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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后四个哥哥都团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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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4节
      何月心一顿,何衍洛在何路辞上初中的时候就离开家了?
      何路辞语气充满着无所谓:“我记忆里他一直都是这样,独来独往惯了。你不用管他。”
      何月心埋着头,有些沉吟。她回忆着上辈子跟三哥接触的场景,三哥确实是独来独往惯了。但她跟其余三个哥哥在一起,三哥自己独自一人,这样会不会有些孤单。
      虽然不知道三哥跟其余几个哥哥究竟发生了什么矛盾,但家人之间有什么事情是解决不了的呢。
      “要不我们叫三哥过年的时候早点回来?”
      何月心想明白了,自从爸妈去世之后,何家几个兄弟就变成了一盘散沙。但亲情也是需要维系的,如果不维系,只会渐行渐远。而且看几个哥哥的样子,好像都习惯这种疏离的状态,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没必要吧。”何路辞皱眉。他跟何衍洛很久没联系过了,微信的聊天框估计还是停留在去年,去年何衍洛回家看了一眼,呆了一会儿就走了。
      知道何月心在操心什么,何路辞解释道:“我们都是男人,长大了自然是要各自去过各自的生活。再说爸妈也不在了,没有什么特殊的事情的话,没必要一直呆在一起。”
      何月心皱眉。在她被认回何家后,她确实发现了,何星淮和何路辞都住在外面,而何邃之也很少回家。
      “何邃之以前忙得脚不沾地,基本不见人影,他办公室你去过没?后面有个卧室,一应俱全,以前他都是住在公司。何星淮也是一样,他一年到头在外面到处跑。”
      何路辞语气变得柔和:“如果不是因为你,我也不会搬回来住,他们俩也是一样。”
      何月心睁大了眼,也就是说,三个哥哥都是因为她,这才搬回了家里?
      她心里有些小雀跃,同时也觉得遗憾。
      如果三哥也搬回来就好了。那么他们一家人就能整整齐齐了。
      第46章
      学校侧门,何邃之和何星淮两人站在车边。
      何邃之和何星淮都开了车过来,再加上刘永的那辆车,三辆车整整齐齐停靠在路边。
      何邃之接到何路辞的信息,说给何月心请了假,于是两人干脆出了学校,在这里等着何路辞背着何月心出来。
      连着三辆豪车,车边是两个身材修长的男人。何邃之和何星淮气质出众,这车和人的组合吸引了路边不少人的视线。
      何星淮感受到路人注视的目光,把帽檐向下压了压,心里有些烦躁,忍不住嘀咕道:“那小子也太慢了。”
      何邃之淡淡看了他一眼,何星淮吸取了之前的教训,把自己包得更严实了,但越严实越显得有些怪异。
      他挪过视线,看着不远处的校门,语气里没有一丝波动道:“你先回去吧。我接心心回家就够了。”
      何星淮抬头,眸子透过墨镜看着何邃之道:“才不。”
      何邃之挑眉看着他。
      何星淮看穿了他的伎俩:“等我走了,心心看到你没走,还在这等着她,肯定感动得不行对不对。你以为我会上你的当?”
      何邃之盯着他看了一两秒,平静道:“你刚跟公司闹解约,肯定一大堆媒体等着采访你,想知道其中内情,你在这呆着,他们一会儿就会过来。”
      刚才在校内何星淮的身份已经引起骚动了,说不定过一会儿狗仔就会被吸引过来。
      何星淮有些稀奇道:“你在担心我被记者围堵?”
      何邃之这个大哥在他这里可从来就没有一点大哥的样子,没有一丝人情味不说,就像个冷冰冰的工作机器,又怎么可能会担心他如何?
      何邃之淡淡看了他一眼:“不,我的意思等会心心也要从这出来,她本来脚就受伤了,别牵扯到她。”
      何星淮轻轻地冷哼了一声,他就知道何邃之没那么好心。
      两人话刚说完,就见街口出现几个扛着摄像机的男人,何星淮立马埋下头,靠了一声。
      但已经晚了,几人锁定了这个打扮得最怪异的男人,直接朝这里奔了过来。
      他们收到消息,何星淮出现在十一中,这才赶了过来。最近何星淮跟经纪公司解约,何星淮在公司呆得好好的,合同期限还有好几年,却突然要解约,这事透着蹊跷。说不定何星淮跟公司闹了什么矛盾。不少媒体想从中挖一手消息。
      何星淮这副包得严严实实的样子更是欲盖弥彰。
      “我先走了!跟心心说晚上等我回家吃饭!”
      跟何星淮的慌乱相比,何邃之则淡定的一笔,他静静看着何星淮手忙脚乱地上了车,又手忙脚乱的踩油门,在那几个记者赶到之前,车就绝尘而去。
      但狗仔队也不是吃素的,没一会儿,一辆面包车就在几个男人面前停下,几人一窝蜂上了车,朝着何星淮那辆车就追了过去。
      何星淮走后,车旁安静了许多。
      何邃之挺拔地站在路边,看着面包车离去的方向,过了一会儿,冷淡的眉头缓缓皱起。
      他抬步走到刘永那辆车前,轻轻扣了扣车窗。
      刘永摇下了车窗,恭敬道:“何总。”
      何邃之向面包车的方向微微抬了抬下巴,言简意赅:“你去。”
      他跟在何邃之好几年,不需要何邃之过多解释,他很轻易就理解了何邃之的意思。
      刘永把刚才的一幕看在了眼里,他刚才就觉得何星淮开得太快了,后面那辆面包车也锲而不舍,这种追车最容易出事故。
      何邃之让他想办法让面包车跟丢,别追着何星淮的车。
      刘永身手不凡不说,不仅可以当保镖用,当初面试司机时,也考察过驾驶能力,让面包车没办法跟车对他来说轻而易举。
      他恭敬地应了一声,踩了油门也跟了上去。
      何邃之见刘永的车消失在马路尽头,这才收回了视线。
      何路辞背着何月心从校门口缓步出来,李岩见状从劳斯莱斯里下来,忙上前接过何路辞手指里勾着的塑料袋,里面装着外敷的药。
      何邃之弯下腰,仔细看了看何月心的伤处,涂满了药,看不出原来的淤青,但几乎没有肿起来,应该不严重。他眉目里的紧张慢慢缓和,见
      何路辞把何月心放了下来,何月心站着有些不稳,拽着何路辞的手臂问道:“大哥,二哥呢?”
      “他有事,先回去了。”何邃之顿了顿,又道,“他走的时候说,让你等他一起吃晚饭。”
      何月心单脚站着,心情没有被受伤所影响,她眼睛笑得弯起:“好呀。”
      李岩恭敬地把劳斯莱斯的车门打开,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让何月心上车。
      何月心抬头四处看了看:“刘永呢?”
      以前她都是坐刘永开车送她回家,就算几个哥哥来接她也是一样。刘永就算平时,也都在呆在学校附近随时听何月心召唤,可现在却不见人影?
      何邃之淡淡道:“他有事去办了。”
      大哥让刘永去办事了?
      何月心有些疑惑,就听何邃之又道:“医生说什么时候能好?”
      何路辞道:“恢复得好的话几天,慢的话十天半个月。”
      何邃之闻言眉毛深深皱起,受了伤需要好好休息才能好得快,而何月心还要上学。
      “我去跟马老师说,多请几天,你多在家休息几天,好了再去学校。”
      何月心一听有些着急,月考马上就要到了,大家都在抓紧学习,她反而请假是怎么回事,她忙道:“不用了哥,其实不严重,擦几天药就能下地了,而且我现在一点也不疼。”
      只是轻微的扭伤,也没伤到过头,也没肿起来,医生都说了,几天就能好,怎么在大哥眼里像是了不得的大病一样呢。
      “真的?”何邃之还是有些担心地看着她。
      何月心认真道:“真的不疼了。别人说跌打损伤一百天,但我这真的不严重,几天就能好。”
      “还是请假吧,心心,乖。”何邃之语气柔和,但其中带着不容拒绝的意思。
      何路辞见状也开了口:“是啊。在家好好休息,好得就越快。”
      两个哥哥都不松口,且神态冷凝,何月心只得叹了口气,轻轻点头。
      她盘算着让方圆把这几天的笔记借给她看,这几天她都不能去学校了。
      -
      人来人往的休息室里,何衍洛窝在角落里的沙发上,他整个脸被队服盖得严严实实,耳朵上塞着耳塞,旁边的噪音一点都没进他的耳朵。
      他眯着眼半睡半醒,困意上涌。
      刚下飞机之后直接去了酒店住下,因为时差的关系,一整晚没睡着。一直到今天,他的时差还没调好。
      比赛连续三天,前两天五支队伍打积分赛,排名前二的队伍进入决赛。
      今天是比赛最后一天,决赛晚上才开始,但应主办方的要求,所有队伍还要上台做采访,所以中午他们就来了,现在只能呆在休息室里,哪都不能去。
      才坐了一会儿,他的困意就上来了,找个角落打算窝一会儿。
      口袋里手机震了一下,他迷迷糊糊掏出手机,又把右耳的耳塞拿了出来,看了一眼来电人,按下接听,语气带着倦意:“喂?”
      那头庞翌的声音很是嘈杂,听见何衍洛的声音,他顿了一下:“你在睡觉?”
      何衍洛揉了揉眼睛道:“歇会儿。你放心,不会影响到等下比赛的状态。”
      庞翌闻言松了口气:“那就行。”
      他知道何衍洛肯定要问,没等何衍洛问,他就接着道:“我都在十一中门口蹲守好几天了,我就纳闷了,我长得这么像坏人?校门口那门卫死活不让我进去。今天又去了,蹲了半天才蹲到一个好像是你妹的同班同学,你猜怎么着?她同学说她请假了。”
      何衍洛要他把何月心带过来,所以他回国第二天就去了十一中,结果门卫见他脸生,不许他进校门,死磨硬泡了好久都没用。他只能在放学的时候到校门口蹲着,一个一个问人,前两天都无功而返,今天这才找到一个何月心的同班同学。
      何衍洛微眯着的双眼睁开,困意立马消失得无影无踪,他突然坐了起来吓旁边的人一跳,他压着嗓子道:“请假?”
      “好像说是脚受伤了。”
      “……”
      何衍洛散漫的神情消失了大半,他揉了揉头发,心中一股烦躁涌了上来。
      何月心脚受伤了?
      什么时候受的伤,又是怎么受的伤?
      庞翌声音里透着无奈:“我也不知道啊。我刚想问,那同学就跑了。”
      何衍洛这才意识到,他把心里的疑问问了出来。
      “估计以为我是什么坏人,可我这样子像坏人吗?不就是理了个平头吗,平头不够帅吗?”
      没理会庞翌的絮絮叨叨。
      他坐在沙发上,眉目没了散漫,浑身散发着寒气。
      休息室里的音量突然变低了不少,不少人注意到了何衍洛的表情,一看就心情不佳,随时要发火的样子。
      所有人都噤若寒蝉,放东西拿东西都轻得不行,走路都小心翼翼的,生怕脚步声太大惹到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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