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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迟早(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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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小穴“折磨”沈冬绪
      出于某种考虑,付絮订了个双套间,一间会客室一间卧室的那种。而沈冬绪一路上简直可以称得上言听计从,说需要安全套和KY他都老老实实地下车跑去药店买好。
      进房间后,付絮换上拖鞋,“先洗澡。”
      沈冬绪点点头。
      她忽然生出丝戏弄的心思,揪着他的袖口雾蒙蒙得看着他,“要一起吗?”
      他有刹那的失神,耳根发红,像被女妖勾引着木愣愣的跟在她背后。
      付絮一转身把他挡在玻璃门后,好笑的说:“空间太小了,还是分开洗吧。”
      沈冬绪的脸色瞬时难看了不少。
      等她带着一身水汽出来,他还是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样,看见她后从床上站起来。
      付絮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多少有些忐忑,她在室内扫了一圈,“我口好渴……”
      他立刻去会客厅拿了瓶矿泉水给她,还把盖子拧好了。
      “……”她配合的喝了一口,然后小声说:“脱衣服呀……”
      沈冬绪眼中像有火花瞬间闪过,他把手指搭在领带上。
      等他把上衣脱尽,室内的气氛顿时旖旎起来。
      付絮背对着他解开浴袍,把男人扔在一旁的白衬衫套在身上,很宽大,下摆刚好盖住屁股。
      她的肌肤柔滑莹白,大腿间的那一点缝隙引人遐想。
      沈冬绪的眸色愈发沉暗,他不由自主地靠近她,低头想吻住那张唇。
      理所应当被拒绝了,付絮扭身脱离他的怀抱,拿出酒店的睡眠眼罩,“我们把灯关了,玩个游戏。”
      沈冬绪的“火气”被一压再压,他盯着她看了足足三十秒,说:“好。”
      两个人在黑暗中慢慢摸索着,付絮的听觉被放大,仔细分辨着男人的方位,她偷偷脱了鞋,赤脚踩在地面上没有声响,几次和沈冬绪擦肩而过。
      游戏进行了几分钟,付絮觉得很刺激。
      “嘭!”一声脆响,像是骨头撞在茶几上的声音。沈冬绪闷哼一声,顿在原地。
      “你怎么了?”付絮焦急的喊道,她扒下眼罩,朝着那团身影所在的位置走去。指尖触碰到柔韧的肌肤,付絮蓦地一伸手,抓握住男人的小臂。
      “没事。”他在她颈侧嗅了嗅,虚虚地揽住她,灼热的唇亲吻她的肩头、后颈。
      付絮没由来觉得自己被骗了。
      好在他足够温柔,温柔的让付絮感受不到威胁,她柔顺的放松身体,微微颤栗地承受他的爱抚。
      可就在她享受他若有若无的触碰,气息交缠的暧昧……私处猛然一胀,快慰来的让人猝不及防,男人粗硬巨大的阳根就这样直直地插了进来。
      付絮受惊的发出一声轻哼,她因情动而略微湿润的下体,由于男人急躁地插入被撑得发痛。
      沈冬绪沉沉得喘息,他久没经历性事,被完全包裹的感觉让人愉悦得想要叹息。他压弯她的脊背,迫使她撅起屁股,方便阴茎更深地刺入。
      付絮咬着牙没有挣扎,等他开始抽插,肉棒刚刚拔出小半根,她立马掰开他的手跑开了。
      沈冬绪怔在原地,暴露在空气中的龟头还滴着黏液,竖挺地微微摇晃,显然没有反应过来。
      付絮有点气愤的说:“现在换个游戏模式,你蒙着眼来找我。”
      他蹙了蹙眉,低声说:“你这是耍赖。”
      她没接话,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沈冬绪听见动静,还是依言过去寻找。
      付絮当然不会那么容易让他捉住,几次从他手底下溜走,要不是场地太小,她能发挥的更好。
      沈冬绪到后面脸都青了,直挺挺地杵在墙边也不动弹,除开胯下那物形容有些狰狞,他的身体真的很漂亮,肌肉线条流畅的像是艺术品。
      “要我亲亲你吗?”她柔声哄着,缓缓蹲下身,整个含住了他的龟头。
      “啊……”沈冬绪浑身肌肉紧绷,五指穿过长发按住她的后脑。
      付絮用舌尖刺激着马眼,一手撸动棒身,连膨胀的囊袋也不放过。阵阵销魂的快感侵蚀着神经,沈冬绪觉得再这么下去他会被直接舔射,这样就太便宜她了。
      付絮被从地上拉起来,抵在墙上,她的乳头被唇舌隔着衬衣啄咬。男人抬高她的腿,肿胀的性器挺进肉穴,迅速开始抽插,他后背汗津津的,性感的不像话。
      她被干的哀哀低吟,连呼吸都困难,想办法把人推开逃掉了。
      沈冬绪的技巧太生疏,尺寸又太大,她实在被弄得有些疼。
      性欲得不到满足,有一下没一下的吊着,沈冬绪暴躁地房间里来回踱步。
      还是付絮看的既心虚又害怕,自己乖乖跑到他身边。
      即使这样也无法平息沈冬绪的怨气,他先是用力操了几下,再掰开她的腿,唇舌齐上,嫩湿的小肉穴被吸得阵阵紧绞,听到身下女人的求饶声,他咬着牙没有把阴茎插进去。
      最后射在了女人的大腿根,性事疲惫,但两人都不太满足。
      付絮睡到半夜,被下腹的情欲折磨的难以入眠,小手伸到前面捏玩男人的肉粒,讨好地亲吻他的耳垂。
      可沈冬绪大概是真的生气了,始终背对着她,没有理会。
      (今天是没有食言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