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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欠我们一场漂亮的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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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欠我们一场漂亮的仗_第30章
      刚刚沐浴完毕的程沐头发湿湿的,不可言喻地性感迷人:“我想和你回到从前的样子,各自安好。”
      “你什么意思,讲清楚,你把我骗上床,然后再把我抛弃。我到底哪里做错了!”
      哪里错了?程沐也讲不上来,生命的伤痕苦涩寂寞,他只是觉得太累了,背负着冗长的罪孽,像在大雾中匍匐,不停的坠落无底深渊,看不到希望,也没有未来。
      “不许关定位系统,我会找不到你的,找不到你的话,我就会心里不安。”程嵩远捧起他的脸,将唇凑近,吻上剪水双瞳。
      一份本该是单纯的友谊,硬生生被改变了颜色。程沐猛然抓住了他的手腕,移到一边,制止了他的进一步行为:“我们还没和好呢!”
      程嵩远别致而纠结地望天长叹,儿时的他们,会为了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冷战,每次总是他去讲和,他很郁闷地问小彤姐,为什么明明我没有错,又要我低头,小彤姐坑蒙拐骗地糊弄他,反正冷战这件事上,你也没赢过,就不差这一次了。
      第26章 第二十六章 骇人的快递
      第二十六章 骇人的快递
      打戏动真格的,吻戏借位?Excuse me!不是开玩笑吧?听到这个消息的人都表示惊悚。
      本就下意识的和他保持着距离的谢语琴内心涌起一种自惭形秽:“可能是因为我吧,他讨厌我。”
      姜恩照曼声安慰道:“你们之前素未谋面的,怎么会呢。他毕竟是肖董的未来女婿,激情戏自然要谨慎对待。”
      西城区第一千金刚来剧组就听到这么有意思的信息,雀跃地追着程嵩远:“为肖大美女守身如玉啊,有便宜也不占?我真感动啊。”
      程嵩远斜睨一眼这位麻烦的大小姐,流露出明显的不欢迎:“你怎么在这里?”
      董秋乔穿着超短镂空流苏花边包臀裙,芊芊玉臂搂上他的脖颈,脸若银盘,眼似水杏,场面相当暧昧:“你不知道这个戏长乔国际有份投资嘛?要不是你在,我也不来啊。”
      程嵩远挡住她的手臂,瞳仁灵动:“你自重。”
      董秋乔却越发放肆,轻盈的食指划过程嵩远的脸庞:“我知道你们分手了,肖云是个乖乖女,自然不对你胃口,跟我交往,你会发现新的世界。”
      惹不起躲得起,程嵩远掉头就走:“防火防盗防闺蜜。”
      董秋乔追了几步,索性整个身子贴了上去,温香软玉,万种风情:“什么闺蜜,当初说好了一起去国外留学,她把我一个人孤零零的抛下了。”
      程嵩远轻轻地掰了几下树袋熊,没有成功:“你自己放手,不然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粉脂凝香围绕,董秋乔在他耳边吹了口气:“你别动,不然我向记者说,你对我始乱终弃。到时候,我爸和肖叔叔都不会放过你的。”
      程嵩远不想横生枝节,更不想引火烧身:“大小姐,你讲点道理好嘛!”
      董秋乔秀目闪闪,唇似樱红:“我怎么不讲道理?你我都是单身,我想找个有趣的人做我男朋友而已。我在国外留学,作风豪放了些,他们就以为我是上流社会的交际花,要么想和我开房,要么想骗我的钱,你不一样,你是正人君子。”
      两人纠缠许久,一个明艳动人,一个龙章凤姿,难为了路过的工作人员个个都假装视而不见听而不闻,然后兴奋地去别的棚里分享新鲜出炉的八卦。
      “连吻戏都不肯拍,难怪《大唐》剧组说他难伺候,一不顺心就辞演。他的经纪人也超强势,要求改番位,正给制片方施加压力。”
      “这算啥,他之前罢录综艺,凭一己之力手撕一线卫视呢,可是人家有本事啊,那女孩是长乔国际的大小姐吧?回国不久,这么快就搭上了,他不红谁红,我们望尘莫及。”
      “这胆子忒大了,一脚踏两船,在剧组都敢亲热,不怕翻啊。”
      “可能人家摆的平呢,还以为他私生活很检点很自律呢,长得那么清纯,真是人不可貌相。”
      听了几个摄影棚的闲言碎语,尉迟觅蕊不禁默默地对起了小手指:“不愧是腥风血雨体质,怎么每天都不得安宁呢?又得写几个通告转移注意力了。”
      程沐是个信守承诺的人,他引荐了孙影夕与林翘楚前辈录制新歌,因而错过了早上精彩的一幕。
      缤纷的石竹花在一截废弃的断墙下开出姹紫嫣红,一只花猫好似受了委屈般亦步亦趋,伸着懒腰颓废地仰天躺在剧组的栅栏前。
      恰逢外卖小哥送来中餐,程沐同阿汤哥一起帮着场务将盒饭抬进里面。
      海带炖肉、红烧翅根、醋溜白菜、麻婆豆腐,两荤两素的标配,程沐漫不经心地扒了两口,就放下筷子玩起了手机。
      “你又没吃饭!”程嵩远管家模式上线。
      “不好吃,有股怪味,还有醋溜白菜。”程沐从小到大不爱吃醋。
      “挑食。你把翅根给吃了,再加两大口饭,不!三口!”程嵩远管家模式运行。
      哎,程沐迫不得已逼着自己吞了三口米饭,两手一摊:“可以了吧!”
      “小远,你怎么一趁我不注意就溜了。”董秋乔柔若无骨地娇嗔。
      程嵩远剑眉星目,双手合十:“我求求你,你放过我吧!”
      颜如舜华的大小姐莞尔一笑:“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你不觉得我们郎才女貌,天生一对啊。”
      此刻,程嵩远的神情如暮色中的远山,灰暗如岱样般悲壮。
      小木屋外,熙熙攘攘的人群里传出嘈杂的尖叫声,一名秀丽端庄的女子纵身跃下,倒在鲜红如画的血泊中,死状狰狞,仿佛在诉说这个冰冷城市的残酷与张狂。观者如垛,生命的代价再沉重,对于不相干的人也只是茶余饭后的聊资罢了。
      “这不是姜恩照吗,多和气的一个人,怎么就那么想不开了呢。”
      “听说和老公吵架了,夜生活很丰富。”
      “早离了吧,上次看到她和一个开大奔的老板在一起啊。”
      现在的人承受能力太弱了,还是社会的压力太大了?跳楼并不是件稀奇事,每年影视城里都会发生几起轻生事件。后来警方赶来,消息被封锁,有说是吸毒产生幻觉跳楼的,也有说当时与霍迹安发生了争执,不小心掉落的。花开一春,人活一世,民间小道流传着各种版本的故事,而真相永远沉入了海底。
      不出数日,车水马龙的喧嚣早就遗忘了曾经的血腥,霍迹安依然逍遥快活,中场休息时间,他喝了一盅酒,点燃一根烟,吐着烟圈吹到沈沁眼前:“你不是之前很清高,怎么跟池制片好上了?我有的是资源,只要你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