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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旦射进去就无法流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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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4两个变态
      花瑾的身体在一天天好起来。
      起初她能走路的时候,还惶恐难以置信。
      她害怕这是席庆辽给她的甜头,然后再敲断她的腿,让她余生都只能在轮椅上度过。
      可半年过去了,她只是一直呆在家中看孩子,即便没了对他那份恐惧,也始终对席庆辽提不起有任何的兴趣,甚至厌恶。
      每天回来,他都像个狗皮膏药一样恨不得一直黏在她身上。
      花瑾只想割断了他的手,好去拿他的指纹开锁,走出这栋房子。
      只是这份邪念,她一直都保留在心底,毕竟她没那么不自爱,去跟一个疯子较劲。
      某天,他靠在她的身上看报纸,瞧见了一座百年老校即将搬迁的新闻,问了她一句。
      “你想不想去上学?我是说,去做老师,就跟你之前的工作一样。”
      花瑾停了手中织毛衣的动作。
      她不确定这番话里藏着几分真假,也没做声回答。
      席庆辽夺走了她手中的东西扔在地上,搂过她的肩膀怼进坚硬的怀中,他一手撑头笑着。
      “我说真的老婆,你每天在家里这么无聊,去拿那些破东西打发时间,不如去做你想做的事。”
      “你不怕我跑了吗?”
      “怕啊,怎么不怕。”说着,他又撇了嘴:“不过你有这个胆子吗?”
      “在你跑之前,你应该想想,被我抓到的后果是什么,再做出这份决定。”
      以他现在的身份,想找到一个人还不容易,更何况是她这种身无分文,又没钱没权的人。
      “你想去做老师吗?”他又问了一遍。
      花瑾没再斟酌,点了头。
      “那我就放你出去工作,不过你得记住了,这是我唯一的仁慈。”他撩起她的秀发,在嘴边亲吻,透过发丝传来的呼吸洒在耳根,留有的温柔很容易使人上当。
      席锦花叁岁的时候,孔成文带来了一个八岁的男孩儿,问他们,要不要把这孩子留下,陪席锦花做个玩伴。
      席庆辽骂他抽什么脑疯,将两人给撵了出去。
      “那是你的私生子?”花瑾撑着楼梯的栏杆扶手,一手托起下巴问他。
      他当即跳了起来:“我哪有那种东西!”
      “那你干什么这么慌张把他们撵走?”
      他挠着头,表情无从下口解释。
      “那孩子是什么人?”花瑾走下最后两个台阶,目光直视他的紧张质问。
      “他,他,孔成文是个变态,他家里养着一个女孩儿,刚才那个,是她弟弟。”
      同为变态,花瑾觉得他们不相上下。
      倒是想起来,那个小女孩儿的事情,只是她没想到,现在居然还被关着。
      “那孔成文打算怎么处理他?”
      “肯定是送去福利院呗,那男人能有什么善心,这人没了利用价值,他可不做慈善。”
      “但他姐姐还挺爱他这个弟弟的。”
      席庆辽眉头一皱:“花瑾,你别告诉我你想收留他。”
      “我没这么说过。”她回头踢着拖鞋往楼上走:“困了,别来烦我,做好饭叫我。”
      席庆辽朝她扑过去,硬是抱着她在怀里啃啃亲亲,抱怨在她耳边嚼舌根。
      “不准让那小子跟你一块睡,不然我把他打到亲妈都认不出来。”
      “滚开!神经病。”她推开他就往楼上跑,席庆辽跟有受虐体质一样,看着她背影懒懒傻笑。
      真好,现在都学会骂他了。
      正当他午饭快做完的时候,出现在他身后穿着一团棉白球睡衣的肉包子,用手指捏着他的衬衣一角,软腔软调的叫:“爸爸,爸爸。”
      “干什么。”他严肃低头瞪他:“把手撒开。”
      席锦花眨着清澈透亮的圆眼,松开手指:“要哥哥,花花想要一个哥哥。”
      要弟弟妹妹他能理解,这样还有借口再跟花瑾生一个,要哥哥,是他妈要让他做时光机穿回去?
      “你在老子这装什么萌,滚蛋。”
      “呜呜妈妈说,今天有个哥哥,花花想要,爸爸,花花想。”
      他刚准备骂,发现不对劲。
      关了火炉,低头抓住他毛茸茸的帽子往后揪,席锦花眨着单纯的大圆眼与他狂妄的眼神四目相对。
      “这话是妈妈告诉你的?”
      他突然闭上了向来话多的嘴巴。
      席庆辽果真猜的不错。
      他冷笑松开他:“要哥哥?我看你是要我老婆还差不多。”
      “哼,我只听妈妈的话!不像你。”
      他猛地伸出巴掌,席锦花吓得一边呜啊啊哭就跑,这声音是唱给谁听的再了解不过,小小年纪哪来的这么多心机。
      席庆辽抽空去了一趟孔成文家里。
      这里比上次来的时候装扮更鲜艳了点儿,粉红色的墙纸一眼望去眼花缭乱,各种巨型高的布娃娃堆满角落,天花板和楼梯扶手上也结满了五颜六色的彩绳。
      童趣屋里却没童声欢笑,有的只是闷腔沙哑的哭声。
      坐在沙发上啃完了一个苹果,才等到孔成文下楼。
      套着黑色浴袍,边走边系绳,裸露出来的锁骨上面还有几道显赫的红印子。
      他盯着那印子看了一会儿,把他给整别扭了起来,拽着衣领又往上拉了拉。
      “养的猫最近指甲长了,还没剪。”他给自己编了个优雅的理由。
      席庆辽懒得跟他扯皮,直奔主题。
      “上次你送来我家那个男孩儿呢?”
      “你不是说不要吗,还骂我是个疯子。”他拿起水果篮中的苹果咬住。
      席庆辽翘着二郎腿晃:“你不会是把人卖到黑市了吧?”
      “拜托,我就算再怎么黑心也干不出来这种事,送给福利院了,你要真想要,明天就能送到你家去。”
      孔成文嚼着苹果,眼睛一眯的用手指着他:“嗯哼,让我来猜猜,是不是你家那位善心大发了?”
      “关你屁事。”
      “哎呦真疼人啊,一个孩子说要就要,这可不是什么小猫小狗。”
      “那也没你厉害,把房子装的这么嫩,委屈你这老人家了。”
      “过奖了席少爷,要说你才是,租下了个都成废墟的百年老校,雇了几千批你的人,去那里装模作样的打扮成名牌大学,就是为了让你内人体验一下做教师的快乐。”
      “你这一天下来,也得给人不少的演出费吧?”
      他挑着眼尾,戏虐深笑,看他吃瘪的模样,就知道这活肯定是吃力不讨好了。
      ————————————
      “商业互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