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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次调教(H,SM,1v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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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告别(中)H
      1708的灯光有些昏暗,男人的身影倚在墙边,脸色晦暗不明。
      白瑕推开门,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那个男人的身影看起来有些冰冷,有些孤傲,好像融进了阴影里,竟然看得人心尖发疼。
      可当他转身像白瑕走过来的时候,她才发现之前的感觉是错的。
      易世全身好像都在燃烧着,他像是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火,可是却让看着的人感受不到一丝温暖,透着彻骨的寒冷。
      他明明在燃烧,却照得人通体生寒,像一簇燃烧近灰烬时的冷光焰。
      白瑕不知在哪里看到过,烧伤和冻伤的反应是一样的,它们其实是同一种创伤。
      当她被易世拉近怀里的时候,她每一寸接触到易世的皮肤都在疼,她分不清这是灼烧感还是冰冻感。
      她浑身颤抖了一下,易世的手已经从她的裙子底下伸了进去。
      她还没有准备好。
      可是易世好像根本就不在意,他甚至连揉搓一下都没有,只把白瑕的内裤拉到一边,找准了位置,掏出来自己的分身就要插进去。
      又是向上次一样,没有任何前戏,白瑕一进门,易世就已经准备好了。
      她心里泛泛冰凉,她终于分辨出这种伤痛,是冻伤。
      白瑕不由得向后缩了一下,可是她的身子被易世禁锢得很紧,她退无可退,无法反抗,易世强壮的手臂牢牢地锁住她的后背,肉棒破开穴口,一层一层的挤了进去。
      白瑕痛得整个人都痉挛了起来,痛到了失声。
      易世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眼睛氤氲不清,好像刚刚那把大火烧光了他的理智。
      他把白瑕抵在门边,站立着抽插了起来。
      似乎没有什么快感
      他只是想干个女人而已
      易世其实不知道自己叫来的是白瑕。
      那时候理智全无,按照通讯录名单一个一个打,哪个能最快来就哪个。
      有个人名字在前面,几乎是秒接电话,说十分钟之内就可以过来,他就没有再接着打。
      他根本没注意自己叫来的是谁。
      白瑕进门的时候,易世甚至也没有看她的脸。
      他只觉得身下似乎开始湿润,进出得越来越方便,但是怀里的女人却始终紧绷着身体放松不下来。
      他不想管,只想快点结束。
      可是他不知道自己已经抽插了多少次,感觉就是不来。
      他的脑海里只有怒火,他发了狠,操干得更加用力,更加不顾一切,像是要证明,他可以。
      元若这个女人真的不算什么。
      只是又想起元若这两个字,他的分身又不争气的更硬了几分。
      白瑕痛到痉挛,交合的地方像被插了一根烧火棍,烧得还是冷焰,她觉得自己甬道里的肉已经被烧焦了,却还再被反复的贯穿,好像要捣烂她的下体。
      眼泪顺着脸侧流了下来。
      易世他一开始不是这样的。
      两年前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那是一个彬彬有礼,让她感受到尊重的男人。
      那是一个饭局,白瑕是被易世当时的客户带来陪酒的。
      易世每次接过白瑕递过来的酒杯,总是朝她微笑着一饮而尽,她很感动,因为那时候的她还没有找到如今最大的金主张总,还在这个圈子里战战兢兢。
      那时候她还不能算是个十八线小演员,她只是为了混口饭吃,在影视城周围晃,被一个老板看中签了所谓的“合约”带走,却从来没给过她自力更生的机会,她只是他们用来交易的货物,从这个人倒手到那个人,是张总后来给她拨了些资源,才让她自己能去发展发展事业。
      在这次见到易世的饭局前,那位客户在床上用锁链勒着她的胸,说如果这次她不能让易世满意,这个单子拿不下来,就会让她生不如死。
      陪那些老板的日子,真的是她生命里最黑暗的日子。
      那时易世似乎看穿了她的窘境,没有驳她任何一次的面子,饮了每一杯酒,签了客户新提出的那些条约,然后醉醺醺地被白瑕抬进了饭局酒店的房间。
      客户也有些醉了,但还是意味深长的看了白瑕一眼, 白瑕知道,如果她这次能被易世看上,客户就会把她转手。
      而一想到可以跟着易世
      她的心突然砰砰直跳
      易总和其他的人不一样,易总看起来很温柔,易总他……
      白瑕带着易世进了酒店,给他脱下脏衣服,帮他清洗了一下身子,她发现从头至尾,易世都用一种醉蒙蒙的眼神盯着她看,她竟然像个情窦初开的小女生一样羞红了脸。
      被收拾利索的易世酒有些醒了,他斜依在床上,有点慵懒的张口:“你害羞的样子挺好看的。”
      白瑕微微垂目,下了决心,站起身,走进浴室,慢慢地,一层一层的除去自己的衣服。
      然后她就这样隔着那层透明玻璃,静静地看着易世。
      浴室里刚刚给易世冲过澡的热气还未消散,萦绕着白瑕赤裸的身躯迷迷蒙蒙。
      易世透着浴室的透明玻璃还有水蒸气打量了她一番,然后眯了眯眼:“身材也不错,难怪能被拿出手。”
      白瑕微微笑,拿起浴室的淋浴喷头淋湿了身体,水珠顺着她皎白的肌肤低落,留下一行色情的痕迹。
      易世的呼吸微微一滞。
      白瑕左手抚摸着自己的脖颈,然后向下,揉搓着自己的胸部。她望向易世。
      易世脸上的笑容已经消失了,面部线条绷得紧紧的,却在一眨不眨的看着她。
      白瑕微微一笑,没有女人在成功勾起男人性欲的时候会没有成就感的。
      她的左手抚摸过自己的肚皮,然后滑到下体。
      私部的毛被打理得很好看,小小的一撮,不裸露,又不混乱。
      她伸出食指,放进嘴里舔了舔,然后向下面插去。
      易世站了起来,走在玻璃前,对她说:“提前说好,睡你可以,我不会养你的。”
      白瑕心里一痛,从勾引开始的第一刻,她早就忘记自己有什么目的了。
      只是好喜欢眼前的男人,好像和他共度春宵,好像被他抱在怀里,然后交合,一起到达美妙的巅峰。
      她想取悦这个男人,想让他快乐。
      未来是什么样她无法决定,至少今天晚上,她可以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
      白瑕向着易世走近两步,身后淋浴喷头的水声哗哗,她把自己贴在了玻璃上,上下搓动着,胸部被挤压得变了形,正好在易世的眼前。
      她的眼里都是欲望,樱唇轻启:“易总,我想要您。”
      易世的手向前探出,似乎忘了面前还隔着一层玻璃,可是又马上的反应了过来。他一边大跨步地迈进了浴室,一边把刚刚穿好的浴袍扔在了外面。
      他在水幕中从拥住她,淋浴淋湿了两个人的身躯,他们肌肤相接的地方滑滑腻腻,白瑕转过头,吻到易世的鼻尖,易世微微一动,用嘴唇捉住了她的唇。
      白瑕在这个吻中化为了一滩春水。
      “易总的吻技好棒,我好湿。”她不是在恭维,她说的是真的。
      易世迎着水花向她吻去,从下巴,脖颈,吻到胸。易世的动作很慢,很温柔,早已经化成春水的她,咕噜噜地冒起了泡泡。
      她用力地挺着胸,把更多的乳肉往易世的嘴里送,送过一边,她捧起另一边朝他嘴边递去。
      她想要更多。
      易世的舌头就像是天赐给她的宝物,在他的搅拌,舔舐中,她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舒服,她呻吟出声。
      她的呻吟似乎是最好的催情剂,易世口中和手下的力度都加重了,易世一手揉捏着她的臀瓣,一手终于向她的青草地探去。
      不是淋浴里的水,而是她体内源源不断的水,从易世近身就开始没有断过的淫水。
      泥泞不堪。
      易世笑了,白瑕伸手握住易世肿胀不堪的分身,还没有下一步的动作,易世的食指就伸进了她的小穴。
      她抖了一下,随着易世手指深入的动作,叫得愈加放肆。
      易世塞进了两根手指。
      后来她想,也许易世的技巧并没有那么那么好,只是因为她和自己心动的人一起做爱,所有的器官的敏感度都被放大了无数倍,就算他不行,她都能高潮。
      更何况他很行。
      两根手指就让她就泄了身。
      易世似乎终于做够了前戏,把她拦腰抱起,关了淋浴,光脚走出浴室。
      就这样把她湿淋淋的放在床上,从床头柜上拿起一块避孕套,撕开,套上。
      然后覆上她的身子,分开她的腿,把他坚硬粗壮的肉棒塞进了她的体内。
      她想,自己知道要戴套的男人,怎么会不是好男人呢。
      那一天的记忆是暖黄色的,男人是强壮温柔而英俊的,每一次的进出都是前所未有的快感,床铺是软的,屋子是暖的,高潮是她从未体会过的极致。
      所有的一切都是美好的。
      第一次结束之后,他换了一个套,又把她带回浴室,让她趴在浴室的玻璃上,像她引诱他时那样,胸部被挤压得扁扁的,然后按着她的肩膀,后入,又来了一次。
      那一夜他们躺在床上,易世问了她的名字,还有手机号。
      她无法控制地幻想起未来。就算不能时刻跟在易世的身边,或许如果偶尔被他想起,偶尔能见到他,就是一件足够幸福的事情了。
      她把易世的消息和来电都设成特别提醒,她每天都在等,等着他打给自己。
      没过两个月,她就等来了。
      这两年他们见过很多很多次,即使每次约出来都是在宾馆,每次做完爱就分开,她仍然觉得开心快乐,每次的做爱,就像是灵魂被填满了。
      后来她遇见了张总,张总也是一个温柔的人,对她很好,也愿意养她,她终于从苦海里脱了身,可是张总有家室,她大部分时间都是无人问津的“外室”,全部的时间,她都用来等易世。
      她知道易世还有几个固定的女人,他会打电话约人的频率一般是一个礼拜两到叁次,但是因为自己的名字在前面,又经常秒接秒到,这两年她和易世见面的次数是最多的。
      可是已经快两个月了,易世只叫了她一次。
      她知道,这样的日子就快要结束了
      只是没有想到,会结束得这么惨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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