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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成霸总的佛系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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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5节
      顾承泽看她一脸吃瘪的样子,伸手去摸她的耳垂,小小软软的,捏在手里很舒服。她缩缩脑袋,躲开他的手,闷闷的道:“我今天不高兴。”
      赵明亮给他打过电话,把苡安今天的状态给形容了一遍。顾承泽手一伸,把她捞进怀里,“为什么不高兴?”
      “你瞪我啊。”苡安挣扎着,结果他箍的死死的,压根没让她逃脱。
      男女力气悬殊太大,她沮丧的靠在他怀里,鼓着腮帮子生气。
      她都没和他冷战,把生气的原因说的明明白白的,顾承泽这么聪明的一个人,怎么听不懂呢?
      “就因为这个。”他不懂,含着笑说,“我怎么不知道我瞪你了?”
      “有的。你当时打电话,瞥我一眼,很冷漠的。你早上到底接了什么电话?”说到这里,苡安的情绪激动起来,她从他怀里直起身来,灼灼的盯着他看,“我很在意这件事情。”
      见顾承泽不说话,她又说,“而且还严重影响了我的工作。”
      “作为你的女朋友,我非常迫切的想要知道,倒是是因为电话那头的人说了什么,你才会用那样的表情看我。”
      她一股脑的把所有的事情都说了。
      “顾总,我们说好要对彼此坦诚和忠贞的。”
      苡安说着话,忽的,门铃响了。
      她住到这里后,还是第一次听到门铃的声音,响的很突兀,一下就把她的视线给吸引过去了。
      谁啊?
      第66章
      “谁啊?”
      苡安脑袋往门边那处看, “我说话声音太大, 扰民了?”
      环在腰上的手骤然收紧, 可门铃还在响, 她拍拍顾承泽的手, 示意他松开, “我去看看。”
      她去开门, 门外站着一个帅气的男人。
      他穿一身黑色皮衣,蓄着长发,松松垮垮的在脑后绑了一个辫子,却一点儿也不会让人觉得娘,倒是多了几分不羁的味道。
      苡安是第一次见他, 真以为是邻居,“你好?有什么事吗?”
      “安安。”男人唤她, 声音里饱含深情。
      苡安听的起一身鸡皮疙瘩,虽然好多人喊她安安, 可把这昵称喊的这么暧昧的,迄今为止, 只有顾承泽和眼前的这位老兄了。
      苡安下意识的转过头去看坐在沙发上的顾承泽,他面无表情的坐在沙发上,目光越过她,冷冷的落在了她身边的男人身上。
      男人勾着唇笑:“找你行不行?”
      苡安皱着眉,从言语间听出几分轻浮,可记忆里,自己好像并不认识这个男人, 只觉得自己遇到了神经病,作势要关门,“谁啊你,找错人了吧。”
      难道是狗仔们的新套路?
      她胡思乱想着,门板被男人抵住,他一手撑在门上,笃定的看她:“真不记得我了?”
      说的是疑问句,语气里却有着几分不信,他看着她的眼睛,勾了勾唇,痞气纵生,“我是何止。”
      如平地响起一声惊雷,苡安心里“咯噔”了一下。
      何止……
      原主的前男友?!
      何止不信苡安会忘了他。
      他是她的初恋,她也是他这辈子最喜欢的女孩子,他真心诚意的追过她,他还记得当时少女答应了他的告白,接过他头盔坐上摩托车时,笑的有多甜。
      她的身上是香的,软软的手搭在他的腰上,他故意把摩托车开的飞快,看她吓得不轻,惊慌失措的揪着他腰间的衣服,娇声叫他开慢一些。
      而现在,苡安正用着一种迷茫的眼神看着他,就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她的演技确实很不错,差点他也信了。
      白茉莉因为图谋害苡安,被派出所拘留了。他一点感觉也没有,第一反应就是想来看看,苡安有没有受伤,最好的话……能和她重归于好。
      当时是他鬼迷心窍,被白茉莉勾引,才会做出对不起她的事情。再加上当时她口袋里也没几个钱,就在几个便利店里打零工,而那一年他是被业内最为看好的新人,他犯一点男人都会犯的问题,她就敢和他提分手,他年少轻狂不懂事,想着反正自己快红了,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
      可现在,分开才半年多几个月。
      她已经成了业内最红火的流量女星。
      他还在剧组里跑龙套,为了一句台词对着场务卑躬屈膝的讨好,而她已经成了这样的大制作电影里的女一号,但凡有一点关于她的消息,都能轻轻松松的上热搜,拥有着大批粉丝。
      他看到她英勇救人的新闻,也看到她为时尚杂志拍摄的照片,她在各种各样刁钻的镜头里笑的是那么的灿烂,是那么的意气风发。
      而反观自己和白茉莉,住在最差的出租屋里,常年见不到一丝阳光。白茉莉那个女人,还总想着勾三搭四,对着男人们抛媚眼。
      在这样的对比下,他就愈发的觉得苡安才是真的好。
      她是他的白月光, 也是他心口的那抹朱砂痣。
      她是他捧在心尖尖上小心呵护的女人,那年她还小,他连亲都舍不得亲她。
      他觉得,凭着他们之前在一起的那点过往,也许还能勾起一点她对他的回忆,他想和她重修旧好,这一次,他再也不会放开她的手。
      何止往前走了一步,“方便进屋说话吗?”
      苡安哭笑不得,她对何止的印象可差了,这人设本来她超级心水的,浪子回头多带感啊!没想到,根本不是什么浪子回头,原主只是他短暂停留的一个跳板罢了。
      她对渣男没什么好脸色,也冷下神情来,“不方便,请你离开。”
      “别啊。不是说不记得我,怎么听了名字就变脸?”
      何止露出了一抹玩味的笑容。
      他倚靠在门框上,痞气十足,往屋内探了探,正好对上顾承泽冷沉的眼,他嘴角边的笑意敛去,脸色也渐渐沉了下来。
      两个男人的目光在空中短暂的交汇,顾承泽眉眼皆是冷意,捏紧了拳头。
      早上被那通电话里的“前男友”三个字勾起来的占有欲正在疯狂的侵蚀着他的理智,而现在,这个嚣张的“前男友”竟然找上门来了。
      他微微垂着头,细碎的刘海遮盖了脸上的表情,裸露在外的手臂上爆满了青筋。努力的隐忍和克制着自己,否则他不敢保证,他会对何止做什么。
      不,他什么都不能做。
      苡安看了会害怕的。
      他要忍。
      何止是有看过苡安和她未婚夫的消息的,可之前都是选择性的屏蔽。
      没想到苡安在拍戏,这未婚夫还跟来了,看的还挺紧。
      他对顾承泽的名声也略有耳闻,也忌惮着顾承泽的势力,他往后退一步,换了个温柔的表情,“安安,这些日子你过的好吗?”
      “嗯,挺好的。”苡安把门往前推了推,“你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何止颇有深意的看她一眼,“你今天回来的早,我以为你出什么事情了,想来看看你。”
      这话说的好暧昧,苡安干脆不虚掩着门,把门拉开了,她嗤笑一声,声音不高不低,也足够沙发上的那人听见了。
      “我和你什么关系,要你关心我,你要当我姐妹啊?”她本人对蓄长发的男人并无偏见,可如若那人是何止的话,就另当别论了。
      她想了想,认真的说,“你再站在这里我报警了。”
      很显然,这并不是一个好的叙旧的时机,何止思量再三,决定离开。
      赶走了何止,苡安转过身,虽然她行的正,可面对着顾承泽的目光,无端的有点心虚。
      毕竟何止是她前男友这事儿,赖也赖不掉,她准备实话实说。
      被何止这么一打岔,她也忘了自己刚刚还在揪着他早上的问题了,跑过去坐他怀里,乖乖的交代,“刚刚那个人叫何止,我的前男友——但我发誓哦,我和他断的干干净净,一点奸。情都没有的!”
      她的眼眸清澈,说话的时候专注的看着顾承泽的眼睛,并没有任何一点撒谎的成分。
      可他的脸色还是出奇的难看,脑袋微微垂着,身上的气息一如早晨接那个电话那般冷。
      苡安刚放下来的心又吊到了嗓子眼,心底有一个答案在呼之欲出,难道说……
      早上何止找他了?
      所以他才会那样看她,是吃醋了吧?!
      被这个想法惊到,她急切的用双手去捧起他的脸,想给他解释,“哎呀,我和他真的没什么,当时年纪小不懂事……”
      他抬起眼,神情淡漠,可她掌心下的皮肤却有着灼人的温度。
      他对上她的眼,刚刚建立好的隐忍和耐心在这一刻轰然倒塌。
      苡安还在喋喋不休的说着,她是真的委屈,原主除了对何止付出了一点儿真心,可清白着呢!
      “主要还是那个时候,我妈走了,我养父又不管我……”
      他忽的扣紧她的下巴,唇凑过来,把她后面的话悉数都给吞咽下去,身躯缓缓的覆下来,苡安被他压在身下,任凭着他疯狂的亲吻。
      相较于平日里的温柔,他今天的动作很粗暴,像是想要在她身上拼命的索取什么一般。
      苡安被他压着,她几乎快要窒息,他很用力,无论她怎么拍打他,挣扎,他都像块铁烙一样,怎么也推不动。
      唇上传来轻微的刺痛,他吻的很用力,她皱着眉,眼中浮起一丝水雾,挣扎无效,只好把手搭在他的背上轻轻抚摸,想要给他顺气。
      她不知道他在隐忍着什么,可她的舌尖尝到了苦涩,他在难过。
      一吻毕,理智回笼,他手撑在她的脑边,眸子里是化不开的深黑色,看着身下的她红了脸,唇瓣红润,上面还闪着一丝水光。
      他垂着眼,声音又低又哑,“抱歉。”
      苡安不懂,小心翼翼的组织着措辞,“你……吃醋啦?”
      果然,男人的眉头在这一刻拧成了川字,她还是第一次看到他这样的神情,心里有点慌,也有点害怕。
      “我情绪不太对。”
      他垂着眼,把刚才撩开她的衣摆给整理好,,率先从沙发上站起,向门边走去:“晚上你自己睡。”
      他控制不了,也克制不住,如果再待下去……
      他只想疯狂的占有她。
      苡安慌了,以为顾承泽真吃醋了。她连鞋子都没穿,从后面抱住他。
      “哎呀,你怎么了啊?”
      她声音闷闷的,全是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