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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见春色如许【伪叔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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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迷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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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那你敢摸摸王八蛋吗?”
      他一语双关。
      如许眼湿脸红,手被他攥在手里,挣不开,可又不想服软,于是仰着头,眼眸明亮,怒气冲冲道:“有什么不敢摸的…”
      说到一半,突然顿住。
      他的手滚烫,牵着她的手,摸到冰凉的皮带,解扣时发出微微碰撞声,听的如许面红耳赤。
      少女湿濡的手心被塞了一个硬物,纤细的五指被迫合拢,它的温度很高,炙热又嚣张,甚至有不停变大,挣脱手心的趋势。
      逃离控制。
      “它…它有点不对……”
      如许吓得要松手,却听见江棠野一声喟叹,抓着她的手紧了紧,从喉咙里滚出一声低哑的喘息。
      “怎么不对…”
      她鼻尖萦绕着淡淡烟草味和酒气,仿佛也入了嘴,跟着醉,哪里还说得出来。
      她的手青涩又生疏,甚至是不知所措,强行被他引导着完成这场自渎,可他却觉得她哪里都带着香气,足以催熟欲望,释放欲望。
      他抒发完,如许懵怔间,看他用纸巾擦净自己酸软的手指,一根根,连指缝也没放过,神态很清醒。
      “你…你……”
      如许咬着牙,眉眼如玉,白皙的肌肤染上绯红的颜色,在淡淡亮光里活色生香。
      夜色正深。
      江棠野轻笑,单手扯掉领带,绑了少女两只纤细手腕,喝完杯子里的水,又伏过去,掐着她的脸颊让她张口,喂给她。
      “润润喉,再骂。”
      他舔了舔染上一层水渍的薄唇,只觉残留着淡淡甜味,于是他又凑过去亲亲,等如许一张口,他就亲,玩游戏似的,乐不思蜀。
      “你到底想干嘛?”
      江棠野笑弯一双桃花眼,不知为何还有点淬毒的温柔。
      “我能干嘛。”
      他白皙修长的手指落在少女的领口处,一点点向下拉,盯着那儿露出的大片春光,语气不慌不忙,神色温和。
      “我什么也干不了。”
      *
      众所周知,男人的话不可信。
      他说干不了,就是一定要干点什么。
      少女手腕被绑着,缩在浴缸里,僵硬地看着男人慢条斯理解下手上的腕表,放到一边。
      事已至此,如许根本分辨不出江棠野到底醉还是没醉,但是察觉到他有点不对劲,这些过分的事他做起来好像很享受的样子。
      像个变态。
      “小叔叔”,如许咽了咽口水,不敢再挑衅他,小声问了一句:“你知道,我未成年吗?”
      男人坐在浴缸边,试着水的温度,听她讲话。
      “知道啊。”
      “那你知道,未成年人保护法吗?”
      他笑了起来,好看的让人半天没回过神来,似醉非醉的模样,想靠近又心生惧意。
      “那你知道……”
      江棠野顿了顿,笑意愈胜,美色愈盛。
      “我耍起酒疯来,谁也摁不住我吗?”
      这下,如许又突然觉得,他醉了,而且醉的很厉害。
      真真假假,早已分不清了。
      又或者,疯魔而已。
      他今夜存了心要得点什么甜。
      谁也摁不住。
      浴室里热气弥漫,雾气氤氲在磨砂玻璃门上,两个身影纠缠在一起,只想让人看个究竟。
      引诱的时候,如许的确想过两人的亲密行为,可是她还太小,太青涩,连那些所谓的爱情动作片也没看过几次。
      比起这个经验丰富的男人,太弱太弱了。
      他追,她就只有逃的份儿。
      身体浸在温热的水里,意识逐渐涣散,看眼前的事物一点点模糊晕晃。
      只有他最鲜明,搂着她,亲她,低低笑起来的时候震动着耳膜,激起心跳与颤栗。
      “小…小叔叔。”
      他将她从头到脚吻了个遍,手抓着她纤瘦秀气的脚踝,落在轻吻,一路吻上去,吻到大腿内侧时轻轻吮吸,那处娇嫩的肌肤留下红印。
      如许呻吟一声,嗓子又软又细,敏感得躬起身子,像只熟透的虾,胡乱按着江棠野的手,去推他,反倒是送上门,让他欺负了个干净。
      “小叔叔在。”
      他仿佛在吃一道甜点,嘴里含着,唇角沾着,舌尖卷着,不腻似的,可以吃上成千上万遍,甜点不变,但是他的吃法可以变。
      你想抑制欲望,欲望偏要恣意生长。
      江棠野今日才深知这句话。
      领带不知道什么时候松了,他解开,让她拿在手里,如许拿不住,他就与她五指合拢,那根湿透的黑色领带攥在两人手里。
      只要谁也不松,就永远不会掉。
      他在她身上种下了太多执念,又重又深。
      如许咬他打他的时候,他就像吸毒的瘾君子,甘之若饴,连舔去她眼角都泪时,都带着沉迷。
      可偏生他自己意识不到。
      如许昏昏沉沉,也没有意识。
      这是一场糜乱,香艳,难以收场的情爱。
      少女的身体像水,像雪,又像雾,像他突然醒悟的痴迷与爱。
      娇软浑圆的胸乳被他笼在掌心,像笼住自己的掌中物,套牢的笼中雀。
      他吻过如许肩头那道疤时,咬了一口,惹来如许吃痛一声,两人像同时从一场春梦里醒来。
      乱套了。
      如许手脚发软,从浴缸里跨出去的时候,还绊了一下,险些磕在地上。
      江棠野拦在她前面,他身上衣服完好,只是湿透了,往下滴着水。
      少女一步步向后退,皮肤挨到冰冷的瓷砖,退无可退,止住脚步,不知道该喊什么。
      她眼里有泪,不是纯粹的羞怯,而是夹杂着许许多多的情愫,包括不知所措。
      江棠野拂过她的眼睛,笑着,语气温柔又挫败。
      『你不要这样看我』
      『我装不下去了』
      『我是王八蛋』
      他一连几句,认输似的姿态。
      如许不知为何,忽然生出流泪的冲动。
      因为什么呢?
      太多了。
      她伸手,想触碰他眼底朦胧的笑意,指尖摸到他的睫毛时,却蜷缩着指尖,不敢再继续。
      “你是桃花眼。”
      眼型似若桃花,眼尾微弯而向上,瞳仁黑白不似分明,雾气昭昭,一笑起来,让人心乱如麻。
      少女怔怔出神,呢喃着,指尖轻轻划过他的那双眼睛,不觉间又多了几滴泪。
      “我讨厌你的桃花眼。”
      因为,太多人喜欢。
      江棠野笑了一下,不甚在意,酒意熏染了眼角的红晕,颇有叁分妖冶,在如许身上蹭蹭,闭着眼睛,轻轻叹息。
      “那就讨厌吧。”
      不浪漫也不明了。
      浅尝辄止的爱结束在这段话里。
      后半夜,他给如许吹头发,指尖捻着她柔软的发尾,忽然想起那天他回来的时候,她躺在藤椅上睡觉,由此引发后来无数绮念。
      如许困的不行,头歪在他身上,几乎要睡着的时候,又去拉拉他。
      露出雪白皓腕的一小截红痕。
      江棠野盯着,眸色渐深。
      “小叔叔,我想听你唱歌。”
      她嗓音软塌塌的,宛若在童年的梦里,向他无所顾忌地撒娇。
      “想听什么?”
      如许磕在睡意里,回答不了,只是一个人轻轻哼着调子,没有歌词。
      不知过了多久,安静的卧室里响起一道低哑温柔的男声,而她躺在床侧,睡的正熟。
      他唱着:
      “
      爱人啊
      我可以给你一方天地
      这一方天地属于你
      你也不要看四周
      四周差的有点多
      爱人啊
      给我一点时间吧
      我拿下河流你就是潮汐
      我拿下ktv你就是妈咪
      爱人啊这院子里的车
      总会属于你
      选一辆
      我们开去不知道哪里
      而现在这一方天地
      是我仅有的能力
      爱人啊你可以不用珍惜
      而现在这一方天地
      是我仅有的能力
      爱人啊你可以不用珍惜
      ”
      如许知道,那一方天地。
      她得不到。
      昨天白天写不出来然后夜里十二点有感觉了我开始码字码着码着睡着了……
      主要是掉发越来越厉害了我真的不敢熬了一觉醒来枕头一把头发我还问我妈那真的都是我的吗??
      啊激情安利一下四字弟弟版本的lt;一方天地gt;
      迷人我喜欢
      江棠野:我觉得我没有那么喜欢谁
      我: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我觉得你喜欢如许,听我的,再死鸭子嘴硬你得完。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