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六章 卷土重来
三伯走了,曾凡立即问坠儿:“史芸说那两个人是她雇的,真的没对你怎样?”
坠儿说:“我一开始也是吓得不轻,后来看到你被她带走后,那两个人手里拿着钱就去喝酒了,把我绑在一条凳子上。我看了一下,居然发现绑我的绳子是个活的接头。就低下头,用牙把接头解开,跑出了废墟。”
“我本来是想回家的,却看到你师傅站在我的前面,他对我说,你先别回家了,那个女的正在威胁曾凡和李瑶,你回去了,她要是用孩子威胁你们,就更难办了。我先带你到一个安全的地方,等明天她和曾凡进了地道,我们再想办法去救他。现在先保证李瑶和孩子的安全。”
“你们进去的时候,你师傅先让我回家去见瑶儿,问清楚你们是从哪里进去的后,就叫李瑶赶紧去找三伯,我立即从杂物间进入地道,你师傅就说我们在那里等着,他们一定会来这里的。”
“你一定是觉得她把锁撬开了,其实是你师傅打开的,他打开锁后,赶紧带着我藏好,等你们进去后,我在外面偷偷听你们的说话。你师傅就不断的寻找,看看她是不是带了人过来。直到发现再也没有别人。这时,你三伯领着人过来了,我们才把你们带出地道。”
曾凡说:“这么说,那两个人跟我师傅很熟,故意放你走的?”
坠儿说:“是,你师傅很早就盯上史芸了,他安排那两个人放出风来,说是找活干,只要给钱,干什么都行。当史芸找上他们两人后,为了演的逼真一点,让我受了不少罪,到现在头还疼呢!”
曾凡说:“还是我师傅一直在暗中保护我们,有他我们就放心了。”
李瑶说:“史芸去了哪里,难道真的死了?”
坠儿说:“我和阿义阿同拉着曾凡回了家,可能是你三伯和阿忠阿强把史芸带走了吧?”
李瑶说:“现在真的是闹大了,学校瘫痪了不说,史芸和我们的矛盾公开了,以后叫我们怎么和庄叔还有庄辉相处?”
坠儿说:“庄叔现在肯定知道了这件事,我们去找他,有好多事说不清道不明,这样吧,我去找小月,打听打听史芸的消息,如果她没事,就好办得多。”
这时,小月却进门了,“听到小芳的爹说曾凡没事了,我特地来看看。”
坠儿连忙问她:“史芸怎么样了?”
小月撇了撇嘴:“她啊,简直是个人精,小芳她爹把她弄到我们家里,醒来后就大娘长大娘短的,说得你三大娘直掉泪,我真受不了,这一辈子还没见过这样有心机的女人。和她爹一个样,都不是什么好人。”
听到史芸没事了,曾凡松了口气,“还是年轻啊,有勇无谋,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这回该死心了吧?”
坠儿问小月:“宝贝闺女差一点送了命,她那个爹怎么还不现身?”
小月说:“还用现身吗?这是曾老四施的计啊,故意让我们知道她的身份,以后她就在明处和我们斗!我就担心小芳她爹,耳根子软,说几句好话就相信了。”
坠儿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啊,我一直想不明白,她凭什么就断定我们知道那半张藏宝图?凭什么就断定我们知道宝藏的秘密?这是想卷土重来啊!”
曾凡说:“这样吧,学校就先不让她去了,李瑶的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自己受点累,坠儿先去学校。”
李瑶说:“我是没有问题的,可是你们阻止不了她。她不但搬出了四伯,还有庄叔这个靠山啊!”
曾凡说:“我这就不明白了,她明说就是,我们还能让四伯躲一辈子?”
坠儿说:“没这么简单,肯定还有什么目的。”
第二天,曾凡和坠儿到学校时,却看到史芸站在门口。
“怎么也不看看我,真的希望我死在了里面?”
曾凡说:“我是想去的,不过听小芳她娘说你身体很虚弱,就想让你休息几天,就把坠儿叫来了。”
史芸说:“以后要改口叫我曾芸了,我没事了,坠儿还是回家陪着那一个女人和孩子吧。”
曾凡说:“庄辉来看你了吗?”
曾芸说:“先别提他,我的身份公开了,三伯答应叫我爹进村,把我妹妹樱儿也叫来吧,帮着你做点事。”
坠儿说:“你还漏了一个燕儿,半年没见她了,我想她了。”
曾芸说:“我爹和樱儿说了,她会带燕儿一起进村。”
曾凡说:“姓曾的人都凑齐了吧?真正实现了全家福,找个机会聚一聚,照个相。”
坠儿说:“你也别高兴得太早,说不定还有不少人呢。反正我来了,看看孩子们还认不认得坠儿老师?”
看到曾凡和坠儿的表情就像昨天的事根本就没发生过,曾芸心里犯嘀咕了,“你们真的不怀疑我了?是不是你们惧怕三伯,所以就只能默认这个事实了?”
曾凡和坠儿当然也知道曾芸心里在想什么,等曾芸给孩子上课去了,曾凡就对坠儿说:“以后她真要嫁给庄辉,我们恐怕要看她的脸色行事了。”
坠儿说:“以前不知道她的身份,我还担心她和庄辉成了对我们不利,现在好了,既然亮出了身份,那条路就不好走了。”
曾凡问:“你怎么敢这么肯定?四伯和庄叔矛盾很深?”
坠儿说:“他们之间倒没有大的过节,可是庄叔不是你三伯,她动的这些脑筋,很难骗得了庄叔。”
曾凡说:“也许庄叔早就知道了她和四伯的关系,他们也许有一个共同的目的,都与宝藏有关。”
坠儿说:“真要是你说的那样,他们早就对我家挖地三尺了,我们不明白,可是你师傅明白。他为什么还不出来,肯定有什么事不便对我们说。”
曾凡说:“这样看来,燕儿身上也有很多秘密。”
坠儿说:“我都不懂,你更不懂了,我来的还是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