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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爷是病娇,得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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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5章 086:阿纺醉了,江织的福利
      江织十多分钟后才回包厢,回来就瞧见周徐纺一动不动地趴在桌子上。
      “徐纺。”
      没理他。
      江织俯身,叫她:“徐纺。”
      她还趴着不动。
      江织把阿晚叫过来:“她怎么了?”
      阿晚挠头,也是一脸迷茫:“我也不知道啊。”他是个体贴的人,为了不当电灯泡,故意去了隔壁用餐。
      江织拉了把椅子,挨着周徐纺坐,低头在她耳边轻喊:“徐纺。”
      她抬头,愣愣地看着前面:“嗯?”
      他把脸凑到她视线里,看她迷迷蒙蒙的样子,忍不住摸摸她的头了:“怎么了?是不是困了?”
      她脑袋一摇一摇的,眼里蓄了一汪水:“你别晃,我眼花。”
      他没晃啊。
      江织拱着鼻子靠近她,嗅了嗅:“你喝酒了?”
      她突然傻笑,脑袋继续一晃一晃。
      阿晚嘀咕:“没点酒啊。”
      江织又凑近点,再嗅了嗅,还是没闻到酒气:“徐纺,你——”
      话还没说完,两只冰凉凉的小手就捧住了他的脸。
      她转过头看他,眼睫毛潮潮的,一眨一眨,眼神茫然又专注,她问他:“你是江织吗?”
      醉眼朦胧,声音也软趴趴的,像把浑身的刺都拔了,团成软软的一团,窝在你心窝里挠挠。
      江织心软得稀巴烂了。
      他笑着摸摸她的脸:“嗯,我是江织。”
      她呆呆地反应了一会儿,然后抬手拍他的脸,拍得特别特别轻,拍完脸手就挂在他脖子上,她靠上去,窝在他肩上蹭,乖巧得一塌糊涂:“你驮我回家好不好?我想睡觉。”
      她脸凉凉的,贴着他的脖子,胡乱地动着。
      江织心痒得手指都蜷了,扶着不安分的她:“不吃东西了?”
      她摇头,脸蛋红扑扑的,眼睛里有水汽。
      好乖啊。
      也不闹酒疯。
      江织拿了她的外套,给她穿好,然后蹲在她前面:“你上来,我背你。”
      她抿着嘴,笑了笑,趴到他背上去了。
      刚起来,江织就走不动了。
      “徐纺。”唤她时,声音哑了。
      周徐纺埋头在他颈窝:“嗯?”
      江织深吸了一口气:“别蹭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醉了,她唇有点热,软软的,贴着他皮肤蹭的时候,有点……
      有点玩火啊。
      这会儿,她对他毫不设防,他叫她别蹭,她就不蹭了,歪着头在他耳根处说:“我能咬你一口吗?”
      “……”
      这姑娘,是想玩死他啊。
      江织吞咽了一口,回头:“林晚晚,你出去。”
      林晚晚:“!”
      老板,请您千万做个人啊!
      阿晚也不敢劝,心悬在嗓子眼上,一步三回头地出去了。
      等门关上了,江织把人放在椅子上,他蹲到她面前,仰着头跟她说话:“想咬哪?跟我说。”他舔了舔唇,桃花眼里春色潋滟,三分羞赧,七分愉悦。
      周徐纺歪着头,晃晃悠悠地伸出一根手指,戳戳他的脖子。
      江织抓着她衣服的手移到了她腰上,扶好她,再腾出一只手来,把卫衣的衣领往下拉,凑近她,轻声地叮嘱:“要咬轻点,知道吗?”
      蛊惑似的。
      他白皙的脖子早就烫了一大片红,喉结下意识地滚了一下。
      周徐纺听了话,慢半拍地、懵懵地点头。
      他笑了笑,扣着她的头,轻轻按在了脖颈:“咬吧。”
      她愣了半晌,然后张开嘴,用牙齿轻轻咬了一下。
      “嗯~”
      江织叫的。
      叫得又禁又欲又欢愉又痛苦,百转千回似的,全是情动,在身体里、在眼里,肆无忌惮地翻涌。
      周徐纺听了,抬起头来,醉眼氤氲地看他:“疼吗?”
      不疼。
      很痒。
      一股邪火要命似的,在他腹下烧,要把他的理智全部烧个干净。
      家里的老太太经常告诫,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江家的小公子,德行气度、风骨气节都要兼备。
      他素来不赞同这一套君子之说,他奉行的是手段,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只是平日里,也会装一装,做个画卷里的翩翩公子。
      今日便算了,在她面前便算了。
      他抬起了手,罩在她头上,按着她,轻压下去:“乖,再咬一口。”
      如同自虐。
      他爱死了这种被她和欲望玩弄鼓掌的感觉。
      二十多分钟,人才出来。
      阿晚赶紧上前去,瞧了瞧雇主背上不省人事的人儿:“老板,周小姐没事吧?”
      江织没理,背着人往外走。
      阿晚心急如焚地追上去,实在忍不住多嘴:“那您没事吧。”没做个人吧?
      这么长时间,阿晚想象不出来雇主在里面做了什么禽兽勾当,可他也不敢问,就说:“我来背吧,您自个儿身子也不好。”
      ‘身子不好’的江织回了个眸,冷森森的:“去结账。”
      好强的攻击性,像只护食的狼。
      阿晚条件反射地打了个哆嗦:“哦。”果然是禽兽啊!
      幸运的是,这一顿饭,终究还是没花周小姐的‘辛苦血汗钱’。
      到了一楼,江织把自己那个口罩给周徐纺戴上,老板娘这时走过来:“要回去了吗?”周徐纺一直在店里帮着送外卖,一来二去关系也还行,老板娘便顺口询问了句,“徐纺这是怎么了?”
      “她醉了。”
      “上次也是这样呢,不知道喝了什么就醉了。”
      江织不欲多说,往店外走。
      背上的人儿突然动了。
      江织停下来问她怎了。
      她醉醺醺地喊得不清楚:“江织。”
      “嗯?”
      她仰头,指房顶:“我想跳到上面去。”
      江织往上看,被吊灯的强光刺了一下眼。
      耳边,小姑娘悄悄地说:“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我跳得很高很高的。”
      江织没有急着出去,侧耳问她:“为什么想跳上去?”
      她红着脸看上面,眼睛里装了灯光,璀璨得迷离,她说:“我要把那个吊灯摘回家。”晃晃脑袋,她迷迷瞪瞪地又说,“它好漂亮,我想藏起来。”
      她好像很喜欢漂亮的东西。
      江织抬头看了一眼顶上那个瓷器雕镂的灯:“想要这个灯?”
      她重重地点头:“嗯嗯。”
      江织背着人折回收银台,问老板娘:“能否把那个吊灯转卖给我?”
      老板娘犹豫:“这……”
      江织言简意赅:“价钱随你开。”
      “行。”
      老板娘爽快地答应了。
      周徐纺蹭着江织的脖子在傻笑,的确是傻笑,她笑得少,有点面瘫,笑起来像个不经世事的孩子。
      江织隔着口罩亲了亲她的脸蛋,背着她往粥店外走。
      阿晚被留下了,等粥店打烊,他就要联系人过来拆灯,可他真的很不放心不省人事的周小姐被雇主那个小禽兽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