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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比玫瑰美丽(NP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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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深了(H)
      她不再逗他,搂住他的脖子吻了上去。她的舌头很是灵活,舔过他口腔的每一寸,随后搅动他的舌头细细的吸吮。赫邑将她放在床上,很快便反客为主,将她压在身下,男人的吻显而易见更加有力。
      赫邑将她的裙子脱去,一只手揉动着她的软玉,时而捏她的红樱,饱满的乳房在她的手下被揉捏出各种形状。另一只手将她的纯棉内裤脱下,那里满是春潮。他的手揉动着她的花穴直到它完全绽放。她的头发披散在床上,清纯的脸庞此刻充满情欲与绯红,一声又一声呻吟钻入赫邑的耳中。
      赫邑从一旁的柜子里取出安全套戴上,抬起宋楚然的一条腿缓缓插入。赫邑时时刻刻看着她的表情,看她皱眉看她欢畅看她为情欲所淹没。
      赫邑不是个重欲的人,这十几年来除了宋楚然的性事再无其他需要,连手淫都很少。相反的,宋楚然虽年仅二十二,对于性的需要非常大,几乎是离不开的。所以这些年来,她的性事他都一清二楚,但并未说什么。
      想起这一点,赫邑挺起身狠狠的插入,他习惯几浅一深,也清楚她的敏感所在,几乎每一下都让她欲仙欲死,宋楚然蹙眉娇吟:“啊……太深了……嗯嗯……”
      赫邑习惯在这件事上照顾她的感受,前戏一贯做的很好,即便其实她湿的很快。他喜欢做前戏时的暧昧与结束后的温存,小小的姑娘躺在他怀里,一心一意只有他,让他觉得满足。
      她紧紧的绞着他的硬挺,每一次抽出与插入都让她十分酥爽。她柔韧性很好,任由他各种摆放也能很快的做到完美得到快感。
      “干爹……嗯啊……我要去了……啊啊啊……”
      床被撞的发出闷响,她眼前早已朦胧一片,只知道配合着他的动作,理智早已被撞的零碎。她像是爱欲的信使,纯洁而又诱惑。他低头吻她,她仰起头来受着他的爱意。
      赫邑很喜欢同她接吻,他的吻总是温柔而又有力量的,常常将她圈在身前吻她许久,最后咬她的唇瓣。
      事完之后,赫邑抱着她亲了好一会,看她筋疲力尽的睡了过去,将她的湿发理至耳后。他抱着她去清洁,宋楚然期间醒过一次,只感觉到赫邑亲了亲她的额头,声音很是温柔:“乖,再睡一会。”
      宋楚然穿着睡裙在床上醒来 发现自己被关在一个没有窗户的地下室,这里暗无天日不见阳光,只有一张床和一个卫生间,其他什么也没有。
      她低头发现自己的手上有红红的一圈勒痕,她想要坐起来,发现自己浑身没有力气,连翻个身都很难。她很饿也很渴,脑子里混乱一片没法思考,只有嗡嗡的耳鸣。
      耳边突然传来开门声,微弱的一阵光透了进来,宋楚然被刺到了眼,闭上眼睛。
      紧接着就是一阵脚步声,宋楚然莫名感觉到熟悉紧接着便是害怕,她努力想要把缩起来。
      她想要说什么,却发现自己什么也说不出来,她睁开眼睛也看不清那人长什么样。
      那人的手冰凉,摸上了她的脚踝,自下而上的,宋楚然不由得发抖,紧接着那人有摸上了她的腿,反复揉搓着她嫩滑的肌肤。那双手渐渐的顺着她的双腿钻入她的睡裙之下,摸上了她的阴部。
      这一刻,宋楚然才发现自己下面穿的很不舒适,像是被什么东西束缚住了一般。那人解开了什么,她这才感觉自己被释放了出来,她很想要踹他却一点力气也没有。
      紧接着,他人轻松的将她抱起,那姿势却是如同抱小孩上厕所一般,她背靠着他,他双手抓住她的双腿。他抱着她走到了厕所,对着马桶,她听见他说什么,下一秒她便尿了出来。
      她竟然在陌生人的手里,以那样羞耻的姿势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