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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女首富:娇养摄政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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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女首富:娇养摄政王 第673节
      青衣卫接过银票顿时眉开眼笑,立马就行礼告退去了。
      御书房里,只剩下温酒谢珩和谢万金三个人。
      都是自家的。
      四公子越发随意,抬脚踢开了挡路的瓷片,便大步走到了两人面前,笑道:“长兄,你同我说说,三哥方才还干什么事了?”
      谢珩反问道:“你还想看他干什么?”
      其实今儿这事能把谢玹刺激成这样,已经是很不容易了。
      这连着十几日的暴雨,各州县的河流堤坝早早就已经开始疏通水流,像雨江州那样的积水之地更是这回的重中之重。
      但凡三公子脑子清醒一些,就能想到大军过境时刚好遇到洪水决堤这事十分的扯淡,而且那么多将士在,怎么会找不到叶知秋的下落?
      不过是当局者迷。
      方寸大乱,才顾不上多思多想就往那处赶了。
      四公子抬手摸了摸鼻子,“我想看三哥哭。”
      温酒闻言顿时:“???”
      这一家子兄弟成天都在想些什么?
      得亏谢玹这会儿不在此处,否则估计这会儿已经上手勒住四公子的衣襟了。
      谢万金靠在御案上,姿态闲散,笑得很是纨绔浪荡,“阎王低眉我常常瞧见,就想看看玉雕垂泪是什么模样,不行么?”
      温酒听得云里雾里,“什么阎王低眉,玉雕垂泪?”
      “你竟不知道这个?”四公子满眼震惊地看着她,“先前长兄被人称作谢小阎王时,看谁都是一脸‘你欠我好几颗人头’,唯独在你面前愿含笑低眉,也不知道被谁哪个书生瞧见了,说这是阎王低眉,大地春回,十八层炼狱的尸山血海化作了春江水。”
      谢珩听了忍不住笑,丹凤眼里华光泛泛,“还挺酸。”
      温酒抬眸看他,忽然觉着这话虽然酸了些,倒也不假。
      谢万金说得兴起,又道:“这玉雕垂泪嘛,纯粹是因为三哥生的好看,又时常面无表情,像个玉雕像,还总叫人哭,姑娘求而不得伤心落泪,落到他手里那些天牢重犯求饶哭得惊天动地,可从没人见过他大悲大喜的模样,所以啊,想看他的哭的其实不少。”
      四公子说着,忽然着重解释道:“可不单是我一个人想看。”
      “嗯。”温酒点了点头,觉得颇有几分道理,但她看着眼前的四公子笑的这么开怀,忽然有点看不过过眼,开口便问:“那你呢?”
      “我什么?”四公子都被问懵了。
      温酒想了想,含笑问道:“金郎扶腰?”
      第949章 我用不着补
      “扶、扶什么?”谢万金先是懵了一下,片刻后反应过来急得差点跳起来,“咳咳咳……真要干什么,本公子也是上面那个!容兄才是那什么……咳!”
      他说到一半,忽然感觉不对,好像被阿酒绕进去了,立马话锋一转故作厉色道:“什么金郎扶腰,本公子的腰好着呢!扶什么扶?我用得着吗?你不知道不要乱说啊!”这要是被别人听见了那还得了!
      温酒笑盈盈地看着四公子,“我什么时候乱说了?难道成天看到桌案、廊柱就往上靠的人不是你?”
      刚刚一进来就靠在御案上的谢万金顿时语塞:“……”
      这种事被阿酒随口拿来说笑,饶是四公子脸皮厚如城墙也扛不住,一下子又说不出什么来反驳,硬生生臊地面上泛红,只能看向谢珩,用眼神求助长兄想让他开口管管阿酒,赶紧把这尴尬的事儿给掀过去。
      可谢珩是个眼中有了阿酒,便再看不见旁人的,当下便无视递眼色递到眼皮快抽筋的四公子,含笑道:“我说万金怎么越来越没骨头似得,能躺着绝不坐着,能坐着就不站着,还到处倚着靠着,原来是因为腰不好啊。”
      谢万金听到这话,气得差点喷出一口老血来,咬牙唤道:“长兄!”
      这换做三公子黑脸发脾气,谢珩还要琢磨一下把人气狠了,之后还得自个儿去哄好了怪累人的。
      可四公子不一样了。
      这厮一直都是哄他们高兴,逗乐子那个。哪怕真的气跳脚了,四公子也是回去祸害容生,与他们无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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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自己整天在人前按手扶腰的,喊我有什么用?”谢珩薄唇噙笑,像是忽然想到什么一般说道:“前些日子秦墨那几个还曾私底下同我提过,锦衣侯最近看着体虚,是不是太过劳累了?”
      “我、我……”谢万金气得呼吸不畅,明明长兄只是简略地说了这么一两句而已,他的脑海里却瞬间浮现了那几个年轻大臣聚在谢珩身边时,紧张兮兮或者笑得不怀好意地问‘锦衣侯最近是不是太劳累了,看着很是体恤啊’的样子。
      他想到就觉得头大,不由得抬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我真是多谢他们挂心了!”
      温酒饶有兴趣地看着四公子,十分温柔体贴地说:“这年纪轻轻的腰就不好了,以后怎么得了,该补的时候还是要进补,我那里还有不少上好的……”
      “不!不要羊鞭鹿茸!不吃韭菜!我用不着进补!”谢万金几乎是咆哮一般说道:“我腰很好!特别好!”
      温酒生怕他太激动蹦起来一头扎进那一地碎瓷片里,连忙道:“行行行!你非要硬撑着说好那就好吧。”
      谢万金看她应的这般敷衍纵容,越发地气不过,加重了语气又道:“我身子骨真的很好,要进补也是容生补!”
      温酒微微扬眸,神色微妙地“哦”了一声。
      谢珩笑着拥住了心上人,有些好奇地问:“容生比你还虚?”
      谢万金刚要开口回答,就听见长兄自个儿又话接上了,“不应该啊,容生内力高深,看着也不像是个体虚的……还能让你占了上风去?”
      四公子都被问懵了。
      他同容生会一生到老这事,虽然父亲阿娘已经点了头,府里小厮侍女都知道,但是到底同寻常夫妻不同,平日里长辈多少都知道避着些,不会过问房中之事。再加上容生那厮不喜旁人近身,底下伺候的小侍女们也不敢在屋里多待。
      但这做长兄,今日忽然提起这一出来,边上还有阿酒在,还说的这般自然而然,简直让四公子尴了个大尬。
      谢万金抬手摸了摸鼻尖,拿出了平生所有的厚颜来,让自己看起来很是从容淡定。
      他轻咳了一声,缓缓道:“这就要归功于了见多识广了,经验丰富了。”
      “什么意思?”温酒一下子都没听懂。
      谢万金看着自家长兄,微微挑眉道:“这个,你问长兄就知道了。”
      谢珩对上四公子的视线,瞬间就从对方的眼神中意会了,不太相信地轻笑着道:“见多识广、经验丰富,你?”
      “这有什么奇怪的?”谢万金硬着头皮回之一笑,“看旁人眠花宿柳是见过,翻过那么多本秘戏图也算见过,增长见识的法子多了去了,即便没有真的下过手,也比那些一无所知的强吧?”
      温酒惊诧道:“真没想到容生看起来什么都懂的样子,在这种事情上居然……”
      她说着便忍不住笑了。
      谢珩道:“容生对这事一无所知?哈哈哈哈哈哈……”
      谢万金就这么站在御案前看着这夫妻二人笑,挑眉道:“有什么好笑的?没事就要多看书知道吗?”
      谢珩屈指敲了敲桌案,“秘戏图也叫书?”
      “都是本子,都是人花心思写出来画出来的,怎么不算书了?”谢万金特别理直气壮地说:“能派得上用场的书就是好书!”
      也多亏了阿娘,知道他对那些考科举的正经书不感兴趣,便不拘着他,随便什么野史杂书都由着他高兴看什么就看什么。
      哪知道到了关键时候,还真用上了。
      谢珩已经没法说他什么了,笑道:“行,那为兄回头再送你几箱。”
      温酒道:“不管是你补还是容生补,那些……药材你先带回去吧。”
      话题又绕回了这里。
      “不!我不要!容兄也用不着!”谢万金果断拒绝,这要是带回去,怎么和容兄解释啊?
      他生怕长兄和阿酒再问些什么奇怪的事,连忙抢先开口道:“三哥这次去找小叶,估计要吓破雨江州八成官员的胆,我反正在帝京也没事,还是跟去看看。”
      谢珩看了四公子片刻,“你去了也按不住阿玹。”
      “但我能安抚那些被他吓破胆的官员啊。”谢万金道:“那都是大晏的中流砥柱,你的子民,平白无故要遭此一劫,多惨啊,我去救救他们。”
      谢珩看着四公子的目光就是明晃晃的:你有这么好心?
      谢万金只当做什么都没看见,一边转身往外走,一边道:“不说了不说了,这事怪急的,我得马上去!”
      温酒和谢珩对视了一眼,不紧不慢地开口道:“无妨,你只管去雨江州,那补药我直接让人送到暖风别院去。”
      谢万金刚好走到门边,闻言忽的一个踉跄,差点被门槛绊倒。
      还好他反应够快,伸手扶门站稳了,无奈地回头看向长兄和阿酒,一脸后悔莫及地说:“我今天就不该进宫!”
      第950章 小心你的腰
      谢珩笑道:“原也没人让你来。”
      温酒缓缓接了一句,“别走得这么快,小心你的腰。”
      谢万金差点气得吐血:“……”
      他这回什么都不说了,直接夺门而走,奔入大雨之中。
      候着外头等着给主子撑伞的随从愣了一下再跟上去就怎么也追不上了。
      温酒见状,起身走到窗边往外看去,只见瓢盆大雨打得花落飘零,残叶翩飞,浮于满地积水之上。
      整片天空雾沉沉的,乌云遍布,不知何时才能放晴。
      谢珩缓缓起身走到她身边,低声问道:“担心阿玹啊?”
      “有点。”温酒伸手去接随风飘洒进来的雨水,垂眸看着微湿的掌心,“也不知道小叶在那个富户家里住得怎么样,她一直都是报喜不报忧,跟在她边上的青衣卫也不会特意挑破了说,这次为了救人被洪水冲走,虽说救回来了,也难保不会伤着身子……”
      谢珩听着,忍不住道:“那你是更担心小叶啊。”
      “这不是一样的吗?”温酒抬眸看他,极其自然道:“小叶受伤了,还不是阿玹心疼?”
      这话要是放到前几天说,只怕没人会信。
      但今个儿叶知秋的死讯一传回来,谢玹反应激烈至此,却是毫无虚言了。
      谢珩点点头,笑道:“就是要让他心疼。”
      温酒微微扬眸,“有你这么当长兄的吗?”
      “正因为我是他长兄,所以才这么煞费苦心。”谢珩牵过阿酒伸出去接雨的手,拿一旁的锦帕来细细擦去她掌心的水渍,徐徐道:“你方才没听见万金怎么说他吗?玉雕。连咱们四公子都觉着旁人这样形容阿玹没什么不对,可见他平日里有多不像个人。”
      这个温酒倒是没有异议。
      事实便是如此。
      她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