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9章 怎么没味啊?
那颗终年不化,宛如雪山之巅万年凝结而成的冰晶,就这么为她心软如水。
厉璟之一只手从她腿窝处穿过,另外一只手则抱着她盈盈一握的纤腰,几乎是不用耗费多少力气,就十分轻松地把人给打横抱起。
公主抱是最为苏的一个拥抱,最能打动少女心。
奈何某个逐渐被他宠得少女心爆棚的人儿,此时和周公下棋正欢。
把人给打横抱起,一路上,厉璟之的脚步放得很轻,小心翼翼的模样,就好像是生怕吵醒了熟睡中的她。
待到卧室,把人轻柔地放在床上后,厉璟之就坐在床沿边,单手撑着下颌,就这么无比温柔而深情地凝视着。
宠溺的眼神,一直从霍瑾懿饱满光洁的额头,到她翘挺而不失柔美的鼻梁,再到她那娇艳欲滴的红唇,殷红的色泽,如绽放在春日最最娇艳的那朵玫瑰,期待着有人来采摘。
他今天是真的有工作需要处理,厉氏刚和亚历克斯家族达成合作,一笔大订单,作为整个合作的领导人,尽管有些东西,不需要他亲自把控,但还是有很多工作,是需要他亲自去处理的。
既然是厉氏打开y国市场的第一步,无论是他这个总裁也好,还是厉氏上上下下的员工也罢,都需要上下一条心。
而本来打算给他们放得半个月假期,现在只能泡汤。
住在帝都的,纷纷赶来公司继续上班,至于一些回老家过年的,则在家里加班加点。
对于节假日加班,不知是厉氏的福利太好,还是他这个总裁起了带头的作用,几乎没有一个人反对。
也是,豪气万丈的五倍工资,又有哪个社畜会反对呢?
他之前还在办公室里处理工作的时候,就接到了周姨打来的电话,告知她今天回老家,别墅里只有夫人一个人,可能会照顾不好自己的消息。
接到电话后,厉璟之就匆匆赶回别墅,果不其然,那个昨晚累坏了的人儿,如同一只嗜睡的小猪一般,睡在沙发上。
回忆起昨晚的疯狂,厉璟之那双狭长的眼睛里,浮现深深的笑意和温柔,眉宇间吃饱了的餍足,让他此刻看起来,周身的气质并非有那么疏离,反而有些过于温柔。
视线落在霍瑾懿眼底下明显的乌青,懊恼迅速地从黑眸里闪过。
他家阿瑾的皮肤太白,“肤若凝脂”说的就是她,以至于只是一些轻微的痕迹,落在她的身上,看起来都过于明显。
修长如竹的指尖,轻轻落在霍瑾懿眼下的乌青上,他的指尖稍微有些凉,落在她脸上时,霍瑾懿明显瑟缩了一下,而后又像是感觉到熟悉的气息,自然而然地开始撒娇。
小脸在他宽大温热的掌心里蹭了蹭,一会儿拱拱小鼻子,一会儿又委屈巴巴地撅唇,在他看来,别提有多可爱了。
眉梢高高地扬起,那双幽深似古井般的眸子里,笑意越来越浓,柔化了他过于凌厉的下颌线条,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把那只可口的小白兔,温柔放在他肚皮上最柔软毛发上的大灰狼。
画面温暖而治愈,周围的空气则是不断冒着粉红色的泡泡。
熟睡中的霍瑾懿,在厉璟之的掌心里蹭了一会儿,一个没忍住,伸出粉红色的小舌舔了舔,舔完后,秀气的眉宇轻轻皱起,似乎有些不开心。
轻声嘟嚷着:“这个冰激凌,怎么没味啊?不吃了!哼!”
过于熟悉的台词,他好像在什么地方听过。
厉璟之的目光温柔地落在霍瑾懿的脸上,当他看到处在睡梦中的人儿,那贪吃的可爱小模样时,嘴角忍不住翘了翘。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前几天她生理期来了,又嘴馋想吃冰激凌,大冬天吃太多冰的,本来就对身体不好,再加上霍瑾懿又是生理期,厉璟之一口回绝了她吃冰激凌的要求。
即便是如此,还是逮到过她偷偷摸摸吃冰激凌。
最后,无奈之下,他只好把家里冰箱里的冰激凌全部换了,又哄着她吃他最近捣鼓出来的“冰激凌”,刚吃下去第一口,娇气的人儿就是一句:“这个冰激凌,怎么没味啊?不吃了!哼!”
话虽这样说,到头来全部吃光的还是她。
稍稍愣了愣神,一回神掌心里的濡湿越发严重,不仅是如此,许是卧室里空调温度开得太高,就他刚才出神的短短一分钟,某个让他不省心的小兔子,就开始了她的花式“作死。”
一觉睡到大中午的霍瑾懿,醒来后根本就没有换衣服,身上穿的是仍然是昨晚他给她换上的那天睡衣。
宽松柔软的睡衣,只轻轻一动,就能看到她圆润皙白的肩头,如上好的羊脂玉制成,在窗外柔和洒进来的日光下,呈现出令人垂涎的光泽。
更别说,她刚才不安分地动了动,掀起盖在身上的被子,露出那截细白又柔软的腰线。
盈盈一握的纤腰,就这么出现在他的眼中,特别是她过分白皙的腰上,还残留着他昨晚太过疯狂而留下来的指印。
经过一个晚上的时间,指印尚未完全褪去,看起来青青紫紫的,有些吓人,当然更多的,是能够勾起男人心中隐藏最深的破坏欲。
厉璟之的眼睛,霎时深了许多,如同一坛被打翻的墨水,浓浓稠稠的,根本化不开。
刚才还在抚摸她脸颊的手猛地攥紧,裸露在外肌肉线条的小臂上,青筋显而易见。
至于那一跳又一跳的太阳穴,由此可以看出,此刻的他,忍得是有多么的辛苦。
强忍着想要把人再次吞吃入腹的冲动,从前那么多年,无一不是清心寡欲地过来,从未想过,原来他也是个纵谷欠之人。
可他不管是自持强大的自制力,还是不会喜欢上任何一个人的flag,无一不在遇上霍瑾懿之后,通通打脸。
食髓知味,谁让他的阿瑾是那么美好。
对他而言,她是瘾,更是不能缺少的药,是他存在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