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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局一把刀[种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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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58节
      大块的鱼肉用刀斜切,片成一厘米的鱼肉片,摆在盘子里,鱼泡放在盘子角,端去冷藏。
      下面继续处理其他肉。
      温迪先对付一份猪五花肉,同样用刀切成薄片,在稍微解冻时动手才好切出又薄又卷的效果,切好了也码在盘子里。随后再切两份猪血,这个要切成长条形,它的口味比较嫩,跟豆腐似的,如果切得过薄或是太小块,容易在汤里煮化了。除此之外还有一条章鱼腿,这个也斜切成片状,但不能太薄,要切得稍厚。
      最后就是火腿了,火腿的味道比较咸,它本身就是熟的,温迪不打算用它下锅煮,而是将它当成配料,切成薄片后叠起来,码在碗里,稍后用餐时可以用叶子包着它和煮好的滚烫的五花肉一起吃,再用筷子蘸点辣酱,往叶子里一抹,轻轻一卷将所有材料包裹起来,一口塞进嘴里,咀嚼起来满口的肉汁,哇~
      温迪加快了切火腿的动作。
      鱼肉、鱼泡、猪五花肉、猪血、章鱼腿、火腿,至此,所有的肉类都已经处理完毕。
      接下来要处理的是蔬菜类。
      先是竹笋,温迪用掉了山洞中珍藏的最后一根竹笋,用刀剖开,剥去笋壳,将内里的笋肉切成细丝,卷成团盛在碗中。随后是从埋藏坑里取出的一节莲藕,洗净后切成高于一厘米厚度的片状,码在盘子里,来回叠出三行。木耳和各种蘑菇,先泡发,再冲洗一遍,都不需要用到刀子这样的铁器,用手撕开一起装进大木碗里即可。白萝卜切小块,得焯一遍开水去除苦味,然后装进碗里。芋头削皮切成小块,也装在木碗中。接下来,香菜去梗洗净,面筋,豆腐,油豆腐等物,都拿出来装在碗中,除豆腐和面筋稍微动几刀切一切,其他都保持原样。
      最后是大白菜,由于保存条件非常优秀,即便过了一个冬天,它除了稍微打蔫点,并未出现烂掉的情况,还有大部分的大白菜可以食用,不仅是煮食,也可以生吃,仍然保留着清甜的味道。所以温迪取了两棵大白菜,将外层的几片叶子剥掉,剩余部分剥开,切掉菜帮,让菜叶散开,随后用手合拢把它们插在碗里,用两个碗装着,随吃随拿。
      生大白菜叶子最适合用来裹肉吃,非常解腻。
      准备好肉类和蔬菜后,温迪就开始调饮料了。她调了三种饮料,一做好就送去冰镇,在开餐前再端到餐桌上用。第一种是菠萝芒果汁,顾名思义就是把菠萝和芒果的果肉捣碎,榨出来的新鲜果汁;第二种是糖金桔水,做法很简单,取之前腌好的糖金桔,倒入开水冲泡,放凉后果肉沉淀,上层的水有着淡淡的果香和浓浓的甜味,带一丝苦,味道比较复杂;第三种是肉桂酒,煮好后先端上餐桌,开餐前可以先喝一点,更有进食的欲望。
      最后就是水了,温迪这回是打算吃火锅,当然会吃到不少辣的,就怕舌头疼,早早把清水准备好了,进冰库待着,冰镇后的味道更有诱惑力。
      将这些都做好了,温迪这头还没搞定火锅里最重要的一个玩意——火锅底料。
      先得准备香料,用的分量都不多,但种类比较杂,温迪得打开香料包仔细地挑选。要的有,八角、桂皮、丁香、香叶、草果、肉蔻,茴香籽。她把香料放在盘子里分门别类地堆好,再拿其他配料:花椒、黑胡椒、干辣椒、辣椒酱,油泼辣子和剁椒,除此外还要有小半碗分量的花生油。这些配料里,最多的就是花椒,得用完整的花椒粒,用瓷勺作比,需要三勺的量。
      把所有配料准备好后,用流水冲洗,将香料全部装进大碗中,倒入刚沸腾的开水浸泡半小时,将所有干硬的香料都泡得软化后,用筛网捞出,沥干水分后倒入石臼,用石杵捣碎成有颗粒的状态。捣碎的任务交给黑毛,温迪抓紧时间把辣椒酱,油泼辣子和剁椒倒进一个碗里,用勺子边搅拌边碾,压成泥状。
      把这些准备程序都做完了,在火灶上架一口石碗,将所有的花生油都倒入锅中,再将黑毛捣碎的香料倒进去,木头减少,用小火烧,以冷锅冷油的状态开始熬,慢慢地熬约两个竹筒时,大概在20分钟左右,现在有日晷能看时间了,比较方便,所以温迪掐时间掐得很准。熬一段时间后,油锅里的香料都渐渐变得焦黄,体积也会略微缩小,这时用筛网将所有的香料全部从油锅里捞出。
      之前将香料泡软再捣碎,就是为了最大限度地提出它们的味道,而现在捞出这些香料,则是为了不让它们的残渣影响口感。如果这是一家餐厅,温迪是点餐的顾客,她一般很难避免吃到几片香叶的边角料,或是咬到几颗花椒,餐厅里的火锅很少有这么讲究。但她现在是自己做菜给自己吃,当然要多讲究有多讲究啰,连半粒花椒都不让它留下,捞完以后石碗里的油焦黄并澄澈。
      温迪全程都注重火势,一直是用小火慢慢地熬油,就为了防止烧焦香料。她的守护很有用处,温迪拣一双筷子在油里蘸了蘸,拿出来掭在舌面,咂咂嘴品尝了一下,味道很好,这些香料并未在油中留下苦味。下面她将刚刚混合好的各种辣椒拿来,用勺子全擓进了石碗里,火灶中保持小火熬制,这次香料油再熬制一刻钟即告完工。
      另一头,温迪将泡好的香菇拿出来,丢进骨汤中。它和熬辣椒香料油的开始时间是一致的,过十五分钟后就可以和鱼头鱼尾,鱼骨头,以及猪大骨一起捞出,乳白色的浓汤配合鲜红热辣的火锅底料,值得拍手五分钟的绝顶滋味。
      温迪暂时没时间拍手,她得准备一口新锅,洗了一个新铁箱架在火上烧热,随后把熬制好的火锅底料倒进去,接着取出骨汤中的料渣,把浓浓的骨汤倒入火锅底料中。在煮汤的时候,温迪和黑毛离开,进冰窖和冰库把各种冷藏和冷冻的菜,饮料,拿出来摆在餐桌上,餐桌挪到火灶旁,就着一直烧的滚烫的铁箱,温迪先下了一盘鱼丸和一盘虾丸。剩下的:鱼籽丸、鱼籽包、龙虾丸、海胆包,蟹黄包,这些东西酌情再下锅,经不得久煮,煮太久容易煮烂。丸子要是煮烂了,不是好吃的入味那种烂,是稀烂得没法吃那种烂。
      火锅蘸料也简单,油泼辣子里加点鱼露和蚝油,拌一拌就能用了。
      除了丸子,肉类和蔬菜外,温迪还准备了一碗干粉丝和面条,按食欲在最后下锅。
      没有准备米饭,她吃火锅时通常不吃米饭,光吃菜才能吃得多呢。
      她准备了这么多东西,目测就算不吃粉丝和面条,单吃菜都能吃撑,简直就是吃自助餐。
      温迪想得一点没错。
      丸子在火锅里很快就沸腾了,那不用说,得先拿勺子把所有的丸子从锅里捞出来呀,温迪和黑毛都顾不上别的了,先配着蘸料把合计两盘的鱼丸和虾丸吃光,虽说黑毛胃口大,但一鼓作气吃这么多丸子还是有点噎。温迪打了个休止符,“下回还是别一盘盘往锅里下了,就顾着自己的胃口,想吃什么下什么,一筷子一筷子下,别一次性就给它灭绝啰。”
      黑毛点点头,言之有理。
      他挑选自己看中的章鱼腿和面筋,端起鱼籽丸扒拉了几个下去。
      温迪选的是海胆包和蟹黄包,除此外下了几块猪血,芋头,香菜和油豆腐。在等它们煮熟的过程中,温迪夹了一筷子五花肉在锅里涮,几秒钟就变色,熟了,捞出来用大白菜的叶子包着,再来一片火腿,左右一裹,往嘴里一塞。第一回看这种新鲜吃法,黑毛忙不迭问:“这样吃……好吃吗?”
      温迪压根不能正常说话也硬要张嘴回答:“啊呃!(好吃)”
      黑毛点点头,也学着她的样子,涮了一筷子肉,用菜叶子包好,又添了点蘸料,进嘴一嚼,忙不迭点头。他就不发生了,光用表情说话——果然好吃。
      温迪看他学得这么快,又教他一个新吃法。
      左手拿着一片撕掉菜杆的纯叶片堵在张开嘴前,右手涮一块五花肉,过一道蘸酱后直接往嘴里一塞。这时嘴上还隔着一片大白菜呢,筷子一戳,就把蘸了红酱的肉塞进菜叶里,嘴一合拢就把菜叶和肉都裹住,吃起来仍然能起到叶包肉的口感,但能省去用叶子包肉的一道动作。简单来说就是更省事,吃得更快。
      这个动作对黑毛来说就更新鲜了,他的学习能力很强,有样学样地跟着做,一遍就会。
      吃完后他才说话:“这样吃的味道真好!”
      “是吧?烤肉也可以这样做,反正生菜叶包肉怎么吃都好吃。”温迪吃了三个就停了,因为丸子熟了。毕竟今天的重头戏是丸子,她是吃丸子火锅,不是吃叶包肉料理。
      她的海胆包和蟹黄包熟了,赶紧拿出来,先吃蟹黄包。小心翼翼夹起来,它软乎乎的,一夹起还微微颤动,温迪凑近包子张嘴咬了一小口,让里头的热气先往外跑一跑,吹一吹给助个力,然后先吃半个,看着剩下的馅料边咀嚼着嘴里的,肉皮冻和蟹黄的味道最抢戏,在舌面上打架,一种是带着微微融化的感觉,肉甜味;一种是香甜味,有蟹的鲜甜,很快与肉皮冻和猪肉糜的味道融合,每次咀嚼时都回荡着一股淡淡的鲜。
      温迪吃得都快哭了,顿时觉得自己昨天辛辛苦苦准备那几小时不是白干。
      这个比叶包肉更好吃!
      接下来她再逐一品尝了其他丸子,对水准以上的味道非常满意。就是有一件事她真失策,温迪没想到丸子这么好吃,又去冰窖里拿了几盘,更没想到丸子这么撑胃,全吃完了以后发现,饱了!可还有那么多的肉和蔬菜呀。于是温迪和黑毛只能哭唧唧地休息会儿再接着吃,直到把餐桌上的所有食物一扫而空。
      没坏的食物拿去扔,对温迪来说是绝对不可能的。
      她俩是真的拼命,不光吃掉了所有食物,连酒也喝光了。
      在温迪打算灌饮料的时候,黑毛及时拦住她:“这些可以放回冰库呀!”
      “……对哦。”温迪一拍脑袋,“我是吃傻了。”
      拍这脑袋她差点吐了。
      食物已经到了嗓子眼,就差往喉咙里一抠。
      结果今天下午两个人什么都没法做,只能摇摇晃晃地爬上床,一倒就再也起不来。
      晚餐?
      还吃什么晚餐,明天的早餐都不用吃了!
      第295章 第295日
      睁开眼睛的瞬间,温迪翻身下床,顺着暗道冲了出去。
      ……
      半小时后她扶着墙壁缓缓走回来,摇摇晃晃往床上一摔,痛苦地无声哀嚎。
      过了几分钟,她感觉自己的腿又有知觉了,赶紧又爬起来,第一件事就是起床找什么。
      什么不用吃早餐啊!鬼咧,她现在快饿死了。
      肚子空空的温迪爬进储藏室开始搜,边摸着饿扁的肚子边摸着食物。
      要马上就能塞进嘴里的,她等不到时间做熟了,连把水烧开的时间都等不了。
      三分钟,温迪搜出了一碗肉松,抓了一碗葡萄干,装了一盘芒果,再拿了半根面包,顺走一小碟分量的辣椒酱,来到厨房。边吃着葡萄干边给火灶点火,把平底方形锅架在火灶上,擓一块油倒在锅里加热。油热好了,葡萄干吃完了,再抓肉松吃,边吃边切面包。她从沉船中获得的面包比较硬,陈放了三季后,它的坚硬程度变得更可怕了,基本已经无法直接食用,要是打算靠牙啃,那就不是面包碎即牙亡——且牙亡率高达99.99%。
      但是这样的面包也并非无法处理,烤和煎都是不错的办法,眼下则是煎最快。
      温迪在锅里下的是猪油,她夹着面包片蘸着猪油在锅里滑开,再将一片片面包下到锅里。在煎的过程中,面包底部会吸收锅中的油,随着温度升高渐渐由硬变脆。很快锅里冒出油和面包融合后的香气,温迪把面包片翻面,冲去洗芒果,回到锅边,继续边吃芒果边煎面包。
      她吃芒果一般不切,用嘴咬开皮,啜着肉吃,边吃边吐皮,核和皮丢在垃圾箱里,吃完再拿新的芒果,继续啃,继续啜。温迪倒是还挺喜欢吃芒果的,她对芒果的唯一一点不满意就是吃完芒果手太黏,要洗手都不一定能洗干净。不过反正在这里搞完一顿菜锅也得洗,温迪也就难得不讲究一回,抓过黏糊糊芒果肉的手也可以大胆地伸向锅柄和筷子,给面包翻面,刷油。
      煎好的面包片得马上夹出来,送到干净的盘子上。
      所谓干净的盘子就是无灰无水无油,脆脆的面包片落在盘子上还能发出细微的撞击声。
      温迪用勺子舀上辣椒酱,抹在面包片的一面,送进嘴里。
      热辣的辣椒酱和干脆的面包片在咀嚼中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简直是进食时最棒的助兴乐。
      “咔嚓咔嚓……”
      温迪吃完一盘,再继续煎,半根面包片全吃光了,在这个过程中,她的肚子也逐渐被填满。
      终于吃饱了。
      不过,一般情况下,当一个巨饿的人不断进食时,在她突然感觉到自己已经吃饱的瞬间,其实已经吃撑了,只不过是剩余的食物还没有进入胃而已。温迪还剩下大半盘的芒果没吃完,但是在感觉到自己已经吃饱后,就赶紧停下。她浑身脏兮兮的,一身的热汗,赶紧又烧了一箱热水,把厨房清理干净后,端着热水去浴室洗了个澡。再出来的时候,一身清爽,痛快多了。
      吃饱的她也没忘记黑毛,黑毛倒是比她好运,她估计他等下也可能饿得走不动路,就先提前准备,打算煮一碗叉烧面。果然黑毛起床后第一件事也是扶着暗道往室外厕所跑,半小时后再摇摇晃晃扶着暗道的墙壁挪回来,一看就是腿蹲麻了。温迪也不操心,等他回来再下面条,在他恢复时煮好了面,盖上热好的叉烧,给他端到床上去,让他能坐在床上吃。
      黑毛还想爬下床,被温迪单手按回去。
      她可得意了,黑毛还没恢复好,她一按就只能老老实实坐在床上,显得她力气好大。
      “你腿麻就别闹腾了,乖乖坐着吧啊。”温迪把面条端给他,“吃完再下来。”
      “嗯。”黑毛乖乖地双手接过,抓着筷子飞快地吃。
      他明显也是饿惨了。
      温迪暂时放下他,扭头进了冰窖,从里面抱出五份猪肉,拿出来解冻。她打算制作大量肉松。刚刚吃肉松的时候,温迪发现干嚼它还挺能饱的,不过之前温迪做的肉松分量不多,剩下的很少,装了一碗就没了,肉松又是比较蓬松的东西,看似一碗的分量要是用力压一压可能连一个拳头的大小都不到。
      肉松,能填饱肚子,保质期长,而且好吃,那当然做越多越好。
      她刚刚思考了一阵,在夏天,这就是最合适带出门的干粮——只不过略奢侈了些。
      在温迪这边准备的时候,黑毛飞速地吃完了面,端着空碗下来自己洗,洗完又想给帮忙。温迪一边搅调料一边想,朝洞口努努嘴:“你去山上割点草喂阿白吧,再弄点饲料喂其他动物。等你全喂完了,再去一趟晒场,帮我把那里的黄花菜都收回来,我想它们应该已经晒干了。”
      餐桌上还摆着一大碗骨头汤,但很烫,她打算等放凉了再端下去喂阿黄。
      它还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开餐呢,绕着温迪的裤脚打转转。
      黑毛进储藏室拿了个筐子就走了,按照温迪的要求,先上山割草。
      温迪留在山洞里继续做肉松,一个上午的时间够她把五份猪肉全部制作成肉松了,黑毛也把她要求的工作完成,从外面回来,被温迪催着洗了个澡。全弄完了,两个人就一起动手准备午饭,现在午饭真的很好做,煮一锅骨头汤,下肉片,蘑菇和丸子吃就够了,要是还吃不饱,再下一碗红薯粉或者面条,绝对能饱。
      黑毛跟温迪谈起喂食时的趣事。
      “我走的时候,阿白老是盯着我,也不吃草,真的很奇怪。”
      “是吗?不会吧,一天喂一顿,她应该饿了才对。”温迪有点担心,“它一直不吃东西吗?”
      “也不是。”黑毛摇头说,“是这样的……”
      他刚刚去喂阿白的时候,把新割的青草倒进食槽里,没想到阿白压根不关心青草,就盯着他的筐子看,看了会儿没有收获,又盯他的脸,黑毛不知道该给什么反应,就站在原地发愣,于是阿白又朝他身后看,像是在找人。黑毛后来努力跟它对视了半天,阿白好像是认清他真没带来什么或者谁,露出失望的表情,低头去食槽里吃草去了。
      “这么可怜啊?”温迪还是很担心,“它是不是生病了?还是抑郁了?”
      虽然不知道羊会不会抑郁,但出于关切,饭后,温迪还是前往羊圈去看望阿白。
      到了羊圈,阿白远远看到她就开始撩蹄子。
      不是愤怒那种撅蹄子的踢法,是激动地用蹄子在地上划动,像是想跑到它身边。这种激动的情绪令温迪联想到了马,她差点忘记这是一头羊,是阿白软绵绵卷曲的毛提醒她它的品种。温迪走近羊圈,阿白马上靠近了围栏,努力想用嘴凑她的手。可温迪两手空空,什么也没带来,她就带来她这个人。
      阿白凑近她,努力嗅了嗅,突然收回去,它露出呆滞的表情。
      温迪猜测它是感觉到失望,但羊的五官没有那么鲜活,她也不敢确信自己的猜测是否正确。
      “呃,我进去检查一下,你,你别咬我。”温迪小心翼翼地爬进羊圈。
      发现她进来了,阿白突然朝她走过来,吓得温迪僵在原地。
      黑毛在外面急了:“我进来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