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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反派杠上以后我哭了[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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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反派杠上以后我哭了[快穿]_1115
      老观主一路无话,直达快抵达盛家老宅,他开口说,“丁小兄弟,生死有命,我那几分本事,哪能拗得过天。”
      汽车穿过欧式雕花的大铁门,李鱼说,“我知道,您到时候就照实说,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您能开导开导老爷子。”
      同年龄的人好交流,同样的话,他再如何说,对于盛老爷子来说,也只是不痛不痒的安慰,起不了太大的作用。
      老观主明白了他的心思,“你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汽车停在大门外,盛老爷子没坐轮椅,杵着拐杖站在门口亲自迎接。
      一个月不到的时间,本该精神矍铄的老人老了十岁不止,花白的头发彻底全白。
      老观主进门后点头示意,跟着李鱼直接上到三楼。
      三楼的尽头的房间里,盛易明正靠在坐在书桌前,低头写着什么。
      房门被推开的第一时间,他迅速将笔记本收起来,下一秒,紧跟在老观主身后的青年走了进来。
      一见到大金主那张脸,老观主的眉头皱起来,十分惊讶,“怎么会这样?!”
      男人身上的阳气、生气稀薄得可怜,完全就是一个垂死之人。
      盛易明指尖一动,将笔记本塞手边的抽屉,起身站了起来,“您来了。”
      老观主上前,一把掐住男人的手腕把脉,脉搏若有似无,身体内部形如掏空。
      “你撞见什么了?”老观主着急的质问。
      “没碰见不好的东西。”盛易明道。
      老观主一想也是,这小子阳气重得逆天,什么鬼怪会那么想不开飞蛾扑火,可仔细一思量,又觉得不对,这小子眼下的情况,可不就像是被精怪鬼物一夜之间吸干了嘛!
      这时候,盛家老爷子走了进来,“大师,我孙子他到底怎么样了?”
      老观主摇了摇头,没有回答,而是压低了声音问盛易明,“那你这是得了什么急症?”
      盛易明,“算是吧。”
      他把手收回去,意有所指,“命该如此。”
      老观主明白了,丁小兄弟曾经突然跑来问他,原来的盛易明该是什么命数。
      当时他没有多想,如今才知道,青年当时的提问不是好奇,而是给自己爱人问的。
      老观主眉目微敛,心里有些沉痛,一直以来口口声声把盛总当金大腿,但其实更多时候,是将他当成朋友的。
      如今对方命数将尽,他一时间也有些接受不了。
      看出老观主脸色不对,盛老爷子的脸色灰败下去,杵着拐杖的手不断颤抖,身形一晃。
      好在,心腹从背后将他扶助,低声劝慰,“盛老,保重身体。”
      老观主的到来,给盛老爷子的希望画上了句号,按照李鱼的嘱托,他跟着老爷子去了书房,要好好劝劝这位老哥。
      两人也不知道在书房里说些什么,等再出来,盛老爷子的脸色好多了,不再愁容满面,似乎真的对即将面临的亲人逝世释然了。
      不知不觉间,深秋走远,寒冬来临。
      今年的冬天格外阴冷,凌冽的寒风总能找到空袭钻进来,开着暖气和壁炉都不怎么管用。
      李鱼给男人拿了件羊毛衫,替他披在身上,就地坐在地毯上,脑袋枕上对方的膝盖上。
      歪着头,青年自下往上看向男人的脸,苍白,不显憔悴,和从前没有太大分别,只是作息上,睡的时间越来越长,人偶尔有些迷糊。
      盛易明的温暖掌心靠近,盖住青年专注的眼睛,“看什么。”
      “看你呗。”李鱼两手撑住躺椅扶手起身,单膝跪上去,“昨天特助来找我,让我签了个东西。”
      盛易明掀开眼皮,“是什么?”
      “什么民意调查表。”李鱼想起特助当时的表情,迫切,心虚,但是从文件内容来看,确实只是一份简单的问卷调查。
      和其他问卷调查不同的是,这份问卷调查不只要签字,还要盖指印。
      李鱼把事情跟男人说了,盛易明笑他,“怕他把你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