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可这次不同往常,没有雇佣合同,也不服
窗外篝火发出的橘光跳跃在男人漆黑眼底。他呼吸平稳,却丝毫不见睡意,等橘光彻底消亡,他缓缓从床上坐起来,确认她睡熟,对着女人沉静睡颜吻了又吻。
迷彩服套在身上,菱角分明的脸莫然,画上黑绿色的油彩,又拿起床下的冲锋枪。
这一切做完都没发出一丝一毫声响,回过头不再看酣睡的女人,沉铎走出房间墨瞳急遽冷凝,瞬时变回那个杀人不眨眼的毒狼。
夜幕深邃如同墨染,北极狼的每一次任务都在深夜进行。可这次不同往常,没有雇佣合同,也不服务于任何国家和军队,只源于私心。
C国反动武装报复心极强,虞卿杀了他们的长官,又是平民身份,他们必定要复仇到底,这两天的追杀就是证明。
偷袭不需要所有人都去,郑景明和梁宽被留下保护女人和孩子。其他五人跳上一辆军用吉普车,顺着废城边缘出去,尾灯冷漠森然,照亮的只有尘沙。
“嗒,咔哒——”
男人鹰瞳盯着远处灯火群,单手甩开掉了漆的打火机盖子,指尖一转打燃炙热火苗。
他叼着烟靠近点燃,然后手指抹过焰心,光亮倏然终结。
烟雾扶摇直上,几人分散隐藏在几棵柏树后,蓬松树叶是最好的掩体。
武装分子的驻扎地外有叁道岗哨。看守第一道的两人躺在千米之外,大抵已经开始僵硬。第二道守卫的新鲜尸体被吊在男人身后树上,夜风一起即随风不断摇摆。
“何明跟的,见过她的人都在这了。”
“嗯。”男人应了声,仰头突出个烟圈,看着它四散在苍穹。
“一个也不能留。”
反动势力何止一股,一股又不知有多少人。任凭他健壮躯体由钢铁浇筑,也屠不尽所有,只能有计划地杀掉该死的。
要伤她的人,便是该死的。
何光拿着望远镜静观第叁道岗哨,也是营地边的最后一道。
“换了,换人了。”
两岗交替时防御力最羸弱,这个时候最好下手。
距离大约千米,树丛沙坑为天然掩护,五人顺利摸到两名士兵身边。
男人手中钢刀快过他们声带震动,更快过举枪速度。
抬臂如风般转身半周,无声利落割开两人喉管,另手一伸又迅速接下两把将要落地的钢枪。
动作一气呵成,运斤成风。
几人一起作战多年,默契非常。解决完营房外的散兵后,手雷一个接一个扔进营房里。
“嘭!嘭!嘭!!”
手雷接连炸响,震天炸声后冒出滚滚黑烟。几人以房子为掩,分散不同角度,将枪口对准散着黑烟的房门。
这些人不是训练有素的特种兵,大多数是民间投靠,战斗力暂且不谈,心理防线就极弱。
慌乱冲出大门的人居然大多都不带武器,解决起来格外顺利。
一个个兵卒倒在他们枪口下,曾奋力追杀女人的长官却穿着士兵的衣服欲要溜走。
男人瞥他一眼。
若利箭般的鹰瞳寒光骤现,反手支撑跳过障碍物动作矫健,在空中一翻稳稳落到他跟前。
下颌绷紧。
“你他妈还跑?!”
语毕,手起刀落,那人惊睁双目身体僵住,崩开的喉咙鲜血喷溅,染了男人一身。
死人倒地尸体磕到什么东西,他余光睨到墙角隐秘的汽油桶。
“呯呯呯!!”
毫无迟疑,冲锋枪一连串射击,汽油桶遽燃大火,突起的火光让其余几人围到他身边。
焚烧是他们惯用的清理方式,烈火会抹去所有痕迹。
确认没有活口之后,几人浑身沾着血迹和硝尘再次消失在黑暗里。
......
五人风风火火的进门,上楼的沉重脚步声惊醒了沉睡的女人。
“谢了兄弟们,今天的算我的。”
唐尼抹了把脸上的烟油,手肘撞了撞沉铎前胸,“说什么呢,那帮人炸咱们本来就得有这一遭。”眼睛往房门口一瞥,“快去吧哥,悠着点,那小身板不禁撞。”
男人一笑,拍拍兄弟肩膀,不等他开门,门就径自开了。
女人让开条路让他进来,刚才的对话一字没漏都进了她的耳朵。
玉手要抚上他脊背,被他出声制止。
“别摸,脏,我洗洗。”
那手不听他的,慢慢解下他的头盔和防弹衣。又褪下作战服,只剩下内裤。
“不管了?”
他眼中促狭,却没难为她。卫生间有水,虽然没有热的但他也不在意,进去几下就冲掉身上血迹和烟油。
“你们去了那些人那儿吗?”
男人刚出来,短黑的头发往下滴水,刚找了块布擦身体就听到她这么问自己。
“嗯。”
不愿多说,只淡淡回应一声。转身凝睇她几秒,庞大身子便如山压上她娇香软体。
女人被他几下剥成初生的婴儿,丰硕乳房被大掌抓在手里揉捏,白嫩软肉从他粗厚指缝中挤出。
男人将白团聚拢送入口中吸吮,两只小白兔新添了不少被啃咬后的牙印,可怜兮兮地挤在一起,中间成一道幽然沟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