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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豪门蜜宠:金钻帝少深度索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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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50章这人是智障吗?
      “这是你的一面之词……”她刚反驳,霍司辰的俊脸就在她眼前放大。
      “晚晚,你可要好好考虑你要说什么。”
      霍司辰嘴角的笑带着深意。
      “我可是个病人。”
      向晚瞪大着水眸,模样似乎在控诉着霍司辰的罪责。
      “病人怎么了?”霍司辰又贴近一分,将气息洒在她的嘴唇上,“病人就该多做些运动,去去寒。”
      “……”
      向晚忽然觉得无言以对。
      霍司辰灼热的气息喷薄在她的脸上,让她有种烧起来的感觉。
      这男人,不会又想着做那档子事吧?
      她脑子里一团乱,霍司辰却忽然扯开身,笑着看向向晚:“你在想什么呢?”
      他的调笑让向晚的脸更加红润。
      她就像是个偷食禁果的孩子,一瞬懂得了什么叫做羞和耻。
      所以在面对着霍司辰调戏的话语时,她控制不住的脸红。
      “晚晚,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霍司辰故作懵懂的问道。
      向晚咬牙切齿,真想自己就这么烧晕过去。
      “是不是……”霍司辰继续猜测,手却已经探上她的后背。
      向晚拍开他的脸,挤出两个字:“睡觉。”
      之后瞬间倒在了座椅上。
      耳边响起的是霍司辰的轻笑声,后来的一切,她就已经不得而知。
      第一医院,霍司辰站在病房外,面对着古洛。
      “看我嫂子也不会马上醒来,她是受了刺激,多休息就好。”
      “嗯。”
      霍司辰点燃一根烟,自顾自抽起来。古洛无奈将它拿开:“医院不能抽烟。”
      “你职业病又犯了。”
      说完,霍司辰又点燃一根,古洛还要动手,他慢悠悠开口说道:“我想好好想想。”
      “这些事情哪里是想就会有结果的?”
      古洛双手插进白大褂的口袋,看着外面被雨水冲刷的明亮的地面:“查到什么了没?”
      “查到霍西爵原先生活在美国,他回来,有着很大的野心。”
      霍司辰的眼眸一紧,依照霍西爵对霍家的怨恨,他一定不会让这些事情简单的结束。
      “什么野心?”
      古洛继续问道。
      霍司辰侧过眸子看了他一眼:“你什么时候对我的这些事关心了?”
      “司辰,当局者迷,”古洛的镜片后眼眸深邃,“你觉得霍西爵只是会单独对付你?从心理学的角度分析,如果一个人心中有着很大的怨念,那么他实施打击报复的时候,肯定不会漏掉他报复的那个人身边的人。”
      “你的意思是……”
      霍司辰的确是忘记了这点。
      那么现在在风口浪尖的,就是杜泽林。
      “泽林酒店的事情搞定了?”
      古洛摇头:“不是搞定,是压根没什么动静,你觉得这件事可能这么简单的结束吗?恐怕这平静的后面,才有着真正的大风大浪。”
      “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我们在明,他们在暗。”
      霍司辰沉吟着说着,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问道:“暖暖的手术什么时候可以开始?”
      “如果状况好的话,一个月后,”古洛声音有些沉重,“但是在做手术前,不可以让她发病,现在霍家这种状况,我不认为她能够为手术开始而做准备。”
      “可恶!”
      霍司辰一拳头砸上白墙。
      霍西爵,这些账他记下了。
      向晚醒来的时候,身边是霍司辰的身影。
      他支撑在床边,长长的睫毛在他的下眼睑上投下一片阴影。
      “帅哥,起床啦。”
      向晚伸出手,在他鼻子上轻轻捏了下,撑着额头看着他。
      霍司辰抬眼,就见着一脸巧笑的向晚。
      “看你老公帅?”
      霍司辰学着向晚的模样撑着下巴,自恋的掀起嘴角。
      “臭美,”向晚抬起手抚上霍司辰的面颊,夸奖一句,“皮肤还不错。”
      “那是当然,”霍司辰攥住她的手,随即探上她额头的温度,“已经退烧了,想不想吃什么,我去买。”
      向晚没说话,注意到他眼底的乌青,朝着旁边挪了挪,拍拍身边的位置:“下次记得自觉点。”
      她的小脸上带着光芒,看着霍司辰的眼神灼灼。,
      霍司辰躺上床,将向晚抱在怀里。
      他怕吵醒她,所以不敢擅自揽着她一起睡。
      向晚的气息萦绕在鼻尖,他深吸一口气,说道:“最近可能会有很多事情,你不要担心,我会处理好。”
      “怎么了?”
      向晚的心一下子揪起。
      “没什么大事,你相信我的对吗?”
      霍司辰将她往自己的怀中按了按,用着绝对保护的姿态。
      怕她不答应,他又开口说道:“如果状况好的话,暖暖一个月后就会进行手术,你不希望她出意外吧?”
      向晚沉默。
      她当然会拿女儿的事情开玩笑?
      缓慢地点头:“这阵子我会好好注意暖暖的,”她想了想,又问道,“真的不能告诉我吗?你最近做事情总是瞒着我,我不高兴。”
      她紧攥着手,不过因为没力,如何都察觉不到力道。
      “对不起,晚晚,我现在也只是在猜测,等到确定下来我再告诉你好不好?”
      他低声哄着她。
      这件事关乎冯雪娴和霍西爵。
      一个是她的母亲,一个是她自认为交情很好的弟弟。
      眼前这个打击都让她发烧,要是再证实,她的身子不知道该怎么撑得住。
      “你说的,不能食言。”
      向晚最终还是妥协。
      她也知道现在最主要的是照顾暖暖,还有等待着冯雪娴的醒来。
      她有些忐忑,冯雪娴醒了后说些什么。或许能够证明自己清白,也或许能够僵住自己推进深渊。
      “不食言。”
      霍司辰扣着向晚,像是要将她揉进骨血里。
      如果真的可以的话,他情愿替向晚承受这些痛苦。
      她就像易碎的玻璃娃娃,怎么能经得起风浪。
      他以为他能够将她保护的很好,可事实却告诉她,很多事情,不是他能够控制的。小女人的倔强,压根不会乖乖躲在他的羽翼之下。
      “晚晚,你多依靠我些,我会很高兴。”
      霍司辰还是将自己心中的话说出了口。
      向晚嗯了一声,说道:“我觉得我现在就很依赖你啊,没有你,我什么也做不了。”
      她的眼神晶亮,霍司辰却是没有见到。
      他点头:“记得我会永远站在你的身后。”
      “好。”
      下午的时候,得知消息的简简来医院见着向晚就大吼起来:“晚晚,这可是非常时期,你怎么能不照顾好自己!”
      声音大的让向晚和林岚依都捂住了耳朵。
      外面的小护士频频侧目,以为这里发生了什么大事。
      向晚扶着额头,有些无奈地说道:“姑奶奶,这是医院,不是ktv。”
      她离得这么近,用得着吼得吗?
      “不这样怎么能够给你提个醒?”
      简简在旁边坐下来,上下将向晚打量了下,发现她面色还算红润后,就拿着苹果在旁边啃。
      吃相那叫一个惨不忍睹。
      林岚依终于在简简咬了半个之后,无奈说道:“简天后,你的经纪人不会连水果也不给你吃了吧?”
      “这话怎么说?”简简看了下手里的苹果,“这个会长胖?”
      她最近接了个广告,经纪人可是千叮咛万嘱咐,她不能够胖,不能够胖,不能够胖。
      一连说了n个三遍,她都快要被逼疯了。
      “应该不会,可是你也不能饿狼扑食啊。”
      林岚依从水果盘里拿出个橘子,慢条斯理地剥着,完了递给向晚:“吃点。”
      向晚接过,心中不知是何滋味。
      简简还在旁边大大咧咧地啃着苹果,搞得没心没肺。
      向晚知道她们是好奇的,但是为了照顾自己的感受,还是什么话都没问。
      天气已经放晴,秋蝉的叫声似乎比昨天又小了很多。
      外面的梧桐树已经有着黄叶扑朔而下。
      转眼,时间就过的这么快了。
      她的眉眼中染上一抹忧伤,想起那个会对着自己温柔笑着的冯雪娴。
      或许从一开始,她对自己就有种特殊的感觉吧,就像自己面对她时候一样。
      毕竟,她在对着别人的时候,总喜欢带着面具啊。
      那假意的笑容,不达眼底,她看得出。
      “冯雪娴是我的母亲。”
      她深吸一口气开口。
      简简和林岚依同时顿住动作。
      向晚扫了她们一眼,接着说道:“我想那天你们都听到了,这件事我也是最近才知道,是西爵告诉我的,有亲子鉴定。在暖暖的生日会上,我没来得及告诉你们,她就摔下了楼梯。”
      她说的云淡风轻,其实早已经在心中酝酿好。
      简简听着难受,林岚依也皱起眉头。
      那天的场面她们亲眼见到,当然不能够用震惊来形容。
      而且,向晚和冯雪娴似乎相处的不是很好,否则霍西爵最后也不会说出那样的话。
      想到霍西爵,简简就觉得奇怪,问道:“霍西爵和你母亲关系很好?”
      “她是他的养母。”
      “养母?”简简和林岚依异口同声。
      这复杂的关系,怎么可能不让她们惊讶。
      向晚对于她们的模样并不奇怪,说道:“我当时听到的时候也不敢相信,但的确是这样,他亲口告诉我的,还顺便指责了我一顿。”
      “是因为冯雪娴被推下楼梯?”
      林岚依首先反应过来,抓住了画中的重点。
      “嗯,他以为是我做的。”
      向晚低垂下眉目,遮住满眼的忧伤,却掩盖不了她弯下的唇角。
      简简直接爆粗口:“他妈的这人是智障吗?”
      她现在真的怀疑霍西爵的脑子构造,向晚这样一个人,怎么会做出那么狠毒的事情。
      “不怪他,是我的错,要是我当时能够好言好语地和冯雪娴说话,她也不会现在躺在病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