”
那女孩担忧地看着我,此时周围已经围过来很多人,不但有那些摆摊的各色摊主们,还有周边的行人,有人在那边议论纷纷,大多数人认为我是在夸张,少部分人在担忧我的处境。
“我虽然比不得那些大师,但是比大婶你,还是自觉绰绰有余的。”
那女摊主怒极反笑:“你既然自认能比过我,那我与你打个赌,我们比上一比,看你这个自认天才的小破孩,是真有水平还是吹牛自夸。”
我心里突然有了一个想法,对那女孩道,“大姐姐,我想和这位大婶比上一比,就以你的命理为例,算算谁更准,不知道大姐姐可介意?”
女孩是个纯善的姑娘,她本就看不得我受伤害,倒也没有把这事太过放于心上,点头道:“我本就是想过来解惑的,如果你真能将我算准了,倒也解决了我心中的担忧。只是,小妹妹你能行吗?”
我也不再说些保证,直接对那个摊主道:“你和这位大姐姐已经交易结束,我拿她的命理和你打赌,却也不算破坏了规矩,伤了因果。那好,我与你比上一比,既然是比试,总要有彩头吧?没有彩头,我却是不比的。”我倒是不介意有没有彩头,这个女摊主一看也是个勉强度日的人,我只是有个由头而已,也更符合我现在的年龄和身份。小孩子都是比较冲动,又不计后果的,如果表现得太过冷静,反而不美。
“如果你真赢了我,我自此在这个地方不再摆摊,看到你便绕行。”那女摊主道。
“这倒不用,砸了你的饭碗,也不是我的初衷。你我不管谁输了,便向赢的那方说三声‘我不若你’,自此便罢了。”一个小孩表现得太过功利不好,所以我找了个折中的方法。要真的砸了她的饭碗,却也不好,能在这摆摊的,日子都过得不十分好,现在90年代,生活水平本就一般。看她面相,也不算大奸大恶之人,只是嘴巴有点坏,又好面子而已,家里还有生病的亲人,所以我不敢做得太过。
女摊主面色好了许多,有点惊讶地望了我一眼,没有反对,同意了我的提议。
我俩在周边众人的见证下,开始了比斗,比斗的案例便是那个高中生,五局定胜负。不过旁边有一个中年男子说,一局定胜负不好判断,就三局定胜负,这样也公平些。于是周边有好心的市民纷纷愿意当赌局,最后选了三个,除了那个女高中生外,另外选了那个中年男子,还有一个老婆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