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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麻衣神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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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6节
      第116章 凌波仙子
      只听了尘师太继续说道:“当时我虽然这么说话,他听了却还是不恼,他说:‘我这个人走江湖惯了,就爱胡吹,姑娘要是不喜欢,我就把这旗杆收了如何?’我从来没讲过脾气这么好的人,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他却真的把旗帜给卷了起来。我见他说话和气,而且相貌英俊,不似坏人,就没再说什么。我扭头离开,他也继续往前走了。”
      说到这里,我又暗想道:原来女人也爱以貌取人,不然“相貌英俊”和“不似坏人”又有什么联系?和珅就相貌英俊,却不是好人。
      了尘师太道:“当时我走了没几步,就又忍不住回头看他,但是这一看,却大吃一惊,他居然走的没影了!”
      我心想:这有什么好吃惊的,我爷爷怕你继续纠缠她,施展轻功跑了呗。
      了尘师太道:“我当时一想就知道他肯定是施展轻功跑了,但是我仅仅走了几步而已,他就跑的没影了,这功夫我可是远远不及。我当时又惊又怒,要知道既然我的外号是‘凌波仙子’,轻功自然是很高的,而且也是自负武功除了师父以外,就是天下第一了,结果遇到了一个算命先生就把我比下去了。我心中万分不信,就回头施展轻功,全力追去,我非要看看他到底捣了什么鬼。”
      我心中暗道:女人啊,大多都是自以为是的动物,不吃亏是不会相信世界上是有强悍的存在的。
      了尘师太继续道:“我特意查看了一下黄河岸边,只见地上每隔一丈多地就有一个十分淡薄的脚印,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到,黄河岸边都是沙地,那人居然留下这么浅的脚印,比之传说中的踏雪无痕也差不了多少,而且他一个跳跃就是一丈多地,内功之高,真气之足,当真是令我难以想象。当时的我更是心惊不已,一路疾奔而去,沿着黄河岸足足奔跑了有二十多里地,才看见了他。他当时没有跑了,而是在岸边和一个人说话,和他说话的那个人像是个游客,我悄悄摸了过去,竖耳倾听,想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听了一阵才知道,原来那人来黄河滩游玩,思念家中亲人,又看到汉生是个算命先生,就出了一个字,让汉生帮他测测。那个游客所出的字就是黄河的‘河’。”
      说到这里,了尘师太笑着看了我一眼,我恍然道:“原来阿秀给我出的题目中,就有当年我爷爷真实的案例!”
      了尘师太点点头道:“正是。你们说的一模一样,我在院子里听你解释,心中激动不已,但是却没有想到你就是他的孙子。这可真是冥冥天定啊。”
      我心中暗想:了尘师太连出题目都是用她和我爷爷刚见面的时候的案例,可见虽然出家,心中依然难以割断往事,情之一字,害人极深啊。
      了尘师太道:“我当时听那人说了一个‘河’字,又问家人平安。我便一时技痒,也分析起来了,不过对于这个‘河’字,我实在没有半分头绪,也不知道如何跟家人平安与否联系到一起,添笔法、去笔法、会意法、形声法、指事法、转注法等,我都一一用过,却依然不能破解,正在苦恼之际,却听汉生说了出来,而且解释的合情合理,堪称神乎其技。那人千恩万谢的去了,我却心中难以平静,心想此人轻功、内功都在我之上,甚至连测字都远高于我,我心中刹那间转过千万念头,都有些心灰意冷了。”
      说到这里,了尘师太转而问我道:“你的测字本事是不是跟你爷爷学的?”
      我摇了摇头,道:“爷爷生前,没有教过我任何本事,我不会武功,不会法术,不会相术,也不懂测字,是爷爷死后,留给我了几本书,我自己慢慢看懂的。”
      了尘师太一愣,继而笑道:“你爷爷年前去世,到现在才十个多月,你就有了这般成就,可见聪明悟性之高,尚在你爷爷之上。”
      我谦逊道:“师太您过奖了。”
      了尘师太一笑,道:“我当时正在沮丧,他却忽然笑道:‘这位姑娘,你跟着我作甚?不会是想要走我的旗杆吧?’
      我当时是在岸边的一颗大树后藏着的,自以为藏得严实,却不料早被他窥破了行踪。我脸一红,也不扭捏,抽出宝剑,昂首阔步走了出来,对他说道:‘我要和你比剑,亮出你的剑来吧!’”
      “他很诧异,问我道:‘我为什么要和你比?’
      我说:‘谁让你轻功那么好,内力那么高,连测字都测得那么好,我不服,就是要和你比!’
      他听了之后,笑道:‘我年龄比你大,所以武功比你好那么一点点,这很正常啊,还是不要比了。’
      我问他道:‘你今年几岁了?’
      他说:‘我都二十五了。’
      我说:‘那你才比我大两岁,却比我师父小多了,但我看你的轻功好像比我师父还好,可见这不是年龄的问题!你肯定是把时间都花费在练内功和轻功上了,剑法未必比我强,所以,我还是要和你比剑!’
      他苦笑一声,道:‘其实,我根本就不会剑法,你确实比我强,我承认!’
      我冷冷地说:‘不行!你嘴里虽然这么说,心中肯定不服,我一定要让你和我比剑,我亲手打败你,你才能心服口服!’”
      这简直是无理取闹啊!
      女人啊!
      我心中哀叹道:“爷爷当时也真是可怜,被这么一个蛮横的小姑娘给缠着了。不过,看看师太现在淡定从容的样子,我实在难以想象她当年不讲理的蛮横样子会怎样。”
      只听师太继续说道:“当时汉生听了之后,说:‘你这不是无理取闹吗?我都承认了不如你,你还要跟我比?’
      我说:‘就是要这样!’
      他说:‘我真算是倒霉到家了,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我跑!’说完,他真就一溜烟逃跑了。”
      了尘师太道:“我当时听那人说了一个‘河’字,又问家人平安。我便一时技痒,也分析起来了,不过对于这个‘河’字,我实在没有半分头绪,也不知道如何跟家人平安与否联系到一起,添笔法、去笔法、会意法、形声法、指事法、转注法等,我都一一用过,却依然不能破解,正在苦恼之际,却听汉生说了出来,而且解释的合情合理,堪称神乎其技。那人千恩万谢的去了,我却心中难以平静,心想此人轻功、内功都在我之上,甚至连测字都远高于我,我心中刹那间转过千万念头,都有些心灰意冷了。”
      说到这里,了尘师太转而问我道:“你的测字本事是不是跟你爷爷学的?”
      我摇了摇头,道:“爷爷生前,没有教过我任何本事,我不会武功,不会法术,不会相术,也不懂测字,是爷爷死后,留给我了几本书,我自己慢慢看懂的。”
      了尘师太一愣,继而笑道:“你爷爷年前去世,到现在才十个多月,你就有了这般成就,可见聪明悟性之高,尚在你爷爷之上。”
      我谦逊道:“师太您过奖了。”
      了尘师太一笑,继续讲道:“我当时正在沮丧,他却忽然笑道:‘这位姑娘,你跟着我作甚?不会是想要走我的旗杆吧?’我当时是在岸边的一颗大树后藏着的,自以为藏得严实,却不料早被他窥破了行踪。我脸一红,也不扭捏,抽出宝剑,昂首阔步走了出来,对他说道:‘我要和你比剑,亮出你的剑来吧!’”
      “汉生很诧异,问我道:‘我为什么要和你比?’我说:‘谁让你轻功那么好,内力那么高,连测字都测得那么好,我不服,就是要和你比!’他听了之后,笑道:‘我年龄比你大,所以武功比你好那么一点点,这很正常啊,还是不要比了。’我问他道:‘你今年几岁了?’他说:‘我都二十五了。’我说:‘那你才比我大两岁,却比我师父小多了,但我看你的轻功好像比我师父还好,可见这不是年龄的问题!你肯定是把时间都花费在练内功和轻功上了,剑法未必比我强,所以,我还是要和你比剑!’他苦笑一声,道:‘其实,我根本就不会剑法,你确实比我强,我承认!’我冷冷地说:‘不行!你嘴里虽然这么说,心中肯定不服,我一定要让你和我比剑,我亲手打败你,你才能心服口服!’”
      我听师太说到这里,不禁暗道:“这简直是无理取闹嘛,女人啊!爷爷当时也真是可怜,被这么一个蛮横的小姑娘给缠着了。不过,看看师太现在淡定从容的样子,我实在难以想象她当年不讲理的蛮横样子会怎样。”
      只听师太继续说道:“当时汉生听了之后,说:‘你这不是无理取闹吗?我都承认了不如你,你还要跟我比?’我说:‘就是要这样!’他说:‘我真算是倒霉到家了,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我跑!’说完,他真就一溜烟逃跑了。”
      了尘师太微微一笑,继续说道:“我看他几个起落之间,就只剩下了一个影子,我又气又怒,远远地跟上,我决定非要追上他,让他跟我比试一番剑法不行!就这样,我们你跑我追,一直到晚上,进了开封城,他才不跑了,他见我还跟着他,就笑道:‘这里是城市,咱们要是在这里打起来,肯定会被公安局的警察同志给带走的,到时候再判个重罪,你可就出不来了。’”
      “我想了想,确实如此,于是我说:‘既然是在城市里,那我就不和你比,我跟着你,等你出城了,我再和你比!’他哀叹一声,道:‘我整天给别人算命,却没给自己算过,所以遭报应了,遇到这么一个难缠鬼!’我气哼哼地不理他。他又说:‘你这么漂亮的一个大姑娘,总是跟着我,不怕别人说闲话吗?’我说:‘江湖儿女又不是寻常百姓,哪管那么多繁文缛节?我就跟着你了,随便别人怎么说!’他说:‘别人说你是我媳妇,你也不生气?’我当时的脸猛然就红了,嘴一撅,就不理他了。他哈哈笑道:‘原来你也会害羞的,我还以为你什么都不怕呢。’我狠狠瞪了他一眼,忽然想起一事,就问道:‘你也觉得我漂亮吗?’他当时一愣,脸色有些异样起来,然后他一声不吭地转过身走了。我在他身后慢慢跟着,他到一个旅店租了一个房子,我就在他对面,也租了一个房子。”
      看来当时的爷爷已经预感到这木菲清喜欢上自己了。不过从爷爷的行事作风来看,爷爷年轻时也是一个风流不羁之人。
      念及此,我看了一眼老爸,只见老爸正襟危坐,面无表情,我不禁暗暗感慨道:怎么老爸是这样一个木头?难道男性魅力这一块的基因是隔代遗传的吗?想到这里,我忍不住微微而笑。
      了尘师太继续说道:“当时我们住在一个旅馆,一共住了七日,他每天都到街上摆摊,给人算命起卦,我每日都站在他附近,默然地观察他,我发现他算命起卦居然无一不准,许多人都是算过一卦之后,过了一两日,又回来重谢,而且还带着更多的顾客。我看在眼中,心想原来‘神算陈’也不是虚假的称谓,他确实是有真才实学的。有一日晚上,他忽然敲了敲我的门,我打开门,他说有事情要和我说,让我跟他下去到街上转转,以免隔墙有耳。我虽然略感奇怪,但是那时候,我心中已经对他有了种异样的情怀,其实说白了就是暗恋。因此,对于他的话,我都是听的。”
      了尘师太说到这里,两边脸颊都红了起来,眼中也腾起了一层烟雾,那种似初恋少女的模样、神态尽皆显露,她已经丝毫没有七十岁老太太的样子了。
      日久生情,果然不假,我心中暗想,可是以木菲清的条件,武功又高,相貌又好,爷爷为什么没和她走到一块呢?
      阿秀听听怔怔入神,老爸和孙嘉奇也一声不吭,唯恐落下一字。了尘师太顿了顿,又继续说了起来。
      第117章 四个淫贼
      师太说道:“我跟着他出去,在街上散起步来,他一边跟我闲聊,一边窥看四周。我问他道:‘你这是怎么了,怎么面有忧色,我还从来没见过你这样的。’他看了我一眼,然后道:‘你之前是不是结下了什么仇家?’我想了想,说:‘我在江湖上行走,也有一段时间了,遇见你之前,曾经碰到了不少坏人,我除掉了几个,仇家应该不少吧。’他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你的外号叫做凌波仙子,专爱打抱不平,除恶务尽,是个好姑娘,但是你行事有些不当,结下仇家太多,对你很不利,而且名声大了也绝非好事!’”
      说到这里,师太看了我一眼,道:“你懂你爷爷说的意思吗?”
      我点了点头,道:“当然懂得,正所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堆出于岸,流必湍之;行高于人,众必非之!此是为人处世之道,讲究中庸低调,不然必招记恨。”
      了尘师太点头赞许道:“不错,不错,你小小年纪却于人情世故上极为练达,当年的我就想不到这一层了。”
      略停顿了一下,了尘师太对阿秀说道:“阿秀,你去倒几杯茶来。”
      阿秀点了点头,起身而去,我怕阿秀一人拿不了许多,也连忙站起身子去帮阿秀。阿秀扭过头,见我跟在她后面,便微微一笑,轻声道:“多谢大哥哥。”
      我说:“不必和我客气。”
      进里屋倒茶时,阿秀对我说道:“师太婆婆遇到了你爷爷,但却还是一辈子孤苦伶仃,好可怜。”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一时默然无语。
      阿秀看了我一眼,道:“你不这么觉得吗?”
      我想了想,还是不知说什么好,只念一句词道:“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阿秀怔怔地发起呆来,两只眼睛像腾起一阵云雾似的,眼圈也微微发红,不知道是我的那句词触到了她的情怀,还是她感念了尘师太的凄苦。我又怜爱又好笑地说道:“阿秀,再不上茶,婆婆可要渴死了。”
      阿秀这才醒过神来。
      我们两个把茶水端了出去,了尘师太呷了一口茶,道:“当时汉生劝我凡事莫要强出头,做事要讲究策略,我不知好歹,还以为他性格有些懦弱,所以我就十分不以为然地说道:‘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再说除恶务尽不是侠义道的本分吗?’”
      “他愣了一愣,然后笑道:‘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但是我却不是那样的人。除恶务尽当然是侠义道的本分,但是你可以暗中去做,不留下任何蛛丝马迹,这样既不会惹下麻烦,起到的威慑作用也更大,你倒好,做什么事情,都留下凌波仙子的字样,你以为你真是仙子啊,我跟你说,已经有人找上门来了,就在开封城中!’”
      “我顿时吃了一惊,道:‘是什么人?你怎么知道?’汉生说:‘他们一直都在我的算命摊位旁边晃荡,我已经观察很久了,我发现他们关注的焦点是你,不过都是不怀好意的关注,当然,不排除对你美色的觊觎,可是以我看来,他们言行举止中流露出的更多的却是仇恨。’他说完这些话,我没有吭声,他又说道:‘我要是和你一样名声在外,别人都认得我,他们肯定会防备我,我也不会这么容易看出他们不怀好意了。’”
      “我虽然还有些不信服,但却知道汉生是为我好,于是我点了点头,问道:‘他们都很厉害吗?’汉生说:‘他们没有动手,像是在等待时机,所以我也看不出他们具体的武功家数,但是仅从外表以及他们的言行举止上看,他们都武功不弱,至少有两三个都比你强!你之前结下了什么样的大仇家,你还记得吗?’我有些害怕了,想了想自己以前做过的事情,却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我说:‘我记不得了。’”
      “汉生沉吟道:‘那你就多加小心吧,白天不要离开我左右,晚上的话,要是你不觉得我坏的话,就搬到我的屋里去吧。现在在开封城中,谅他们也不敢有什么大动作。’我当时听了,虽然有些吃惊,但是更多的却是欢喜,我看着他,问道:‘你这是在主动保护我吗?’他苦笑道:‘算是吧,谁叫你一直跟着我呢。’我当时虽然假装表示不满地哼了一声,其实内心很是甜蜜的。”
      “那那天晚上你们睡在一个屋子里了吗?”阿秀突然插嘴问道。
      了尘师太点了点头,眼神中瞬间有一抹幸福的光芒闪过。
      阿秀又问了一句:“那你们睡得着吗?”
      我不禁好笑,孙嘉奇和老爸也都面现尴尬的神色,小女孩总是爱问一些不重要的问题,纠缠细枝末节。
      了尘师太却很认真地回答起阿秀的问题,她说:“那天晚上,我去汉生的房间里借宿,他睡在地板上,我睡在床上,我们都和衣而卧,没有做任何越轨的事情。他睡得很熟,但是我却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我能听到他悠长而又有规律的呼吸声,也能闻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男子汉气息,我又是高兴又是激动,哪里还能睡得着?”
      唉,爷爷的魅力还真不小,我心中暗暗感慨。
      了尘师太续道:“就在我激动地不能自持,心烦意乱时,我忽然听到了门外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是有人在走动。我当时立即就想起白天汉生所说的话,可能是有人来找我的麻烦了。我立即屏住呼吸,凝声静气,悄悄地从床上下来,只穿着一双袜子,无声无息地走到屋门口,仔细听外面的动静。”
      “那时候,陈汉生依然还在熟睡,而且呼吸声悠长而有节奏,一点都没有变。那些人的脚步声很轻很轻,不会武功的人根本就做不到这一点,我是个轻功高手,自然明白这一节。”
      “我听见他们在外面走了一阵,然后停了下来,其中一人道:‘咱们是直接闯进去吗?’另一个人道:‘老五,你是笨蛋吧!那女人厉害的很,连老四都折在了他的手上,你忘了吗?就算咱们能打得过她,也得费一番周折,惊动了旁人,引来警察怎么办?’又一人道:‘而且我觉得今天在街上看见的那个算命先生,也不是一个好惹的人,他和这凌波仙子好像还有些什么关系。’第四人道:‘二师兄,你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他们有什么关系?难道凌波仙子还会和一个算命的有一腿不成?’那个二师兄道:‘老三,话不能这么说,反正咱们小心一点总没有错。’第一人道:‘好了,都少说一些话,免得惊醒了他们。’那个老三道:‘大哥,我建议用迷烟把那小妮子给迷晕过去,咱们才好下手!’那个老五猥琐地笑道:‘把她迷晕之后,咱们就可以进去好好摸索摸索了,看看这凌波仙子到底哪一点和普通女人长得不同,顺便也把四哥未完成的事业给完成了,这样四哥就算地下有知,也该合眼了,哈哈!’”
      “听了这些话,我才知道,原来他们五兄弟中的老四曾经死在我的手里,但是我却始终想不起来那个老四究竟是谁。这几个人胡言乱语,当时我听得肺都快炸了,但是为了不打草惊蛇,我还是忍住了。”
      “但就在这时候,第一个人道:‘咱们把那小妞儿迷晕之后是带走还是就地杀掉?’第二人道:‘迷晕之后,废掉武功,咱们兄弟几个先轮流快活一阵,然后掳走带到咱们仙宫,让她尝尝真正做仙子的滋味,嘿嘿……’”
      “我当时听到这里就再也忍不住了,握剑的手用了一些力,发出了一点声音,外面的那几个恶贼一下子听见了,他们都停止了议论,一时间屋子内外都是一片寂静,唯有陈汉生那均匀悠长的呼吸声还是很有节奏地响着。忽然,一股淡淡的白烟从门底下的缝隙里飘了上来,我猝不及防,又一心一意听着外面的声音,等发现时,已经吸进去了一些白烟。”
      “那是十分厉害的迷药,我只觉得脑海里一阵迷糊,瞬间就歪倒在地,剑也握不住了,‘当啷’一声掉在地上,门外的那些人登时低声叫道:‘迷晕了,哈哈,还是着了我们的道!’接着,就有人打开房门进了屋里,我心中十分慌乱,但却一点力气也没有了,更让我慌张的是,陈汉生的呼吸声也乱了起来,像是中毒一样。我一想连我都中了毒,他在熟睡,肯定也中毒无疑了,我瞬间是心凉无比。”
      了尘师太略停顿了一下,喝了一口水,阿秀急不可耐地问道:“婆婆,那后来怎么样了?”
      了尘师太微微一笑,道:“当时那些坏人推门而入,我吓得一颗心都要跳出腔子了,他们用一个手电筒照了照,然后发现我倒在门口,又看见汉生躺在地上不动,他们就大笑起来,一个人说道:‘大师兄,果然被你猜对了,这个小妮子和这个算命的真是有一腿呢,都住到一个屋子里去了!’另一个人道:‘也不知道人家刚才是不是在做那事儿,咱们唐突进来,是不是打扰到人家了?’又一个人道:‘三师弟,你多虑了,你看人家的衣服都穿的好好的,显然不是在做那事儿嘛!只不过这就要辛苦我们了,咱们还得去扒她的衣服,哈哈哈……’那几个恶贼当真无耻,一口一句难以入耳的污言秽语,我听得气愤难平,偏偏又不能动,还害怕他们真的扒我衣服,我急怒攻心,差点一口血喷出来,心中想道,这原来是一伙淫贼!”
      第118章 余恨一生
      师太说到这里,连忙拍了拍胸口,看来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对当年之事心有余悸。
      阿秀也拍着胸口,紧张不已,她问道:“婆婆,那些坏人说你和陈爷爷在屋里做那事儿,那事儿是什么事儿啊?”
      了尘师太的脸色微微一红,道:“这个等你长大了自然就知道。”
      阿秀撅起小嘴,道:“我已经长大了!”
      了尘师太笑道:“好好,我们的阿秀确实已经长大了,不过那种事情要等你结婚做别人妻子的时候,你就会知道了。”
      这句话说得阿秀俏脸通红,再也不敢问了。
      孙嘉奇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阿秀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依然忍俊不禁,边笑边看我,边看我边眨眼,我翻了翻白眼,心中暗骂:“孙嘉奇这老不正经的,活该找不到老婆!”
      了尘师太续道:“就在我急怒攻心之际,那个大师兄道:‘好了,为了防止夜长梦多,赶快办事!你们把那个算命的给我宰了,然后把尸体运走,然后咱们再慢慢泡制这个小妞儿,好好玩一夜,明早起来把她带走!’其余三人都连声道:‘好。’说着,那三人就扭头去找汉生,但他们刚转过身去,就不约而同惊叫了一声:‘咦?’”
      “那个老大急忙扭头问道:‘怎么了?’就在他扭头的瞬间,他也‘咦’了一声,低声喝道:‘那个算命先生呢?哪儿去了!’我一听,心中大喜,原来汉生不见了!只听他们中的老二说道:‘刚才明明还在地上躺着呢,怎么一转身就不见了?’老五道:‘他逃走了?’老三道:‘那怎么半点声息都没有?’老大道:‘快找找!’他们拿着手电筒一阵乱晃,没发现任何人,两个人去屋外走廊里看,剩下两个在屋里找,就在这时候,一双手悄无声息地把我拖走了,我迷迷糊糊地看见,那人正是陈汉生!”
      “他不知什么时候藏到了床底下,然后把我拉到了床底下,又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倒出一粒药丸,给我服下。就在这时,有人把屋里的灯打开了,我也渐渐清醒起来,我看见陈汉生‘嗖’的一下从床底下滑了出去,无声无息但是却快的无与伦比,紧接着一声闷哼传来,我听见一人倒地的声音,同时有人叫道:‘他在屋里!’但紧接着那人也呜咽一声,轰然倒地。仅仅一两秒的功夫,陈汉生居然接连解决了两个敌人,而且都是一招制敌,并未出现剧烈的打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