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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岁岁平安(古言1v1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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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邀宠(h)
      岁岁被二爷强势顶进来的时候才停了哭泣,胆怯的哭声转而化为柔媚低吟。
      书房之中,握云携雨,绵绵不绝。
      李祯一手控住身下人轻颤不止的腰肢,一面低头又索要香吻。
      岁岁上下失守,正被入得快要失神,迷迷糊糊地伸出小舌给二爷吃,檀口微张,涎液溢出嘴角也不知,都被二爷吸食入腹。
      怎么就喜欢吃人家的嘴巴呢?二爷?
      岁岁嗯嗯地叫了几声,李祯这才放她喘息片刻。
      却也是松了上头,又再紧下头,精壮腰身一次比一次重的顶弄,凶猛阳具直捣深处。
      小穴里酥酥麻麻地像要炸开一朵璀璨的烟花,散落的烟火星子撩拨着身子的每一处,也有丝丝的疼。
      二爷那物太大了,她昨夜被弄肿的又没好全,这样下去真会磨坏的吧?
      “嗯唔......二爷,求二爷轻些......会坏掉的......”
      李祯轻喘了一声,捂住她乱说话的小嘴,动作却不停。
      也不知道这妖精是不是故意勾人的,用这样纯情的语气说着引人无限遐想的话,偏那双妖媚的狐狸眼睛又真真切切地看着他,那么诚挚。
      “今早不是让女医留了膏药给你?没涂上吗?”
      小狐狸在他掌心底下唔唔叫,不知想说什么,眼神看着真可怜。
      李祯缓了片刻,松开手放她喘气,她急急地呼吸着,身子依偎进他怀里。
      “涂了的,只是奴婢一个人有些不便,够不着......”
      李祯不作他想,压着她的腰要继续:“怎的不叫人帮忙?”
      前院里这一干人等都是混日子吃干饭的?
      岁岁小小地挣了一下,暗戳戳地似委屈道:“唔……奴婢瞧扶风姐姐忙,实在不敢劳动大驾呢……”
      李祯皱眉,偏是凑巧,忽然低头瞥见怀里这小东西眼中来不及藏匿的狡黠。
      他就觉出一些别样的味道来了,这小婢女,接二连叁地要让他觉得扶风无用……
      这是宠了一夜就学会算计了?敢在他眼皮子底下耍手段,是要踩着扶风邀宠?
      他自小在宫里长大,后妃间争风吃醋的手段见过太多,便是他的养母徐氏,位居贵妃,也不能免俗。
      他至今为止后院冷清,仅有贵妃赐下的两个妾室也是有此原因。
      以为这小婢女机灵,与旁人不同,应当懂得分寸,不想也是这般眼浅短见?
      他顿时好像失了兴致,对于女人的事情上很是挑剔,有了腻烦,便是还未尽兴也不想再继续。
      伸手推她,岁岁不妨,被他推得身子歪了一下,他按着她的腰要退出。
      岁岁感受到了他骤然冷下来的情绪,抬头瞄了一眼,这位爷面色确实不悦。
      是不喜欢她挑拨是非?
      可怎么办?她就是忍不了扶风的傲慢轻视。方才话中虽有添油加醋,可扶风态度不好就是事实啊!
      她为什么要忍?若日后在前院要一直看着扶风的脸色,那她不要自尊地勾引二爷,做了二爷的女人又有什么意思?
      既然她忍不了,那就要二爷您来迁就了。
      “二爷是觉得我拨弄是非?”岁岁话一出口就觉得委屈,眼泪也跟着落下来了。
      倒叫李祯一愣。
      这小婢女,他可是一句话没说,她反倒先哭了。
      “你倒先委屈上了?”他挑起她的下巴,要看清她眼睛里谋划着什么。
      却只见得嫩汪汪的两圈水珠,她丝毫没有躲闪,挺着胸脯直视他,很不服气。
      “本来就是!二爷不分青红皂白就误会了我……扶风姐姐就是对我不好,二爷可以查,我若有撒谎天打雷劈!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跟了二爷还要被人轻贱,明明二爷都没有对我不好,她凭什么瞧不起人……”
      她说着垂下眼睫,那般委屈,抹眼淌泪地说:“二爷待我那么好……”
      这话乍听会觉得逻辑很怪,什么叫他待她好了就不许旁人对她差些?
      可细细想来就品出滋味了。
      小婢女对他十分依恋,想必心中早就是以他为天,也把自己视作他的人,自然想着对她不好就是对二爷不敬。
      很傻很单纯的心思,或喜或恼,爱憎分明,都直白地表现在他面前,没有丝毫掩饰。
      李祯懂了,狐狸天性精明狡猾,或许会算计别人,但却不会欺骗他。
      她怎么就是这样的呢,这样的,让人喜欢……
      李祯深深地看了她许久,她也不躲,眼中秋水莹莹,倔强地回望他。
      在这让人煎熬的沉默里,岁岁其实不太好受,二爷人虽不动,但那埋着软穴里的肉根却生猛,会随着他的呼吸一跳一跳的,磨着内壁,似有再胀大几分的势头。
      她既要应对二爷迫人的目光,又要忍着那肉棒的撩拨,心里害怕,可身子又很燥热,来来去去不得畅快,简直像受刑。
      她耐不住了,眼睛一闭,把细白的颈项往上一抬。
      “二爷实在不喜就掐死我吧,也算我生是二爷的人,死了也做二爷的鬼,原本想着跟了二爷是享福的,谁知道还要受气,好没意思,死了算了……”
      这话满腔怨愤,一听就是跟他赌气的。
      享福?她倒是敢想敢说,难道她不是来伺候他的吗?哪家的侍妾敢说跟了主子就是享福的?
      真是一只又懒又精的狐狸。
      二爷忽然轻叹了口气,岁岁还未明白是何意,就被他按住后腰,退了一半的肉棒重重一挺,深深地嵌回被它凿开的洞穴里。
      顶得太深,岁岁呜咽一声,疼得蹙起细眉,紧紧地抱住二爷的身子,她听见二爷低低的声音,压在她耳旁说着:“什么话都敢说,小狐狸……就不怕我真的恼了你……”
      岁岁忙用脚尖勾住男人的后腰,怕被他顶飞出去,二爷的动作又凶又猛,很快就把她拉回情欲的漩涡里。
      “唔嗯……二爷才不会恼呢,二爷明察秋毫……”
      她哼唧了半会儿,又意识到不对,二爷怎么又骂她是狐狸?
      “我不是小狐狸,我是岁岁……”
      李祯狠狠地咬住这张胡说八道的小嘴,重重地吮吃,把人吃得唇瓣红肿。
      “不是狐狸是什么?害人的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