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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夺妻(软骨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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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夺妻(软骨香) 第25节
      月容俯身去看桌面棋局,?身段纤婀,?弯出好看曲线。
      棋盘虽乱,也能看出黑子张扬跋扈渐渐紧逼,白子节节败退,再退,就死无葬身之地。
      回想着脑中棋局,?月容略一思索,?纤指细白,?灵巧把棋局摆置妥当,楚河隔开黑白棋子,看向一侧的冷峻男人,
      “侯爷,我们手谈一局,?如何?”
      顾知山目光落在棋盘上方,佳人细嫩的腕子上。树荫树荫斜斜洒落其上,?光影交错,肤白如玉。葱白指尖上,?胭脂豆蔻,?格外惹人注目。
      也不知,?这腕子娇嫩和手中的玉佩比之如何?
      喉头微微滚动,顾知山压下心中不可明说的躁动,?颔首应了下来。
      风过衣动,隐隐有沉香混合暖甜气息而来,顾知山侧身见佳人垂眸思索棋局,?长睫蝶似的眨。指节分明大掌捻住玉佩,顿了下,他听见自己暗哑声线,
      “可有什么彩头?”
      “侯爷想要什么彩头?”
      月容抬头撞入男人深潭一般黑眸,流光暗转,似是压住了她不能窥视的情感。
      起初月容以为自己听错了,这男人怎么会自己说笑。可见男人下颚线紧绷,利眸半点儿也不错开她身上。
      口干舌燥,脸颊也晕起两三分红润。月容忙避开让她浑身不自在的目光,低头凝视着棋盘上莹润棋子,
      “侯爷说笑了,臣妇身无寸金。若论彩头,自然比不得侯爷位高权重,又是当时英雄,想必,不差臣妇这点儿孝敬。”
      又是臣妇。
      顾知山捏住玉佩,懒得和她争执。她便是说一万遍臣妇,也抵不过二人新婚之夜云雨之欢。
      只,饶是这么安慰自己。那么点儿邪火起了,是怎么也压不下去。
      尤其是,佳人垂下细嫩脖颈,玉白肌肤顺着藕色交领向下,青山卧雪,无限春.色尽数掩盖在寡淡的素袍之下。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佳人在说完那句后,便再也不抬头,清亮桃花水眸紧盯棋局,似是为如何走势而烦忧。
      棋局有什么好看的?
      邪火燎原,烧去他清醒神智。压住把佳人拉到怀里,狠狠肆虐一番的冲动。
      顾知山也随之垂眸,去看桌面棋局。楚汉相争,兵帅士卒各自归位。
      他极为认真的考虑了一下,顺手把珍爱的玉佩抛在一侧,捻起一颗玉石棋子,把玩了片刻,道,
      “你既然没有彩头,若我赢了,便应我一件事,如何?”
      男人让女人答应一件事…,月容心底起了不好猜测,刚要开口拒绝,察觉男人气势冷峻,深潭似的黑眸里明晃晃写着,你敢拒绝试试。
      不敢,她不敢。
      月容抿了下干涩唇瓣,碍于敌强我弱,不敢明着拒绝,葱白腕子摆动,也捏了颗玉白棋子在手里,
      “侯爷请。”
      白子先行,黑子紧跟其后。棋子敲击棋盘,清脆悦耳,声声传入凉亭外。
      树荫送爽,空气中也满是沁凉之意。徐妈妈见凉亭内对弈,一时半会分不出胜负。索性搬来小凳子,一针一线的纳起睡鞋来。
      倒是林妈妈,也拿了针线活凑上前,见徐妈妈半点儿也不担心亭子里情况,忍不住开口问道,
      “妈妈,侯爷棋艺高深,姑娘若是输了,咱们怕是要宽慰几句,省得姑娘烦闷。”
      徐妈妈手里穿针引线半会儿不停,闻言冷哼一声,
      “万一,侯爷输了呢?”
      “怎么会,满北京城的人谁不知道,咱们侯爷当年奉先帝之命,大战翰林府百余学士,侯爷可是百战百胜!”
      林妈妈想起当年,面上满是荣光。“侯爷当年才十四五岁,便如此厉害。
      这么些年虽鲜少对弈,可赢姑娘,那是不成问题。”
      徐妈妈不以为然,那么多青年才俊又如何,他们家老爷当年不在京中。若是老爷在,侯爷能不能赢怕是两说。
      更何况今日,侯爷和姑娘对弈。姑娘这些年小心谨慎的,日子过得也不舒坦。
      平时看书也甚是很少,不过是偶尔下两局自娱自乐,这么些年下来,那是鲜有败局。侯爷若是能超过姑娘,也算他功力了得。
      只这些话,徐婆子并不愿意说给林妈妈听,明显她心中还有旧主,和蒹葭不同,一心扑在姑娘身上。
      收了针线,仔细检查了一遍针脚,徐婆子这才收起针线筐子,朝林妈妈问道,“我去给姑娘倒茶,你要不要去?”
      林妈妈度量着时辰,想着这棋局一时半会怕是散不了。紧随其后,凉亭四角架起帷帐,燃起驱蚊香料。
      又拿冰鉴来,上置些西域来的瓜果,南边来的荔枝,皆是寻常世面上看不到的珍稀货色,配着徐婆子端来的茶水,一并放在了月容身侧。
      茶冷无什么热气,蒹葭检查了一番,和徐妈妈商量,
      “把冰鉴里冰去掉些,不用太冷,借些凉气就行。这茶也冷,姑娘吃进去难克化,换热热的来。”
      徐婆子忙应下,手忙脚乱的去张罗,一边偷偷去看正在下棋的二人。
      姑娘神态倒也镇定自若,明显心有城府,可目光低垂,直视棋面,并不曾移开过一刻。
      反倒是肃毅候,心不在焉,目光一直往姑娘身上瞧,如说不在意,那是怎么瞧也不可能。
      只是,徐婆子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侯爷和姑娘,是怎么认识的呢?
      姑娘在柳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一个外男也不曾见过。嫁到黄家这才几日,怎么姑娘就认识了这么个位高权重的侯爷。
      那位可是当朝一品侯爵,就是大老爷活着,二人身份也是如隔鸿沟,怎么也凑不到一起的。
      担忧目光落在月容身上,徐婆子压下百般滋味。若那位是有心戏耍姑娘,姑娘怕是连个全身都逃不得。可这位若是真心待姑娘,阿弥陀佛神佛保佑,也算是姑娘苦尽甘来。
      顾知山敏锐察觉到徐婆子打量目光,拧眉看了过去。后者躲闪不及,跪倒在地,
      “侯爷恕罪!”
      月容低首思索棋局,黑子行事缜密,滴水不漏,步步为营,咄咄逼人。白子节节败退,俨然已无力回天。
      若是败了,就要应他一件事。
      月容抿唇,不愿就此轻易放弃。恰在此刻,听见徐妈妈在身后求饶,回身,不知何时身侧放置一矮几,冰鉴蚊香各一,凉亭四角也架起帷帐,遮起隐秘小世界。
      徐妈妈跪地惊慌求饶,不曾打乱一茶盏,也不曾弄乱任何东西。月容以为她惧怕冷面肃毅候,收了正要放下去的棋子,月容起身,
      “徐妈妈快起来,在亭外候着就是,有事情我自会吩咐。”
      虽有月容吩咐,可徐婆子并不敢起身。她虽不聪明,可还是有眼力见,姑娘和侯爷比起来处于弱势。若是她起身走了,侯爷怪罪姑娘可怎么好。
      她不能让姑娘受了连累。
      月容自然也把她的犹豫看在眼里,看了眼热气腾腾茶汤,笑道,
      “我在家时,叔父得了二两老君眉,妈妈去换那个来。”
      徐妈妈这才稍整情绪,起身,腰腹部肥肉抖啊抖,颤颤巍巍往亭外找茶去。
      等人走了,月容回身仍旧在石凳上坐下,见顾知山捻着玉石棋子的动作越发加快,顿了顿,道,
      “爹娘当年战死青州,徐婆子连儿子也顾不上照看,护着我躲在地窖里才保的性命。若她得罪了侯爷,看在救命之恩的份上,侯爷莫要怪罪她。”
      顾知山闻言抬头,见月容提起当年,面上满是追忆之色。
      青州,他知道的。当年青州知州柳道南战死沙场,满门家丁尽数杀敌丧生,除余下的丫鬟婆子藏于地窖保存性命,无一活口。
      心念微动,去看坐在身侧的佳人。眉目婉转,远黛青山,桃花眼潋滟,精致如西域玩偶,让人心生怜惜。
      六年前,她不过十岁。虽困于地窖多日狼狈不堪,可见到自己,仍旧是乖巧致谢。哪里有后来这些没来由的硬骨头里,专门和自己做对。
      顾知山回神,在棋盘上率先下了一子,“胜负未分,请吧。”
      白子灵巧闪避,黑子咄咄逼人,一黑一白,棋盘上厮杀。黑子占尽上风,白子败势已现。
      不过片刻,胜负已分。
      月容唇瓣翘起桃花眼,满是璀璨笑意。起身,朝顾知山行了个拱手礼,“侯爷承让,月容赢了。”
      她不用担心应下他什么事,弄的提心吊胆,惊心动魄,时刻担心旁人发现二人丑事。
      含笑起身,不愿和这人多待,月容索性告辞,
      “此地便是相国寺,月容多谢侯爷一路互送,就此告别。”
      利用过便跑,顾知山垂眸,看着棋面上一败涂地的黑子,不动声色的放水给她,。谁知道,一片好心,反倒是被她忘的干干净净。
      起身,逼近月容。
      见后者随自己进逼步步后退,眼看就要撞到矮几冰鉴之上。大掌搂腰,把人揽了回来,凝视粉润桃瓣似的两片唇,喉结微动,蛊惑意味十足,
      “你赢了。
      本候,送你一个彩头。”
      月容胸口似是揣着个小兔子,蹦蹦哒哒,让她口干舌燥,面容发烫。二人目光胶着,让她没来由的体软身酥,玉白腕子紧紧扣住结实臂膀,唯恐男人松开,自己便跌到地上去。
      从男人起身,她便觉得情况不对。黑亮眸子紧紧锁住自己,就像是虎视眈眈紧盯猎物的黑豹,一不留神,便被他擒住,连皮带肉生吞下去。
      不行,她要逃。
      前面是男人,后面是矮几冰鉴。凉亭四周,丫鬟婆子簇拥,再往外,镇远军黑甲森然而立。
      若男人不许,她连这亭子都逃不出去。
      月容窘迫错开视线,不敢直视男人。抿唇,水润唇瓣如同含羞待开的花瓣,娇艳欲滴。
      男人自行把这逃避举动解读为默认,拦紧纤细腰线,俯身靠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mua?晚上九点还有一更。另外,开了个一万晋江币的抽奖,考虑到好多姑娘不爱留言,这样可以多发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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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男人怎么都不死?(每天都在等夫君嗝屁的筝筝and我觉得我还可以拯救一下的柯柯)
      文案
      顾筝大婚前夜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嫁的夫君宋柯极为人渣
      她赤手空拳,陪他白手起家,从一个小小纸墨铺子,成为左右国祚命脉的皇商大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