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女首富:娇养摄政王 第31节
带到帝京那些银子已经花的差不多了,老皇帝还赐了那么多小厮侍女,一个人月钱算二钱,也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温酒伸手摸了御赐的珠玉宝瓶,刚在想:这玩意要是能买了换钱就好了。
“损坏典当御赐之物都是重罪。”
谢玹从堂前经过,幽幽道:“你最好别打这些东西的注意。”
“三哥。”
温酒被忽然出现的少年吓了一跳,连忙缩回自己的手,“我不打它们的主意。”
也就是想想而已。
“想也不能想。”
谢玹像是能看穿她的想法一般,很快又补了一句。
温酒无言以对,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走到堂前吹了下冷风,瞬间就清醒了不少。
可不能在谢玹面前说谎。
还是闭嘴吧。
人人都说谢珩少年俊才,正三品的将军风光无限,谁知道这府里也就是个空壳,和她前世的府宅完全不能相提并论不说,同长平郡谢府相比,那也是差了老远。
关键是上上下下还有这么多张嘴要吃饭,做生意也得有本钱,在这样下去,她只能卖人了。
温酒叹气:掌家艰难啊!
身后,谢玹迎风而出,刚要开口。
“别说话。”
温酒抬手做了个制止的动作,“三哥,我知道那些东西不能卖,也不能当,我都知道,真的。”
谢玹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温酒受不住他这样的目光,不过片刻便撑不住了,“你说,你说吧。”
谢玹道:“我那里还有个值钱的物件。”
温酒两眼放光:“是什么?”
在长平郡的时候,这位三公子日子过得最为艰难,可保不齐这人还藏了什么宝贝啊。
“等着。”
谢玹甩了两个字给她。
温酒在原地站了片刻,没忍住又跟了上去。
片刻后,谢玹从房里拿了个包袱出来,一转身就便看到温酒到了门前,直接就把包袱塞到了她手里。
“三哥,你这宝贝有多值钱啊?”
温酒打开包袱一看,面色瞬间就凝固了……
第52章玉玺
她不假思索的把包袱一拢,直接就塞到了谢玹怀里,“这次我可碰也没碰过啊。”
谢玹眸色微妙的看着她,“你这么紧张做什么?”
温酒顿了顿,“这宝贝好像、好像有点不太寻常,三哥还是自己留着吧。”
开什么玩笑?
换成别人随手把玉玺塞给你试试?
温酒何止是紧张,心跳都差点停了。
这谢家的人一个比一个会折腾,这样一比较,谢珩下手狠点还真没什么可说的。
谢玹俊容清冷,“哪里不寻常?”
温酒:“……”
她要说这是玉玺,谢玹恐怕觉得她才不寻常了吧。
短暂的沉默。
忽然有人推门进来,“你们两怎么凑到一起了?”
来的是谢珩。
少年微微挑眉,眸色诧异。
温酒在这两人之间来回扫了一眼,果断的朝谢珩走了过去,“长兄。”
“怎么?”
谢珩对外宣称在家养伤,穿的是大袖轻衫,行走间衣带风流,丝毫不见前几日血色满身的戾气。
温酒小声说:“三哥那个……”她不知道谢珩知不知道玉玺在谢玹手里,顿了顿,继续道:“那里有个很值钱的宝贝,他说要给我。”
本来有一个谢珩这样的就已经够让人头疼的了。
现在这位三公子到底是怎么拿到玉玺!
温酒十分的想扶额,面上却要装作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只盼着谢珩赶紧的把这玩意拿走。
之前她在长平郡遇到赵帆已经完全脱离了她前世的轨迹,这玉玺又忽然出现在谢玹身上,这两者之间必然有什么联系。
可赵帆已经掉下了悬崖,这其中的玄机,就只能推断了。
谢珩不紧不慢的问道:“有多值钱?”
谢玹没说话,随手把那个包袱往桌上一放,面上没有半点表情。
玉玺嗑在桌面上,发出不小的声响。
温酒差点没忍住伸手去接。
“假的,不是什么值钱东西。”
谢珩见了玉玺也依旧面色如常,“他说给你,你便收着吧,看着挺结实,用垫桌脚还不错。”
温酒扯了扯嘴角,“长兄……”
你认真的吗?
谢玹一贯没什么表情的俊脸也微微一变。
“我觉得。”
温酒试图让谢玹对玉玺稍微重视一那么一点点,少年却道:“我觉得府里的厨娘做菜忒咸,阿酒,你想法子换一个吧。”
温酒面色有些微妙。
她怎么觉得:在谢公子眼里,厨娘做菜很咸这事似乎要比玉玺出现在自己府里更大?
温酒不由得看了谢玹一眼。
后者点了点头,严谨的点评道:“是很咸。”
温酒:“……”
现在是讨论菜咸不咸的时候吗?
可这两人皆是面不改色,温酒莫名的也不紧张了,徐徐道:“那换个厨娘好了。”
这两位未来都是大晏朝的顶梁柱。
她委屈了谁,也不能委屈他们啊。
谢珩平素就是个不着调的性子,谢玹又总是不吭声,难得有个要求,温酒自然是要照办的。
反正那那样侍女养着也是养着,放到厨房大约还有些用处。
温酒有些心疼银子。
原本以为谢玹藏着什么好东西,结果是个大麻烦。
“这个,就随便我这么着了是吧?”
温酒看着桌上的包裹问道。
谢珩随意道:“随你。”
“那行。”
温酒伸手拿了玉玺进了里屋,放到了谢玹的床底下,“这东西用来镇宅应该还行。”
就算是睡不着觉,也应该是谢玹睡不着。
想让她留着这催命的玩意,门都没有!
谢珩忍住笑,”镇宅挺好,就这么着吧。”
谢玹面色微僵。
“嗯。”
温酒点头道:“那我先去厨房看看。”
其实玉玺放在谢玹这里是最安全的,谢珩如今是整个帝景城的焦点,那些暗线基本都是在盯着他。
谢玹院里反倒是人最少的,也没什么不长眼敢靠近他,最是稳妥不过。
“阿酒。”
谢珩喊了她一声,徐徐道:“帝京这边尚未安定,还不便接祖母过来,这府里上下便要有劳你了。”
温酒倒是没觉得有什么。
少年忽然这样正式的说这种话,反倒让她觉得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她笑了笑,“六弟七妹尚年幼不宜长途奔波,祖母也需多将养身子,至少等开春吧,到时府里也该是另一番光景了。”
一个多月的时间,可以做很多事。
把府里这些暗线清一清,该解决的麻烦也解决了,就把谢老夫人和那两个小的接到帝京来。
正说着话,侍女匆匆来报:“宫里来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