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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腹黑鬼夫赖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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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百零四章 刚脱离生死线
      许久不曾感受到的暖意占据心头,鼻子酸涩的想哭,但又不想被蒋石伟看到,我缩起头,躲进被窝中,可某人好烦的掀开了我的被子,就这么被他看到了挂在眼眶外的泪珠。
      蒋石伟一声不想的瞅着我,没处躲的我只要咬住唇瓣,强忍着眼泪。
      “你呀,想逞强到什么时候?”说着,蒋石伟伸出手,大拇指抹去我的眼泪后,放进了嘴里,我看着他舔掉手指上眼泪时,再也忍不住的哭起来。
      蒋羽涵别有深意的看了我眼,悄然走出病房,听到关门声后,蒋石伟左手一挥,红光一闪而过,在病房里布下结界后,才俯下身紧紧拥住我!
      我靠着他的胸口,紧紧聆听着他的心跳声,缓慢而沉稳,就跟他性子一样叫人捉摸不透。
      “疼吗?”
      我摇摇头,突然想到蒋羽涵没有说完的话,我推开他问道:“你没有灭了丁芬吧!”
      蒋石伟挑起眉,眼里有责怪的哼了声。“差一点!”
      我就知道会这样。“差一点就是没有呗!”
      “为了渣渣,没必要搭上我的人生,何况她现在不比死了好受!有时候人活着受罚比死了更痛苦。”
      我皱起眉,他这是话里有话。“什么意思?丁芬,她怎么了?”
      “还能怎样?当然是被关起来了,她用尖刀刺伤你,现场至少有数十个目击者,还有摄像探头,故意伤害罪是绝对逃不了的,她已成年,一旦案子定性,进去待个十年八年是不成问题的,不过我可以当她在里面待上一辈子。”
      蒋石伟说的很认真,我怕他真的会为了我这么干,轻轻扯住他的衣袖央求道:“我又没死,不用做的那么绝吧!她也很可怜的,这事不能全怪她,她只是情绪失控而已,等她冷静下来,一定会后悔的,我了解她!”
      蒋石伟冷下脸,显然是因为我替丁芬求情不高兴了。
      “大叔,得饶人处且饶人嘛,她是我在学校交到的第一个好朋友。”
      “那你就要感谢她没杀死你,你能挺过来,不是幸运,懂吗?”
      我低垂下眼眸,咬了咬唇瓣说道:“我知道,一个跟你长得一模一样的男子救了我!”
      蒋石伟诧异的瞪着我,他张了张嘴什么都没说的走到窗台边,背着双手,不知道在想什么。
      本来有一肚子想要问的,看到他这副模样,现在也问不出口了!
      “他有跟你说什么了吗?”
      好久,蒋石伟在那站了好久,久到我都快要放弃期望的时候,他突然冒出这么一句,问的我措手不及。
      讲真心话,我期待他会问,也怕他会问。
      桃花林!苍天大树!红袍男子!浓浓桃花香!这样的场景不止一次出现在我人生中,我自欺欺人的告诉自己,那就是个梦境,但事实如何,我心里明白。
      再真实的梦境,不可能出现我现实生活中,梦境里的人不会让我带话,不会跟着我的梦境出来站在救火车旁。
      所以,宁愿蒋石伟不问,也不想去探究真相,因为在遇到那红袍男子时,我总能感觉到他对我有种深沉的恨意。
      “有!七个字!”我低垂着眼眸,真是要了命的猎奇心,明知道有些是不可以那么坦白的,但还是忍不住想要去深挖。“他是谁?他与你什么关系,为什么要我带话给你,你俩长得一模一样,但我确定他不是人。”
      背光中的蒋石伟看起来有些阴霾,不知道是不是我问错了话,还是因为我提到的这个人,我觉得他在隐忍着怒气,这让我很不安。他越是表现的在意,就说明我问的这事就越重要。
      良久,蒋石伟缓缓走到我跟前说道:“他曾是我是救过的一只妖,为了感恩留守在桃止山鬼门关下。”
      “鬼门关?”我诧异的坐起身,瞪圆了双目望着蒋石伟。“你的意思是我能看到他是因为我刚经历过生死鬼门关吗?”
      “我不知道他为何会与我长得一般,我只知道几百年前鬼门关下一片荒凉,寸草不生,后来冥界出了一件大事,冥界十殿大殿下犯下重罪被阎王爷惩罚,用长钉钉在鬼门关下。”
      “历经数百年,那位大殿下的血浸染了整个山头,他的血灌溉了整片谷地。或许是因为真诚或许又因为他的灵血,有了后来的桃止山。”
      “所以你说你认识冥界大殿下,也是因为那里?”
      蒋石伟沉默了会点点头。“差不多就是那样,之前为了救你,我曾带你去过那里仙潭。不过一般凡人经历生死鬼门关的话,不太会掉在桃止山,而是会出现在鬼门关的另一头,我不知道该说你是幸运还是倒霉了。”
      我有些笑不出来了,鬼门关那种地方可不是旅游胜地,大活人谁愿意去那种地方,而我莫名其妙的去了两次,啊,不三次,有一次还是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去的。
      “好了,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他说了什么?”
      “大限将至,鬼门破,阴阳反!”
      我刚说完,蒋石伟一步来到我面前,抓住我的肩头紧张的问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在他晃动下,我又说了一边,本想告诉他,我被抬进救护车里时候,还有看到那人时,他一阵风似的冲了出去,把我一个人丢在了病房里。我也是醉醉的,怎么说我也是刚脱离生死线的病人,这样留下我,真的好吗?
      没有访客的病房安静的只剩下睡觉和缓慢移动的时间,我的主治大夫一天来三次,早中晚各一次,护士基本每隔一小时进来看下,所以,我根本就没有机会偷溜出去。
      打开电视,随便翻着台,战争片,爱情片,伦理片,都不是我的菜,其实我只是想看看新闻,纪实类的东西,可惜,时间不对,没得看,而且医院里的频道真是少的可怜。
      想玩手机,才发现,我的包不知去向,明明记得蒋羽涵有拿上车的,可能是被他们放在了什么地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