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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邪术杂货店的学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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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62章 多余的位置
      我歪着脑袋,用肩膀夹着电话,双手继续把一个体型较大的邪术往货架上摆:“怎么回事?”
      关女士边哭边说,王鬼师父走后,她和老公恩爱如初,可好景不长,前些天的晚上,她半夜醒来,见老公翻来覆去,似乎难以入睡,于是关心的问怎么回事?老公苦恼的说:“我也不知道,但感觉浑身燥热。”
      竖日吃早餐时,她老公非但没有胃口,还吐了几次,可胃里没东西,吐出来的都是清水。
      她担心的带老公去医院,可是,做了很多项检查,都找不到病根,因为老公的公司,最近在谈笔大合同,所以他不想耽误,就带病上班,中午打电话回来,说自己完全好了,还很精神,这令关女士很奇怪。
      晚上回来,老公又变的无精打采,夜里不停冒汗,把床单都浸湿了,关女士焦急的去客厅帮忙倒水,回来时老公已经打起了呼噜,她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就搬到客厅沙发去睡,次日清晨,老公惊讶的问怎么在这里趟?她撒谎昨天追某部电视剧呢。
      吃早餐时,关女士借口不舒服,去卧室休息,结果老公吃的很香,她得出结论,只要和自己在一定距离,老公就会浑身难受!
      这时我已经把邪术归好类,坐在椅子上,把手机拿正,说:“王鬼师父可是香港第一高人,而且那天解降过程,你也看到了,怎么会是骗你?至于你老公这个情况,那就要再调查了,也许是被那个文员再次下降。”
      关女士哼了声:“还说没骗人?我老公根本就没中降头。”
      我很疑惑:“这话怎么说?”
      关女士告诉我,事后她去老公的公司打听,那个女文员原本有男友,可老公死皮赖脸追人家,才给勉强追上,她本以为是女文员暗中使诈,可这次老公旧病复发,让她彻底消除了怀疑。
      某天夜里,关女士在学校加班,很晚才回家,进门就听到卧室里传来男女享受的叫喊。
      她奇怪的来到卧室,房门没锁,推开看到老公和一个女人在床上做1爱,而那个女人,根本不是先前的文员,她和老公扭头看到自己,非但没有羞惭,还在继续。
      关女士太爱老公了,难以接受,大喊着去抓女人的头发,她老公很生气,直接打了她巴掌,女人也反客为主和她扭打,关女士被打的鼻青脸肿,竖日还向学校请了长假,等女人离开后,关女士伤心的问老公为什么打自己,匪夷所思的是,老公对这件事表示很恍惚,他自己也不知道那个女人怎么来的,又是为啥要动手打妻子。
      关女士哭着说:“根本就不是什么降头,你骗我,你这个骗子,我老公现在几乎每天都往家里带女人,我出面阻止,他就会下死手打我,我为了不离开他,只能忍气吞声,别人都在背后笑我,我…我好命苦…”
      关女士撕心裂肺的哭,我心软,听着难受,连忙安慰,说这边问下香港高人,如果真是我们的问题,可以免费善后。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我总觉得这个关女士似曾相识,尤其是上次见面,可头皮都想破了,也没想到她到底是谁…
      照例,给赵曼打去电话,她很自信的说:“小鲜肉,王鬼师父是不会搞错的,事主老公一定是中了降头。”
      我说:“那为什么这次他带回家的女人,不是文员,难道有一群女人给他下降头不成?曼姐,不是我自恋,要是关女士老公能被一群女的下情降,我这长相,以后都不敢出门了。”
      赵曼说:“得了吧,就你那丑样,世界上没男人了别人也不会给你下情降,真是想太多了。”
      我哈哈大笑,赵曼严肃的说:“小鲜肉,我总觉得这个关女士,瞒着咱们些事情。”
      我连忙说自己也有这种感觉,赵曼想了下,说:“小鲜肉,这件事儿要想彻底解决,你就得去一趟云南,查个清楚,当然,也不会让你赤手空拳,我可以把最近弄到的‘皮油’借给你,但这次,你要再不完璧归赵,我真把你给卖了知道不?”
      我差点没感动哭,每次这种上前线的事情,赵曼总能想到我,而我又不想拒绝她,只好答应。
      挂断电话,我立刻联系关女士,说自己要去趟云南,查下到底咋回事,她很高兴,问我什么时候到?我说今天有些事,最早也要明天下午。
      下午赵曼把‘皮油’送来,我订了最早的航班,到云南时已经凌晨三四点钟,就近找家酒店下榻,第二天起来,就乘车赶往关女士家,到达时已经下午,这天关女士刚好休假在家,她头发乱糟糟的,跟一个星期没洗似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眼角还有裂口,加上神色憔悴,让人感觉很可怜。
      坐在沙发上,我边喝她给我倒的水边问:“你老公呢?”
      关女士在我面前坐下:“他在上班,晚上才回来。”
      我刚打算说那得等你老公来了再查,她神色忽然变的很奇怪,我问怎么了?她指着我胸前说:“杨老板,你这是啥?变色石?刚才还透明呢,现在咋成这样了呢?”
      我低头看了眼,吃了一惊,因为赵曼交给我的‘皮油’颜色开始变浓,果然有问题!
      为了不打草惊蛇,我撒谎说街上买的小玩意儿,可心里却在思考整件事情,如果真的是关女士给老公下的降头,那又为什么要花二十五万解降呢?更离谱的是,解完再下,这算什么?
      可如果不是她,那为什么‘皮油’会变黑?难道她瞒着我做了些什么事情?
      关女士拍了下我:“想啥呢杨老板?”
      我连忙说:“哦,没事,我在想晚上怎么查出你老公身上降头咋回事呢。”
      因为距离她老公下班时间还早,我就在她家里看电视,等到六点多钟,天已经黑了,关女士泰然自作的坐在沙发上,我很好奇,问现在还不用做饭?
      关女士笑着说:“不急,我婆婆还没来呢。”
      我问:“这和做不做饭有啥关系?”关女士告诉我,这阵子婆婆心疼儿子,特意搬来,帮他做晚饭和照顾起居,我说那怎么不见她老人家,莫非下楼打牌或则健身去了?
      关女士摇了摇头:“她觉得儿子这样,全是我引起的,所以不想和我单独相处,白天没事儿就在老屋子里住,晚上才过来,哎,杨老板,我真的没有害老公,我为了他,啥事都做出来了,怎么会害他?”
      七点多时,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太推门进来,手里提着一袋子菜,见到我后,惊讶的问什么人?不等我开口,关女士就介绍:“这是香港的邪术代理人杨老板,是我请来给老公看病的,妈,你整天也不容易,要不就让我来做饭吧。”
      关女士起身,要去拿老太太手里的塑料袋,老太太毫不客气的瞪了她眼,说:“还是别了,我可不敢让儿子吃你这种女人做的饭,那是在作孽啊。”
      关女士面色难看:“妈,你这是啥话,我…”
      老太太一个劲儿摆手:“别叫我妈,我怕折煞。”
      关女士还想说什么,老太太径直往厨房走去,从我身旁经过时,看都没看我一眼。
      关女士垂头丧气的坐在沙发上,我好奇的问怎么回事?她看了看我,似乎在犹豫要不要讲,几分钟后,她开口道:“哎,杨老板,其实我一直…”
      这时,关女士老公推门进来:“妈,我回来了。”
      关女士停止讲话,起身帮老公拖外套,还给倒了杯水,他老公捂着额头,说不行,一进屋就头晕,关女士把他扶到椅子上坐下,说请来了上次那个邪术代理人,关女士老公抬头看了看我,礼貌的笑了下,我连忙回敬,悄悄看脖子上的‘皮油’颜色比之前更深了。
      关女士老公沮丧着问我咋回事?我说这个一时半会儿也看不出来,得慢慢观察,聊了几句后,老太太把饭菜做好,关女士热情的去厨房端盘子,却被老太太拒绝,她很失落的站在一旁,看着老太太往客厅端菜。
      关女士老公连忙上前帮忙,晚饭并没有因为我这个客人到来,而丰盛,只有三盘炒菜,一锅稀饭。
      我和关女士,还有她老公入座后,老太太又跑到厨房忙活,我说这些够吃了,怎么还要做?关女士和她老公面面相觑,正要回答,老太太端了一碗鸡蛋羹出来,放在桌子一侧,然后从角落搬来了把椅子,我以为她要坐,出乎意料的是,她又搬来一把,坐在原先那张椅子旁边,然后诡异的往那个碗里夹菜。
      我表示不懂,问:“还有客人吗?”
      关女士连忙说没,正要解释,老太太没好气的说:“怎么能是客人呢?这分明是自己家的人。”
      然后老太太又慈祥的对着那个空座位说:“别怕别怕,我来保护你,那个女人不敢伤害你了哦。”
      看着这诡异的一幕,我感觉心里有些发麻,又似乎猜到了些什么,可不敢确定,无意中看了下胸前的‘皮油’颜色竟然比之前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