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节
不知什么时候,两人又吻在了一起。
她把杯子随手置在床边,双手搂了上去,不一会儿,听到玻璃滚落地毯的闷沉声,剩下的几口茶缓缓流淌出来。
肖熠感觉到她浴袍散开了,抱着人躺下,一手搂着一手拖来被子盖住她。
随后一身火热,准备起来去冲冷水澡,那一秒,感觉身上的人几根纤细手指滑入他衬衣,扯开了第三颗纽扣。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ming投了一个地雷,么么哒
第30章 chapter30
肖熠身子僵了一瞬,清晰地感受到几根青葱手指在乱来。
他身子火热,胸膛一瞬被她指甲划过时,眼眸里像是风暴划过的浓黑,墨一样,她接着吻上了被她不小心划了一道红痕的那里。
他脑袋里的理智几乎崩弦。
轻推了下她,翻身坐了起来。集影困惑抱住。
肖熠抱着她亲密地亲了又亲,声色低哑,“集影……”她凑上来,他艰难低笑,咬了口她的柔软唇瓣,她当即哼哼出声,他哄,“集影……乖。”
“怎么了……”她茫茫问。
肖熠抱着她放下,“不行。”
“为什么?”她抓住他的手。
空气一静,她浴袍松散地侧躺在床边,男人衬衣半解,高大的身子站在偌大的床边。
流畅完美的下颔线从男人俊逸的脸孔上蜿蜒到脖颈,称着头顶淋淋灯光,像一副大片画面。
他脸上神色莫测,眼底光芒深邃又火热,只是出口,理智不已,“睡觉,我去洗一下。”
“呜……”
她红着脸埋进床单。
肖熠低笑一下,要走,她呢喃:“肖熠,肖……”
肖熠倾身下去哄喝多了的人,不动声色地拿被子盖住她。
他找来浴袍,借了她的浴室用用。
集影躺在床上,茫茫好一会儿后,才听到浴室里传来了哗哗水声,男人在里面……冲冷水澡吗?
她缩入被子里,脑袋昏昏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依旧口干舌燥,她舔着唇起来,摆弄好衣服,看到地上的杯子,收拾起来,转头去外面又喝了一杯。
坐下要起来时,新拿起的一杯杯子被自己身体撞到,冰凉的茶洒满她的衣服。
集影肌肤立马一阵凉意,她抽了口气,伸手去解浴袍,从肩头滑落露出后背的时候。
这时,浴室门开了。
擦着头发的男人裹着浴袍,站在门口,看着她。
集影听到声音,转头。
房间静谧到没有一丝别的声音,只余彼此的呼吸声,男人目光像火一样蔓延过来,集影回神。
慌张撩起衣服。
可是,好冷。
她脸红了红,他还一动不动,隔着半个客厅,定定看着她。
她轻咳一下后,又想了想,索性解开衣服不系了,只随意搭着带子,又扯了扯浴袍,贴着肌肤湿粘又冰凉。
她挪动脚步,往他走去,淡定穿过他往浴室走去。
原本相安无事,却在经过他身侧两步后,后面的男人忽然伸手扯住了她,搂回来吻住。
“我来看你的,非得引得我犯罪。”
集影身子僵住,脸色大红。
下一秒她的浴袍散开,身子又一凉,她随即吓到,人被他紧紧按在冰冷水花铺满的怀里,被他深重地索取。
手上乱来。
集影推了推,他低哑问:“不要了吗?不要我了?”
集影呼吸紊乱,还没说话,他的吻又铺天盖地下来,压住她含住唇瓣,啃咬,辗转两下后迫不及待进入勾着她嬉闹。
集影脑袋几乎炸了,手脚发软,发懵,人往后一退,站不住。
男人把她抱起来压在不远处客厅里宽大的沙发上。
身子一陷入进去,集影马上软化成水,这个姿势太借不到力了。
男人的吻滑落下去,她仰着头喘息,唇瓣舔了舔,还是想喝水。
肖熠轻咬她一口,引得她一颤。
不知什么时候,又含住了她的唇瓣,接着沙哑的声音传来一道低低的训斥,“这样了还玩火,还招惹我。”
“我没有。”她声音残破,软弱无力,“衣服湿了。”
肖熠摸来水杯喂她,她小鹿一样眼眸掀了掀,看着他,喘息一会儿后,就着他的手喝了起来。
肖熠头和她抵得很近,另一只手还抱着她的肩,两人呼吸可闻,之间一片灼热气息。
感觉像救助了一只小鹿。
集影不喝的时候,他亲上来。
集影不敢动,摸不清他的心思,想抱,又怕他不碰她,回头又去冲冷水澡。
两人近在咫尺地目光游离在对方身上,偶尔接触一下,她又移开,落在他胸膛上早前被她手指轻刮到的红痕。
她伸出手去碰了碰,他一把抓住,放到唇边吻了吻。
她身心一痒,他炙热的呼吸缭绕过她指间,传到心脏。
“我压根不舍得,宝贝。”
话落,她低头蜷缩着脚指头,一身粉红火热。
“睡了吗?我陪你,不怕。”
集影动了动身,被他收紧手臂,今晚第三次抱起来,到了里面卧室,男人找来浴袍给她盖住,随后扯开里面那件湿的,转身的时候道,“自己穿上。”
集影呜咽,火速套上,绑带子。
他转过身来,一边给她系一边怀抱着她一起躺下。
她刚翻个身,他就吻上她纤长白皙的颈肩,“别动,这里水挺贵。”
“……”
可是没有和他一起在一张床真正睡过,集影……不习惯。
虽然刚刚已经,差点走到最后一步,她不介意和他一起睡,可是……
他身上好烫。
闭着眼被他手臂在腰际紧紧箍住,她被迫闭上眼不动,须臾后适应一些了,努力放空脑海……
肖熠等到十二点了,才感受到怀里呼气均匀与清浅。
他睁开眼,嘴角半勾,轻叹口气。
缓缓小心地把她放下,轻拍一拍哄,随后,扯了扯浴袍领口,降火。
他还得再洗一个澡。
快爆炸了。
抱着她,浅薄奶香味和着细腻肌肤不断蹭着他的理智与肌肤,手脚明明不动,却感觉自己在危险边缘游离,分分钟犯罪。
……
集影这一觉睡得尤其深,睡梦里的世界特别大,梦见肖熠来看她,她伤得很重,被他训斥了一番,一边被训斥一边开怀。
结果梦里又发现,她其实是做梦,肖先生并没有来。
她一晃醒来,侧着身悄悄睁开眼,床边坐着个穿一身黑色衬衣,卷起两只袖子,露出两节肌肉匀称小臂的男人。
今天姣好的晨阳透过窗帘缝隙泻进来一缕,刚好折射到男人背上,他侧脸敷上一片浅薄的光,五官在剪影里愈发深邃笔挺。
男人手里正翻着一本杂志,集影一晃,好像在里面看到她的名字。
摄影杂志,她刚来那会儿,酒店的人发现她是集影,送她的一本她的个人摄影集。
她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有。
肖熠瞥了眼床上的人,初醒的人眸光流转像晨露,含着一股水汽,眼睫一颤,波光潋滟。
“怎么了?”
“以为是做梦,梦见了。”
肖熠微顿,伸手摸摸她白嫩如牛奶的脸,“是吗?不是。”
她微笑,被这两个字,抚摸了一把心脏,使得软绵绵似乎面对一整个白天,都无所畏惧了起来。
“脸颊有点烫。”他伸手去摸摸她的脖子,“有点出汗,哪里不舒服吗?”
“好像没有……太热了吧,你昨晚不觉得吗?”
肖熠轻咳了一下,转开脸,后面还去冲了半小时冷水澡的人,不说话。
今天的非洲应该是近二十几日来最好的一个晴天,白云在窗口摇曳,湛蓝的天没有一丝杂质。
也没有雨的迹象。
在经过昨天的电闪雷鸣洗涤之后,一切好像新生。
集影洗漱完出来,走了几步,忽然脚步一软,手撑住刚好在边上的沙发扶手才没有跪下去。
在卧室里依旧闲坐的肖熠一见,火速起身过去,抱起来,“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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