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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公公,你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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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7节
      好不好连戚都没得选。
      心上的姑娘水粼粼的眸子看着, 软糯的声音商量中带着讨好,这属实扛不住!
      饶是连戚自认心硬如铁, 这会儿也化成了绕指柔。
      于是江晚儿心满意足地将自己小脚丫踩在连戚的脚背上。
      连戚垂眸看着水面上重叠的两双脚,她的又白又嫩,指尖修剪的圆润漂亮,还泛着淡淡的粉,脚腕纤细,左脚踝上还有一个小小的红痣淹没在水面之下,灵动诱人。
      屋子里到处都是原木竹香, 隐约还能闻见她身上的清淡的酒气, 混在她玩水的娇笑里,扰得人唇干舌燥。
      连戚弯腰捉住她乱动的双脚,一点点细致地洗干净放在盆沿上, 自己随便擦了一下就套上靴子把人抱到了床上, 然后才取了柔软的帕子给她擦拭。
      江晚儿看着他认真的表情,在他擦到脚心的时候忍不住向后躲了一下,求饶道:“痒的。”
      “唔——”连戚动作顿了一下, 随手将帕子扔进了不远处的水盆里,俯身在她额头亲了一下,低声道:“等臣回来。”
      说完放下了纱帐,断了那盆洗脚水就走了出去。
      原以为他就是去倒个水,可是瞪了一炷香的功夫人还没回来,江晚儿就有些慌了。
      就在她考虑要不要下床去寻人的时候, 竹屋的门被人轻轻推开,清隽颀长的声音逐渐靠近。
      江晚儿听着他沉稳的脚步,莫名一阵紧张。
      总有预感今晚要发生些什么。
      所以当那双修长的手撩开纱帐的时候,她极力控制的身形还是颤了颤。
      连戚一头长发披散在身后, 随着他俯身的动作,华丽地洒江晚儿身上,身上的直裰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换下,一身白色的中衣裤勾勒出窄腰长腿。
      “会怕么?”
      连戚的嗓音低沉暗哑,还带着模糊上扬的尾音,勾的人心都跟着发颤。
      江晚儿原本羞怯怯地垂着头,闻言忽然抬眼看向连戚。
      那双眸黑沉的厉害,平日里的古井无波这会儿终于起了波澜,带着不确定的担忧和压制的隐忍。
      江晚儿抬起手臂圈住他的脖子,将人往自己的方向带,许是没有料到连戚会如此配合,力度没控制好。
      人是拉过来了,不过不是她想象中拉到面前亲一下,而是直接拉着人摔倒在了床榻上。
      四目相对下,覆盖在她脑袋上的手忽然挪到了天灵盖上,食指拨动,温柔地推在她漂亮的杏眼上,哑声道:“闭上眼睛。”
      江晚儿整个人都是软软糯糯的,声音也绵甜,可她的性格却不尽是,或者说她本身是那种柔软中带着韧劲儿的,平日里娇娇地笑着,看似好说话的紧,但事情一旦越了她的底线,就又狠又凶,看似好相处、好拿捏,其实骨子里流淌的都是倔强。
      连戚像是沉溺在蜜糖里,放在她腰上的手挪动,直到听见娇花发痛地“嘶”了一声。
      江晚儿没什么力气地推他,梗着脖子试图逃离。
      这是疯了么?居然咬她嘴唇!
      “哥哥。”
      软软的一声,带着不可言说的颤栗和控诉,江晚儿闭着的眼角都被逼出了一片湿气。
      连戚眼中肆虐的凶狠被她叫散了,腥甜的味道也让他十分懊恼,心疼地问:“疼了?臣的错。”
      江晚儿的娇软的声音都被堵住,双手将崭新的衾被抓出数道褶皱,连戚很温柔,成为妇人的瞬间没有话本子里讲的那么痛,却仍是让她半天不敢动弹,呼吸都放轻了。连戚低语轻哄,一盏茶后旖旎又起。
      事后,连戚半靠在背后的竹子格挡上给软泥般的猫儿喂水,心中涌起莫名的满足,和身体的餍足不同,此刻的连戚是觉得差了一线的心终于圆满,躺在他怀里的人,终于彻底、完全属于他了。
      过了好一会儿,江晚儿才耳朵的嗡鸣才推出,床下竹节里的水流声入了耳朵,与此同时,连戚的心跳声也震得她耳鼓发痒。
      方才欢愉到极致,这会儿累的眼睛都睁不开了,闭着眼让人伺候,房间里都她是吨吨吨的小声音。
      尽管累的马上就能倒头睡过去,可她还是翻了个身,忽略不小心蹭到的湿凉,江晚儿青丝侧垂,挡住了半张红透的脸。她故意不看连戚,手上小动作不断。
      连戚放在她发丝的手指慢慢穿进她的发间,手指收拢成弧,紧紧贴在她的脑袋上。
      她学着连戚的样子,抬手盖住他的眼眉,另一只手松松地拳握,只留有一根食指在他山上慢慢勾画,将自己喜欢的地方绕了一遍,仿佛是圈地一般,甚至还恶劣地凑到连戚耳边轻喃:“哥哥,今日之后,你这辈子就都是我的了!”
      手指探到中衣边缘的时候,江晚儿停顿了一下,感觉到捏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收紧了几分,最后只是用力在她肩胛骨按了两下并没有阻止,她才继续探索未知的地方。
      连戚的身体自那开始就僵硬的像块石头,最后关头,隔着衣料捏住江晚儿的手腕。
      “别,不用了,乖。”
      他嗓音哑的厉害,把求饶说的像拒绝。
      如今在大齐不管明里暗里都是声名赫赫的当朝亚父竟然也会服软?江晚儿觉得哥哥真的好可爱呀,可爱到想把人都藏起来。
      她腰很酸,要不是心里那口气吊着,只怕早就塌下去了。
      哥哥的手真的很漂亮,握着自己的时候更是让人心猿意马,但是这会儿不行,她不能被诱惑,错过了这次,只怕哥哥这辈子都不会再让她碰了。
      另一只手从连戚的眼睛上拿下来,直接将那只“碍事儿”的手拿开。
      连戚不敢对她用力,最后也只能抬起手臂,压盖在自己的眉眼上。
      江晚儿琢磨钱太妃给的那些个话本子很多遍,忍着羞涩,抱着求知的态度一遍遍翻阅应该如何取.悦一名公公。
      可话本上的内容她背的滚瓜烂熟,这会儿真到用了,却发现自己啥也不是,背过的字都变成松子喂了齐暄的小松鼠。
      既然书上学来终觉浅,江晚儿索性就不往话本子上想了,一边摸索,一边查看连戚的反应。
      想到这个人会为她欢喜,为她凌乱,江晚儿一颗心都满满当当,外面还加了层铜墙铁壁,任何事来她都能刀枪不入。
      比这更让她兴奋的是掌控哥哥的成就感。
      最后怎么睡着的江晚儿已经想不起来了,只知道她似乎玩的狠了,哥哥很生气,报复的结果就是折腾她到承受不住昏了过去。
      第二日醒来的时候,江晚儿已经坐在了马车里,连戚给她裹了大氅抱在怀里。
      紧紧只是打算抬手揉眼睛的动作,江晚儿就酸痛道差点叫出来,更别提胸前和腰间,肚兜那么轻软的布料都让她觉得痛。
      好在身上没什么黏腻的感觉,应该是连戚在她昏过去之后帮忙收拾过了?
      想到昨晚,江晚儿从眼逢里瞄了一眼连戚,似乎心情很好,靠在马车车厢上,嘴唇都带着浅淡的笑意。
      看一眼,再看一眼,就在她不满足快要睁开眼睛的时候,连戚忽然开口:“为何不睁眼好好看?”
      江晚儿吓得把眼逢都合上了,假装自己还在睡。
      连戚也不拆穿她,只是直起腰,凑到她耳边轻声威胁:“再不睁眼,臣可是要冒犯吻醒您了!”
      江晚儿一动不动。
      连戚叹息:“肚子不饿么?”
      他不提还好,话音刚落,江晚儿的肚子就咕噜一声,十分不给面子的拆台。
      江晚儿懊恼,揉了自己的肚子几下,不满地嘟囔:“那哥哥还不快点?”
      连戚一愣。
      江晚儿小腿酸疼地摆了一下,声音又哑又软:“眼睛还没睁开。”
      连戚:“……”
      说这种话,江晚儿也挺不好意思的。
      但是连戚的性子寡淡,话又少,这种话他肯定不会说的。
      胸腔震动,连戚低低地笑了一身。
      江晚儿唇角有伤,太凶残了受不住,只是奶凶奶凶地瞪着他。
      连戚放过她的唇瓣,凑到她耳边:“还想要?求臣,求臣给你。”
      江晚儿一爪子挠他后背上,好在这会儿穿着厚衣服,若是在床.上,非给把扒层皮不可。
      她怎么说来着?这种话哥哥肯定不会说?
      抱歉,是她不了解哥哥!
      “哥哥!求你。”
      连戚:“……”
      喊得人没有任何心理负担,被喊的人整个人都像是被火点燃,嗓子干痒的厉害,这到底是在惩罚谁?
      连戚闷哼了一声,隔着大氅在她身上拍了下,忍俊不禁道:“下次给,马上到宫门口了。”
      江晚儿:“……”
      我被哥哥欺骗了!
      “许阁老!”
      早朝刚下,大理寺卿顾方清就走几步跟在了许阁老身后,低声道:“敢问阁老,皇上进来学业进行的如何了?”
      许阁老对这个年纪轻轻就坐稳大理寺卿的后生很有好感,但是这样的人能力出众也不好把控,只是提醒道:“皇上的事其实我等能私下非议,顾卿僭越了!”
      顾方清也不生气,只是朝着袖子跟在他身边不远处,看着前方的官道:“太后娘娘是当初大人和几位阁老一起推上去,如今请神容易送神难,你可有把握能让那位和皇上大的亚父也能如您一般忠孝大齐?”
      连戚这个不是官员的宦官,在不知不觉间已经揽了朝政,现如今所有的奏折批阅都经由他手,虽不曾结党营私,却又宦官当政的风险。
      这也是许阁老担忧的问题。
      顾方清:“皇上年纪尚小,哪怕五年之约到期,只怕也不到亲政的年纪,若是照此发展,阁老可有把握大齐还是齐家的天下?”
      许阁老:“顾大人,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
      “也对,对你们而言那只是一位无后的宦官,动摇不了齐氏的江山,可宦官多睚眦,许多风险臣还是建议阁老提前考虑为好!”
      许阁老却略一拱手,和他分道扬镳。
      宦官当政么?
      大理寺卿都能有此担忧,他们这些人岂会看不出来,这个宦官如今动不得,不然后宫那位怕是第一个不愿啊。
      况且这位亚父能得到皇帝的认可,为人处世更是可圈可点,若是能真正效忠皇帝,未尝不是一个助力……
      第80章 风定落花深7
      大齐的局势在不声不响中发生着变化, 有些人选择作壁上观,有些人则直接将不满挂在了脸上。
      风口浪尖上的人反而低调得仿佛是查无此人。
      景阳王府, 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