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韩莹遇险
林奕知道小梅肯定会在门外偷听,所以才把门关得死死的,然后小声跟苏若姚说:“她肯定有问题。”
苏若姚把小梅端来的药闻了闻说:“想不到她胆子这么大,还敢放这个,我定要她好看。”
林奕说:“她不是重点,把她背后的人揪出来才是我们的目的,所以现在还不能动她。”
苏若姚问:“那接下来怎么做?”
“还得继续演戏,得让她以为你喝下了她的药。”林奕笑着说。
林奕把小梅端来的药倒掉后,让苏若姚躺在床上,不要出声。
林奕把门打开,果然,小梅还在那里。因为是林奕意料之中的,所以他并没有多大诧异,反而小梅很惊讶:“林,林医生。”她有些支支吾吾。
“哦,小梅啊,你在就好了,小姐喝了药睡了,你把碗端走吧。”林奕很平静地说。
小梅点点头,进屋里拿碗,屋内那股子铃兰的香气还能闻到。小梅望了望躺床上的苏若姚,还轻轻叫了两声。
“嘘。”林奕三步并作两步跑上来,“别吵,小姐刚刚入睡。”
小梅呆呆地点点头,与林奕告别后,出去了。
林奕站在楼道间,看着小梅消失在视野里,而此时,杏姨正端着另一有碗药来到苏若姚房间。
林奕关好房间门问:“杏姨,没有人看到吧。”
杏姨点点头说:“放心,我很小心的。”
林奕让苏若姚喝下。
这药刺鼻的很,闻一下都觉得想吐,苏若姚还要喝下它。
她端起碗,在嘴巴刚碰到药水就缩了回来:“天啦,这是什么,好难喝啊,苦得难以形容。”
林奕忍不住笑了她:“早提醒过你了,你还夸口说你不怕。”
“我没有想到是这么变态的苦。”苏若姚撅着嘴,想以撒娇的方式赖掉林奕的药。
“哎呀,能不能不喝啊,我都好了。”
“不行!”林奕态度很坚决,“你只是表面看着没事了,其实你体内的毒素还没有彻底清除掉,如果不喝这药,会有后遗症。”
“没这么严重吧,哎哟,奕哥哥。”苏若姚以为像韩莹和蒋小琳那样叫林奕哥哥,他就会放过她,然而并不管用。
“现在叫爷爷都没用,必须喝,而且还得连喝三次。”林奕青着张脸,故意显出让她不能求情的样子。
“小姐啊,你就听林医生的话吧,乖乖喝了就好了。”杏姨也来帮腔。
苏若姚见软的不行,就想来硬的:“我就不喝,看你能怎么办?”说完还把头偏向另一侧。
“好啊,那我现在就去跟苏老爷和苏夫人说,你之前请我吃饭……”林奕吊着吊着,苏若姚一听就知道他想说什么,立刻就投了降。
“别说了,别说了,我喝,我喝!”苏若姚说完,端起碗,眼睛一闭,一饮而尽。
杏姨在一旁都看呆了:“小姐,你,你慢点,别呛着。”
林奕满意地笑了:“嗯,这才对嘛。”
“林医生,还是你有办法啊,换了是我,小姐如果闹脾气不喝,我就依着她了。”杏姨有些娇宠的看着苏若姚。
林奕笑而不语。
苏家内的走势一直按林奕的料想进行着,基本上都在掌控,也许是过于自信,也许是忽略了,他把翟杰带去过玄风堂,竟是个祸患。
林奕不在的时候,玄风堂的主治医生就只能韩莹担当了,风逸旭一般都不主动插手,他觉得韩莹也该多点历练。
以前很多病人是慕林奕的名来到玄风堂,如果听说他不在,有些就会直接离开;现在,也有主动找韩莹看病的人,毕竟,美女的样子就足够让人心花怒放,心情愉快,病不医也已治三分,更何况,韩莹不仅人美,医术方面也并没有让病人们失望过。
“走了,走了,玄风堂今儿不做生意了。”一阵凶恶的吆喝声从外传了进来。
坐内侧的病人纷纷起身离开,有几个硬气的,不理会那群赶人的小子,坐在原地没有动。
“哟,看来,哥几个说话有人是听不懂了。”其中一个看上去年龄最多15岁左右的小男孩,奸笑着,走到没有动的病人面前。
“这里是医馆,韩医生没有说关门,你们凭什么赶我走?”说话的病人是个中年男子,表情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
“好啊,我让你知道知道凭什么。”说话的小男孩随手抓了把椅子,举起,眼看就要落下。
“住手!”韩莹一声喝止了小男孩,“你们是哪儿来的,敢在这里撒野?”
虽然没有取掉墨镜,但也能感觉到墨镜背后,韩莹犀利的目光。
“美女姐姐开口了,少爷,美女姐姐想知道你的名字。”小男孩冲着外面喊。
与小男孩一同进来的几个男生也都吹着口哨起哄。
然后就看到一个穿着体面的年轻人慢慢走了进来,脸上伪装着善意的笑。
“姑娘既然想知道我的名字,我就告诉你,本人翟杰,敢问姑娘芳名?”翟杰走近韩莹。
“我凭什么要告诉你,识相的最好快点滚,不然,奕哥哥回来,有你们好看。”韩莹厉声说道。
“奕哥哥?你说的是林奕?”翟杰笑着问。
韩莹没有回答,而是仔细打量了他一番,难怪觉得他有些面熟,他就是那天送林奕回来的那个男人。
“他现在应该在我姚妹家,一时半会儿是回不来的,你还是不要想他了。”翟杰说着又往前靠了两步。
韩莹往后退了两步说道:“你别再往前了,不然。”
“不然怎么样?你还是乖乖从了我。”翟杰没有理会韩莹的警告,继续向前靠近。
韩莹伸出手,准备点住翟杰的穴道,虽然她自知自己功力不够,但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
可是,翟杰却截住了她的手:“哟,想干嘛,想摸我?你直接跟我讲嘛,来来来,想摸哪儿,摸哪儿?”
霍杰握着韩莹的手,在自己的身上来回摩挲,韩莹一直把脸撇向一边,手不停地往回挣脱着,然而却徒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