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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娇养成欢:巩爷的隐婚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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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七十五章 巩眠付娶你是有目的
      温曼双笑得是眼睛都弯了,一字一句,咬音很重。
      “我是故意守在这的,因为我知道,今天,是唐心慈回来的日子。”
      江沅并不清楚方才出现在南楼门口的女人到底叫什么名字,但是她可以笃定的是,那个女人跟巩眠付有着非一般的关系,而那个女人的姓氏让她想起了温曼双之前跟她提过的那个“她”。
      温曼双确实是如她自己所言的一般,是故意守在这里的。
      温家虽然已经没了势力,但是,她还有很多父亲生前交好的世伯,她通过渠道,终于查探到了一些以前她不曾知道的事情。
      所以,她守在这里足足三天,为了,就是这一幕。
      她亲眼看着唐心慈走进巩家,而江沅跑出巩家。
      任是再蠢的人,也知道这其中发生了什么事。
      这是她乐于看见的,也是她期盼了许久的,她恨巩眠付和江沅,而这种恨不曾减少过,她现在已经接近了疯狂的地步,为了不让他们好过,她便千方百计地破坏。
      其实,也算不上破坏,毕竟她对江沅所说的,都是事实。
      她知道,对人最狠的报复就是寸寸凌迟,所以,她便像猎人捕猎一样,藏在暗处等待最佳时机,然后,出来给予最重的一击。
      她看着江沅,嘴角噙着一抹残忍的笑。
      “知道唐心慈是谁吗?江沅,你还记不记得我曾经跟你说过的那些话?”
      温曼双的话,逼得她一步一步地后退。
      “你想知道他娶你的原因吗?你是不是以为他爱你所以娶你?不,你错了,巩眠付根本就不爱你,他又怎么可能爱你……”
      “巩眠付娶你是有目的的……”
      那一字一句,绕是她想要忘记,却始终无法忘记。
      温曼双的存在,就仿佛是她心底一根永远都无法除去的刺一样,过去,她总是提防着她随时冒出来掐灭她好不容易燃起的希望。
      然而,她越是不愿去见,温曼双便越是要出现在她的面前,似乎不将她的世界摧毁得一干二净便不肯罢休。
      对温曼双而言,恨意早就已经成为了她生活的重心,时间的流逝根本就无法洗刷掉她对巩眠付的怨恨,相反的,越积越多。
      即使残忍,即使会剜开血淋淋的伤口。
      然而,这还不足够,不足够让温曼双痛快淋漓地开怀大笑。
      “江沅,你还没认清事实吗?他爱的那个人,由此到终都是唐心慈,你又怎么可以可笑到以为自己能在他心底占据一席之地?”
      温曼双不等她开口,便继续冷笑地道。
      “他娶你,难道你就以为他是爱你?你错了,甚至错得彻底!巩眠付从来都没有爱过你,他娶你只不过是为了报复你!”
      温曼双没再继续说下去。
      她想起了,当时与巩眠付的婚姻。
      她守在巩眠付的身边整整两年,可由始到终,巩眠付都吝啬于给她一个眼神一个微笑,恐怕,若不是巩老爷子让他娶她,他绝对不可能点头答应。
      那些事情,温曼双永远都无法忘记。
      她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江沅,你还真可悲,如今,唐心慈醒过来了,她回来了,你也该退场了。”
      温曼双的话,就像是一把最钝的刀,狠狠地在她心口割划着,没有导致流血,却痛得撕心裂肺。
      她就像是梦魇一样,一直纠缠着她不放,不把她逼疯绝不罢休。
      “怎么?还不肯承认吗?江沅,你知道你最可悲的地方是什么吗?那就是自欺欺人!”
      “我直接告诉你好了,当初,巩眠付之所以娶你,是因为两年前的那场车祸!在那一场车祸中,你失去了你的竹马,他失去了他的青梅,你恐怕不知道吧?唐心慈在那一场车祸中与你的竹马的车发生了碰撞,她足足昏迷了两年的时间,巩眠付没能找到你的竹马报复,他才会找上你!”
      “他根本就没爱过你,从一开始,他就是蓄意接近你的!他想把你捧得高高的,然后再重重的把你推进深渊!只有这样,他才能泄愤,才能让你面临绝望!”
      那些残酷的真相,不断的回荡在耳边,总是挥之不去,哪怕,她已经心痛到了这个地步,仍然不放过她。
      原来,所有的事情是这样的吗?
      巩眠付没有爱过她,他当初会娶她,就是看中她是易珩的青梅竹马,而那一天的高速公路上,易珩的车导使唐心慈昏迷了两年的时间,所以,巩眠付才会出现在她的面前,口口声声说他会一辈子对她好。
      什么一辈子,什么承诺,都是狗屁。
      不能想,当真是不能想,越是想起,她胸口的痛就越发地沉重,甚至,就连呼吸都带着轻微的痛意。
      江沅以为,自己只要能够假装什么都不知道,这样就能继续下去。
      而在唐心慈出现的那一刻,她的世界瞬间崩塌。
      她不再理会她,神色恍惚地向前迈步。
      温曼双由着她离开,视线一直定定地投驻在她的背影上,没有收回。
      她在笑,仰头疯狂地大笑。
      或许,她当真是疯了,疯得无药可救。
      她对巩眠付的恨,让她拼了命地还予一次又一次的重击。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这么做到底有什么意义。
      大概是有的吧?
      看见江沅痛苦,看着巩眠付痛苦,便是她死咬着不放的意义。
      她说过,她绝对不会让他们好过,为了做到这一点,她已然到了颠魔的地步。
      隐藏埋伏在他们的身边,翻出所有能摧毁他们的东西,以暴谑的手段施予寸寸凌迟的痛苦。
      她已经失去了一切,不在乎再失去些什么。只是……
      只是为什么,她的心还是会觉得难过?甚至是有淡淡地苦涩在流徜?
      温曼双在笑,笑得……连眼泪都流了出来。
      ……
      这一路,江沅走得浑浑噩噩。
      走走停停,停停走走,没走几步,便蹲下身来抱头大哭,哭完以后,重新站起来继续往前走。
      安城这么大,她却不知道自己该往哪里去。
      冷不防,在这个时候一台黑色的轿车从身边驶过,停在了她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