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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女首富:娇养摄政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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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女首富:娇养摄政王 第671节
      第945章 终身大事
      人都有个小病小痛的,朝臣告假也不奇怪,但如同秦墨这般神采奕奕,看起来全无病气的上来就要告假半月,还真没人这么干过。
      先前叶知秋出京前那段日子都没来上朝,还是因为病了一场才多歇了些日子。
      这厮倒好。
      谢珩有些诧异看着秦墨,挑眉问道:“告假半月?你要做什么去?”也没听说秦府出了什么事啊。
      谢玹眼里也有着同样的困惑。
      秦墨正等着他两问呢,闻言立马笑着说:“大事!终身大事!”
      谢珩“啧”了一声,忍不住笑道:“朕说怎么瞧你有些不大一样了,这是相中了哪家小姐?纪凌动作这么快,已经帮你把亲事说成了?”
      说真的,他瞧秦墨这般满面春风的模样还真奇怪得很,明明前些天还如同丧家之犬一般天天琢磨着上别人家借住去,这几天却眼看着朝谁说话都带笑,容光焕发地好似要把“天大的好事砸我头上了”几个大字刻在脑门上。
      “不是别人家的。”秦墨抬手摸了摸自个儿的额头,还有那么一点不好意思,眼里的笑却藏也不藏不住,“是我自己家的。”
      谢玹惊诧道:“秦问夏?”
      三公子还记得这厮上次被秦问夏吓得窜到他府上来,举止时常地紧挨着他“冷一冷,静一静”的狼狈模样。
      宫宴时喝醉了,非要问一帮同僚能不能借住的情景也好似还近在眼前。
      但是这才过去多久,就……就要成了?
      “对!”秦墨点头,“我家夏夏那性子,寻常人也压不住,与其让她去祸害别人,还不如让她祸害我。”
      这话一说出口,他的脸色便愈发地自然了,徐徐道:“而且纪大人自打来了帝京,也怪忙的,我能自个儿把终身大事解决了,就不麻烦他了,毕竟还有好些同僚盼着他上门说亲,日日望穿秋水。”
      谢珩点了点头,“如此也好,那你是要用告假的这些时日成婚?”年轻的帝王笑起来,丹凤眼里星华流转,“半个月够么?”
      秦墨果断地回答:“不够!”
      其实这告假半月已经算长的了,旁的官员成婚最多也就告假三日,这过了洞房花烛夜之后,若是遇着了什么事立马就要去处理事务,真要算起来连三日都没有。
      若非是他在陛下面前颇有几分情意,也不敢一开口就要半个月,如今陛下问半个月够不够,秦墨也敢厚着脸皮说不够。
      谢珩笑道:“不够?”
      “说不够吧,勉强也能够。说够吧,其实也不太够。”秦墨精得很,绕来绕去地说了两句,当即又道:“我这次是要带着夏夏回老家去把族谱改了,一来一回怎么也得十多天,这成婚还得过些时日,若是到时候陛下还能准臣告假半月,那就再好不过了。”
      当年秦父是正儿八经收他做儿子,上了族谱,继承香火的。这婚要成,必须得回去照着规矩把这兄妹关系改了,顺便从养子改成女婿。
      谢珩都被他逗笑了,“到时候再说。”
      秦墨立马行了一礼,笑道:“那臣先谢过陛下隆恩!”
      站在一旁的谢玹一直都没开口说话,仿佛还沉浸在“这厮怎么就要成亲了?”的震惊之中。
      这边秦墨倒是乐颠颠地同谢珩说了许多话,甚至已经说到了大婚之日要请陛下娘娘亲临,仿佛明日便是洞房花烛一般。
      谢珩倒是很高兴,底下这些年轻大臣早几年因为国事耽误了,好些都还没娶到夫人,时常有老大臣担心本朝将会是开国之后独身大臣最多的一代,再过个二三十年少年才俊就会青黄不接。
      虽然有了纪凌这个官媒之后,这事解决了不少,但到底是忙不过来。
      像秦墨这样自个儿把终身大事解决了的人越多,谢珩也好少听那些老大臣念叨这些。
      更何况,朝臣们要披上官服居庙堂之高,泽披万民,下了朝也要有佳肴暖巢,拥所爱之人白头偕老。
      如此,方不负这一生。
      君臣相欢,相谈甚久,才有小内侍在外头禀报:“娘娘派人来问,陛下可要用午膳了。”
      谢珩闻言,含笑道:“朕回永和宫和她一道用午膳。”
      他说着便起身往外去,也不同秦墨多说了,直接挥挥手让他“早去早回”,走到门口才忽然想起什么一般,回头朝谢玹道:“首辅大人,你也要抓紧啊。”
      谢玹莫名挨了一记迎面痛击,一时说不出话来。
      谢珩却已经笑着跨过了门槛,穿花而去了。
      只留下心情极好的秦墨,笑意徐徐地问道:“首辅大人一道走吗?”
      “嗯。”
      谢玹闷声应了,率先一步出门而去。
      秦墨见状,连忙加快了脚步追上他,不管首辅大人面色如何难看,自顾自高兴地说着:“说起来我同夏夏这事,还要多亏了首辅大人出谋划策,不然我两还不知道要蹉跎到什么时候去。”
      “什么?”谢玹都听懵了,“我什么时候给你出谋划策了?”
      三公子有点怀疑秦墨这厮是不是人逢喜事喜得脑子坏了。
      秦墨很是认真道:“就那天,你给我出的三个主意啊。”
      他扳着指头数,“第一个,是回去娶了她。第二个是装断袖,第三个是出家。后头两个我都试过了,出家得剃头,这官也不能当了,这肯定是不成的。断袖我也装了,结果夏夏没当一回事,反倒搞得朝中这几个同僚见着我就用十分微妙的眼神瞧我,一下朝就离我远远的,生怕被我看上似的!”
      秦墨说着,忽然有点气愤:“这样也就算了,上次宫宴我喝醉了,居然有人趁机偷偷摸我腰,给我恶心得不行。”
      谢玹忍不住瞥了他一眼,心道:这厮怎么话这么多?
      要成亲了了不起吗?
      秦墨全然不知道首辅大人心里在想什么,忽然如同吃了熊心豹子胆一般抬手在谢玹肩膀上拍一下,“我现在就是后悔,为什么没有一开始就试你教我的第一个法子!这要是早些娶了夏夏,哪有还有这么多麻烦事!首辅大人,你说是不是?”
      第946章 暴雨至
      谢玹压根不想同他说话。
      先前所谓的帮秦墨“出谋划策”,纯属是为了早点把这烦人精打发走。
      没曾想,这才过去几个月,人家愣是从这没花半分真心思的法子里悟出了解决之法,把他家秦小姐搞定了,眼看着就要欢欢喜喜成夫妻,气煞朝中一众还不知晓自家夫人出生没有的年轻大臣们。
      说实话,首辅大人也不大高兴。
      但秦墨早就习惯了这位的冷淡性子,见他不开口也毫不在意,自顾自又道:“不过这佳偶终成,不论先前发生过什么都不重要,反正下官要多谢首辅大人就是了!”
      他说着停下来朝谢玹行了一礼。
      “你谢我做什么?”谢玹瞥了他一眼,不愿生受这礼,便加快了脚步往前走,闷声道:“你的事能成,全靠你自己。”
      这人只要过了自己心里那道坎,什么事都能圆满。
      秦墨见状,赶忙追上前去走在谢玹身侧,笑道:“首辅大人不要谦虚嘛,虽说你这么多年连个红颜知己也没有,但帮我想法子的时候是真的厉害,连纪大人那个官媒都赶不上你。”
      谢玹顿时:“……”
      他也不知道这厮说的话到底是在夸人,还是在损人。
      总之,一句话都不愿同他多讲了。
      两人一前一后快步穿过了宫道,谢玹眼看着走过宫门口,能甩开秦墨了。
      偏偏就在这时候,秦墨忽然开口道:“先前墨衣侯说过,若是我家夏夏成亲,一定要给他送张喜帖,眼下他在边境,远隔千里我也不好让人把喜帖送到那去,首辅大人若是方便下次京中传书与他时,可否同他提一提这事?”
      谢玹闻言这才停下脚步,转身看他,“就提一提?”
      “那肯定是先提了,再让他备份厚礼什么的……”秦墨缓缓走到他身前,笑意泛泛地说:“他能赶得及回来喝喜酒最好,若是赶不及,这礼也是不能少的,毕竟他当初同夏夏一起诓得我好惨。”
      谢玹看了这满脸带笑喜气洋洋的尚书大人片刻,而后淡淡地“嗯”了一声。
      他答应得太过简单。
      以至于秦墨一下子都没反应过来,满眼都是“首辅大人这就答应了?”的震惊之色。
      谢玹也不同他多说,直接登上自家的马车回府去了。
      秦墨这厮虽然自个儿有了喜事,就话多地让人不快,但这事也算他给叶知秋传书的一个由头。
      先前三公子那些写完了之后揉成纸团扔掉的那些,没有一封送出去的,是因为他总觉得不管说什么问什么都有些奇奇怪怪的。
      但这次不一样,是秦墨这厮求着他去给叶知秋捎信问的。
      谢玹的心莫名地松快了几分,一路上都在想怎么这事写得简单明了,又能问问叶知秋近来如何?
      身上的伤好得怎么样了。
      关键是……什么时候回来。
      这一天,守在暗处的青衣卫眼看着三公子回府之后,自个儿一个人待在书房里,从下午待到了半夜,也不知道在琢磨什么大事,花了这么大半天才写出一封信来,让信使八百里加急送到边境,亲手交到叶知秋手上。
      拿到这封书信的信使片刻也不敢耽搁,立马就启程送去了。
      可谢玹等回信等了好些天,久到秦墨带着秦问夏回老家把族谱都改了又回到帝京来,半月过去,愣是没等着,连那送信的信使也一去不回。
      边境的战报倒是每隔三日便往宫里送。
      谢玹惯来是个性子闷的,等不着也不同人说。
      众人只觉着首辅大人见天的性情不悦,以至于这天气越来越暖,他还是满面冰霜,谁也不敢问,只能默默地离他远一些。
      日子一天天过去,便从初夏入了盛夏,六月的天,时而烈日当空,时而大雨倾盆。
      这一日,正是骄阳似火之际。
      下了朝之后,谢珩特意把谢玹叫过来一道往永和宫去,“小叶那边来消息了,这几天便收兵班师回朝,算算日子,这月下旬便能回帝京来了。”
      谢玹顿了顿,“她回来便回来,长兄特意同我说这个作甚?”
      谢珩笑道:“还不是看你一直等不到她的回信,天天都不高兴,为兄这才特意同你说一声?”
      谢玹气的不轻,咬牙道:“哪个青衣卫如此多嘴?”
      “不否认就是真的了。”谢珩伸手搭着三公子的肩膀,“你不高兴什么?小叶在边境是去打仗的,又不是整天忙着找夫婿逍遥快活,这兵荒马乱的,你让人送过去的那封信都未必能到她手里,你有什么话就等她回来之后当面说。男子汉大丈夫,脸皮那么薄做什么?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谢玹直接甩开了谢珩的手,转身就出宫而去。
      “啧,还别扭起来了。阿玹啊!”谢珩站在原地,笑意盎然地唤了他一声,徐徐道:“做几身颜色鲜亮些的衣裳穿吧,成天不是官服就是暗色衣裳,简直白生了这样一张俊脸。”
      谢玹脚步微顿了一下,而后更快地离开了。
      他出宫的路上,好好的艳阳天风云忽变,下了一场暴雨。
      夏季多雨,原本谁也没当一回事,谁曾想接下来的十多天竟连着大雨不断,河面大涨,大江翻浪,钦天监的那帮老子眼看着这雨量惊人,算着大抵是天灾难躲了,底下州县的大坝和桥梁都要加固,户部拨银,工部众官员下派,朝中重臣一下子便忙碌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