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白月光
他将女孩拦腰横抱着，女孩身上湿漉漉的，长长的头发紧贴着胸乳，走出了密室，给她裹了一件薄衣，带到了侧殿的温清池中。
女孩小小的一只，蜷缩在他的宽厚结实的臂膀之中。
他抱着她，褪去她身上的衣服，横开她的腿，将她放入温泉。他轻轻的为她擦拭身体，从脖颈，到线条玲珑的背，到细软的腰肢，再到圆润的臀部，最后到被他蹂躏的红肿的花穴。
蒸腾的水汽中氤氲了少女的体香，他喉结动了动，伸出两指轻轻掏弄着，沿着花穴揉搓，他感觉有黏腻的淫液落在了他的掌上。
他把她调了个个，望着她清秀但双目无神的脸，手指伸入花穴，沿着一圈肉褶轻轻揉搓，不知道为何，他心里竟隐隐期盼着，女孩可以回应他，但她从来没有过。
他隐隐觉得，事情有些不受控制了。
他做了万年的正人君子，定力更是绝佳。曾经他也被艳鬼女仙痴缠过，但他从来都是六根清净，不动尘心。
他本想，就碰她一次的。
等他的功力提升，压制住体内魔气，依靠自身修炼，便能进一步精进。
然而没想到，碰了她之后，功力精进了，魔气也更盛了。
他不禁再次对这个呆傻女孩丑态毕现，对她做出了此等禽兽行为。
他突然不知道怎么面对她，也不知道怎么面对自己。
他觉得，自己如今着实成了一个肮脏堕落的伪君子。
五年前，他的老朋友玄灵子把她带到了身边。
那时候的她饿的面瘦肌黄，但是还是挡不住她的味道，一股香甜的味道，仿佛在嘶嘶的召唤他，邀请他品尝女孩的血液，插入女孩的身体。
他不禁拷问自己，当年留下她，真的只是为了救她吗？
现在的她，个头依然没怎么长。
但是那股香气，愈来愈浓，愈来愈烈。
他忍了五年。
直到那天，她一个扑通摔倒在他脚下，他呼吸一紧，一把抓起了她的胳膊，忍不住的罪恶念头冲进了脑海。
他碰了她，真的只是为了血海深仇、天下苍生吗？
他仿佛听见了魔尊临死前那半男不女的沙哑嘲讽：“虚伪。”
一个可怕的想法盘踞在他脑海。
他要入魔了，成为自己最曾恨的一类人。
……
之后的一个月，神尊都没有再碰阿月，他晚上睡在密室的寒冰床上，她睡在他的榻上。
阿月白天的大部分时间，都在后花园里呆呆望着池塘中的鱼儿。
这天，樱花在空中飘飞，铺的满地都是粉红，落的满池塘都是。
阿月俯着身，伸手去捞掉落在池塘中的花瓣。
“阿月，你在干什么呢。”突然一个清冷的声音出现在她的头顶。
她抬头，神尊正看着她，一双细长的凤眸中星河浩瀚，深邃广袤似有世间万物。
他这一个月都没跟她说几句话。
“看鱼。”阿月软软萌萌的说道。
“看鱼做什么。”神尊清冷如淡漠青山。
“我想吃。”阿月咧了嘴，像孩童般天真无邪的笑着。
“他们是灵鱼，活了几百年了，阿月杀不死他们，也吃不了他们的。”神尊语气里多了一丝温柔。
“好吧。”阿月一脸失望的模样。
“咦！神尊你看！水里有大鸟！”阿月兴奋的扑腾着水，“唔…怎么捞不到呀！”
神尊一怔，噗嗤，不禁笑了出来。
“傻阿月，大鸟在天上呢。”
阿月抬头，只见天上有一只火红的凤凰，翅膀闪闪发光，炫丽的尾羽拖的老长，飞过之处染着金色。
“神尊！快看，它飞过来了！”阿月开心的蹦蹦跳跳。
“嗯，有客人来了。”神尊低声道。
“阿月可以去看大鸟吗？”
“嗯。”
神尊信步走去了大殿，阿月脚上的缅铃叮铃作响，跟在他的身后。
只见凤凰上坐着一个样貌极美的仙子，轻纱飘逸，灿若春华。
“郁荼，伤好些了吗。”她的声音温柔缱绻。凤凰低头展翅铺在地面上，她走了下来。
“嗯，好一些了。”郁荼沉声。
“我…就是想来看看你。”她明眸中含情脉脉。
素姚公主是天帝的三公主，是唯一一个对郁荼有些特殊的女人，两人从小青梅竹马，素姚爱惨了他，甚至曾经为了救他差点伤了性命。而郁荼，大概也知道些素姚对他的心思，但两人从来也都是守规守矩，从未越雷池半步。
“我挺好的，劳烦公主挂心。”郁荼作揖。
“你生分了许多…听说你…你用了鼎器，是真的吗…”素姚顿了顿，秀眉微蹙。郁荼动用了鼎器的事已经传到了天宫，她心下苦涩，难以疏解，非要来亲自确认才行。
“嗯。”郁荼大方的承认了。
“……一定要这样吗！你为了给你父神母神复仇…”素姚脸一沉，突然情绪激动起来，到最后又声如细蚊，她心中伤感异常。她知道，郁荼是为了恢复功力对抗魔族，才这样做的，她恨不能帮助他恢复功力。
“对不起。”郁荼沉声道。
阿月正躲在郁荼背后，又往他身后靠了靠，攥紧了他的袖袍。这一番动作引起了素姚注意，她这才发现背后还藏着一个小小的人儿。
“是她？”
“嗯。”
素姚深呼了一口气，看向阿月。只见她完全是一个未长大的女孩模样，面容清秀，甚是娇嫩呆萌，但是与她一比还是蒲柳之姿。更令她惊讶的是，阿月竟然是个凡人。她看到阿月膝盖处淤青伤痕，顿时心中大酸。
沉默半晌，素姚声如细蚊。
“我…你若是真喜欢她，将来纳她为妾便好。我还是，想求父帝给我们俩赐婚。”素姚脸上一红，这是她同他说过最露骨的表白了。她以女人的第六感，她感觉郁荼快不是他的了，她必须要争取。
郁荼一怔，沉默了一阵。
“你…愿意娶我吗？”素姚见状，继续追问，她已经豁出去了，三纲五常的已经抛之脑后了。
……
一阵沉默。
突然，阿月尖叫了一声。
他俩转头，只见阿月被凤凰叼到了嘴里去，凤凰咬着她的细弱的腰肢，在空中狂甩。
“放她下来！”郁荼一惊，剑眉紧皱，登时祭出了不倚神剑。
“凤凰！把她放下来！”素姚看着郁荼着急的模样，很难过，但她到底是个心善的人。
凤凰委屈的躬着背，松开了口，放下了阿月。
阿月的腰肢一圈都是血，她含着泪，奔向郁荼的怀抱，紧紧的环抱着他的腰肢。
而郁荼此时，又被她鲜血的味道迷住了，他脑袋嗡嗡的，满脑子都是喝她的血。
“姐姐对不起，我只是想摸摸它。”阿月泪光点点。
“对不起。”素姚皱着眉，心中很是不悦，但出于礼节，她还是道歉了。
她看着阿月正在郁荼怀里，心中大乱，再也不想在这呆片刻，拉上凤凰的翅膀要飞走。
她转头看看郁荼，根本没有挽留她的意思！她觉得又伤心又丢脸，扭头走人。
她飞到天上，又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紧抱着的这两人。她突然背后一冷，她发现，阿月正面无表情的望着她，目光幽幽，深不见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