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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爷是病娇,得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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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31章 532:陆星澜你是不是喜欢我?(一更
      陈香台接到陆星澜电话的时候,她刚钻进被子里。
      “陆星澜先生!”她激动地直接蹦起来了。
      陆星澜:“下来。”
      她懵了一下下,从床上起来:“好了,我下床了。”
      陆星澜:“……”
      这么蠢。
      为什么他还觉得蠢得可可爱爱?
      “我在你家楼下。”真是一点弯都不能跟她绕,陆星澜说,“你下来见我。”
      “好~”
      小姑娘尾音都飘了。
      林东山刚刚还问她怎么垂头丧气的,这才一会儿,她就哼着歌出了房间,高高兴兴地跑去拿伞。
      林东山也拿了一把伞。
      “东山,你也要出去啊?”
      “嗯。”林东山稍稍低头,眉宇间有迟疑与纠结,嘴角却难掩笑意,“谷雨爸爸来了。”
      陈香台笑眯眯:“嘻嘻,陆先生也来了。”
      也。
      她大概自己都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用这个字眼。
      傻姑娘啊。
      林东山笑了笑,与她一同出去了。
      楼下,一左一右,两个男人各站一边,都没撑伞,都穿一身黑,一个淡淡然然,一个慵慵懒懒,淡淡然然那个看着拒人千里,慵慵懒懒那个却一派正经。
      是拒人千里的那个先开了口:“要不要来一根?”他指尖的烟已经燃到了一半。
      “嗯。”
      苏梨华给了他一根。
      他和陆星澜不熟,但因为江织和周徐纺,也有过几面之缘。
      陆星澜平时不怎么抽烟:“打火机。”
      苏梨华把打火机扔过去。
      他点上烟,初初抽了一口还不太适应,咳了两下:“你刚刚那把枪,哪儿买的?”他把打火机扔回给他。
      苏梨华没收起来,摩擦着打火机的滚轮:“改装的。”
      陆星澜念过军校,不是自愿,是陆景松扔他去的,多少学了点儿枪械,不过因为上课打瞌睡,半年就被军校劝退了,因为这件事,陆景松军长被笑了好一阵子。
      “枪膛太窄,”陆星澜客观评价,“弹容量有点小。”
      那把枪的优势是射程。
      苏梨华抽着烟,有些漫不经心:“五发,够了。”
      之后,两人都没说话。
      陈香台和林东山同时下楼,气氛古古怪怪的,话都不知道怎么搭,除了陈香台冲苏梨华点了个头之外,都没打招呼。苏梨华和陆星澜一人领一个,往相反的两边走。
      “陆星澜先生,你也抽烟啊?”
      这是陈香台第一次见他抽烟。
      “不怎么抽。”
      他走在前面,满地白雪,一踩一个印。
      她跟在后面,寻着地上的脚印踩,娇娇软软地小声咕哝:“抽烟有害健康。”
      陆星澜回头。
      她差点撞上去,脚下一慌,踩乱了好多步,抬头,眼神很灵,像星河遍野坠在了里面。
      陆星澜短暂地失神。
      红色的伞,还有穿着红色衣裳的女孩子,他光这么看着,心尖都痒。
      “你怎么不打伞啊。”她似乎忘了他们刚刚还闹过不愉快,走上前,踮着脚把她驮在肩上的红伞举起来,遮住他头顶的风雪,“都湿了。”
      不止衣服,他眼睛也是潮的,衣服是被雪弄的,眼睛是被她弄的。
      陆星澜蹲下,把抽剩的烟蒂摁进雪里,灭了之后才扔进垃圾桶。
      “酒全醒了吗?”
      他接了她的伞,举得高,偏向她那边。
      陈香台见他遮不到伞了,就往他身边走了。她眼神很乖,乖得像做错了事在认错:“醒了。”
      “那我说过的话,你还记不记得?”
      她低头,看自己的雪地靴:“记得。”
      陆星澜一低头,就能看见她那个快要缩到乌龟壳里的脑袋,还有露出来的一截白皙后颈,有风,吹了朵雪花进去。
      他伸手碰了一下。
      落在她后颈的那朵花融了,冰冰凉凉之后,是她的皮肤,在他指尖下面。
      她哆嗦了一下,头抬起来,眼神羞怯困惑,却也不躲,任一双干净纯粹的眸子映出他的模样。
      “凉吗?”
      “凉。”
      “有雪进去了。”他尽量自然地收回了手。
      “哦。”后颈冰冰凉凉的那一块开始发烫了,慢慢烧红了她的脖子。
      陆星澜这才继续刚才的话题:“我不是你的恩人,你找错人了。”
      “嗯。”
      她表情很复杂,所有纠结全摆在脸上,一点儿都不会藏。
      陆星澜往前走了一步,挡住身后肆意的风:“你打算拿我怎么办?”
      她嘴巴微微张着,眼神茫然。
      她这个样子,像某位星君座下的仙童,千百年来未入世,不知人间,不知情爱,不知前来盗取宝物的妖精已动了贼心,打定了注意要拐她入红尘、诱她尝禁果。
      “电视看过吧。”
      “看过。”
      他总是穿着一身黑,衬衫一丝不苟,扣子半颗不解,若是不困顿,一派正经,君子坦荡。
      坦荡?
      他心里那头兽已经冲出来了。
      他在循循善诱:“那你说说,什么关系才能接吻?”
      “我——”
      她表情很急切,似乎想解释。
      陆星澜打断她:“我不管,你亲了我,就得负责。”
      星君座下的仙童哪里懂这等勾缠的手段,乖乖就入了局:“怎么负责啊?”
      “你说呢?”
      陆星澜反问。
      可他也不要答案,伸手把她的小红帽扣上,没松手,就着帽子把她拉到自己的领地里:“陈香台,我想吻你,给不给?”
      仙童被蛊惑了。
      她踮脚,去碰碰他的唇:“好凉。”
      “很快就热了。”
      他把伞扔了,低头与她唇齿厮磨。
      “陆星澜……”
      她的话被他吞得断断续续:“你好会哦。”
      对呀,托了她的福。
      松开她的时候,他呼吸已经乱得一塌糊涂了,眼里情动,红了脸,也红了耳:“我给你三天时间,想好了就来找我。”
      小姑娘抓着他的手,还在喘气,不敢看他,垂着脑袋点了一下头。
      陆星澜扶着她的腰:“还找不找恩人了?”
      她把头抬起来,雪花落在了睫毛上,眼睛潮湿:“要找的。”
      “找可以,不能亲他。”他眼里柔情还没褪,嫉妒就爬出来作怪了,他故意凶她,“任何形式的喂口水都不行!”
      平时怂唧唧的小姑娘突然不怕了:“陆星澜,你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