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七章兵不厌诈
“原来你早就知道了,专门用这个来诓我的是吗?”
“孙子兵法有云兵不厌诈。有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这事可怪不得我。”
凌诀满满的都是借口,反正按照他的话来说,这件事又不是他逼夏微澜同意的,是夏微澜自己答应的。
“果然奸诈,看来我以后要防着你了。”夏微澜咬牙切齿的说,没办法,谁让他,没有,弄清楚,就让凌诀给骗了呢?
“娘子说的这是哪里的话?这只不过是为夫给你开了一个小小的玩笑而已,娘子难道当真了?”
凌诀就是不怕死,越是被嫌弃,越是想要挑逗一下,夏微澜的情绪。
夏微澜倒也不是输不起的人,愿赌服输,这个道理她还是懂的,只是,就这么白白的被骗,有些不甘心而已。
“夫君连我都要骗,我本以为我们两个人应该是这世间最亲密的人了。”
“这倒没错。”
“那我们两个人是不是应该坦诚相待,你看我什么事情都告诉你了,而你呢,却总是瞒着我一些事情,还不愿意告诉我。”
夏微澜做出一副被伤了心的样子,凌诀一看就看出来,她是装的,但是即使知道她是装的,心里还是揪着痛。
“好了好了,直说吧,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夫君果然爽快。”夏微澜一下子就笑得如春花般灿烂,“有件事情想要拜托夫君。”
凌诀斜睨一眼夏微澜,让夏微澜这个态度恐怕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
“说吧。”
“上次,凌宸来公主府玩,他好像得知了我的身份,所以,此事……”
凌诀皱起眉头,虽然说他想要帮助他,但是在这之前,他要追到凌宸确确实实是值得帮助的,不然的话,自己花的那么多精力不是全都白费了吗?
“你想要我怎么做?”
“也不是想要你怎么做,我只是想让你帮他一把,我知道他没有坏心思。而且他小时候受的苦也够多了。”
夏微澜心里还是偏向凌宸的,这场夺嫡无论是四皇子,太子,还是二皇子上位对他们来说都不是好事。
而且看都看得出来,太子胸无大志,荒诞不经,圣上早就对他不满了,废他只是时间的问题。
二皇子倒是一直文采斐然谦逊,看起来倒是个翩翩君子,只不过我知道他真面目的人都知道,那只不过是表面而已。
四皇子看起来倒是低调沉稳,而且凡事都不出头,做什么事情都是中规中矩的,也是嫡子。
不过他和夏微澜和凌诀的梁子却是早早就结下了,若是他登上帝位,只怕他们两个人也没有什么好日子过了。
再说他的性格虽然看起来很好,但是他却是一个,唯利是图,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人。
这样的人如果登上帝位,只怕百姓也是怨声载道。
本来这件事情和他们两个人都没有关系,只不过凌诀行事向来嚣张,不管是谁登上帝位,对凌诀必定是心有忌惮,欲除之而后快。
既然如此,在他们有能力的时候,不如先把控住,看看这个帝位到底留给谁。
“你让我帮他夺嫡?”凌诀不动声色的问,他其实早就暗地里一直在帮助凌宸,不过没有告诉夏微澜而已,但是今天夏微澜竟然会提出这样的想法。
“你可知古往今来,夺嫡向来都是没有好下场的。”凌诀绝对不是危言耸听,而是自古以来。皇家争斗向来都是最残酷的战场。
夏微澜也是看过许多书的,自然是明白这个道理,她也知道这件事情如果做不好,就只有死路一条。
只不过因为相信凌诀,她才会把这件事情告诉凌诀,而且斗是死,不斗也是死,那为何不为自己斗上一斗呢?
“我知道,我就问你相不相信我。”夏微澜看着凌诀的眼睛,她绝对是没有开玩笑的想法,她是认真的。
凌诀却突然笑了出来:“傻澜儿,我怎么会不相信你呢。此事我帮就是了。”
夏微澜本来是在说一件很严肃的事情,结果却被凌诀这一笑给彻底的破坏了气氛。
“你说的是真的,可没有骗我。”
“我为何要骗你呢?”
凌诀笑了笑,然后就直接压上夏微澜的身体:“我看你真是体力充沛,想必必定是有与我一战的体力吧。”
“流氓。”
“流氓也只欺负你一个人。”
……
云海大师毕竟还是在公主府呆着不习惯,昨夜是因为天色已晚,不得不留宿,今天却是可以回到皇觉寺了。
“大师何必如此着急?本宫还有许多事情想向大师请教,大师就不能多留宿一晚吗。”
平宁长公主想要留住云海大师,虽然因为云海大师住在这里,导致很多人半夜来翻公主府的墙,不过平宁长公主还是想留下云海大师。
“阿弥陀佛,昨夜实在是无可奈何,才留宿在此。今日贫僧确实要回到寺中了,若是公主,有什么想问贫僧的,就来皇觉寺找贫僧吧。”
云海大师即使是在外云游四海,也从来没有在一家人里留宿两晚,但不是因为云海大师讲究,只不过是他认床而已。
他认床这么多年,也不知道为什么还能云游四海这么多年。
现下回到了皇觉寺,自然是要好好放松一下的,果然,皇觉寺的床,他才不会认。
平宁长公主看实在是留不住云海大师,倒是想起来另外一件事情。
“大师且慢,明日便是澜儿归宁之日,大师不留在这里见澜儿一面吗?”
“阿弥陀佛,不用了,贫僧已为她卜算过,今年之内,她都不会再有什么灾难了。见与不见又有什么意义呢?何况贫僧确实是有事情。”
平宁长公主看了看现在,实在是没有其他的理由,可以留下云海大师,就只能差人送云海大师。
不过却被云海大师给婉拒了,他向来习惯用双脚丈量土地,不习惯坐什么马车或者轿子。
所以也就只能辜负平宁长公主的一番好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