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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权宠山河:重生医妃毒又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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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8章 诱敌
      守备夫人犹豫了一下,这才收了扇子。只是看到陆雪微脸上带着面纱,想到自己这病可能传染,不由转了过头。
      “夫人应该是见风起了疹子而已。”陆雪微道。
      “别的大夫也这么说,可方子试了不少,却没有顶用的。”
      陆雪微摘下面纱,“我试试吧。”
      守备夫人见陆雪微摘下面纱,愣了一愣,“你不怕传染?”
      “不会传染的。”
      见陆雪微这般自信,守备夫人感觉似乎又有了希望,“陆姑娘真有办法?”
      陆雪微点了点头,让守备夫人等着,她出去吩咐外面的丫鬟准备银针和帕子。等东西准备好了,她复又进了屋。
      “我要先把您脸上的水泡挑破,而后才能敷药。”
      其实过程并不疼,只是守备夫人害怕,一直往后躲。好在陆雪微手法熟练,很快就把水泡给挑干净了,而后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瓷瓶,把药粉洒在了一个个小伤口上。
      用了药粉后,她用细布给她包扎好。
      “每天一换药,大概五日就能好。”陆雪微道。
      “真的?”守备夫人还有点不大相信。
      “嗯,明日我再来。”
      之后由先前那丫鬟送她出去,走到前院时,听得那边有吵嚷的声音。陆雪微看过去,见一微胖的年轻男子正在打一个官差。
      “你们那么多人,这么就让他跑了,真是一帮废物!”
      “公子,他估计听了什么信儿,我们赶过去的时候,他已经跑了。”
      “那他妻儿呢?”
      “公子放心,抓住了!”
      陆雪微听到这里,见那男子看了过来,她微微一笑,冲他点了一下头,而后朝门口去了。
      这人是张君山的儿子张栋,听说是个色中饿狼。
      接下来几日,陆雪微日日到守备府,次次都能碰到张栋。
      这日进府,刚走到前院,便见那张栋走了来。他摇着纸扇,自认风、流倜傥,走到她面前,上下打量了她一眼,眉头挑起,脸上露出馋相。
      “陆姑娘,听说我娘那脸已经好差不多了,这都是你的功劳。”
      陆雪微眉眼一弯,水眸含润,“张公子客气了。”
      张栋见陆雪微这一笑,不禁有些痴,心想这女人太美了,尤其那双眼能勾人心魄似的。只是可惜,已经嫁人了,不过嫁了个奴仆,倒也不是不能搞到手。
      “陆姑娘,你这鬓发乱了。”张栋伸手要摸上去。
      陆雪微先他一步捋好,面上仍旧带着笑意。
      张栋干干一笑,收回了手。
      “张公子,你看我这妆容可好?”
      她语调温软,让人听之只觉浑身酥麻。
      张栋眼睛大亮,“好好,天仙都没你美。”
      陆雪微捂嘴一笑,辞礼后才朝后院走去。
      今日是最后一次用药,守备夫人脸上的水泡没有再起,原先那些也都长好了,连一点印子都没有留下。
      守备夫人看着京中自己的脸,又是庆幸又是感激,眸子都湿润了。
      “陆姑娘,你这是……这是救了我一命啊!”
      陆雪微谦虚一笑,“夫人言重了。”
      守备夫人放下镜子,握住陆雪微的手,脸上露出愧疚之色:“你看你成亲的时候,我脸上长这个也没能到场祝贺,我家老爷又带人去搜查贼人,本以为陆姑娘你多少会不高兴,可还给我治脸,真是……”
      “夫人千万别这么说,张大人是为公务,也幸亏找到了那小贼,不然我们也有口说不清啊。”
      “正是呢!”
      陆雪微拿出一盒药膏,“这是我自己研制的,可去皱驻颜。”
      守备夫人年纪不小了,脸上开始长皱纹,为此十分苦恼。
      “真有这效果?”
      “夫人您躺下,我给您抹上。”
      守备夫人对陆雪微深信不疑,转而躺到罗汉床上,听话的闭上了眼睛。
      陆雪微挖了一点,吐沫在脸上,而后轻轻按摩。
      “那贼人委实大胆,听说三番五次夜闯守备府,夫人您吓坏了吧。”
      “他不图钱财不谋人命,我倒也不害怕。”
      “那这小贼真怪,他图什么?”
      “我听栋儿说了一句,好像在找什么图,有次还抓了个绘图的,也不知他要做什么。”
      陆雪微咦了一声,“我倒是认识一个在守备府绘图的,听说他眼下不在守备府干了。”
      “你说张思成啊?”
      “您认识?”
      “他之前确实绘过图,不过后来做了文书,前些日子听栋儿说好像不干了。他那媳妇原是我的丫鬟,我给保媒的,哎哟这夫妻俩跟没影儿了似的,这些日子也不来请安问好,都是些过河拆桥的。”
      因她治好了守备夫人的脸,这守备夫人对她倒是知无不言,一点不藏着掖着。自然,也是因为她不知道这里里面的事,便也没有顾忌了。
      “你说的可是这人?”守备夫人问。
      陆雪微咦了一声,“可是城西柳巷胡同?”
      “哪啊,他家在城东冒头胡同最里头那家。”
      “那咱们说的不是一个人,许是我记错了,那人不是做绘图的。”
      “那就是你记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