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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42章 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
      这一天,江琬连消带打,最后是拿苍雷帮先开了刀。
      她不但要求佟剑鸣为“私开金矿”的事去官府自首,要他准备巨量罚金,还提出一个要求。
      她说:“佟帮主,原先开采出来的那些金子,你没少花用吧?”
      佟剑鸣已经被江琬的举动弄得有点疑神疑鬼了,再被她冷不丁这么一问,心下更乱,只得低下头颅,苦笑说:“回王妃话,苍雷帮手下八千兄弟都要吃饭呢,不花用的话,兄弟们没饭吃啊。”
      难道还要说他把金子都藏得好好的,还剩余有很多,官府要罚的话,尽管放心罚就好?
      这种话肯定是不能说的,那就只能牺牲些颜面,咬牙叫苦了。
      岂不知,江琬等的就是他这句话!
      江琬立刻便道:“既然金银不足,佟帮主,那便拿你苍雷帮名下的田地去抵罚金吧。”
      至此,她的另一个目的彻底显露。
      各大势力的归附她要,各大势力名下的田地,她也要!
      她不是强行收回,不是强买强卖,而是直接告诉佟剑鸣,你有罪,你们苍雷帮有罪。要想赎罪,那就罚田吧!
      佟剑鸣敢反抗吗?佟剑鸣能反抗吗?
      既然一开始他都没有反抗,承认了罪行,接受了统治,那到这一刻,一步退,步步退,自然就还是只能退了!
      佟剑鸣还愿再退,而不是忍无可忍到不肯再忍的程度,当然主要也还是因为江琬并没有赶尽杀绝。
      她直接明说了,只要苍雷帮田地总数的三分之一。
      哦,不对,话不能这么说。
      准确的描述是,江琬提醒佟剑鸣,告诉他,他可以主动向官府提出献田,以此抵消罚金。
      苍雷帮的田地,不是江琬自己要,也不是楚王府要。
      苍雷帮要给田,最后也不是给江琬,而是给官府,给朝廷!
      佟剑鸣在咬牙沉默了片刻后,应了。
      江琬脸上终于露出些许笑容,然后她一手按到那张晴州势力分布图上,同时目光缓缓扫过其余众人。
      她没有说话,可她手上的动作,她的目光,却分明又表达了什么。
      表达了什么呢?
      毫无疑问,她在表达的是一种威胁。
      晴州势力分布图的存在,就是一种最大的威胁。
      这个楚王妃,她能够知道苍雷帮的金矿秘密,能够将晴州各方势力摸得如此清楚明白,那这晴州,又还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的呢?
      她究竟是在短时间内摸清楚这一切的?还是早在许久前,就已经开始在晴州布局?
      不论是哪一种,总归都显得楚王妃十分可怕。
      苍雷帮已经被安排得如此明白了,那么其它势力又该如何?
      哦,对,这里没有什么其它势力。
      这里除了苍雷帮,剩下的四方派、拳剑派,还有仙游山庄,可是一开始就主动来向江琬投诚了呢。
      连后来的、被打服的苍雷帮都如此识时务了,那先来的四方派等,难道不该有所表示吗?
      谢振离心念电转,就要说话。
      游仙仙忽然上前一步,主动道:“王妃,仙游山庄愿意主动捐献田地,回馈官府与父老!”
      谢振离:“……”
      娘的,还能怎么办?
      当然是赶紧来捐了!
      自己主动捐的话,还能控制着量,少捐一点,也能在楚王妃这里再露露脸。
      可要是等到楚王妃再掏出几个他们的把柄来,等到被逼缴罚金的时候,那可就不是随便捐点就能成事的了。
      至于说没把柄……这一点,却是连谢振离自己都不信的。
      像他们这种江湖作风的豪强势力,在发展过程中总要经历各种各样的争端,不可能说他们就一点违法乱纪的事情都不做。
      或者说,整个晴州江湖盟,就不可能有哪家势力完全清白。
      从前,大家反正是一锅黑,既然都黑,那就黑有黑的规矩,只要在规矩内行事,黑就黑了,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反正朝廷的律法是从不被他们看在眼里的。
      可那个时候的众人,又怎么可能想到,有朝一日,这晴州地界上会来了楚王妃这么一个可怕的煞星呢?
      要命啊!
      算了,打落牙齿活血吞,大丈夫能屈能伸,干脆点吧。
      一番权衡利弊后,谢振离也代表四方派,主动捐了大量田地。
      紧接着,殷吉自然也就跟着捐了。
      不捐不行,大家都捐,就他不捐的话,这是想死吗?
      殷吉是个粗大汉,他跟心思细的谢振离又有些不同,明确了捐田之事以后,殷吉忽然就冒出一声笑:“嘿嘿,王妃娘娘……”
      笑了笑,殷吉又憨憨地用手抓了抓头发,然后腼腆又期待地说:“王妃,捐田,咱也能心甘情愿地捐。毕竟是捐给官府,那都是应当的。只是王妃那启灵术……”
      “启灵术如此神奇,不知道王妃哪时可以让属下们再见一见啊?”
      他、他就这样问出来了。
      别人不敢问的,他问了!
      这是真的莽!
      江琬立刻看向他,然后轻笑了一声。
      殷吉回以羞赧的憨笑。
      嘿,这家伙有点意思。
      他是真傻吗?
      不,照江琬看来,这家伙可真是一点也不傻。
      别看他表现得又憨又直,可实际上,他实际把握得可准着呢。
      江琬这边才刚刚“逼捐”了,他那边立刻就问启灵术,江琬好意思不回应吗?
      “启灵术……”江琬玩味了片刻,道,“殷掌门这是也想尝试启灵术?”
      他、他就这样问出来了。
      别人不敢问的,他问了!
      这是真的莽!
      江琬立刻看向他,然后轻笑了一声。
      殷吉回以羞赧的憨笑。
      嘿,这家伙有点意思。
      他是真傻吗?
      不,照江琬看来,这家伙可真是一点也不傻。
      别看他表现得又憨又直,可实际上,他实际把握得可准着呢。
      江琬这边才刚刚“逼捐”了,他那边立刻就问启灵术,江琬好意思不回应吗?
      “启灵术……”江琬玩味了片刻,道,“殷掌门这是也想尝试启灵术?”
      他是真傻吗?
      不,照江琬看来,这家伙可真是一点也不傻。
      别看他表现得又憨又直,可实际上,他实际把握得可准着呢。
      江琬这边才刚刚“逼捐”了,他那边立刻就问启灵术,江琬好意思不回应吗?
      “启灵术……”江琬玩味了片刻,道,“殷掌门这是也想尝试启灵术?”