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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暗场(NPH 人妻出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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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私地(高H)(免费试阅)
      “不要——不要再继续了——求求你。”
      霍柔的声音甜得腻人,她咒骂自己,但酥麻的感觉一浪接一浪地向她袭来。
      李边泰的技术很不错。她舒服得不能自已。
      秋天空气有些冷,她几乎要打个寒颤,但她身下的男人却在以一种诡异的方式供她取暖。男人的舌尖、呼吸、唾液、手掌,无不滚烫炽热,烧得她的下体砰砰地鼓动,她有些醉了,嘴忍不住微微开合。
      月色晃神,她几乎无法思考。太舒服了,这感觉太美妙了。
      闭上眼,似乎是丈夫正吃着她的。吸吮,划圈,持续地挑逗。层层卷起的欲浪席卷她的大脑,酥麻销魂的蚀骨滋味由身体底部蔓延,霍柔爽得蜷起了脚趾,喉咙里不断溢出呻吟,抚上胸乳,揉搓起自己的奶头。
      李边泰抬眼望去,满眼皆是骚浪的巨乳在一双小手的嬉戏下汹涌澎湃,两点红樱令人食指大动。
      “妈的。”他低声咒骂一句,不知骂的是谁。
      双手一撑,男人拖着一身的湿衣跃上池边,一脚踩住女人乱动的手,一边粗鲁地剥光自己的下身。
      虽说他本不想做到这一步,这女人也不是非玩不可……本该是这样的,但他此时此刻只想要那些旁的琐事通通滚蛋。
      上了这个女人,这才是他要的。
      李边泰多少还是有那么一点的怜香惜玉。他横抱起情动的女人,丢到床上,整洁的床单被晕上大片的水迹,洁白的棉布柔软而吸水,像是婴儿的襁褓,却将女人光裸而泛红的身子衬得格外色情。
      “总监、总监!请住手,不要再继续了——”
      霍柔终于发觉自己下一秒真的要被李边泰上了,慌忙地想要抵抗。然而反抗无效,她立马被男人一把按住,动弹不得。
      “刚才浪得像个欠操的小婊子,现在开始装起黄花大闺女了?”
      李边泰不屑地目光刺痛了霍柔,职场上那个威严的上司很少用激烈的言辞批评她,虽然他不是什么体贴的老板,但这样直白的鄙夷还是刺痛了她薄如蝉翼的自尊,又像一把把利刃拉破她薄薄的脸皮与厚厚的画皮。
      她的内里,她那见不得人的内里……
      陌生的大肉棒生生地贴在自己的下体,尺寸骇人。褪去酒精与热气带来的糜乱,身为人妻的霍柔几近崩溃,却又无法大声呼救。
      与主人混乱的意志相反,或者说暴露了主人真正的想法,被梆硬的大肉棒欺辱的花穴肆意地流下口水,眼巴巴地看着外头的巨物,十分嘴馋。
      她想要。欲望席卷而来。
      如果被惧怕之物彻底摧毁,踏在脚下踩进土里,她或许会活得更好。一切都完蛋之后便再也没有什么好惧怕了,亲手将自己献上,不顾一切地被碾碎,甚至最后如同尘埃一般被轻轻掸去。
      李边泰压低身子,男人浓烈的气息倾倒而下,混合了喷薄欲发的情欲与湿濡的水气。朗俊的面庞上一对逼人的眸子对上霍柔的,背光看去,黑黢黢的眼似乎要把她拆骨食之,眉间锁得紧紧,薄唇努着,似乎不由自主地屏着一股劲儿。
      摄人心魂。男人专注的眉宇间尽是绝伦的霸气,仿佛鹰眼一般将她看穿。
      霍柔被这个与丈夫完全不同的,凶狠的男人撼动了心神,她流连地望着男人的五官,喃喃着:“不要……求求你,总监,不要……”
      女人的扭捏李边泰看在眼里,他烦得咂咂嘴。
      “我可不想强奸你。说,说你想被我操。” 低沉的嗓音中带了几分胁迫。
      明明知道他并不是自己的丈夫,可体内的欲望水涨船高,几乎决堤。
      她想要这个男人。她反复回想着李边泰的话,她要做到不过是一句邀请。她不再是她,不再是谁的妻子,她想作为女人和眼前这个男人合欢,不就是这样简单明了的一件事情罢了。
      “……我……” 愿意。她没法把这句话说完,只是羞愧地点点头。
      李边泰没有回应。
      她有些着急地伸出小舌,痴迷地望着面前这个强壮的男人。她学着小电影里女星的姿态,颤颤地伸出手,如葱的指尖撑开肥美的肉蚌,蛊惑着,引诱着。
      李边泰沉下眸子细细地看去,女人的私处在落地灯的暖光中晶晶地亮着,一小股淫水不断地涓涓流下,被他舔弄得潮红的阴豆上沾满了粘液,更要命的是视野尽头那张小小的嘴儿……
      既然收到了诚挚的欢迎,他没有理由不大快朵颐一番,他甚至可以吃上第二顿、第叁顿、第四顿——
      “你自己说的,别反悔。”
      说罢,他猛烈而不留情面地挺入霍柔的下体。
      霍柔感受到坚硬的男根如铁棍般攻了进来。蓄势待发的肉茎顺着泛滥的爱液挤入了原本只属于她丈夫的乐园,内里的褶皱列道恭迎,子宫口在最幽深的底部翘首以待。
      李边泰毫不留情,将阳物深插入底,龟头死死顶着宫口。不等女人适应体内的庞然大物,立马摆腰抽插,每次都一杆到底,一下一下撞击着花心,撞得霍柔眼冒金星。
      女人的体内又紧又热又润,李边泰爽得无以复加,顾不得体贴,加快频次狠插猛捣。满脸清纯的女人也是个能吸能夹的娼妓,下面那张小嘴吮得他腰间一阵酥爽,硕大的龟头被一团团小肉紧紧包裹,嫩肉收缩蠕动,全心全意服侍着初次见面的大肉棒。
      “啊啊、啊啊啊、啊嗯、哈啊哈啊!” 霍柔纵声浪叫,用平常服侍丈夫的技巧猛夹体内的肉棒。
      “没想你外表清清纯纯的,床上那么能夹。”
      李边泰扶正被肏歪的柳腰,拔出肉茎发出“啵”的一声,在穴口研磨了一圈,霍柔呜呜地吟着,花穴立刻如狼似虎地追了过去。
      男人也不瞄准,结实的腰部一送,壮实的鸡巴径直纳入微红的肉缝,被操翻出来的媚肉忘我地吮着龟头和柱身,每次抽送都带出大量的淫水,滋滋地水声不绝于耳。
      “好、好舒服……哈啊、啊啊,好爽啊啊!”
      霍柔的脸被乱发团团绕住,看不清表情,只剩一张樱桃小嘴叫得放荡。
      李边泰伏下身,一口含住漂亮的乳头,粗糙的舌不停翻搅,继而又如婴儿吃奶般,强烈地嘬吸雪乳上娇艳的粉豆豆。
      与此同时,男人用手指捻起红肿的阴蒂,变着花儿戏弄之,力道很重。这种被同时亵玩叁个敏感点的享受还是头一遭,霍柔舒爽得蹬直了大白腿,蜜液如注,就快要浪死过去。
      吸够了奶,李边泰转而进一步提速,绷直身子,痴狂地爆插起来。体内的阳具毫不留情地挤压着花穴娇嫩的内壁,李边泰从不心慈手软,办公室里如此,床上亦是如此。霍柔羸弱的模样,无时无刻不勾起他残忍的欲望。
      “你……真是欠干……嗯,小穴真不赖……”
      霍柔的小穴几乎要被摩擦出火花,可怜的嫩肉被折磨得红肿不堪,男人的棍子肏得她火辣辣地疼,被撞到G点的零星快感淹没在巨大的疼痛中,但她却以另一种形式爽上了天——她喜欢男人的粗暴,她喜欢被人凌虐。
      仿佛是最低贱的性用具,她想被李边泰不加保留地强暴,或者是任何人,她渴望男人的肉棒。她心底暗藏的欲念如凉白开中透出的极其微量的水蒸气,栖身于阴湿的角落。无法察觉,但并非不存在,她的欲望就是这样的矛盾。
      “嗯……还挺耐干,肏这么久还在夹,怎么就干不死你!”
      李边泰强制将霍柔翻了个儿,硬如钢铁的肉棒始终保持着插入的状态。体位一换,后入式,插得更深,雪白的肥臀开启了全新的视觉激励,男人低吼一声,抓起女人的肥屁股直接开干。
      坚实的小腹一下一下撞击在肥美的翘臀上,臀浪滚滚。嫚合之处汁水四溅,两人的阴毛互相摩挲着对方的私处。
      霍柔被肏得不知所以。体内的肉棒是从未尝过的粗长坚硬,比丈夫的神勇多了,将肉穴的每一寸都鼓胀得满满,每次贯穿都带给她欲仙欲死的饱涨与灼热。发亮的大龟头巧妙地刮磨着内壁的敏感点,刺激她的大脑神经,快感连绵,深入脊髓。这一切都是方时宇没法儿给的。
      对于上司卓越的性爱技巧,霍柔毫无招架之力,只得淫乱地摆动腰部,长发湿哒哒地打在肩颈,垂在胸前两颗大奶乱飞。被肏得合不上的穴口汩汩流出淫水,霍柔惬意地眯起美目,心无旁骛地承受巨根凶猛地奸淫。
      “把脸转过来。”男人用平日安排工作的语气命令道。
      霍柔一个激灵,伸手拨开遮挡视线的发丝,努力别过头望向身后肏穴的男人:李边泰薄唇微张,眼角发狠,凌乱的黑发柔和了刚硬的面部轮廓。眼波熠熠,一副热切陶醉的表情。
      注意到她探寻的目光,李边泰痞痞地一笑,挺身用力捣了一下,轻笑道:“看清楚是谁在干你,骚货。”
      “李、李边泰——” 她鼓起勇气叫了他的全名。
      李边泰笑着点点头,俯下身吻住她的唇。
      霍柔被吻得腿软,翘起雪臀,肉穴里一阵痉挛紧缩,惊声一叫泄了身子,高潮的浪水喷泻而出。
      天旋地转。
      女人攀顶之时,蜜穴骤然一缩,快要把李边泰的大肉茎绞断。随着阴道内一阵强劲的紧缩,李边泰再也抑制不住射精的欲望,挺腰射出一股滚烫的精液,满满地灌注着有主的私穴。
      细细地听,精液噗噗地似乎正在嘲笑被干晕了头的女人。
      淫荡,下贱,蜂狂蝶乱。
      欢爱终了,霍柔木木地侧倒在床中央,被男人肏肿的穴口一动一动地吐出乳白色的精液,又一滴滴地落在床单上。
      她被李边泰肏了一遍,她求着他肏的。霍柔呼吸渐缓,抬眼看向不远处在翻找浴袍的李边泰,刚射完精的阴茎还有些硬度,挺在他修长的腿间,似乎只需她浅浅一吻就又能昂首挺胸地再次出击。
      李边泰披好浴袍,察觉到女人迷离的视线,霍柔如一摊棉花般累倒在床,任谁看都是被肆意侵犯后的凄惨模样。
      白白肏了这样一副好滋味的小穴,不虚此行。他走近霍柔,轻佻地给被他奸污的小穴一巴掌,汁水从肿胀的缝隙中弹了出来,弄脏了他的指尖。
      “啧。”他嫌弃地紧了眉头,吩咐到:“记得吃药。我的衣服就丢了不要了。”
      说罢,男人径直走出房间,房门咔哒一声再次合上。
      “……”
      被内射的人妻久久地维持着爬跪的姿势,她动弹不得,四肢使不上力气。
      她碰了碰下体,小穴红肿得吓人,其中满溢而出的黏腻污秽止不住地滴落。她用手覆了上去,像是在安慰,又像是想要掩去被男人奸污的景象。
      “……时宇。”在意识彻底关闭之前,她念着丈夫的名字。
      热气腾腾的水池中,指示灯持续闪烁着的手机进水断路,悄然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