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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派爱的盛世美颜我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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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派爱的盛世美颜我都有_8
      令狐柔没想到周琅体弱至此,见他昏过去,慌忙的丢下鞭子,扑上来抱住周琅,口中情意切切,“周郎——周郎!叫大夫,还不快叫大夫!”
      周琅再醒来的时候,睁开眼,就看到谢小侯爷站在他面前。
      几月不见,谢小侯爷还是这么俊俏风流。然而周琅却瘫在床上,动弹不得。
      谢小侯爷看着周琅这耷拉着眼睛,有气无力的模样,叹了一口气,“周兄。”
      周琅才醒来,脑子里正蒙着,等他缓过来,又觉得身上没有一处不是疼的。他本来就不是那种受的了苦楚的人,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周琅脸上也有伤,一道红痕,没破皮,却青紫交替,吓人的很。
      周琅望着谢小侯爷,想起自己的遭遇,不禁悲从中来,“谢小侯爷。”
      这一声真真是凄楚。
      谢小侯爷跟着又叹了一口气,“你怎么成了这个样子了?”
      周琅咬牙,“还不是那令狐柔。”
      “她打得你?”谢小侯爷当即摆出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
      周琅点头。
      “她怎么敢打你?”问出这么一句,谢小侯爷又用狐疑的眼神审视周琅,“莫不是你当着她的面,做了什么荒唐事?”
      “我哪里敢?”周琅躺在床上也不敢动弹,他身上哪一处都疼的厉害,“我只是见府中有个婢子,长得可怜可爱,写了几行诗送与她,不知道哪个碎嘴的传到令狐柔耳朵里去了,她揪着那婢子来找我问罪——最后连我都一并打了!”
      谢小侯爷满面愕然。他还闻所未闻这样不讲理的女
      “周兄,你受苦了。”两人毕竟是至交好友,这时候谢小侯爷还是要安慰几句的。
      周琅又吐了会儿苦水,才忽然问道,“你怎么来了?”
      谢小侯爷答道,“我是想来问你,今年的落英宴你还去不去的。”没想到过来之后,却听门口的人说,令狐家的姑爷‘病’倒了。没想到他闯进来一看,却是这么个情况。
      落英宴,风雅一点,是才子佳人的集会,俗一点,就是青楼楚馆里多情的佳人和才子幽会的盛宴。落英宴一年一度,前几年都是谢小侯爷和周琅一同去的。今年周琅已经成了亲,不知还能不能一同前往。
      周琅听到落英宴三个字,眼中就又亮了起来。
      落英宴上网罗各大画舫的花魁舞女,宴上美人无数,他怎会错过?
      谢小侯爷看他神色就知道他的意思,只是又见他身上带着伤,不由在一旁提醒,“周兄,你若是去了,令狐柔那边怕是不好交代吧。”
      周琅被这句话噎住。
      谢小侯爷看着周琅神色怏怏,摇头叹息,“周兄好好养伤,我先行回府了。”
      周琅目送着谢小侯爷离开,躺在床上,竟隐隐的有了些后悔。
      天下美人何其多,他怎么就脑子一抽,想要在一棵树上吊死呢?这树,还是一棵挂上去就不好脱身的树。
      第5章 周郎顾(5)
      自从令狐柔失手伤了周琅之后,凶悍的脾气收敛了几天,尤其是床笫之间,事事顺遂周琅的心意。
      享受了几天令狐柔的温顺解意之后,周琅那日心头乍然生起的后悔又淡去了。只是从那日之后,再没有见过可人儿的苏如如。令狐柔不提,周琅自然也不会犯傻去触那个霉头。
      就这么又过了几天,落英宴的日子将近,周琅心里又痒痒起来。他身边伺候的长的好看些的婢子,都被令狐柔以各式各样的托词调去了别处,虽说令狐柔姿容艳丽,但像是周琅那样见惯风月的人,又哪里耐得住日日面对着一个人的寂寞。
      就是不能碰那些个美人,去看看,也不紧要吧。
      周琅心里的草疯长,又苦于没有计策支开令狐柔。
      到落英宴的前一天,谢小侯爷又传书过来邀约,周琅一咬牙,和自己府邸里的侍从互通,欺瞒令狐柔,说家父身体抱恙,和传信的侍从一同离开了将军府。
      出了将军府,迎面就是一辆流苏垂坠,由大宛进贡的上好骏马拉着的马车。
      马车里的谢小侯爷撩开车帘,看着神色仓皇忐忑的周琅,微微一笑。
      “周兄。”
      周琅见到是谢小侯爷,面色陡然一松,跳上马车来。
      等到周琅坐定,谢小侯爷方才放下车帘,转头去看他。
      本来周琅是那种清俊温润的模样,又喜欢端着姿态,所以旁人看了也生不出什么绮思,但是成婚的这段日子,周琅瘦了些,那些爱在女子面前端出来的姿态也收敛了一些,剥去了那一层可以端出来的壳子,就让人注意到了他本来就极其引人注目的俊美容颜来。
      谢小侯爷和周琅是一路人,两人都尤爱美色,只是周琅还有些底线,从不强迫女人,谢小侯爷呢,只要是看得上眼的,威逼利诱这样的勾当干的不要太多。
      但是面上,谢小侯爷端出的还是谦谦君子的姿态,“今日也不是太热,周兄怎么还出了汗。”
      周琅听谢萦怀这么说,只强笑一声,“可能是穿多了些。”说着他还伸手去扯了扯自己胸前的衣襟。
      他里面只穿着一件月白的内衬,在这样的天气,已经算是单薄的了。谢萦怀自然也不会去揭穿他,只是‘哦’了一声,十分贴心的凑过去用扇子给周琅扇了扇风。
      周琅说不怕令狐柔是假的,那日令狐柔可把他吓得不轻,即使现在已经过去了,现在周琅摸到自己胸口,都能想起那一日被鞭子抽到骨头的痛楚。
      他今日出门时,令狐柔还对他令尊身体颇为关心,一副要和他同往的模样,周琅当即吓出了一声冷汗,还好他派来传话的侍从伶俐,堪堪将令狐柔糊弄住了。
      周琅在马车上坐了一会,身上的冷汗干了,脸色也恢复如常。
      谢萦怀给周琅扇着风,两人之间离的也极近,谢萦怀眼儿又尖,周琅抬手整理衣襟的时候,垂下的袖摆中,白皙修长的手臂时隐时现。
      尤其那手臂上,还有花瓣儿样的淤青。
      从前周琅在房事上从来不避讳谢萦怀,往往想到什么新奇刺激的把戏,都会和谢萦怀说上一二。谢萦怀现在爱在女人身上留下些痕迹,都是周琅给带的,用周琅的话说,越是肌肤柔嫩的女人,留下的痕迹就越动人。
      谢萦怀现在已然从中得趣,而今轻轻一瞥,见那在宽大袖摆中若隐若现的手臂上烙印着桃花瓣儿大小的掐痕,愈发显得肤白如雪,娇弱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