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败俱伤(蒙眼调教,高H)
若风褪掉楚楚的衣裳,女孩白皙光裸的胴体展露在他面前。
如瀑般的青丝散落在床上,眼睛被蒙住,素净的小脸更显稚嫩,她紧张地咬着樱唇,身子抑制不住颤抖。
若风又何尝不紧张?
童年不堪的记忆让他厌恶男女之事,但身为班家人,又必须干着着肮脏的行当。
他自嘲地笑了,反抗了这些年,没想到今日竟是自己主动碰女人,也许这就是他的命吧。
他眸色一沉,分开女孩的双腿,看到她股间含苞待放的花朵,突然繁杂的情绪消失,扶着男根进入女孩紧致的小穴。
调教没有任何前戏,男人滚烫的阳具就这般横冲直撞闯入楚楚的体内,性器干巴巴地结合,疼得她全身痉挛。
阳具每深入一寸,下体就像生生被掰开一截。偏偏男人的阳物又大又长,比被皇上破身时还疼。
“先生……能否轻一点……”
楚楚疼得咬牙切齿,忍不住出声求饶。
若风一滞,他才进去了一半,就被女孩紧致的下体吸住动弹不得,这是他第一次跟女人交合,被温暖的甬道包裹住分身,从所未有的奇妙感觉涌上心头。
但看到怀中人疼得颤抖,他有些不知所措。
昨夜看书中些到:男女交合时,若女人穴内干涩,则需耐心抚弄,待其适应体内的阳物。但却寻不到具体细节,毕竟在大崇,男尊女卑,交合之事,都只顾男人爽快。
饶是若风平日里调教女人无数,但真上了榻,看到她的眼泪,他心烦意乱,竟生出一些挫败感。
楚楚疼痛缓过来后,感受到男人的僵硬,后知后觉气氛有些尴尬。在床上哪有女人说不的权利,她不过是痛得难受说了胡话,却不料男人真停下来了。
无奈,她只好硬着头发,双手抱住腿弯,努力张开身子,“先生您进来吧,奴家受得住。”
看她羞红脸,怯生生地求肏,若风知觉分身肿胀,努力挤了进去。
女孩忍不住娇吟起来,身子颤抖,白皙的肌肤泛起潮红,她在龙榻上也是这般勾人模样吗?
想到这里,若风眸色一沉,阳具一插到底,顶进女孩的胞宫。
楚楚忍着下体撕裂的疼痛,艰难起身,双手搭在男人肩上,二人面对面坐着,下体紧紧相连。
耳边传来靡靡之音,蒙着眼,她的身体更为敏感,只觉被男人占有的下体又疼又烫,整个人都处在水深火热之中……
一想到自己不知跟谁在行敦伦之礼,心口就阵阵绞痛。
越是抗拒,身心就越疼,在深宫之中,她不仅丢了自由,还丢了贞洁,只剩这具残花败柳的躯体,成为南宫家稳固地位的牺牲品。
他们就这般坐着交合了一个时辰,男人将阳具从她体内抽出时,楚楚的下体已经麻木,躺在床上,不禁流下了眼泪。
若风看在眼里,心里堵着一股浊气,他不喜欢强迫女人,今日却好似他霸王硬上弓?
真是自作自受,他冷笑一声,第一次交欢的余温冷却殆尽,拂袖离开。
今夜敦伦对二人而言,都是折磨。
楚楚被搀扶着进了净室。
“你们都出去吧,我自己来就好了。”
宫人们看楚楚情绪低落,纷纷退下,替她将门关好。
只剩她一人,她终于可以卸下防备,哭出声来。
小时候,她曾问母亲,什么是幸福?
“对女人而言,最大的幸福就是嫁给自己喜欢的男人做正妻,但这太难了。”
“那做妾呢?”她年纪小,分不清妻妾的区别。
“不要为妾,从一而终也是一种福气。”母亲望着她苦涩地笑了,“为娘对不起你,没把你生成男儿身,做女人太难了。”
她还不懂母亲眉宇间的忧伤,笑着说道:“楚楚喜欢做女孩,楚楚要像娘亲这么好看!”
眼泪苦涩,楚楚将头埋在膝下,无比痛恨自己的容貌跟身体。
若没有这几分姿色,也许她就能安稳的过一生,即使不能嫁给三皇子,也能守住自己的清白。
楚楚疯狂洗搓着身子,但她已经脏了……
作者起名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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