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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毒妃嫁到:邪皇大人别傲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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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58章 好奇他的脸
      夜君羡轻哼了一声说:“母后,我们回屋再说。”
      然后牵着云轻歌的手屁颠屁颠往另一间屋子走去了。
      云轻歌实在不明白儿子这番做法,被拉进屋中后,儿子又把门悄悄关上了。
      “你到底在搞什么?”她忍不住出声。
      搞得神神秘秘的。
      夜君羡冲到了云轻歌的腿边,小声说:“母后,你不好奇我师父长什么样吗?”
      “不好奇。”她想都不想就拒绝。
      毕竟,他长何样,她有点都不在意。
      最重要的是,那男人整天就像个冰块似的,跟在儿子身侧,也不爱说话。
      她倒也没有非得嫌弃男人的意思,只是觉得这样的男人,越是神秘越是危险,不如不好奇为好。
      夜君羡却摇了摇食指,“不,你肯定好奇。”
      “我不好奇!”
      夜君羡还非得笃定地说:“你好奇!”
      云轻歌翻了一个白眼,懒得跟这小破孩扯这些没用的,索性便说:“好,我好奇。”
      “哈哈。就知道你好奇的!”
      云轻歌无语地扶额。
      她到底养了个什么祖宗?
      “那我们想法子让师父取下面具好不好?”
      云轻歌:“……”关她什么事?
      “小羡,你再闹,我就让青玄把你带回去。你实在太烦人了。”她冷哼了一声,然后不理他,去床榻上躺下。
      夜君羡被自家亲娘嫌弃了,十分不满地瘪着小嘴,沉闷了一下,还是屁颠屁颠地蹭到了床边。
      “母后,也许师父是个大美男,你不想看看?”
      “有你这小美男就够了。”云轻歌从空间里取出医术翻看,有一搭没一搭地敷衍着这小破孩。
      但被夸赞美的夜君羡并没有多高兴,反倒是说:“不是,万一他的样貌让你喜欢呢?”
      云轻歌咬牙:“……除了你爹,我谁也不喜欢。”
      再美又能怎样,她只喜欢夜非墨。
      她能理解孩子想要找爹的心情,只是随便给她安个男人就有点过了。
      “夜君羡,你若是真的这么想看,你就趁着他睡着的时候,自己去掀他的面具去看,别来烦我。”
      夜君羡一拍手掌,“母后,你这个方法太棒了。”
      听听,这死小孩,真是要把人折磨死才够。
      只希望那叫无名的男人,不会因为夜君羡这举动而生气地把儿子杀了。
      云轻歌摇头叹息,见儿子忽然脱了鞋子准备爬上一侧的床榻,她忽然问道:“你要做什么?”
      “睡觉,睡到半夜去掀面具。”
      小家伙边说边搓了搓手。
      云轻歌:“……”
      她实在不明白这小子这么好奇那男人的样貌做什么?
      一般来说,戴着面具的男人,要么是故意隐瞒身份,要么就是脸上被毁不得见人。
      兴许那是别人的伤疤,被人掀开了,那后果……
      “小羡,你师父现在对你还没有完全放下戒备。你若是现在去把他的面具掀开了,也许你掀掉的是他心底的伤疤,他会恨你。”
      夜君羡原本还有些兴奋,经过云轻歌这番话,他忽然变了脸色。
      他的小脸上都写着几分惊诧。
      母后说的极是。
      万一师父为此恨他呢?
      “那……母后,我不去掀了。”
      “有时候,你想要让一个人对你放下戒备,就必须要彻底走近人家的心底,这样,他才会自愿摘下面具。”
      夜君羡点点头,一副受教的模样。
      母后说的极是。
      他不能把师父惹毛了,否则师父会恨死他,不教他武功的。
      他越想越激动,然后又屁颠屁颠跑了。
      “夜君羡,你又干什么去?”
      然而,夜君羡不理会云轻歌,直接去了隔壁。
      云轻歌无语凝噎。
      儿子才五岁,现在都不亲近她了。
      她垂眸看着手中医书,一时之间也失去了看书的念头。
      “主人,这位叫无名的男人,应该不是坏人哦。”
      许久没冒泡的傻瓜系统冷不丁地出了声。
      这几年,系统很少出声,她每日还是会入空间里看看,也会看看自己的空间任务值增长到什么地步了。
      不过……
      她对系统越发冷漠了。
      其实很大一部分也是因为夜非墨的是,她从心底深处觉得这事儿是系统见死不救。
      其实她的任务值这么多,她后来很多次都询问过是否可以用来换夜非墨的命,但系统都说不行。
      还说什么这是夜非墨的命中定数。
      书中关于这个人物的命运,就只能这样了。
      她生气。
      现在听见系统出声,她其实倒也放下了些许执念。
      “傻瓜,我没准你出来吧?”
      一只黑猫突然冒了出来,趴在了她的腿边,摇了摇自己的猫尾巴。
      “主人,你别这么小气嘛,咱们还是好伙伴的,对不对哇?”
      “对,对你个头!”
      “主人,我这次出来,是来指导你寻找万灵的哦。这东西呀,是个极其珍贵的药呀,咱们可得好好寻找到,能把人引出来一网打尽!”
      云轻歌没觉得这黑猫是真心帮自己。
      不过……
      “你既然出来了,你能帮我什么不成?”
      “只要解决了这批黑袍人,然后再借机把其他国家一统,您的任务就完成了,您说是不是?”
      “有那么好统一?”
      黑猫摇着猫爪子,“此言差矣哇,你能陪着小陛下到他能独当一面吧,也就是十几年的时间。十几年过后,你也肯定对这个世界没有什么念想了,就可以离开了。”
      云轻歌神色沉了几分。
      这死猫,好像挺了解她的心思似的。
      确实,如果儿子长大了能独当一面了,她确实没有什么念想了……
      最爱的人,已经不在了。
      既然不在了,她何必还要留下来呢?
      留下只会徒增悲伤。
      恍惚间,她的脸上已经一片湿凉。
      抬起手一抹,她自己都不知在何时落了泪。
      都是这该死的系统,说什么令人伤心的话。
      “主人,别伤心,回到现实世界,你还是好汉一条。”
      “给我滚,我要看书。”云轻歌心底顿时生出些许戾气,一把将猫从床上扔下去。
      回到现实世界,她应该还是会好好经营她的小诊所,好好给附近的居民看病……
      在这儿的一切,也不过是一场过眼云烟吧?
      ……
      夜君羡踩着小心翼翼的步子来到隔壁,笑嘻嘻地推开门。
      男人坐在桌案边,也在看书。
      “师父。”小家伙糯糯地唤了一声男人。
      他抬起头来看向小家伙,对上他探究好奇的目光。
      “有事?”他淡淡问道。
      夜君羡磨蹭着走入屋中,然后变戏法似的从怀中抽出了一块黑布。
      男人挑眉。
      “师父,徒儿想了想,你整日戴着面具肯定不舒服呀,戴面巾比较好哦,是不是?”
      男人:“……”
      他道是这小家伙要做什么呢,竟是没想到还想着怎么看他的脸?
      “师父,怎么了,你觉得徒儿的这个说法不妥?”
      “挺好。”他很是满意地点了点头。
      嘴上虽然说着好,可是男人迟迟没有抬起手,他就有点不懂了。
      “师父,你为什么还不换?”
      “不过我用习惯了。”他说了一句后,仿若无事地继续低下头看着手中的书。
      这小家伙的心思,他如何看不出来?
      只是……
      夜君羡发现这男人很冷很无情,撇了撇小嘴。
      没关系,一次不成功,两次不成功,几十次,总有一次能成功的。
      他心底暗暗下定了决心。
      “师父,那面巾留给你了,以后你有用就用哦,我走了。”
      “好。”男人嘶哑的嗓音里透着一分无奈的笑意。
      夜君羡听出来了,然后屁颠屁颠跑出去。
      师父好像心情不错?
      看来他这面巾送的不错哦。
      ……
      是夜。
      青玄入屋禀报情况,发现夜君羡也在一侧不知在捣鼓什么。
      云轻歌说:“查的如何?”
      “娘娘,属下去问过了附近的人,他们说,最近确实有一批自称是鬼帝的黑衣人住在附近,离我们这客栈有三条街。”
      “悬赏令呢?”
      “悬赏令也是,确实是他们写的。只是这万灵此药,听闻之前一直在他们的手中,然后被一个蒙面的女人给抢走了,不知道此女是何身份模样。”
      万灵,只此一只。
      要是被女人抢走了,那她还有必要来这儿寻万灵?
      可无名这么笃定,兴许他知道什么?
      “你继续追查一下这女人的下落,那些假冒鬼帝的人,也继续盯着。”
      “好。”
      夜君羡还在低头捣鼓东西,好像根本没有听见他们的对话似的。
      云轻歌一偏头,看见儿子这么认真地抄着那本武功秘籍,还学着武功秘籍上的各种制作暗器制作暗器。
      她有些好笑。
      儿子喜欢就好。
      “青玄,你帮我看着小羡,我有事去寻无公子。”
      夜君羡听见了她的话,蓦地抬起头来。
      “我也要去。”
      “你个小破孩,去什么去,时辰不早,你该休息了。”
      云轻歌下了命令,走了。
      夜君羡轻哼了一声,目光贼亮地落在了床榻边的黑猫身上。
      “母后的宠物,好久不见了呀。”他笑嘻嘻地伸手去抓黑猫。
      黑猫被他抓进手里,惊恐地叫了一声,生怕这孩子生性顽劣把它的猫给拔光了……
      “放心吧,我又不吓人,我会好好对你的哦。”
      黑猫:“……”希望如此。
      ……
      云轻歌敲响了门,但敲了好几次都没有动静,她疑惑地侧耳倾听门内的动静。
      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